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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不过她

作者:楠安 时间:2020-11-01 11:52:35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成长

  尤其是想到还是会分开就更加想粘在知秋身上了。
  叶知秋每天都要定时帮父亲复查,没办法在外边留宿,加上工作也忙,能来见阿弥的时间少之又少。但凡见面,就是被阿弥左脸换右脸啃个不停,害得她现在都不敢打粉底,口红也都统一地改换了浅色系。
  “我和我的叶子在一起啦。”上直播的时候,阿弥头句就说了这个,得意洋洋:“世界上最好的叶子,叶子说喜欢是女孩子的阿弥。”
  嘻嘻。
  父亲完全康复过来时已经临近十月,叶知秋总算是喘了口气,这天专门开车去阿弥学校里。
  距离毕业已经好些年,叶知秋读书的时候有跳过级,因此总比同龄人小上两三岁,又对学习更为投入,因此对校园记忆并不很深刻,现在走在都是些年轻人的环境里,不免有些叹息。
  原本因为喜悦而冲淡的别扭感便又悄悄爬了上来。阿弥真的好年轻。她的年轻令叶知秋总不时生出些许罪恶感。
  可是一见了阿弥,便总有种,即这是罪恶的深渊,也想义无反顾地下跳啊。
  叶知秋想给阿弥一个惊喜的,一路上问了好些人才找到的女生宿舍。
  她和阿弥已经一周没见,相信这会阿弥看到她,必定会开心得跳起来,叶知秋这般想着,心跳节奏便也加快了许多。也就是转眼间,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心跳便瞬间顿住。
  阿弥长得高挑,肤色又白,极是容易被注意到,更何况注意她的人是知秋呢。
  就只是隔着条绿化带,叶知秋看见一个眼熟的男生跑近阿弥,手毫无顾忌地搭在阿弥的肩膀上,两个人有说有笑……
  陈宽现在在读航空大学,离阿弥很远,难得回来一趟便想拉着阿弥一起出去玩。
  “不行啦,我没时间。”阿弥缩了缩身子,从陈宽的长胳膊里退出来:“明天知秋休息。”
  啧啧啧,陈宽一脸嫌弃:“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天天除了恋爱就是恋爱,直播间里也天天我的叶子我的叶子。”
  阿弥微微叹了口气:“可怜的单身,你嫉妒着吧。”
  感受到伤害的陈宽抬手就要往阿弥脑门上敲,结果手才抬起就被轻轻挡了开来。
  “叶、叶医生。”陈宽暗搓搓地收了手,自觉将位置让开给一脸沉郁色的叶知秋。他大概也发现了,叶知秋多么和善的一个人,偏生对他总是冷漠得很。
  知秋不开心。
  从学校回到小区的路上,叶知秋始终没说什么话,脸上一点多的表情都没有。
  阿弥拉着叶知秋的手摇了摇:“你怎么啦?”
  她凑上前,在知秋脸上吧唧地亲了一口。
  还是没有反应。
  家里范小祝今天在,看到叶知秋问了句好,结果也没有得到回应。平时叶医生很有礼貌的呀,范小祝意外地盯着阿弥。
  阿弥也是一脸愁云,眼眶都湿湿的。
  叶知秋径直进了房间把外套脱掉就在床上躺倒,伸手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蒙了起来。
  她也说不上来怎么了,就是生气得很,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被子的缝边边被拉开一些,阿弥紧抿着唇,冲她眨了眨眼睛:“小知秋,你怎么啦。”
  叶知秋重新将被子扯回来,蒙住脸,闷闷地说:“我不是什么小知秋,我是老女人,老知秋。”
  “不管,你就是我的小知秋。”阿弥也不去拉被子了,笑嘻嘻地脱了衣服,从另一边钻进了被子里,紧紧抱住知秋:“你是不是吃醋了?”
  关于谈恋爱这种事情,阿弥在学校里听的见的可不少,她想了一路,觉得知秋就是吃醋了。
  明明知秋好像是在生气,可不知道为什么,阿弥就是觉得更开心了呢。她在知秋脖子边轻轻咬了下:“知秋最好啦,知秋最乖,谁都比不上知秋,我下次不和陈宽那么好啦。”
  “别动我。”叶知秋哼唧一声,尔后也被自己这种矫情的动作逗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心里的气也就都消了,伸手就霸道地将阿弥圈在怀里:“要是再发现你和别人勾肩搭背,我就打你。”
  “好啊,你打我。”阿弥说完又埋头去咬知秋。
作者有话要说:  提紧我的裤腰带

  ☆、我不图你什么

  “别咬, 再咬真打你了。”叶知秋一直想要躲开阿弥带着热意的小嘴巴、
  不行, 就是想咬。
  阿弥笑着, 牙齿贴着叶知秋细嫩的肌肤一寸寸轻啃。
  要是早点明白知秋酒后说的, 喜欢咬那里是什么意思就好了。现在好不容易明白到原来那个会有些跳动的地方就是知秋的敏感点,就总也想凑前去。阿弥笨拙里带着些许执拗, 还带着某种小心。
  她记得清楚的不只是知秋酒醉后的那些奇怪的话,只要是知秋说过的, 她心里大抵都会有数。
  知秋说过, 人都是会变的。
  阿弥不确定知秋会变成什么样子, 以前的知秋总是会说做这种事情是不好的,是耍流氓。
  即使她们现在会很自然地就去亲亲对方, 可阿弥仍旧时不时地害怕这只是一个短暂的梦, 知秋并不是没有这样过,以前知秋也会突然可有亲一下她的额头,她的眼睛。
  亲完过几天, 知秋就又变得很谨慎,会说那样是错的。
  阿弥仍旧会担心, 知秋又会因为她的逾越和过火突然推开她, 将她从梦一样的日子里推开, 她害怕知秋说这样是不对的。
  可是真的好喜欢抱着她,喜欢轻咬她柔嫩的肌肤。阿弥小心翼翼地将牙齿印在知秋下巴边沿轮廓线上,生怕把知秋弄得不舒服。
  叶知秋缩了缩脖子,有些紧张,又有些茫乱。
  对于该怎么做, 能怎么做,她倒是有意无意地从网上搜了些视频来看,不过就只是看到亲亲的画面,就又出于自身的矜持而去关闭页面,到了此时,她才有些后悔学得太少。
  出于这种不会的自卑和羞怯,不知道怎么反应才是对的知秋伸手轻轻拍了拍阿弥后背:“乖,别动,躺一会,我们去吃饭。”
  于是谁都没有再动,只有两人贴紧了的身子在起伏的呼吸中相互挤压,然后一齐归于平静。
  想归想,阿弥觉得能这样被知秋抱着也很舒服,也很安逸。她亲了一下知秋的下巴,仰起头看着知秋面颊上很细小的,细小得近乎透明的汗毛。
  “知秋,你还记得给我写的信吗?”
  何佩调换信的事情让阿弥很生气,可生气归生气,她不想去面对何佩那种凶神恶煞的样子,更何况,她现在也依然觉得,至少何佩说的有些话是对的。
  比如她确实没什么了不起,而知秋又是那么好。
  阿弥有些纠结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知秋,她实在是太好奇知秋给她寄了一封什么样的信。是信诶,一笔一划写的,像书里说的情书那样。好像只有很爱的人们才会用信来表达思幕与爱恋吧。
  叶知秋每次被亲到的时候,都忍不住地闭上眼睛,轻轻仰起头,甚至难以抑制地轻轻哼出声来:“当然记得。”
  那封信寄出前,她反反复复地读了许多遍,以此来确定有将心意表达到位。
  “记得很清楚吗?”
  “肯定。”
  也就这么一问一答间,叶知秋忽便低头捏过阿弥的下巴:“倒是你,为什么没有来接我。”
  心里边的失落真的很难掩饰啊。
  回来的时候是春末,那天宣城下着很细微的雨。
  叶知秋想,阿弥或许还是不大会坐公交车,还是不太分得清地铁里的进出口标识,她找了无数个理由,让自己从白天等到黑夜,最终她还是没有等到期望中的那个拥抱。
  光是想想到那天的雨,心底便已然泛寒。
  阿弥也很委屈,她嘟着的嘴唇,一副要安慰的表情,叶知秋却是很坚决地控制住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可以,你先把事情说清楚。”
  呀,腮邦子被捏住了。
  阿弥刚恢复正常的嘴巴硬是被叶知秋捏成了嘟嘟嘴,她这才唧唧咕咕地招了出来:“我没有收到你写的信,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啦。”
  “嗯?”叶知秋松开手,认真地帮阿弥揉了揉腮帮子:“那你怎么知道我写了信?”
  叶知秋回来后,有专门查询过邮包的投递情况,看到是放门卫室自取的,没有任何异常件或者丢件的信息,按理来说,阿弥不应该没收到。
  阿弥这才一下一下把何佩拿走了信事情讲给知秋听,并没有提到她收到的信的内容。
  “事情都过去了,知秋,你别气,也不要去找她。”看到知秋好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阿弥有些担心地捧住她的脸:“真的,反正已经过去了。”
  怎么可以不生气呢,气到害怕。
  叶知秋将握住阿弥放在她脸上的手,轻捏着,看着阿弥满是担忧的眼睛:“阿弥,她差点就使得我们分离。”
  我是指,一直的分离。要不是陈宽和范小祝的安排,或许她们两个从此以后便会越走越远,形同陌路,想想就可气啊,叶知秋把阿弥的手指放到唇边咬了下。
  “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有和我说。”
  叶知秋已然发现阿弥眼睛有些闪闪躲躲,尽管藏得比以前好,可仍时不时透出股虚心的味道。
  “没有。”阿弥转开脸,倔倔的样子反倒更让人觉得有疑点。
  “是谁说过,心里想什么就要说什么,这就不作数了?”叶知秋又气又笑地咬了咬阿弥耳朵,对着耳窝笑笑的哄着那个向来有些小固执和小心思的女孩儿:“乖,告诉知秋,知秋不生气,也不会怪你,知秋就听听好不好?”
  阿弥耳朵不容易红,不过脸蛋却立时泛了粉,侧过来偷偷瞄了下知秋:“什么都说吗?”
  “嗯。”
  “我还是不敢说。”
  “为什么呢?”再咬一下,居然信不过我呵。
  “啊呀,好痒啊。”心也跟着痒得不行。
  阿弥想躲又不想躲地咯咯直笑,刚才的小心翼翼早便似清早的雾,在光的驱散下慢慢化开,她笑着说:“就是不想你去找何佩啦。”
  “理由呢?”
  阿弥这才转过脸来,正经了些,睫毛轻轻闪动,在叶知秋脸颊边扫来扫去的,她说:“因为她会说难听的话啊。”
  害怕她说的那些难听的话,有一两句就被知秋听进去了呢。
  “什么难听的话。”
  阿弥有些委屈地垂了垂脑袋:“她说我配不上你。”
  “嗯?”
  真是欠揍,现在也还会在意这种事情吗?叶知秋肚子里气在这一刻就淡化了下来,心里边的郁结也都跟着释然许多:“那是她不知道阿弥有多好。”
  “我的阿弥学习能力好,会画画,又会赚钱,不仅好看还很乖。”叶知秋轻轻抚摸着阿弥后背:“不过,这样看确实不是很厉害。”
  毕竟这个世界上有这种条件的人比比皆是。
  叶知秋调了调角度,亲了亲阿弥的轻抿着的小嘴巴,她现在还不是很熟练,每次都很矜持。
  感受到眼前的人真实后,她浅浅笑着,眉眼里满是柔情:“可是阿弥,我本来就不图你什么的。”
  只有自身有缺失的人,才会在感情这种纯粹的事情上计较配与不配。  
  “我也有想过,或许分开三年会忘记你。”叶知秋的手已然从阿弥手背上轻轻地滑到了阿弥脸颊边。
  她轻声说:“可真正在分开的这几年里,我发现到自己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阿弥的喜欢。”
  阿弥的喜欢,大概是唯一会让知秋乱分寸的事情,阿弥也是唯一一个,一开口说话,就会让知秋忍不住想笑,内心顷刻就能装满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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