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不过她
“知秋。”何佩这次穿得很朴素,脸上也没的再涂脂抹粉,看到叶知秋后,一脸地羞愧:“我没别的意思,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们道歉的。”
阿弥一听见何佩说话,身上就又是一紧张,不由得伸手抱过了知秋的腰,眼神里满是警惕地看着何佩。
叶知秋轻拍了拍阿弥的后背,并没有要开门的意思:“你调换我信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事情过去这么久,我不想再提。”
可以的话,也希望以后不要再打照面。
何佩一听了这话,脸顿时涨红,然后伸出手,递过一个精致的信封:“我就是为了把这封信还给你们。”
“这些天郑老师一直都在开导我,让我想明白了很多道理 。”何佩说:“她说得很对,我不一定是喜欢你。”“你太优秀了,优秀得让我总想接近你,以为和你站在一起,就好像站在了更高的阶层里。”何佩此时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学生,低着头做检讨般:“甚至还觉得自己喜欢女生。”
“实际上我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女孩子,只是觉得喜欢女生好像会令自己特别一些,比如像郑老师那样,现在想想我确实太幼稚了。”何佩脸越来越红,最后声音也低了下来:“你以后不用担心我再会做那些让你为难的事情,我现在已经订婚,很快就会结婚的。”
听到她结婚,叶知秋和阿弥都很是意外。
这才过了多久啊。
不过终归是个听起来不错的事情,叶知秋笑了笑:“恭喜你。”
“谢谢。”何佩仍旧很是不好意思,然后就看着阿弥说:“也谢谢你,或许没有你的出现,我或许还会执迷不悟。”
阿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过她觉得何佩现在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主要还是郑老师太厉害了。
何佩走后,阿弥就举着信,把信拿在太阳底下照了照,信封里透出一抹方形的阴影。阿弥抿嘴,歪头看了看知秋:“这个是你写的吗?”
信的内容,知秋已经给她读过了。
可每次开头读着读着,她大脑就空白了,始终没能记得全部的内容,现在信重新回手上,阿弥心底暖暖的,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看。
只是信还没有拆,她便又有一丝担忧。
“怎么?”叶知秋跟着坐到阿弥旁边,将热水袋重新放到阿弥怀里,抱着她:“不想看?”
阿弥摇了摇头,把信递给知秋:“你念给我听。”
她不想再拆信了,也不想拆开来就看到那些讨厌的字眼。
叶知秋笑了下,将信拆开来。
确实是她写的那封信没错,虽然何佩已经道过歉了,可的稍一想到她思虑了那么久,反复书写斟酌的信居然没能第一时间被阿弥看到,叶知秋便仍是感到生气。
“小阿弥。”排除心底的郁闷,叶知秋将下巴搁在阿弥肩膀上,手整个地环住阿弥,使得两个人都可以看到信。
知秋亲了亲阿弥的小耳朵,然后才笑笑地开始认真地读信。
阿弥听完后便一直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捧着信来来回回地看,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想哭鼻子的冲动。
她独自一个人拿着信坐到画架前,手里抱着热水袋——晕乎乎的。
至吾爱。
爱……
叶知秋已然开始学着做饭,尽管连着两天都是阿弥在旁边指挥着她才勉强地起锅两个菜,这会她仍旧一边看着教程,一边准备食材。
知秋平时可不是这样,在外面的时候,做什么都胸有成竹,做菜的时候却总也慌手慌脚。
阿弥悄悄从后环住知秋的腰,然后在她耳边很小声地说了句,小声得像是呼了两口气似的,含糊极了。
叶知秋先是觉得耳朵痒,笑着躲了下,然后才去想阿弥刚刚说的内容。
好像是老什么的发音。
琢磨了一会,叶知秋拿着小勺子的手便顿在了原地,极是不高兴:“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
知秋好像生气了,阿弥没想到会这样,于是很心虚地,撅着嘴,在知秋颈后摇了摇头:“没什么。”叫我老太婆,居然以为我没有听出来吗?
不就是小我九岁,现在就开始嫌我老了?
叶知秋微微拧眉,手里早不管是盐还是糖的乱加一气,嘴上却还是不紧不慢:“你再叫一次。”
阿弥抱在知秋腰上的手再紧了紧,有些迟疑,她不知道为什么知秋会这么气,可是又觉得没有错啊,她委屈地嘟了下嘴,尽量把音咬清楚。
“老婆……。”
叶知秋:“……。”
这顿饭做得真是——一言难尽。
餐桌上阿弥吃得咸甜都不是,苦着脸,又试着叫了一声:“老婆?”
“不许叫。”
“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还说不许叫呢,每叫一下,嘴角就上扬一些,阿弥凑过来,紧盯着知秋眉梢的弧度,调皮地戳了戳:“宝宝?”
叶知秋无可奈何地伸手捏住阿弥的腮邦子:“你都哪里学来的。”
莫名奇妙。
“学校同学们谈恋爱都这样叫。”阿弥嘟着嘴,嘟囔着说:“还有叫小可爱的,也有叫小猪猪的,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呀。”
咬你哦。
叶知秋心里其实也有小心思的,不过想来想去都觉得那些称呼好幼稚:“叫知秋就很好啊。”
“尤其是说,知秋,不要不要,求你了的时候。”
这句话是在阿弥耳边说的。
一说,阿弥就很乖地低下头去吃咸咸的汤水,脸上红红的两坨,过了会又有些不服气地抬起眼角瞄了下知秋:“我也不想那样叫的。”
叶知秋眼睛微微眯起,笑容满溢:“是吗?那你想怎么叫呢?”
“哎呀,那种时候,你控制不住自己的。”阿弥就是不服气,她才没有想不要不要呢,可是到了那种时候就是明明还想要,可是又会说不要不要的。
她也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阿弥红着脸郁闷了一会,然后就突然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看着知秋:“你知道为什么吗?”
咳……
知秋稍稍侧过头,喝了一口汤。
好咸。
她的突然沉默倒是让阿弥想起来一件事情.
阿弥跟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喝着同款黑暗料理,过了一会,她才小小声地,小小声地,低着头说:“你想试、试吗?”
我会好好学习的!
作者有话要说: 阿弥加油哦,争取在完结前来一波漂亮的反攻。
这个月会完结的,爱我的人加快节奏冲鸭……
☆、攻略手则
年二九的天气总算是有了几分冬的样子, 下了几分雨越发地冷。
阿弥在窗前看瞅了瞅, 伸了个大懒腰。
姨妈期总算过去了, 身子舒服了很多, 她转过身来看着叶知秋,想起前几天说的话和这几夜偷偷的比划, 唇角不由流露出几分羞怯,人也往妆镜前凑了过去。
镜前的女子正对镜着粉, 抬手画着眉, 举手抬眸都满溢着令人小醉的风韵, 阿弥上前就趴到在了叶知秋后背上:“好看。”
“起开,你这样晃得我不好画。”叶知秋在家里的时候倒顺着阿弥的意思没怎么化妆, 可出门的时候, 少不得要仔细打扮一番才是。
阿弥稍稍安静了些,逮着知秋颈边亲了亲:“好不容易在一块呆着,好想天天都不出门。”
就在家里和知秋抱来抱去, 滚来滚去这种事情都好像可以做一辈子似的,阿弥有些叹气, 这样的日子, 过几天就又到头了。知秋得去上班, 而她不久之后也要去上学。
叶知秋把眉毛画好,拉过阿弥,让她坐在自个的腿上,接着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嗯?可不能变得这么消极,每天都要开开心心, 快快乐乐。”
“知道啦,不能只想着自己,还有想着关心朋友还有要坚持自己喜欢的事情。”阿弥冲知秋做了个鬼脸:“啰嗦秋。”
“打你哦。”嘴上说打,实际上却是一口亲。
阿弥坐在知秋腿上,手自然地环上了知秋的脖子,被亲得小屁股一紧,便赶紧推开知秋:“你别弄我,快画,画好了,我们去和小祝她们会合。”
今天她们受邀决定去温和家团年。
前两年她们也是去温和家团的年,反正也就是她们几个人一起做点好吃的就把年给团了,今年小祝说会有些不一样,大概是场地变得不一样吧。
叶知秋又是在阿弥脸上连着亲了好几口,然后才说:“来,我帮你画眉毛。”
啊,阿弥赶紧捂着两条细细的眉毛:“不要画啦。”
“乖,画了精神一些,你看你这几天的气色。”叶知秋抬嘴就咬住了阿弥手,用了一点点力将她的手拖开。
阿弥来姨妈这些天,脸色一直有些苍白,正好在化妆,便想着帮她画一下。
主要是,很久很久以前就会时不时地想要给阿弥化妆了,就好像帮她买衣服的时候,就是会觉得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是件极为有成就感的事情。
化好妆,再换上美美的衣服,鞋子,直接去了小祝给到的地址汇合。
看着花枝招展的两个人,温和眼睛微是眯了眯:“我没有邀请你们。”
叶知秋:“……。”
阿弥:“……。”
温和略怂包地垂下了脑袋。
好在旁边的唐果乐观:“没事呀,她也没有邀请我,我还是来啦。”
温和没理她们,拽着小祝就往里小区楼里边走。
被甩的唐果赶紧喊阿弥和知秋她们跟上。
“你们不要怕温老师,她其实就是表面有点凶,实际上啊,才不是那么回事呢。”唐果嘴巴里叼着个棒棒糖,吧唧吧唧道:“别看她对小祝那么凶,实际上啊。”
唐果说不怕归不怕,到底还是把声音收小了许多:“我有好几次都听见温老师说:小小祝,小祝祝,求你了,求求你。”
唐果学温和的语气,倒是学得有几分像,即使求人的时候,温和似乎也是正而八经地说的吗?
“所以啊,小祝说的话她肯定不会不听。”温老师平时的冷漠根本就是装的。
唐果琢磨来琢磨去就是这个。
阿弥和知秋互换了一个眼色,耳根子脸蛋都有些泛红。
阿弥问唐果:“为什么温老师要求小祝啊?”
“我问小祝啦,小祝也不肯怎么说,不过她让我跟着来的,说她紧张。”
叶知秋以为温和家里条件应该是很好的那种,毕竟温和平时的言行举止总让人会把她和那咱纨绔相提并论。
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小区是个旧小区,楼道里也做得比较简陋,加上地段一看也不像是什么大户人家居住的地方。
一行爬了六楼,喘得不行。
出来给她们开门的是一位打扮很朴素的中年妇女就和街上平时见到的那种大妈没什么区别,不过人却是很友善,先是看了眼温和,转而便将身后的人打量一番,最后很是热情地把阿弥旁边的知秋拉走了。
这……
“温和这孩子也真是的,还说只带你一个人呢。”
叶知秋被最先拉进了屋,而其他几个人站在门口混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事人叶知秋也是一头雾水,转头看温和,也只看到一脸冷漠,她只好自救:“阿弥您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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