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的傻夫君gl
这个季节农活不是很多,但也耐不住一整天都在舂米,晚上时,江沅只觉得胳膊都快断了,收拾完舂米的石具,见林空不在,她和林母随口问了林空傻的原因。
林母先是看了她一眼,这才说林空在九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是故事里很套路的情节,因为发了高烧,没得到及时的救治,烧坏了脑子,之后一直保持九岁的神智。
林母说时说得很顺嘴,像是说过了很多次似的,江沅虽然有疑惑,也没有多问,只是觉得林空越来越有意思了。
原来只是一个有九岁智商的十六岁少年,不过九岁就整天想着洞房?这可不太好。
到了夜间,屋里只有江沅和林空,江沅边散了头发边随口对林空道:“我以前待你怎么样?”
见江沅终于肯主动和自己说话,林空开心道:“娘子待空儿自然是很好,以往夜间我睡不着时,娘子都会抱着我,哄我睡的,不过……娘子昨天好像变坏了,不但不哄空儿,而且还吓唬空儿。”
听林空说娘子说得很顺口,江沅也没有特地让他改正过来,只是慢悠悠道:“是么?以往我们没有成亲时,就这般同床共枕?”
其实童养媳晚上陪.睡很正常,古时的童养媳身份地位低,和丫鬟差不多,有的甚至就是主人家的玩物,最大的作用也就是在这睡觉上。
她说到这时,又看了看林空的脖颈,只见那儿光滑得很,脖颈修长而嫩白,像是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
林空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江沅打量,只只是高兴道:“不是啊,空儿一开始都是一个人睡的,后来娘亲说我晚上爱踢被子,而阿沅又是空儿的娘子,所以我们才一起睡的。”
江沅觉得照林空的这个性子,只需要一起睡一天就足够发现某些问题,不过她还是继续问道:“一起睡了多久?”
林空顿时苦着脸,掰着手指不确定道:“去年……好像就是去年……”
正当林空说得兴致勃勃,以为今天能得到江沅的抱抱时,林母却突然敲门,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林空不解地看着林母:“娘亲?”
“空儿,你这个月该药浴了。”林母怕江沅不明白,又解释道:“这是空儿高烧后留下的后遗症,每个月都有一次药浴。”
江沅疑惑道:“高烧之后需要药浴?”
“这是一个老中医开的方子,都是山上能找到的寻常草药,反正对空儿的身体好,正常人也是可以用的。”
“原来如此。”江沅准备带林空去药浴,林母却及时阻止道:“阿沅,你先睡吧,这药浴可不止是药浴,还要推拿穴位,你应该忘记了。”
江沅顿时心里明了,应道:“好。”
林空却摇头不答应,央求道:“空儿要娘子和我一起,以往都是娘子和我一起的。”
“傻孩子,”林母耐心道,“阿沅忘了该用哪些药,也忘记要给你推哪些穴位,下一次再让阿沅来。”
“唔……那好吧。”
江沅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离开,没再管林空的事。
她躺床上去,却没有睡觉,而是凝神去感受指尖的漩涡,想摸清楚这漩涡是否还有其他功能,却发现除了那颗还不清楚有什么用处的种子,这漩涡就只有储物功能。
等过了一个时辰,林空才闷闷不乐地回来。
只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林空好像很怕江沅靠近他,睡觉时也不再闹着江沅要亲亲抱抱,更别说是洞房。
江沅本来就懒得去应付林空的纠缠,也乐于这样,只是当晚上睡着后,她又听到林空在梦中嘀咕什么,原本昨晚还以为是偶然,这下就有些奇怪了。
江沅仔细听了听,因为林空完全是无意识说出来的,说得太模糊,她只隐约听到“丹田”、“檀中穴”之类的词,不过也足以解她心中所惑。
她虽然不是很了解这些,但当年看的武侠小说上,最爱提到“气沉丹田”这样的字眼,而檀中穴也是和练武有关的。
林空这分明是会武功或者有武功底子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江沅凝眉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林空,虽然不知道林空到底有多少武力值,但总比现在的她强,如果她想要离开这里,那她的确很需要林空。
不过……还需要彻底确定一件事。
江沅侧了侧身子,直接把手伸向了林空的领口……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们,为了保住江沅的人设,我的前三章有轻微改动,尤其是第二章,请大家务必重新看一次,不然可能会对剧情有不明白的地方。
☆、把自己傻哭
第五章小馒头
江沅的手上动作放得很轻,几乎是刚刚滑着林空的中衣探进去的,这种情况下,林空是不可能会醒的。
她刚探进去,就摸到了类似于绷带的布条,其实她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判断,可这种关乎自身安全的大事,她需要更加谨慎,所以不得不亲自试验一下。
手下的凸起很小,既像是刚刚生出的小芽孢,又像是无良商家缩水过后的小馒头。
看来林空的胸部还没怎么发育,其实不裹胸也不怎么能看出来,裹了胸后,让人看到裹胸布反倒坏事。
她记得成亲的那天,林空就是裹了胸,可还让她看到了从中衣里露出的裹胸布,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既然她能第一天就怀疑林空是女扮男装,那原主肯定也一早就知道林空是女子,这样推测起来,原主逃跑的原因又变得蹊跷起来。
不太可能是她一开始猜的那样,原主因为嫁了个傻夫君,并且夫君还是女子,所以选择逃走。
现在有两个问题想不通。
如果原主一早就知道林空是女的,又为什么非要成亲夜才逃跑?而且原主留下是为了报恩,如今既能报恩,又能保住自身清白,没道理逃跑才是。
江沅一时想不通,也就不去多想。
其实最快捷的方法就是让她自己恢复记忆,可惜她不知道这死过一次的人到底能不能恢复,况且恢复记忆后,这个江沅还是她吗?或者是背负着别人记忆的她?
江沅不想拥有原主的记忆,更不想因为那些记忆,替原主做些什么,尽管她的重活一世和原主密切相关,但她只想做她自己。
在某些方面,她其实是自私又狠心的。
指尖慢慢变得温暖,江沅才察觉一不小心想多了,她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她的手在林空的胸口放了太久,这位置又太过暧昧,看起来倒是有些不正经。
江沅缓缓地把手抽出来,就在她以为会像之前一样顺利时,手腕却突然被捉住,那力道用得很大,她毫不怀疑再用点力,她的手就该废了。
江沅皱着眉,紧盯着林空的脸,再次怀疑自己判断错了,莫非林空一直是在装傻?那这演技也太高了点。
可她等了许久,都不见林空睁眼,刚刚的动作好像是下意识的反应,也不知道以前经历过什么,竟然如此警觉。
江沅不由得笑了笑,林空的胸倒是护得很好,可人怎么就那么傻?难道不应该在她刚刚伸手进去的时候抓她吗?
果然睡着了都是傻的。
不过警觉性还不错,江沅突然觉得林空还是挺有用的,说不定能在路上给她当个保镖,不过得先把林空的武力值给试探出来才行。
她用力挣了挣,才把手腕解救出来,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挣取盘缠,然后慢慢睡去。
第二天,林空醒来时,往身旁一瞧,江沅又不在床上。
她瘪了瘪嘴,娘子最近都不亲近她了,也不会帮她更衣束发,她伤心得眼泪都要涌出来了,又伸手摸了摸被缠得十分不舒服的胸口。
然后随便披了件衣服,头发也没来得及整理,就跑去找江沅,然而她一出门,就被林母逮回了屋里。
林空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小馒头,那儿被长年勒着,长得很慢,她好奇道:“娘亲,为何今天还不是娘子给我更衣?还有这个,空儿不想裹它,裹着难受。”
她两年前开始慢慢发育,胸前显了形,白天就一直裹着胸,等晚上睡觉时才会拆开,她也慢慢习惯了,也不觉得怎么样,可自从与阿沅一起睡觉后,发现阿沅的胸口竟然是软软的,她再次觉得裹胸很难受。
她觉得定是那布条阻止了小馒头的生长,她也想和阿沅一样,变得软软的,她不想裹这勒人的布条。
林母看着林空那撅着嘴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口气,一圈一圈地给她把裹胸布重新裹过,无奈道:“空儿,娘昨天不是才和你说过了吗?”
“咦?娘亲你说了什么?”为了方便裹胸,林空一直举着双手。
“娘亲说让你好好保护自己,千万别让人知道你是女子,你又忘了么?以后不能像之前一样没穿好衣服就跑出来。”
“不然阿沅知道她的夫君是女的,又该跑了。”林母狠着心吓唬道,这孩子有时记性很好,有时又忘性大,昨晚才与她说过,如今又忘了。
“啊……”林空惊慌道:“阿沅能认出空儿是女的?娘亲,我不要阿沅又跑了。”
“你不要怕,她一向识大体,这次应该是不会乱跑的。”林母自己也疑惑不解,江沅自从来到他们家后,就一直很听话,而且话不多,吃苦耐劳,手脚也勤快。
她很喜欢这个儿媳妇,只是觉得让她来做童养媳,为空儿掩饰身份,从此不能享受这人伦之乐,她对江沅很是歉疚。
一年前,江沅知道空儿是女的,并且也没有表示反感,她才让她们一起同睡,也正好照顾空儿,却不知道江沅不知道为什么,竟在成亲那天逃跑。
如今江沅失忆了,本应该是好事,林母却知道失忆后的江沅也不是好忽悠的,只怕是成亲当晚,就已经怀疑林空是女的,只是江沅不提,她也是聪明人,只要不泄露出去就行。
林母如今用江沅吓唬林空,只是为了让她在外人面前多长几个心眼,村里人多嘴杂,有些事泄露出去不止是丢了面子,甚至还可能会危及生命,
林空果然被吓到,她害怕被发现以后,江沅会再次逃跑,一整个白天都蔫蔫的,穿戴整齐,也没有再缠着江沅说话。
江沅验证过林空确实是个女子后,也就放了心,虽然她对林空女扮男装的原因很是好奇,不过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她只是在家里做农活的同时,也偷偷用那指尖的漩涡做实验。
在洗碗的时候,她把指尖摸向装满温水的碗,意念一动,那碗水就直接消失,进了她中指的漩涡里。
可她把手指接触在长在地上的草上时,那草却纹丝不动,而当她把草连根拔起后,再如法炮制,那草又一次消失不见,出现在中指的漩涡里。
看来这漩涡想要装东西,首先得先与那物品有直接接触,其次就是只能装被分离出来的个体,而类似于栽种在地里的草、庄稼就不能被装走。
等傍晚的时候,江沅又把漩涡里的那碗水拿出来,却见里面的温水还是温水,温度没有高一点,也没有低一点,而且和之前一模一样。
这放进这漩涡里的东西,放进去时是什么样,取出来就是什么样,倒可以用来储存一些易变质的食物。
江沅摸清这漩涡的用途后,又仔细看了一下这周围的山,只见不远的山坡上有红艳艳的果实,如今是秋天,而她想要挣钱,除了与人做交易,就只能靠山吃山,去这山上寻些好东西。
与别人做交易的风险很大,她现在不知道敌人是谁,敌暗我明,实在是不宜抛头露面,可这山上的野果虽多,野兽也不少,她如今确实是手无缚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