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上
谁都不能阻拦沈清浅的幸福,她也不行。
她们静静坐了会,沈清浅提议回家休息,屠斐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往家走。
“阿姨今天开心吗?”到家后,屠斐进门问,沈清浅回身笑,“开心。”
屠斐紧绷的小脸绽放笑意,脸颊泛起红,沈清浅柔声说:“谢谢小孩儿。”屠斐心里吃了蜜一般的甜。
沈清浅回房间,虚掩着门,很快听见“哐”的关门声。
沈清浅站在客厅,侧卧的门敞着,门口屠斐的鞋子不见了。
沈清浅去了阳台,她向下张望,屠斐换了套衣服往外走。
嗡,沈清浅的手机响了一声,屠斐发来的信息,写着:阿姨,晚上我回来做饭,等我。
沈清浅:你去哪?
楼下的屠斐步子顿了下,她回身往后看,沈清浅那一刻不知为什么选择躲在墙壁处,屠斐的信息很快过来,写着:我回局里,阿姨在家好好休息。
沈清浅没来得及回复,她的手机响了,翁晓夏打来的,“沈医生,怕是你得回来一趟。”
“恩,我现在回去。”沈清浅挂断电话,回复屠斐:院里有事,我也得回医院,晚上再联系。
屠斐努努嘴,唉,她们的工作,注定不能像平常人一样度过安静的周末。
邢思博见了屠斐挺意外,“你这啥情况?我没给你打电话,自己就回来了。”
“我的觉悟这么高,不是必须的吗?”屠斐笑着从兜里翻出手机,“我还有个重要信息没发你呢。”
屠斐提供了拼凑完整的纸条,陈光辉竖起拇指,“以后我得管你叫福尔摩斯.屠了。”
现在,纪景明和柴英卓的关系成为案情的关键,三人的意见难得完全一致,以纪景明为核心来狙击。
“目前来看,柴英卓很在意纪景明,我们拿捏他的软肋,他怕是会更乱了。”邢思博梳理过后,布置一波新的工作安排,“屠斐专攻柴英卓,光辉专攻柴英卓,我属于流动人员。”
各自领命,邢思博走了,屠斐坐到工位上翻出自己的笔记本,没写上一个字,林魅打来电话道谢。
得益于林魅的操作,今早各大媒体都在报道森业集团总裁纪景明醉驾,森业集团的股市持续走低。
“买入这么多?”沈清浅在医院接到乔汐言的电话,让她现在买入森业集团的股票,“森业集团的股票我不想买。”
“好姐姐,你就当帮我买的,你赚钱,我可能有用。”乔汐言在电话里好脾气地恳求,沈清浅反问:“你自己那么有钱,还用的着我帮你买?”
“用得着。”乔汐言嬉笑,“你放心,我不会坑你的,现在森业集团持续走低,之前科技大楼项目失利,加上今早的醉驾,现在是买入的最佳时机。”
“我可以买,但买不了那么多。”沈清浅猜想乔汐言另有安排,不过她懒得过问,没等乔汐言问,她自己主动说了,“我之前买了别家的。”
“谁家?”
“你可以猜。”
“林氏集团?”
“没兴趣。”
“……”乔汐言琢磨半响,突然问:“你该不会是买了金碧辉煌的股票吧?”
沈清浅的沉默似乎验证了乔汐言的猜测,乔汐言心急道:“赶紧卖掉!立刻!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贰更姑娘还是来了。
能帮我祈祷我的手机不要坏吗?我打算天亮去换一个屏。
第110章 配合
沈清浅自然不是乔汐言能左右的人, 乔汐言吓唬她, “到时候赔本套牢了别找我。”
“我说过要找你吗?”沈清浅淡声反问,气得乔汐言想挂电话但是自己的事儿还没办成,她气冲冲时,沈清浅放下话,“好了, 乔总, 我会买森业的股票。”
乔汐言的气消了一半,嘿嘿笑,“那你买完告诉我, 买的多,姐姐考虑拉你入伙做大买卖。”
“你可得了。”沈清浅嫌弃的意思丝毫不掩饰, “你拉我下水的次数可不少了。”
乔汐言跟沈清浅逗了半天的嘴,挂断电话, 各自忙了。
原本是休息日的森业集团品牌和公关部因为纪景明醉驾的新闻而忙活, 纪景明本人心情相当的不爽。
纪景明知道是林魅搞得鬼,但他也知道始作俑者应该不是林魅,林魅是从哪里拿到的情报, 要不然谁能大半夜知道他酒驾了?
纪景明很快就通过人脉关系查到, 酒驾是朝阳分局大半夜打电话过来说的, 交警接警不能不出警。
纪景明酒驾被逮了个正着,再否认就有点假了,所以纪景明认认真真地道歉,表示以后一定会改正。
早上满屏是纪景明的生日宴, 高朋满座,展示他强大的人脉关系。
可惜,纪景明醉驾的新闻很快覆盖了生日宴的新闻,下午是纪景明诚恳认错的新闻。
森业集团一整天在公众视野里晃,可惜负.面效果居多。
纪康成和夫人在家里也看见新闻了,老两口的态度明显不同,纪康成想打电话批评儿子,纪夫人拦下,“他都道歉了,还批评什么?”纪夫人愤然,不就是喝酒了吗?又没有发生什么事儿,这帮媒体闲得慌。
纪夫人不准纪康成打电话,自己则是背着丈夫打给纪景明,安慰他,“树大招风,他们是嫉妒你,别搭理他们。”
纪景明无心和母亲多说,他自从听说是朝阳分局半夜举报的,他第一个联想到的人就是屠斐。
朝阳分局里邢思博是队长,和父亲纪康成认识,偶尔遇见对他说话挺客气。
至于陈光辉,最多是问询案情的接触,私下里并无恩怨。
唯独屠斐,纪景明皱起眉头,小姑娘第一次见她就横眉冷对,想来想去也是和沈清浅有关系。
现在的小年轻没吃过苦头,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纪景明靠着椅背,脸色阴沉。
昨晚的事,纪景明现在仍然记得大部分的事,他想起纸条上的字,心口始终窝着一口气。
刑警队真是闲出屁了,搞来搞去居然搞到他的头上。
周六一整天,柴英卓请假了,原定的拍摄延迟,梅姐挨个沟通了,不过仍有人不满,“我们是算好了时间请假的,现在突然不能拍摄,我们不是白请假了吗?”
梅姐没辙,和柴英卓沟通,看看能不能先拍一部分夜景。
“咳咳。”电话里传来柴英卓的咳嗽声,“梅姐,真不是我故意偷懒,我现在病得起不来了。”电话里声音沙哑,梅姐也不能强人所难,“行,那你好好休息。”
柴英卓咳嗽着躺下,只是没等气息顺过来,敲门声响起。
柴英卓拖着疲乏的身体起来,柴冬雪站在门口,红着眼圈叫了一声,“哥。”
柴英卓轻叹一口气,闪身让柴冬雪进来,不过仍是哑着嗓子说:“下次过来要提前说一声。”
柴冬雪进门瞟见客厅茶几上整齐地摆放着数不清的空酒瓶,房间里是浑浊的酒气,“哥,你一个人喝了这么多?”柴冬雪惊讶地问。
柴英卓没做声,自顾往卧室走了,“我再睡会,你待会就走吧。”柴英卓进门前想起什么回身淡声说:“不准翻我的东西。”
柴冬雪嗯了一声,钻进厨房煮粥,等粥熟的功夫她轻手轻脚地收拾房间。
窗子半敞,房间的空气清新不少,柴冬雪将酒瓶摆放到墙角,她特意去翻冰箱,仍有数不清的酒。
柴冬雪咬唇,泪水不至于落下,身后锅里咕嘟嘟的声音提醒她,粥开了。
柴冬雪捧着温度适宜的粥敲卧室的门,“哥,我做了粥。”
柴英卓没动静,柴冬雪慢慢推开门,房内拉着窗帘,光线昏暗,她蹑手蹑脚进去。
柴英卓睡着了,脸色苍白,额头有细密的汗珠,他皱着眉头,似乎在做噩梦。
柴冬雪眼眶发酸,泪水滑下来,哥哥过得很辛苦啊,如果现在这么辛苦,为什么不改变下呢?
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却选择不改变,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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