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上
沈清浅打破静谧,“我重不重?”
“不重。”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屠斐余光瞟见睫毛低垂的沈清浅像是在害羞,“阿姨能说说今晚是怎么回事吗?”
沈清浅如实说了,她以为屠斐在外面,冲进人群中却又心急地认错人,阙宁凝及时出面相助……
“你有功夫教我点功夫吧。”沈清浅意识到,有的事迫在眉睫,无论是她,又或是屠斐,保护两个字还需要更多的措施。
“好。”别说是教功夫,这一刻,沈清浅说你为我去死,屠斐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阿姨,动不动就来个惊心动魄。哈哈哈。
读者:不惊心动魄怎么有机会吃阿姨的豆腐。【发出智者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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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点的更新:我可以出场么?【明知故问】
作者:【假装翻了翻存稿箱】哎呀!空了!
18点的更新:快来給作者加油啊,要不然我今晚就得被锁起来了。【哭唧唧.嘤嘤嘤那种】
第126章 第一次
两个人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 惊心动魄的一晚终于落幕。
“阿姨, 你先去洗个澡,放松下。”屠斐回家,仍然牵着沈清浅的手不放,“我给你调水温。”
“不用。”沈清浅缩回手,她低头绕过屠斐自己往卧室走, 头也不回地说:“你先去洗澡吧, 我休息会。”
屠斐惴惴不安地望着消失在主卧门口的背影,她揉揉作痛的心窝,心疼得劲儿还没缓过来, 以至于她想起那帮孙子就生气。
屠斐洗澡前发信息给阙宁凝问她到哪了,阙宁凝:快到家了。
屠斐没敲完字, 阙宁凝又发了一条:早点休息吧,甭操心我。
屠斐心口窝着一口气, 这家伙还较劲生气呢!她说伤人的话自己还没气呢, 屠斐:明天给你打电话。
阙宁凝:干啥?
屠斐:明天再说吧。
阙宁凝:现在说。
屠斐不肯说,阙宁凝威逼也没用,屠斐表示既然是我有事想说, 那得等到我想说的时候再说, 阙宁凝气得发了个信息骂道:你个土匪头子, 简直强盗逻辑。
屠斐:对啊,我就是,你怎么的?
阙宁凝:老子都被你气笑了。
屠斐:气死你哈哈。
阙宁凝:下次见面捶死你。
屠斐:我也不会客气的。
几条短信来往,两人的关系顷刻间恢复到往日, 刻意而为的冷漠和疏离不见了。
屠斐草草地冲完澡去敲沈清浅的门,没听到声音,她试探地拧开门。
沈清浅坐在床头,微微侧身看了她一眼,哭红的眼睛刺痛了屠斐的心。
“阿姨……”
“洗完就睡吧。”沈清浅站起身,无力道:“我也去洗漱了。”
屠斐不放心,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的动静,坐累了躺下,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今天发生的事。
如何保护好沈清浅,是屠斐心头最要紧的问题,不过……屠斐往深层次想,如果不是因为她,沈清浅不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
说到底,沈清浅不放心她,她没做好。
沈清浅的身体今晚有点虚,这还是屠斐抱她走了一段路,要不然她怕是更加精疲力尽。
生活中充满着许多不确定的因素,对于她来说,她能尽量避开,但是屠斐不行。
那个小孩儿天性冲动,还富有热心肠的正义感,哪里有事儿就往哪里钻。
沈清浅不知道师姐这么多年一个人带着不安分的屠斐怎么生活的,大概是操碎了心。
操心也不怕,怕的是操心了,仍然有不确定的危险包围着屠斐,偏偏对于案情以外的一切屠斐都不会花心思。
沈清浅轻轻叹口气,有些事,她必须得提前做好准备,尽量杜绝所有可能性的危险。
沈清浅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自从住进来,她快要成个哭包了。
沈清浅洗澡的功夫大致捋顺思路,她关掉花洒裹上浴巾,又扬手拽过干净的毛巾包住头发出了浴室。
沈清浅瞥见沙发上一双大长腿垂下来,一张小脸从沙发背冒出来,“阿姨!”
“你怎么还没睡?”沈清浅擦拭头发,屠斐单手撑着沙发,三两步到了她跟前,“我不放心你,你没事吧?”
“没事。”沈清浅长舒口气,“回去睡吧。”
“我今晚能和阿姨一起睡吗?”屠斐揪着T恤,低头小声地问,沈清浅重申:“我说了,我没事。”
“我有事……”屠斐脚尖轻轻摩擦地面,蚊子似的说:“我想和阿姨一起睡。”
“……”沈清浅盯着垂下来的黑发,一只红红的小耳朵暴露了屠斐,她现在必定是脸红的,沈清浅反问:“你有什么事?”
“就、就……”屠斐支吾地编织着拙劣的谎话,“就不踏实。”
沈清浅无奈地望着屠斐,明知故问:“跟我一起睡你就踏实了?”
“恩。”屠斐的右手焦虑地揪着衣服下摆,无意识地拧来拧去,让步道:“要不然我睡地下就行。”
见沈清浅仍然没做声,屠斐头埋得更低,几乎是嗫嚅,“那、那我睡门口总行吧?”
沈清浅的眼眶突然发酸,不管是她心存什么目的,她都不喜欢屠斐卑微的样子,这会让她心疼。
“你去帮我铺床。”沈清浅转身往屠斐的卧室去,“我去抱你的被子。”
屠斐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沈清浅同意了,她登时欣喜地点点头,沈清浅望见闪烁的眸光,略带潮湿。
再不同意,某个崽子就要哭了吧……唉,沈清浅默默叹气,平日里凶悍得要命,也不知怎么在她面前软成这样,真不是计谋吗?正因为一再地示弱,软软的姿态,沈清浅根本狠不下心来。
侧卧床头柜上,一个崭新精致的相框斜斜地摆放,灯光下相框里的她们亲吻彼此。
沈清浅失神地望着照片,心中百转千回,她抿抿唇,收回视线,抱起被子关灯出去了。
“就今晚。”沈清浅坐在床头,屠斐恩恩两声,扯平枕头掀开被子,招呼道:“阿姨快上来。”
这也不知是到了谁的卧室,傻不愣登地喧宾夺主,“我得吹头发。”沈清浅瞅瞅跟傻儿子娶到新媳妇似的小孩儿,她站起身,“你先睡。”
“我帮阿姨吹。”屠斐跳下床,发挥大长腿优势,先一步从门框里挤出去。
沈清浅差点撞到墙上,这崽子……这么急切吗?
沈清浅坐在客厅,享受屠斐的吹头发服务。
屠斐的手指柔软而有力,指尖顺带按摩头皮,舒缓神经,沈清浅紧绷的身体总算是渐渐放松下来。
回想今晚,沈清浅的心真是被吓到了,万一屠斐真的出去拉架,今晚估计她们就得在医院里过夜了。
夜很深了,两个人终于上床睡觉,两床被子,各占一侧。
沈清浅旧话重提,她希望屠斐以后遇事不要只想着别人,多想想自己,“不仅是你自己,你也想想师姐。”
沈清浅不喜欢担惊受怕,可却一次次地从屠斐这里感受着不安,“你善良你正义,但你也是人,你不是刀枪不入,你同样可能被人算计,如果你出事了,你让师姐怎么办?她要知道今晚的事,得受到多少惊吓?”
屠斐乖巧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有些酸,沈清浅只说母亲,却不说她自己。
夜色将害羞遮挡住,屠斐缩在被子里,轻声问:“阿姨也受到惊吓了吗?”
“当然。”沈清浅回身望着夜色里的人,朦胧的光线使得她只能隐约看清屠斐黑溜溜的眼睛正看她,沈清浅不悦地说:“这还用问吗?我今晚真是被你吓够呛,确切地说不只是今晚,之前好几次都是。”
沈清浅不是爱翻旧账的人,她其实很懒,懒得计较很多事,只是事关屠斐,这人在她的生活中占据很大的比重,“你太容易冲动了,我说你也不听,我……”沈清浅无力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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