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养殖大户后gl
祁有望认为这很有必要,她可是一个勤奋好学的人!
于是她坐到书案上,翻开了这本书册。
——
周纾还未回家,官府便来了人,为的是吴家联合几家茶商要祸害周家茶园之事。虽说查出了是这几家搞的鬼,但是周家的损失并不多,就算要处罚,也不会罚的特别重。
可周纾坚决要追究,并且向官府申明了利害:这些茶商能为了打压周家而行如此卑劣之事,今日只是祸害了茶树,万一明天便在茶叶里下毒呢?
若是出现了人命该如何是好?若是为了陷害周家而在上贡的茶叶里下药呢?届时喝了茶叶的是宫里,是达官贵人,恐怕不仅仅是周家要出事,官府也是难逃其责。
况且周家既然加入了茶行,茶行的存在本就是调和行业的竞争,抑制不正当竞争的存在,周家年年交了那么多钱,最后茶行却半点作用都没有,反而还成为了吴孝宗等人牟利的工具!
如此一来,牵连便广了。但如今祁家正得圣恩,他们不宜触碰祁家的霉头,所以周纾所提之事,官府也得考虑在内。
等周纾从衙门离去,天色已经近黄昏了。本来有人想邀请周纾赴宴,但是周纾以夫婿在家等她回去为由推托了。
祁有望也确实派了人来催她,送她离去的官吏互相嘀咕:“这祁四郎真是宠妻。”
“新婚燕尔,正是如漆似胶的时候。”
“要我说,这周家也真是走运,攀上了祁家这棵大树,如若不然……”
“可我怎么听说,是那祁四郎宁愿倒插门也要娶周纾的?”
“年少慕艾,谁不喜欢美人?那祁四郎真是出身好,运气也好。”
外人的议论之言,周纾并未知晓,哪怕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她回去后才知道祁有望已经吃过晚饭了,吃完后又早早地沐浴更衣,便一直窝在书房里看书了。
周纾诧异:“她可是许久都不曾这么认真看书了。”
“是呀,郎君说官家都夸奖祁家了,那他还是得知道得多一些,才不给祁家丢人。”
周纾觉着有异,奈何祁有望本身也是一个上进的人,虽然此前这股劲从未花在读书上,但谁又能说得准呢?
她吃过了饭,又去园子里散会儿步才去沐浴。等夜深回了房,便看见坐在床边打哈欠的祁有望。
披散着一头长发,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和亵裤,在这深秋的季节里也不怕着凉了。
“怎么不进被窝里躺着?”周纾问。
“怕被窝太暖和会睡着了,所以坐着等娘子呀!”
此举甚是暖人心脾,周纾奖励一般亲了亲她的嘴,她便趁势将周纾往床上带。周纾还以为自己会压着她倒下,却不曾想她借力一翻,然后又欺身亲了上来。
似乎料想到周纾接下来有什么举动,祁有望准确地握住了她的双手,然后道:“娘子,一本书里有五个姿势其实是一样的,我觉得你上当受骗了。”
周纾迟疑了一瞬:“嗯?”
“多亏娘子,我绞尽脑汁想了一下午,忽然想起了许多从前记不起来的技巧,我们试一下?”
周纾见她神情雀跃,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如鹰隼般锐利。
“从前?”
祁有望含糊道:“娘子既然能看书,我自然也能。”
没想到那本书终究还是被祁有望发现了。周纾倒是没想过将书藏起来,毕竟那时候她也有些期待祁有望能学习一二的。
只是没想到,祁有望原来藏得比她还深,比如她娘说将枕头塞腰间这种姿势,在她此时此刻被摆弄的姿势看来,完全算不得什么……
情到浓时,祁有望忽然轻咬她的耳朵,问她:“娘子,你爱我吗?”
“爱吗?”
周纾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这个词十分陌生,在她二十一年的人生里从未听过这个词。
可是她分明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祁有望的口里说出来又似乎是很寻常的一个词,她不该这般少听闻才是。
二人从成亲到接受对方,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她从未用言语表达过对祁有望的感情。本以为这一切都不必言说,可是这个问题被问到时,她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觉。
心跳的十分快,好似所有的血液都汇聚到心口,将要爆发似的,将那个词推到嗓子眼。
“周纾,舒舒,我爱你。”
“我、我也——”
“爱”之一字,被祁有望吞回了腹中。
长长的一吻结束,祁有望笑道:“娘子,你听,你说的你爱我在我心里,被我锁住了,再也逃不出来。”
周纾感觉怪怪的,她甚至有一瞬的恍惚,以为自己被下了什么咒,否则为何在那句话脱口而出之后,祁有望就像在她心里扎根了似的,只要想到这个名字,这个人,便滚烫得很。
第78章 贡品
周安安“百日”这一日,周员外给她办了小小的百日宴,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前来。
本来周家的亲戚也没多少,只有陈家与祁家,只是周家如今合作的朋友多,曹咏致、李员外等都亲自前来祝贺,以至于百日宴办得一点儿也不比别人家添丁冷清。
陈见娇与祁三郎也来了,他们看见祁有望正抱着安安在逗,便也想过去抱一抱,还说要多练一练如何带孩子,日后等她生了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祁三郎闻言,道:“我请两个乳娘回来轮流带,不会让你受累的!”
陈见娇道:“孩子自然还是得自己带,受些累算什么。”
祁三郎想到自己自幼都是被乳娘带大的,幼时心里也极为渴望有亲娘在他的身边,后来之所以嫉妒祁有望更是因为她有亲娘照顾,还有嬷嬷的疼爱。
而如今,他与陈见娇都健在,自然没必要让自己的孩子也有跟他一样,便没有反对。
想到这里,祁三郎的心情倍儿好,忍不住对祁有望道:“我方才看见你抱这孩子跟抱自己孩子似的,你也可以生了。”
他总是要比祁有望先当爹的,所以他觉得自己唯一不需要嫉妒祁有望的地方,大抵在这里了。
“我才不想让娘子受苦呢!”祁有望撇撇嘴。
二人这边说着话,陈自在走了过来。他如今回书院读书了,有周家的资助,总不至于再在书院被人嘲笑穷酸,所以身上穿着的,是崭新的襕衫,走起路来风度翩翩。
“宗华,四郎,你们在这儿呢!”陈自在朝他们打招呼。
祁三郎对他的态度不错,毕竟是大舅哥,平日又没有结仇,所以热络地道:“容适,来看一看你的小表妹。”
祁有望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没吭声。
陈自在看向她,道:“祁四郎君莫非不乐意我这般唤你?”
祁三郎手肘碰了碰祁有望,满眼疑惑。后者道:“你喊三哥的字,也喊我的字号呗,我字号你知道的。”
陈自在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心里作何感想,低声道:“望舒。”
“……”祁三郎与陈见娇齐齐无语。
祁有望的脸上这才扬起灿烂的笑容:“哎,娘子她表哥!”
陈自在觉得她每句话都是带刺,偏偏自己在祁三郎面前又不能与她一般见解。他扭头对陈见娇道:“把孩子给我抱抱。”
他的话过于像发布命令,陈见娇下意识递了孩子出去,祁三郎却眉头微拧。
他抱了一会儿孩子,孩子便哭闹了,祁有望赶紧将孩子抱回来:“你不会抱孩子,还是让我来吧!都说孩子才是最纯洁的,她跟气场不一样的人啊,就是处不到一块儿!”
孩子回到她的怀里没多久就不哭了,陈自在脸色一僵,决定也不在这里自找其辱了,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祁三郎让陈见娇去休息,随后才问祁有望:“为何你对容适总是一副仇视的模样?我知道他曾经想求娶周小娘子,可这不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吗?”
祁有望“啊”了一声,反问他:“三哥,你娶了三嫂后,与陈家关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