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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

作者:九皇叔 时间:2020-11-04 11:58:58 标签:甜文 宫廷侯爵 养成 青梅竹马

  她将茶放下,瞧着林然假笑之色,不乐意道:“不想笑就别笑。”
  “好。”林然笑意一敛,当真不笑了,面色严肃:“殿下今日过来是?”她本想问是不是找麻烦的,只是不敢问出口,毕竟对方是公主。
  林府里除了往来的婢女小厮,也不见其他的人,长乐与秦宛早就到一旁卿卿我我去了,林然照旧是一人。
  信阳陡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这件亲事定了有十五年之久,虽说是穆能的瞒天过海之计,不想假戏真做了。
  她想努力挽回荒唐的局面,却不知该用什么办法,林然的心思是何,她亦有些明白。洛卿能将她放在林家,或许不想她再沾染那些不干净的事。
  复仇二字是她多年的想法,也是她活下去的希望,见到林然后,那股复仇的想法又迫切了些,复仇一事,她确实想用一用林家的人脉。
  可又愿将林然牵扯进去,两相矛盾。
  太子前些时日动过歪心思,就是想要林然为他所用,到时胜算就会大一些,谁知林家牢牢地掌控在穆凉手里。
  瞧着林然宠妻的模样,也不会违背穆凉的想法,因此,太子未开张就先关门了。
  厅里两人都不说话,信阳不开声,林然就装作哑巴,等了许久,她忽而试探道:“林然,若你不是林家子,与穆凉本就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你会如何做来?”
  “是不是就像苏长澜说的那般,我是洛郡主与您的孩子?”林然怅然一笑,面对欲言又止的信阳公主,她觉得有些可笑。
  她的笑意讽刺,让信阳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林然笑过才道:“就算那些是真的,我与阿凉并无血缘,不算是不可逾越的鸿沟。结拜一事是上一辈为打下江山而做的事,与我们都没有关系。”
  不可置否,上一辈关系好感情深,不代表着下一代就会继续那样好的关系。
  信阳沉默了,林然再次开口:“殿下想多了。”
  她的态度很平静,让信阳错愕,“你不否认苏长澜是对的?”
  “否认她做什么,那些无趣的事何必放在心上,殿下想必是放在心上了,或许阿凉也是。只是殿下莫要忘了,我是穆家养大的,与您并无太多的关系。”林然的笑散去了,话也说得很慢。
  她像是街边欺负孩子的小流氓,坏坏的笑,坏得想让人去揍。
  看着她的笑,信阳想起第一次见到洛卿,就是这样的。洛卿并非善类,死在她手中的人不计其数,在那样的年代里,她坏得出名。
  提起洛公的嫡女,笑着的人会立即露出害怕。
  但洛卿坏的有担当。
  林然也是,她有自己的担当,那种担当不对别人,不对信阳,不对林家,只对穆凉。
  信阳再次沉默了,她感觉出林然怕是早就猜到自己的身世了,只是从不宣之于口,就当作不知道。就像一个孩子明明知道自己该得的糖被拿走了,可是她依旧在盼望着。
  母女二人首次的开诚布公,她自觉失败了。
  她几乎可以是落荒而逃。
  林然撇了撇嘴,懒散地靠坐在坐榻上,看着那抹落寞的背影在眼前消失,算了算时辰,她还有时间。
  迎亲在明日,她可以有时间去浮云楼,见一见林肆。
  ****
  林府很安静,就像被笼罩在云团里一般,静且柔。
  长乐打开南边的窗,入目就是无尽的绿意,秦宛就在她身后,声音清冷:“这里像是一座园囿。”
  “对,以前曾是林家培育花卉之地,穆能母亲喜花,林然就挖空心思去培育,算是讨好的一种方式。”长乐给她解释,察觉她眼中的惊艳后,又觉得哪里不对,索性就将窗关上了。
  秦宛眼前一看,长乐就欺身过来,压着她靠在墙上,身后一凉,她平静地对待眼前即刻想占有她的人:“你我每次相遇,你就只想对我做那些事?”
  “或许见到旁人,我能压制住欲望,见到你就不成了。”长乐唇角勾了勾,欲上前却被秦宛推开。
  秦宛极为正经,道:“衣裳皱了,会被人发现。”
  长乐靠着墙壁,插腰看着她:“秦大人的意思是先脱了它们?”
  “长乐殿下带了更换的衣裳过来?”秦宛正经中透着妩媚。
  “披罗衣之璀璨兮,珥瑶碧之华琚,衣裳更能存托出秦大人的美。”长乐却是言语中在调戏。
  两人自幼相识,也算是青梅竹马,对于彼此也算是了解,长乐本就是被先帝放养的,又得陛下宠爱,性子不羁。
  这么多年几乎就没有改过这些性子,尤其是在成亲后,更为放肆了些。秦宛被她言语调戏得习惯了,也不去在意,反走向床榻上,摸了摸被衾,“林家的被榻很软。”
  “怎么,喜欢了?我让林然送你十床八床,也不打紧。你方才就要脱衣裳,怎地不见你脱了?”长乐走近,在她身旁站着,拿手戳了戳她柔软之处。
  秦宛不动,长乐的纤指若无骨般在她肩上徐徐点着,她凝眸似水看着,依旧不动,反道:“方才是谁急,谁急就先脱。”
  “对哦,也是,你不急吗?”长乐戳了几戳后,将被子一掀,“以后当着我的面,不许夸旁人。”
  “林然是你侄女,你也吃醋?”秦宛挑眉,媚态毕现。
  “林然算我哪门子侄女,顶多是‘妹妹’。”长乐不屑,在地上厚重的毯子踩了踩,发觉新鲜事,又将被子给铺好,道:“你夸了床,我就不喜欢它了,地上刚好。”
  五月的天气不凉,屋内也不觉得热,几层地毯铺就好,更觉得比榻上适合。
  秦宛却道:“我也夸了被子,你将被子也去了。”
  “你何时夸它了?”长乐道。
  “就在刚刚。”秦宛故意为难她,地毯也不知干不干净,长乐断然是不会用的。
  长乐在浮云楼内待过多年,对于床.笫之间的事十分了解,在屋内扫过一圈后,眼光落在软榻上,上面可容两人躺下,虽有些拥挤,却不是真的睡觉。
  她指着那张软榻:“如何?”
  秦宛正经地打量许久,颔首道:“尚可。”
  轮到长乐挑眉:“尚可,你还怎地不脱?”
  秦宛拒绝:“不是你该伺候我吗?”
  “也可。”长乐不计较她的刁难,又道:“我是在这里伺候你脱衣,你就裸.着身子走过去,还是走到那里,我再伺候你?”
  这样的话太过露骨,秦宛的心房被攻破了,脸色微红:“这就是你在浮云楼学来的?”
  “浮云楼那里可是日日可见活人演春.宫戏,极为精彩,你若想去,我可带你去看看,不过只能看,不能摸。”长乐先迈动脚步走过去,指尖朝她勾了勾。
  秦宛就像一只被牵动的风筝,线在长乐手中,她勾一勾,就走过去了。
  林府静悄悄的,两人的守卫就在暗地里守着,凭着林家在洛阳城的地位,也无人敢在今日闹事。
  是以,她们不惧怕有人会闯进来。
  秦宛走近后,长乐就点了点她的腰间:“先脱这里?”
  秦宛桀骜:“随你。”
  “你这般让我想起一句话。”长乐解衣颇快,眨眼间就去了外衫。
  秦宛衣裳繁复,与民间不同,宫里的制服都是精致繁杂,纵这样也难不住长乐。她将外衫丢在一旁,看着她姣好的身材:“人为鱼肉,我为刀俎。”
  “你的诗词是谁教的?”秦宛不悦。
  “那位先生早就死了,提她作甚。”长乐口中说话,手上给人脱衣的动作更快,一句话说完,秦宛就只剩下一件小衣。
  她淡笑不语,颇为满意。
  秦宛也不觉得羞涩,在宫里见过陛下行事的画面后,她对欢好一事也并不排斥,她眉稍间的风情让人低挡不住。
  皮肤白皙已难形容她的美,长乐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词来调.戏她,打量了须臾后,她不去想那些诗词了,将人直接抱上软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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