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炮灰的红包群
卢善不解的看着钟咏,钟咏笑了笑没说话,就驱动车子,倒是两个小屁孩很激动,一个劲儿的说善妈妈我想你啦,妈妈你都变黑啦没有小豆子白……
一路上总是热闹个不停,卢善听着两个小孩儿的童言笑语,再时不时看一眼钟咏,突然觉得,大概现在的自己是最真实的,真实的在这个人身边,而她生命的延续和寄托在她身后,童真的笑靥向她绽放。
车子直接开到卢善住的别墅,等站在熟悉的家门口,卢善才有一种真的到家了的感觉。
然后看到院子里多了一个白色的吊椅,等钟咏把熊孩子和小豆子抱出来之后,两个小屁孩就蹦跶着爬到吊椅上面去玩。
卢善看着钟咏,钟咏还是没有说话,卢善总感觉这是自己熟悉的家,似乎又变得,有点不一样。
她带着疑惑,开了门,发现屋子里的摆设没有变,但是似乎鞋架上多了两双她很眼熟但是确定不是她的女式单鞋,还有两双粉红佩奇的童鞋摆在小豆子的鞋旁边。
沙发上多了一个小猪佩奇的玩偶,她走到厨房,看到料理台上多了另外一个卡通的水壶,碗架上面也多了卡通的碗和练习筷。
她似乎想到什么,赶紧上了楼,发现小豆子的房间里,原本只是一张儿童床现在变成了两张,多出来的那张上面佩奇的床单。
她再跑回自己的房间,发现,梳妆台上面多了几瓶不是她的护肤品,衣柜里也多了几乎三分之一不是她的,但是她极为眼熟的衣服,尤其里面,还有一件浅绿色的礼服,那是她亲手缝制的。
想到一个很梦幻几乎不可能的可能,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钟咏,那双好看的眼睛留下了更多的眼泪,她不想的,但是她忍不住。
她努力的吸了鼻子,让自己可以开口:“这个家的全部摆设没有变,只是多了另外两个人的痕迹。”
而且不是客人的那种痕迹,而是,那两个人,似乎住在了这里,让这个家,多了两个属于家人的气息。
卢善只觉得眼眶热热的,心里有着期待,又怕只是一场空,她努力的想要压下眼泪,明明很想知道一切,但是又不敢开口继续求证。
钟咏看她泪眼汪汪的,本来想嫌弃的,最后又只能伸手拭去她的眼泪说:“怎么出去一趟,还变林妹妹了,说哭就哭。”
她的手正想拿开,卢善一把握着她的手,握得很用力,眼泪掉得更凶,说:“我在做梦,对不对?”
钟咏悠悠的叹口气,说:“对,你在做梦。”
“那,梦里,有什么?”
“梦里,我对一个蠢女人动心了,然后净身出户的带着女儿来登堂入室呗。”
想的是一回事,但是真的从对方口里说出来,那种梦想成真的事实,还是让她一下子又哭了起来,她的眼泪更加不要钱似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感觉她的眼泪把钟咏的手泡湿了,钟咏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说:“你哭个屁啊,以后你就得养一个穷光蛋了,不对,是两个,还有一个闹喳喳的小穷光蛋。”
卢善用力的点头:“养……我都养,保证把你们都养得肥肥胖胖的,我把钱都给你,你想要的什么就买什么,随便买。”
“那好吧,看在富婆这么有诚意,我勉强先做个小白脸了。”
“有诚意有诚意,都给你,我都给你。”
小豆子和熊孩子大概玩累了,跑上来,说:“妈妈,我们饿啦。”看到两个抱在一起,小豆子捂着嘴笑了,然后跟熊孩子说:“恬恬,妈妈们在抱抱,我们也要抱抱。”
说着就抱着熊孩子,熊孩子说:“善妈妈还哭鼻子,羞羞脸,小豆子你不许哭,哭了还会流鼻涕,脏死啦。”
看着两个小屁孩,卢善一下子忍不住带着眼泪笑了出来,钟咏放开她,说:“富婆,你要不要做个饭投喂一下我们,我也饿了。”
卢善点头:“其实我也饿了,超级饿。”饿得,可以吃下一颗参天大树。
嗯,这颗大树是自己家的了,她可以圈起来,慢慢吃,一直吃到两个人白发苍苍。
第70章 师傅不可以17
图笛跟洺姨在出阳城设局之后, 就一路向着西南方向逃亡,为了让那些人相信这个局,洺姨还找了一个跟图笛身形很像的死士在那里佯装是图笛。
至于这个局能弄死多少人, 这是两个人都没有办法估算的, 为了不让追兵算到两个人的逃亡的方向,两个人会在八个附属国之间逃,毕竟,大家知道中心帝国有巨额宝藏的,只有那少数人,为了避免更多的人知道来瓜分, 这些人也不会大肆宣扬。
图笛跟洺姨,还有洺姨在出阳城安排的接头人, 大家伪装成跑货的商队, 向着西南方向出发。
之前图笛就怀疑,那些人是不是在自己身上弄了什么特殊的追踪记号,她的衣物全部换了, 并且她和洺姨脸上都带着人皮面具, 她还在自己身上撒了药粉来掩盖可能存在的味道。
饶是这样, 她跟洺姨还是被追杀了一路, 这次她们伪装成商队里做饭的老婆子和小丫头, 结果才过了巴国的边界,又被人直接追踪到,而且这帮人直接一来就是下杀手,不像之前还想要活捉她们一样, 她们可以斡旋。
图笛手里握着剑在微微的发抖,在药神谷的时候,因为从小在夫子丁的教导之下,对于伤口身体和生死是很豁达的。
并不觉得捅别人一刀有什么问题,毕竟,在药神谷,不捅人?你问夫子丁同意嘛?
夫子丁:不同意,没事少cue我。
图笛第一次杀人是被时琥带着出来解决冲击药神谷外围阵法的那次,因为心里有着善恶,知道那些人的邪恶念头,所以图笛虽然怕,但是想到身后的师傅和药神谷,她就压下了心里的恐惧。
再后来,是时琥带着她出谷来到龙临镇,她还是会怕,但是看到师傅杀伐果断的模样,她觉得自己不能怕。
在葬神山那条河,那些人被时琥设计引了过去,数不清的人在河里被带毒素的蚂蟥吸干,漫天的哀嚎惨叫,鲜血染红了河流,那个炼狱一般的场景,把图笛吓到了。
然后图笛看到了河对岸的洺姨,那些被她刻意掩埋的过去一下子全部浮现出来了,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蚂蟥,但是那一刻,她陡然生出了浓浓的绝望的无奈。
所以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蚂蟥也不去处理,然后直接晕了过去,然后,她做了那个梦,那个绝望又黑暗压抑的梦。
她以为自己会在绝望中死去的,直到她睁开眼,她看到了师傅,那一刻,她突然不舍得死了,她不想死,她不要死,她要留在师傅身边,以徒弟的身份,以相伴一生的身份也好,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份,她想要跟师傅一直在一起。
所以她想要争夺那个位子,结果没想到师傅比自己想象的要警觉,一下子就看穿了她跟洺姨的联系,自己被迫说出了全部。
师傅说陪自己出来的时候,图笛是很高兴的,但是想到这存在的危机,图笛又不舍得了,她不想最后要靠师傅才能活下去,她想要靠自己杀出来一条血路,站在最高的位置,然后和师傅一辈子的。
趁着师傅说要出谷之前的闭关,她拿了信物逃了出来,然后开始了无穷无尽的逃亡,那些人有要活捉她们的,有要直接致她们于死地的,每个人都有目的。
她和洺姨要达到目的,只能杀了这些人,图笛已经记不得自己手上杀了多少人,一开始,图笛都是用毒和暗器杀人,她不愿意染上血液。
但是在上一次,她常用的毒药用完了,她不愿意轻易动用那些珍贵的毒,毕竟配置毒的那些材料在药神谷很常见,但是每一样在外面都千金难寻。
所以她只能用剑,第一次那些人的鲜血溅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腥臭滚烫的鲜血黏腻着,图笛差点吐了。
但是她不能吐,不可以吐,因为这是她唯一的路,到现在,她已经习惯用剑收割那些人的生命。
那些人似乎总是杀不完,一个,又一个,那些人的剑淬了毒,但是图笛不怕毒,她们本来就日夜兼程,加上时刻警惕,她杀了半夜了。
最后还是撒了一把毒药,才拉着洺姨退走,结果那些人还是追了上来,而且这批人里还有暗中放箭好放暗器的,防不胜防。
她跟洺姨不知不觉的,被逼成了包围圈,眼看着她跟洺姨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洺姨和她身上都多了好些伤口,图笛心里陡然升起了一丝绝望。
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跟洺姨都是强弩之末,怎么办?图笛一下子变得有点不甘心了,不能放弃,她一下子从绝望的情绪里出来,眼里多了一丝狠戾,不,她不能死。
她想到怀里的其他毒,那些来自药神谷的东西,药神谷的祖训里写着,不能退缩。
她在努力的抗着敌,突然一只暗箭飞过来,洺姨一下没躲过,暗箭直接命中洺姨的肩膀:“洺姨……”
图笛大喊着,那暗箭上淬了毒,洺姨的伤口一下子就黑了一圈,图笛想要过来救洺姨,但是她被好几个黑衣人缠着……
她心急,然后就看到不远处仿佛看戏一般闲庭信步的陌生人?
不对,图笛一下子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不远处站着的陌生女子,嘴里喃喃的喊着:“师傅……”。
因为她的失神,被一个黑衣人直接划了一刀在胳膊上,图笛一剑杀了这个黑衣人。
只见那个穿着灰色普通衣物相貌平平无奇的女子走近,淡淡的语气,问:“好玩吗?”
她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这句话仿佛自带威压,让在场的厮杀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
最近的黑衣人戒备的看着钟咏,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大家都没有感觉到她来了。
图笛得了一下子的喘息,整个人定在原地,一方面是震惊,一方面是害怕,虽然她师傅看着淡淡的没有表情,她只是很平静的走过来,但是图笛能感觉到,师傅生气了,很生气,这种生气,还带着杀气,她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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