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撒糖的日子
处理好伤口,韩子高急问:“大夫,子华的手可有大碍?”
大夫考虑一下,言语谨慎,实话实说:“请放心,公子的食指虽然骨折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只要细心调理,好好养伤,就会恢复。”
这时,陈蒨扭头看向韩子高,张口便问:“子高,你的身体可有不适?”
韩子高感动的想哭,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我。他摇了摇头,道:“我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你施展轻功救下了我,子华,你放心,我没事。”
陈蒨点了点头,微微抬手,韩子高伸出双手去扶他的胳膊,陈蒨看了看自己包扎好的右手,裹得跟粽子一样,满脸不悦,面色阴郁,语气沉沉道:“那恢复以后,我的右手还能握剑?我还能上阵杀敌吗?”
伴其左右,浴血奋战,韩子高心里清楚陈蒨骨子里也有嗜血残暴的一面,只不过平时不惹到他还好,但是只要惹到他,后果难以预料。
面对陈蒨的问题,大夫迟疑不决,不好回答。这种事情,谁都不敢打包票,他若是恢复的好皆大欢喜,他要是恢复的不好,挥剑不去以前灵活自如,招招箫杀刚猛,他一个小小的大夫,怎么付得起这个责任?
“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陈蒨抬高声音吼了一嗓子。
大夫被他吼的吓出一声冷汗,结结巴巴地说:“回公子的话,这种手指骨折恢复程度好坏,因人而异……因人而异……有的恢复的……额……恢复的又快又好,与以前没有什么差别,有的就……”
“嗯?”陈蒨冷哼一声,大夫对上他寒芒闪烁的目光,突然失语,支支吾吾,呆若木鸡。
韩子高在一旁柔声道:“子华,你先别动怒,当心气坏了身子,你好好养伤,我相信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他的话,陈蒨还是听得进去的,深吸一口气,陈蒨没有在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他们这边不可开交,正在书房翻看密信的陈霸先也给惊动了。
暗卫抱拳道:“大人,公子和韩子高回府了,公子手指食指骨折,韩子高安然无虞。”
“什么?”陈霸先快速站起来,浓眉纠结,怒声道:“这傻子,他怎么?”
暗卫接道:“大人,没想到公子对韩子高用情至深。”
人算不如天算。
陈霸先的神出鬼没的暗卫遍布全府上下,流觞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
暗卫来报,天刚蒙蒙亮,他鬼鬼祟祟摸到马厩,在韩子高的白马食槽里加了点料。
流觞离开之后,暗卫靠近食槽,抓了一把马儿吃的饲料查看。
一闻味不对劲,有一股子奇特的香味,他在脑海搜寻,最后断定,流觞掺和在马儿饲料里的东西是可以导致马儿兴奋的药物,按照剂量来看,一两个时辰之后发作。
匆忙向陈霸先禀告,大人听了,笑的意味深长,讳莫如深道:“一石二鸟之计,好,好得很……”
听话听音,暗卫就告退,没有多管闲事。
现在,一听暗卫说陈蒨右手食指骨折,陈霸先心中焦急,甚至后悔,疾步如飞匆忙赶去。
陈蒨左手手拿皮鞭,将跪地求饶的家丁马夫抽打的死去活来,皮开肉绽。
家丁磕头作揖,呼天抢地道:“公子饶命,小人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韩公子的马儿做手脚。”
马夫随声附和道:“公子开恩,公子开恩,小人是府上的家生子,做了十几年的马夫,小人何必要做这种搬起石砸自己脚的事?还请公子明察。”
很快,陈霸先和阿莹父女俩闻讯而来。
还有,陈蒨命人去取来喂马的饲料。
看着陈蒨的右手裹着白布,陈霸先痛切心骨,急切的问道:“子华,你这是怎么了?”
“叔父……”陈蒨唤了一声,就对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他听了。
陈霸先听了,忍不住责备:“你呀你,那么危险,你怎么那么傻!”
你为了一个面首,连自己的姓命都不顾了!
说着话时,陈霸先不满的眼神冷睨了韩子高一眼,后者不敢与他的眼神对视,立刻低下头去。
陈蒨不能反驳叔父的话语,却还想着为子高解围,“叔父,不关子高的事,他也不想的。”
此话一出,陈霸先瞅了陈蒨一眼,叹一口气,眼中尽是无可奈何。
阿莹听了他们说的话。神色一变,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昨晚,流觞与她月下对饮,还问了自己许多韩子高和堂兄的事情。
他们的行程,还是自己透露给他的。
喝的晕晕乎乎,阿莹对流觞愁眉苦脸道:“堂兄和子高现在感情更好了,明天,他们还要骑马出游,郊外有一处好风景,还是我告诉堂兄的呢,你看我大度不大度?”
“流觞”,他去了哪里?这会子没看见他,昨晚,我喝多了酒,云里雾里,模糊的记忆,是他扶我回房休息的,一早醒来,就没有看见他的人影。难道这事和他有关?!
正当阿莹心乱如麻的时候,大夫仔细检查了喂马的饲料,奇香扑鼻,对众人字字清晰道:“回大人和公子,喂马的饲料被人做了手脚,这种药物名为‘疯癫散’,可致马儿失控,伤及骑马的主人。”
众人安静下来,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理清了些思绪,陈蒨看向阿莹,见她脸色难看,便问道:“阿莹,昨天,我只向你透露了我和子高的行程,郊外有一处好风景,还是你和我说的,那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今日我和子高打算去什么地方?”
“啊?”猛然被陈蒨点名,阿莹有点茫然无措,看了看陈蒨,又看了看父亲。
陈霸先当然不想把自己的女儿扯进来,也不想阿莹和陈蒨因为“马儿投毒”一事,生了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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