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宠婚
司球球被他拍得直接趴到床上,逮着爸爸的衣角,又往自己嘴里塞,还咿咿呀呀地发出声音来。
司臣抓住他的手把衣服给拽了出来,又把尿片给他包上,低声说道:“快睡。”
司球球有爸爸们陪着玩了一会儿,终于困了,靠着爸爸很快就睡了过去,似乎是做了一个好梦,即使睡着了小脸上也带着一丝笑意。
“你也别看了,早点睡。”司臣伸长手臂把楚广玉手里的书抽走,让他躺下睡觉。
“好吧。”一家三口的被窝,在初冬的寒夜里显得格外的暖和,也格外的吸引人。
窗外有车灯在窗户上扫过,楚广玉睡着之前似乎听到又有过路的客人进了小饭馆吃饭休息。
……
次日早晨楚广玉等人起了一个大早,都聚在楼下的大堂里吃早餐。跟着他们一起往回走的金雕他们已经完成了早上的修炼,也跟了进来吃东西。
老板娘还在夸这么大一只雕真威猛,金雕吞下一块肉,忽然对楚广玉说道:“有一个很厉害的人修住在这家店里。”应该是人修,它也有些不确定,但至少是个很厉害的人。
“什么?”楚广玉一惊,“人修”这个词对于他来说就带着的不善,这其实也不能怪他对人修有偏见,毕竟他前二十几年都没有见过所谓的人修,有可能见过了也不知道,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接触过的,给他的感观都非常的不好,先是莫名其妙对他出手,而后害得司球球发高烧,之后司臣出车祸似乎也跟人修有关,一家三口都跟人修有过节,他会对他们有好感才怪了。
“怎么了?”坐在他旁边的司臣敏锐地感觉到他脸色的变化,担忧地问道。
楚广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他摇了摇头,“咱们吃完赶紧走吧,一会儿再说。”
小喜鹊这时从外面飞进来,停在他们的餐桌上,对楚广玉说道:“我在这家店的院子里看到了酒果,要不要问问老板娘?”
“真的?”楚广玉本来还在担心金雕所说的人修,听了小喜鹊的话心中一阵激动,神仙酿醇厚的口感和香味似乎已经在嘴里蔓延开了。
小喜鹊点点头。旁边正好坐在司臣怀里的司球球看见它眼睛一亮,伸手就往它身上抓去。
他那点小手,当然是抓不到小喜鹊的,小喜鹊很喜欢司球球,就往旁边跳了一下,等着司球球没抓着它收回手,它又往回走了两步,引着司球球继续来抓。
司球球抓得特别兴奋,抓不着他还笑得特别高兴,口水都噗出来了。
楚广玉还记挂着酒果的事,就让小喜鹊给自己带路,去看看所谓的酒果是什么样。
酒果不是生长在树上的,而是长在一种藤蔓上,这种藤蔓只生长在悬崖边上,这家小饭馆当然是没有植株的,只有一串被当成珠子用草茎编起来,哄家里的小孩子玩的小玩意儿。
老板娘正好在外面收拾院子,见他喜欢,顺手就把那串珠子送给了他,笑说:“这是我侄女过来玩的时候给她编的,小姑娘特别喜欢,不过玩了两天就给丢这里了,小孩子嘛,有了新鲜的玩意儿,这个就扔脑后了,你们喜欢就拿去。”说完看了一眼那珠子,有些惊奇地说,“当家的说这是一种果子,丢在这里这么久也没烂,倒是稀奇。”
楚广玉顺势拿了回来,谢了老板娘,又装作好奇地问:“不知道这种果子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是当家的去山里捡菌菇的时候在地上捡的,就在前面的山里。”
楚广玉又仔细跟她打听了一下,发现正好是他们回去的路途中要经过的一个悬崖,心中十分高兴,说不定这次他们能直接挖到植物回家里种上,这样以后再想要神仙酿就不愁了。
众人在他的催促下快速地吃完了饭,开着车子就出发了。
他们的车子离开后,从小饭馆的后院走出来一个样貌俊朗的男人,那男人外貌看起来三十来岁,但却有一种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想来也是他保养得当,让人看不出来年龄罢了。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少年生得俏生生的,眉清目秀,眉眼间顾盼生辉。这两人一出来,仿佛这个稍有些简陋的小店都被照亮了。
少年怀里抱着一盆盆栽,两棵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的小树苗从土壤里生长出来,却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少年把盆栽放到桌面上,但手却没有移开,男人这时抬头对老板娘说道:“老板娘,给我们做两碗玉米粥吧。”
老板娘看着他的脸都看呆了,还是她家男人看不过去,在她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她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说:“诶,这就去给你们做。”
……
司家的车队往深山里走了一段时间,就到了老板娘说的那个悬崖,那悬崖刀削似的,仿佛被刀子一刀从中间斩断,剖面没有任何可以借力往上的地方。
以司臣的本事,倒是能想法上去,不过楚广玉看着那悬崖就觉得眼晕,当然不会让他上去。还好他们有金雕,金雕听说小喜鹊找到了酒果,内心也很兴奋,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此刻便自告奋勇,去悬崖上采挖酒果。
金雕这种大型的猛禽直上直下一千米完全没有问题,它展开超长的翅膀往上一窜,就升到了高空中,看得那些保镖都呆了,这尼玛也太帅了!
金雕做事是最靠谱的,它没有让人等多久,一双利爪很快就抓着一条带着泥的藤蔓落到了地面上。
楚广玉赶紧过去把那条藤蔓接了过来,藤蔓上零零落落还挂着一些红果,毕竟已经入冬了,果食熟透早已经掉了下来,要不然老板娘家里也捡不到这种红果了。
这些红果还没被破坏过,摘下来后,果然手柄处飘出来的淡淡的酒香味,楚广玉一行都是喜酒的大老爷们,纷纷过来问楚广玉是不是带了什么好酒撒出来了,怎么这么香。
“先别管了,反正撒了也撒了,回去再说吧。”楚广玉把藤蔓先放到车上,笑着说了一句。他心里还惦记着金雕说那家小饭馆里有人修,他怕双方万一走同一条路碰见了,那也是一桩麻烦事儿。
司臣早已经猜到自家老板与他养的那些小动物之间,肯定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联系,不过他从来也没有多问过,反正他家广玉又不可能看上那些动物。
车子一路往回走,到家里时天色已经晚了。
秦叔知道他们今天会回来,早早地已经让佣人们把大别墅里面打扫了一遍,他们的车子还没到家,就看到大别墅里灯火通明的,楚广玉忍不住笑了起来。
“少爷,广玉少爷,小少爷,你们回来了。”秦叔听到车子的声音,就赶紧过来把大门打开了,看到主人们回来,脸上全是喜悦。
“秦叔,辛苦你了,家里还好吗?”楚广玉抱着司球球下车,司臣则去跟保镖们一起往外搬东西。宋兰馥舍不得他们走,给他们的几辆车里塞满了觉得他们用得着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每一个人都准备了特别多。
“都好都好,家里好,农场那里也好,广玉少爷不用担心。”秦叔连连点头,上前看了看司球球,笑着说道,“小少爷长得好多了,看起来更帅了。”
司球球醒着,他明显还记得这个总是抱他的爷爷的,看见人脸上就笑了,伸着爪子探了出去,要抱抱。
秦叔见他还记得自己,立时笑眯了眼睛,把他给抱在了怀里,逗道:“咱们家小少爷不仅帅,还特别聪明,还记得爷爷呢。”
司球球咯咯地笑,凑过去在他脸上印了个口水印,特别会讨人喜欢。
秦叔果然立刻被逗笑了,抱着他走来走去,逗他开心。
楚广玉放心不下农场的事情,到了家便给路鸿羽打了个电话。路鸿羽听说他们回来了,当即就想下山来当面跟他们汇报工作。
“算了吧,这么晚了,明天再说吧。”楚广玉阻止了他。
农场没什么大事,一切都按部就班一运行着,楚广玉便放心了。
从北京带来的东西太多了,还好大别墅的储物间很大,倒也不至于放不下。
他们刚到家里,宋兰馥又追了一个电话过来,知道他们平安到家总算是放心不少,就是还得过年才能见到她的宝贝孙子,宋兰馥念叨了好久。
在家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楚广玉便带着金雕挖来的酒果藤蔓上山,打算找个地方好好种着。
小黑蛇兴奋得都流口水了,“太好了,等酒果再长出来,就能酿更多的神仙酿出来,我的那点早就喝完了。”
最贪酒的白鹤知道后更兴奋,从他的小院里跑出来,亲自在阵法旁边长了个合适的地方,把酒果藤种下去。
有了这个阵法,原本已经有些蔫的酒果藤很快就恢复了生机,并且自动地攀上一切能攀上的东西开始生长。
“可惜这个是一年一结果的,要不然咱们现在就可以自己酿酒了。”白鹤特别遗憾。
楚广玉把之前摘下来的,和被草茎串过的果子拿出来,问道:“这些还有用吗?”
白鹤看到那些红果眼睛一亮,不过看那些被草茎串过的,就有点可惜了,“你摘下来这个有用,这个被破坏过了,已经没什么用了。”
楚广玉也觉得有些可惜,不过还好有一部分是能用的,至于可以先酿几坛子出来,省着点喝应该能喝到明年。
他们回来兰城后,一切重新开始运转。司臣的公司再次扩大,又与沈元恺有合作,在业内的名气更盛,司臣便打算先把公司内部的人员重装整顿一番。他这个公司里还是原本接手时的一些老员工了,里面有能力的挺多,但也有不少就是混水摸鱼混饭吃而已,楚广玉建议他把那些干吃不干货的剔出去,然后再招一批新鲜血液注入进来,以免以后公司真的扩大了,再被人从里面蛀空了。
楚广玉自己也没能闲下来,杨蔓竹又给他打电话了。
“楚家的宗亲们都怀疑蔡老太婆当年真的害死了楚老爷子的妻子和长子,有一部分公开抑制他们,想把楚嘉德在楚家的权利和脉份收回去。”杨蔓竹给他说了一下楚家的最新情报。
“那楚嘉德怎么做的?”
“楚嘉德当然是死赖着不让位咯,他们母子二人忙活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楚家这块肥肉吗?”杨蔓竹笑了一声,特别有气场,楚广玉莫名觉得这丫头越来越和当初那个温婉动人的大家闺秀背道而驰了。
他感叹了一声,又问道:“蔡家的人呢?就是利用楚嘉德的名利给楚家捅娄子的那些人,离开楚氏了吗?”
“还留着啊,那些账目都被抹平了,也不知道楚嘉德到底搭上了什么大靠山,这么大的事都能给他兜住了,我觉得现在楚家宗亲拿楚嘉德没办法,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吧。”
“那咱们就先不管这个了。”楚广玉从没打算放弃报复楚浩,他顿了顿,问道,“你和楚浩的婚事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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