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的金丝雀穿书跑路啦
“想怎么?”简凌问。
季落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夹住叉子,没答,随后再次用特别狠的力道把叉子刺进鸡肉肠里!
简凌:“……”额头阵阵地跳。
同时,对面坐着的季落还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瞥男人双腿上餐巾遮挡住的部位一眼。
简凌:“……你干什么。”
“没怎么啊。”季落泰然自若地切鸡肉肠,“你不是要我专心吃饭吗,我就专心,切、鸡——sausage啊。”
突然来一句sausage,让简凌微微一愣,随后蹙起了眉。
这个单词在英文里是香肠的意思,但是也代表,男人那个啥的意思。
季落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咬住半根鸡肉肠吞进嘴里。
感受到那人莫名其妙的视线,季落说:“怎么啦这么看我?”
简凌深深地望着他一会儿后收回视线,“没什么。”
但是季落才不放过他。
季落慢条斯理地点出令简凌觉得头疼的内心想法:“你想什么色色的事情呢?跟我说说?”
说这话,还故意用力咬嘴里的吃的。
“……”简凌额头又跳了跳。
想到夜里把季落带回家,但是顾忌着那张化验单,就没对他怎么样,今早这不怕死的小朋友还那样勾引自己,自己都忍住了,实在憋得难受,现在这货还更不要命的问这种问题……
简凌声色沉下一些:低声说:“现在说这种话,你又不怕哭到眼睛都睁不开么。”
季落一口牛奶差点呛到。
但他想了想,还是诚实道:“怕。”
简凌看他,总觉得季落虽然声称‘怕’,但漂亮的桃花眼里明晃晃的勾引,完全不是在说怕。
男人难免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怕你就老实点。”
季落点点头,“怕,可是……可是更想要你耶。”
简凌沉默一瞬,随后拿起一旁的餐巾,稍微起身,帮对面的大少爷擦干净嘴角的,坐下后说:“现在狂的不行,到时候就哭着说不要。”
季落拿餐刀的手指一顿,“谁这么说了?”
“还有谁。”简凌答得十分自然。
季落:“我吗?我昨晚这么说的吗?”
简凌勾勾唇角,“你以为呢,怎么,不是说都记得么?”
“记得啊——嗯,哥哥,你来抓我的时候我已经很醉了,但我没有乱扑别人对不对?我只往你身上贴是不是?”
简凌愣了下,回忆着季落昨晚在夜店的表现,答道:“是。”
“我很乖吧,不像你以前总以为我喝多就对别人乱来。其实我只对你乱来。”
“……是。”
“嗯哼。”问过几个问题后,季落打算进入正题,“那,昨天晚上,就是你怎么对我,我都很听话不是嘛。”
简凌眸色闪了闪:“嗯。”
季落‘咳’一声,放下手中的牛奶杯,指尖抵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简凌:“哥哥——哥哥太厉害了,我就算不被酒精搞得意乱情迷,也被你给……咳。昨天晚上,我除了说不要,还说什么了啊……我说了很多那种话吧。”
简凌喉结滚了一下:“?”
怎么感觉这小东西说话有点意有所指?
被季落慢悠悠地引导着,简凌的脑海里克制不住地泛起季落在自己身|下,这样那样,被迫说出很多令人耳红心跳情话的浪|荡样!
季落:“我是不是还,双腿一直缠着哥哥的腰,也要一直抱着你,虽然呜呜得很惨,但也绝对不撒手?”
简凌;“……”
早上的火还没彻底下去,这会儿,又被季落说得要重新窜上头顶。
季落:“我虽然,嗯……一开始还行,但是后来肯定禁不住哥哥折腾,就没意识了诶。所以……”
漂亮的小少爷用那双令人怦然心动的桃花眼望着简凌,又对他一挑眉。
琉璃色的彩窗边,风铃轻响。
季落慢慢地交叠起双腿,嫩白的脚尖,在餐桌底下隐秘地从男人的脚踝一路划过小腿肚。
他轻声说:“所以,今天别去公司了好不好。”
“……”简凌心里咯噔一声。
季落以前能把人气的螺旋升天,还能把他吃得死死的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无意识勾引人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
这会儿坦然表示喜欢,再刻意引诱的话,那散发出的勾人射魄的气场,绝不是男人能轻易抵抗的!
简凌避开季落的视线,双手撑着桌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他骨骼分明的指节抓着桌沿抓得青白,像是在用毕生的毅力在极力克制着那些无法明说的冲动。
片刻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吃好了。我先去集团。”
……随后看也不看季落一眼,仓促离去。
……
季落撑着下巴,探究的目光随着冷峻男人离开的背影,一路目送他离开。
等人影消失,门外的车门发出声响,他才收回视线 。
眼前,简凌的餐盘里还有一些没吃完的食物。
涂好蓝莓果酱的烤全麦吐司。
大半杯加了一点点糖的摩卡。
都是男人喜欢的东西。
反之,那些相当健康的蔬菜沙拉,无糖酸奶等,都被他给吃光了。
季落指尖点点大理石餐桌,发出咚咚的声音。
他凉凉地瞧着窗外不断浮动,映着光斑的厚重树叶。
一个变态突然改变了本性,绝对是有原因的。
那么问题就是,他为什么……改变?
明明两个人都和好了。
该上床就上床啊。
……不和好的时候都上床,怎么和好了反倒不上?
以前一天不见就性|欲大发,能连着做好几次,现在真正心意相通,还不做,他图什么?
季落食指落在透亮的桌面上,来回画着圈,仔细思考着任何可能性。
……但他是在想不出什么能让变态转性的理由。
根据以往经验,也就是变态生气不要自己才会这样。
但是他还在生气吗?
不能。
还在生气,就不会跟我回家。
季少爷漂亮的眉头拧成一股结。
不生气了,原谅我了,和好了,却这样。
……?
难道!
难道季凌只是结束生气,还没有原谅我?!!
“苍天啊?!”季落捂住眼睛,“是我自作多情咩?!”
……
简凌提前抵达季氏集团总部,依照季俊德的嘱咐,代替他完成新一周的集团工作部署大会。
他条理分明,精确简洁的会议风格,令原本预计耗时一上午的大会缩短到40分钟。
效率极高,非寻常人可比。
大家本来对一个‘毛头小伙’代表季总的安排并不服,可是在看到简凌面色冷淡地点名批评上周几个部门元老总监的微妙错误,并且把他们批得面红耳赤,不敢还嘴以后,就对这位未来的集团主人产生了各种未知的恐惧感。
气场好强,好厉害的样子,不敢对视,好怕怕!
……于是一场大会结束以后,员工们都不敢再对简凌有任何小觑。
所以当简凌留下一句‘先不要来打扰我’的指令以后,也没有人胆敢在恐怖的简总自己走出门前叨扰他。
简凌从办公室后面的门绕道,独自离开集团,来到b市一处医院,把在s市做好的检查单交给医生。
他很想马上知道答案,可是这位医生看了很久报告也没能得出任何结论。
甚至请来同科室的其他人来共同会诊,也没有往病例上写什么东西,只是把那些资料还给简凌。
“你这个我们看不太好,”医生说,“是肿瘤吗?似像非像。这几张并不是典型的图像。你最好去宫慈医疗请他们会诊。他们那边科研及疑难杂症是世界科研一线,就算是再少见的病例,他们也都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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