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五行缺我
它话风一转, 眼底又出现了庆幸之色:“但苏苏你运气好!你有师尊!他硬是千辛万苦扛着内伤,带你来了雪山之巅, 邪见草稀有,又藏身隐秘之地,极难寻找。但你也别着急, 师尊他有办法压制住你毒发时躁动的欲/望,还能拖一段时间, 等找到邪见草,你就有救了。”
听到这,苏子言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见气氛还有些压抑凝重, 小金毛不由打趣道:“就是得太辛苦师尊了,他自己还有着伤,一边帮你寻解药, 一边帮你压制蛇毒,还要时不时的被你性/骚扰。”
它笑嘻嘻道:“看你平时一副弱鸡样,毒发起来的时候还真的挺厉害,趁着师尊调息的时候,扑上去制肘住他的双手,低头就是一阵啃,那动作干净又利索……”
“别说了毛毛,啊啊啊啊……我想死。”苏子言已经没脸见人了。
闭眼脑补一下自己将师尊压着亲的场景,他竟然一阵心悸,还可耻的石更了。
毕竟师尊那么高高在上,还那么清冷,将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压下去强亲,真的是太刺激了。
啊啊啊啊……
师尊对他如此好,他竟然还想着这么龌龊的事。
他有罪,罪无可恕……
这会儿,脸上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滴,滚烫滚烫的,连捂在额头上的雪都彻底融了。他干脆趴在雪地上,准备将滚烫的脸埋进雪里,让自己冷静冷静。
可下一秒,就被人拉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云崕仙一手搂着他,一手捂上了他滚烫的额头。
“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一向清冷的声线里,夹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轻.颤,似是焦虑又像担忧。
苏子言接触到他的目光,像被高压电触到了一般,带着致命的吸附力,怎么也移不开。
他身体开始发软,又带着无法言语的燥意,刚刚还算清明的脑袋,这会儿又开始迷糊了,看着眼前师尊鲜艳欲滴的唇,一时口干舌燥,莫名的想要去均上几分艳/色。
身体比脑子诚实,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覆了上去。
云崕仙尊一怔,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太过温热的触感让他耳尖腾的一下就红了,逐渐蔓延至整个脖颈。
他没有防备,所以也让苏子言迅速的攻城略地,登堂入室。
苏子言的体温只算温热,可由于云崕仙尊的身体太过冰冷,快速浸袭而来的温热也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栗,瞳孔猛地扩大,袖下的手指抖了又抖。
冰冷的仙人,眼角有些发红,神色也渐渐失控,呼出的气息仿佛也带上了炙/热,比往日粗/重了几分,眼里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
他伸手捧住了苏子言的脸,直勾勾的对上了他弥漫着水雾的眼睛,试图在眼睛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可是没有……
这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理智,有的只是刺眼的赤色,那无法遏制的欲/望,像针一样扎的人心口生疼。
云崕仙尊一僵,最终还是伸手推开了他,咬破食指,将喷涌流出的鲜血喂进了迷失心智的人嘴里。
他的血液似乎有镇静和微弱的解毒作用,冰凉的血液入口后,苏子言那些燥/热缓了下去,逐渐安静了下来,身体一软,闭着眼睛便倒在了他怀里。
***
苏子言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雪山之巅的雪都停了。
他动了动手脚,身体好像也没有异样。
小金毛小声告诉他,他的蛇毒已经解了。
苏子言这才彻底安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他的目光四处找了找,发现师尊背对着他,坐在离他一丈远的地方,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身黑色的衣袍无风自动,乌发轻轻飘摆,在这白到刺眼的雪山上,这个高高在上的仙人被衬得格外萧瑟孤独,像极了封印千万年的顽石。
不知道为什么,苏子言突然伸手捂上了胸口,只觉得心口堵得厉害。
听到他的动静,背对着他的仙人转过身来,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脸上仍旧有那些糜丽到不可直视的吻痕,像被恶意拉入凡尘的堕仙。
“师尊……”苏子言弱弱的叫了他一声。
“嗯,”云崕仙尊冷漠道:“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没有。”苏子言摇头。
“无碍便好。”
气氛有些冷凝,两人之后谁都没有再开口。
苏子言不敢看云崕仙下巴上的咬痕,更不敢看那艳到令人遐想非非的薄唇。
他跟只缩头乌龟一般,全程低着头。
他其实想说谢谢和对不起的,可是这两句话在口里百转千回,犹犹豫豫很久,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情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但他想着,只要师尊不提,他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当时中毒了,所作所为皆非本心。
再说了,这件事要真摊开来说,或许反而两个人都会尴尬。
***
毒解了,师徒二人便准备收拾回青云派。
这会苏子言的毒虽然解了,但是身体格外虚弱,连腿肚子都是软的,云崕仙没办法,只能又继续抱着他下雪山。
一路上,苏子言缩在他怀中,一抬眼就能看到如玉的脖子上那深深浅浅的吻痕。
那些红色留在师尊的身上,仿佛就是黑白世界里开出的第一朵花,太过瞩目、太过引人注意。
这都已经是他醒来的第三天了,那些草莓印竟然还没消,有的成了淡淡的浅红,有的已经成了酱红色,一眼看过去触目惊心,又带着些令人遐想非非的色气。
苏子言看得喉咙干涩,眼皮直抖,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这当初他得是咬的有多凶啊,都这么久了,这些罪恶的证据都还没消,简直是明明白白的控诉自己的暴行。
还好师尊对他是不错的,要换做别人,肯定得一巴掌拍死他算了。
***
第四天,师徒二人回了青云派。
云崕仙尊将苏子言带回了琉璃幻境,垂眸看了他半晌,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转身回了山洞。
苏子言没敢跟着进去,他悄悄回了竹屋,可才刚回竹屋,外面天气就变了。
他听着呼啸的风声,趴在竹屋的窗户边,吓得胆颤心惊。
这会幻境里的天气简直是一秒一变,一下子下大雪,一下子下冰雹,一会儿又刮大风,一会儿又出太阳。
把苏子言跟小金毛吓得瑟瑟发抖。
掌门曾经说过,琉璃幻境是师尊炼的仙器,境内环境都是随师尊的心情变化。
那这会儿,这发了疯的恐怖天气,是不是意味着师尊其实气炸了?
苏子言哆哆嗦嗦道:“师尊表面上一脸清冷,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其实他的内心要疯了?”
“不然呢,任谁被自己的徒弟骚扰都要疯吧!”
冷风吹过后一秒,蓦地又冒出了太阳,这温差太大,让苏子言长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把脖子又缩了缩,弱弱道:“呜呜呜……太恐怖了,师尊会不会气不过,一怒之下,干脆过来打死我。”
“有这个可能。”
“咱们逃吧!去虫洞躲上一阵,躲个一年半载,等他气消了咱再回来。”
“好。”
***
去虫洞的时候,苏子言想了想,又先去了云临峰,他想去看看顾未寒。
结果去了之后,找遍了整座云临峰,也没找到顾未寒,到是见到了简长州。
“诶!长州小徒孙,你师弟顾未寒去哪里了?”
简长州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压低声音告诉他:“小师弟被掌门罚去了思过崖面壁三年。”
“思过崖?”苏子言一愣,疑惑道:“顾未寒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被罚去面壁思过三年?”
简长州一脸怪异之色,目光闪闪躲躲:“因为您中了蛇毒之后,师弟说愿意为您解毒。”
“他为我解毒那是好事呀,为什么掌门把他罚去了面壁?简直莫名其妙,我去找掌门,让他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