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五行缺我
公子羽屁颠屁颠跟在身后,突然就冒出来了一句:“哥哥,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什么?”苏子言莫名其妙。
“否则,我见你一次,喜欢你一次。”
苏子言:“……”
又是这种幼稚到令人发指的情话,他头皮都要炸了!!
不由没好气道:“究竟是谁教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呃!”公子羽沉默了一下,不能出卖队友,他岔开话题道:“哥哥不喜欢吗?”
苏子言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嫌弃道:“不喜欢,太肉麻了。”
“可这是表达阿羽心中情意的话呀!有人……呃……有虫告诉我,爱要大声说出来,它说语言是表达爱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
“有虫?”苏子言眯起了眼,艹!不会是小金毛吧?这货最近怪怪的,可它闭关了,又不能找它求证。
苏子言只能试探道:“这虫还教了你些什么?”
公子羽却是答非所问道:“哥哥你不累吗?”
苏子言愣了一下:“不累。”
“可是你在我心里已经跑来跑去一整天了。”
苏子言:“……”
MMP!真是够了……
苏子言烦的想拔头发,小金毛自己也什么都不懂,就在书上学了一招半式,居然还教公子羽?
瞧,这会儿把他聪明的小崽子,教成了一个铁憨憨?艹!
不能再让他说了,否则每天都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肉麻得连饭都吃不下。
他想了想道:“每天早上让你送花、说情话也是那虫教的吗?”
“是的。”公子羽老实的点头。
“可是那虫有没有告诉你,送花要亲手送,情话也要亲口说才有效果?”
公子羽:“是这样吗?那明天早上我亲手送花给哥哥,然后再亲口说情话给哥哥听。”
苏子言忍着嫌弃扯出一缕尬笑:“不用了,阿羽的心意我收到了,可我不喜欢花,也不喜欢听情话,这方法你用错了人。”
公子羽不甘心道:“可是它教我的撩人一百零八式,我才用三式,还有剩余的一百零五式都还没用上,或许有一式会是哥哥喜欢的呢。”
“那它有没有告诉你,它教你的是撩妹一百零八式,还是撩汉一百零八式?”
苏子言有些哭笑不得,恨不得把小金毛从耳朵里拎出来,恶狠狠打它一百零八顿。
“啊?还分这么多?”公子羽一脸懵逼。
“当然,追人也分男女的嘛!女孩子才喜欢花,我一个大男人,你送我花有什么用?”
苏子言转身拍了拍公子羽的肩,认真道:“它教你的方法都是错的,所以不许再用了,你要再说这么肉麻的话,我就翻脸了。”
公子羽欲哭无泪,完了,毛虫闭关了,以后谁来教他追哥哥?
跟在哥哥身边是很开心,但蛇的欲/望永无止境,这只能看,不能摸也不能亲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行,一定要把哥哥追到手,早日过上能随心吃肉的日子。
没错,蛇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高尚、纯洁!!
公子羽感叹了一声,用小金毛教的话,自言自语小声道:“哥哥弄乱了我的心,何时才能弄乱我的床?唉……”
“心上人要何时才能成为枕边人,枕边人要何时才能成为身.下人?唉唉……”
第42章
在这个不知名的小镇住了两天后, 苏子言就收拾好, 准备出发去不羡城。
公子羽趴在桌边看着他打包干粮, 蛇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时不时在苏子言脚踝上扫过。
苏子言没工夫理他,用脚踢了踢, 将蛇尾踢开,又埋头忙自己的事。
公子羽见苏子言不说他,干脆胆大妄为地将尾巴缠到了他腰上,缓缓的收紧。
苏子言都有些喘不过气了,才低头看了一眼, 伸手在上面拍了拍, 无奈道:“阿羽别闹,松开。”
公子羽笑眯眯道:“不松, 阿羽尾巴好冷,要哥哥抱抱。”
苏子言见他胡搅蛮缠,不由嫌弃的一把抓住腰间的蛇尾, 装作恶狠狠道:“尾巴不想要了是吧?再缠着我就拿刀了。”
“拿刀做什么?用阿羽的鳞片磨刀吗?”公子羽死皮赖脸道。
他也不挣扎,任由苏子言握着他的尾巴, 还故意坏心思的用着尾尖钻到苏子言的衣袖里,顺着手腕一路溜上了手肘,在温热处蹭了又蹭。
冰冷的蛇尾在手肘窝处磨过, 又麻又痒,被鳞片轻擦过的地方,顿时有一种诡异的快感。
苏子言被他撩拨的耳尖都红了, 一把扯出衣袖内作怪的蛇尾巴,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上面。
还不忘吓唬道:“对呀!磨刀!……磨完刀顺便把这多事的尾巴给剁了,今晚吃爆炒蛇肉。”
“爆炒蛇肉不好吃,要不……”
公子羽凑了过去,凤眼里星光点点,手在自己的脸上戳了戳,对苏子言道:“要不……哥哥你生吃阿羽吧!你看阿羽皮白肉嫩,又香又甜,不信的话你尝尝,味道包你满意。”
苏子言:“……”
我怀疑你在ghs,而且我有证据。
“哥哥,你……”
“停!”苏子言忍不住钳上了他的耳朵,威胁道:“你再说?再多说一句,就打包东西麻溜的滚回琉璃幻境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不说了,不敢了……”
公子羽见好就收,收回蛇尾巴,搓着生疼的耳朵,老实的坐回了桌边。
侧头瞧着哥哥被他气得通红的脸,赶紧扯开话题,问:“哥哥你要去哪里?”
“不羡城。”
“不羡城?”公子羽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皱了皱眉头:”哥哥,你要去那做什么?”
“我要找一个人,但是没有头绪,听说不羡城主有一面百晓魔镜,所以我想去跟他借来一用。”
“哥哥你不知道吧,不羡城主胡不归是只黑狐仙,这个老狐狸可小气了,雁过拔毛,铁公鸡一只,他哪里会舍得将魔镜借给你。”
听公子羽这样说,苏子言放下了手上的动作,坐在他旁边问:“你认识他吗?”
“打过一次交道。”
公子羽回忆了一下,千年前他还和胡不归斗了一场。
当时,听说不羡城主的百晓魔镜上知天地,下通轮回。所以他找不到苏子言的时候,曾经想过要去借……呃!好吧,抢魔镜。
但那老狐狸的幻术忒厉害,魔镜没抢到,反而还弄了一身伤。
……
苏子言听完愣了一下,惊讶道:“受了伤?全盛时期的你竟然会斗不过他?”
“谁斗不过他!”
公子羽有些尴尬,任谁也不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落了面子。
他哼了一声,狡辩道:“正式打斗的话,十个他也打不过我,但这老狐狸耍赖。”
“怎么个耍赖法?”
“老狐狸擅长幻术,他有一个仙器,名叫七层蜃塔,蜃塔会催化人的欲/念,让人陷入幻境无法自拔,沉迷入其中的人会逐渐迷失自我,丧失心智,然后永远也出不来。”
苏子言眯了眯眼睛,好奇道:“你当时的欲/念是什么?”
“没有,那时候阿羽什么都不懂,没有欲/念,但是阿羽……有执念。”
公子羽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它能轻易找到我的弱点,将我的执念无限放大,把我恐惧的和害怕的东西无数次放在眼前。”
公子羽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轻到快要听不见了。
那七层蜃塔中曾经发生的画面,仿佛又发生在眼前。
幻境里,他能看到的永远都只有背影,摸不到、触不着。
他眷恋的温热,永远都传递不到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