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妻管严
“喂,易大总裁,您老人家怎么有空想起我?”他的手机连着车里的蓝牙,一个懒散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半个小时后,你的私人诊所见。”易元衡面无表情说。
“喂!本大夫下班了!”
“我不管,有急事。”
“急事?”另一头的男人很不屑,“要是急事与你那个小情人有关就免了,你还是去医院排队挂号吧。”
“跟他无关。”说完这句,易元衡马上挂了电话。
他可不想听他哇哇叫。
电话那头的人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蒲耀。
蒲耀大学学医,毕业后又去Y国深造,专攻妇科疾病,回国开了私人诊所。
因为长得帅,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医术也过得去,这家伙混成了贵太太圈子里的妇女之友。为了挣那些贵太太的钱,他花重金从国外买来一套检查身体的先进设备,时不时推出优惠套餐,诱惑人家去检查身体。
易元衡看上的,自然是他那套设备。
他重生后看到余艺的那一刻,就觉得他太瘦了,一定要找时间带他体检。而方才看他吐过之后苍白的脸色,易元衡觉得再也等不下去。
既然重来一次,他必须保证余艺里里外外都好好的。
易家离蒲耀的诊所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车程,等他们两人到的时候,蒲耀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蒲耀一身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瘫在沙发上,见他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来,他还没看清余艺的脸,就嚷嚷着:“先说了,我这里不招待白莲花。”
“快点起来。”易元衡一脚往他的沙发踹去。
蒲耀是少数看得清孟源真面目的人,曾多次提醒他,每次见面都要讽刺孟源一顿,时常把他气得脸色发白,却因为他是易元衡好朋友必须忍气吞声。
后来,他顾及孟源的感受,逐渐疏远了蒲耀,直到临死前,几乎没再有联系。
此时见到他,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哟呵,小情人换了?”他挑起好看的杏眼,斜睥余艺,话里带刺,“想必又是一个心机婊,不然怎么斗得过孟源那骚狐狸?”
第8章 离婚的借口
余艺低头咬唇,躲在易元衡身后。
他从小被困在余家,即便上过学,也因为余钦的施压同学们不敢跟他走近。久而久之,他见到生人就胆怵,尤其是对他不友好的生人,完全不懂怎么跟人交流,下意识想躲起来。
易元衡牵过他的手,朝蒲耀丢去一个白眼:“闭上你的臭嘴。”
“切。”蒲耀双手环胸,微昂着头,“有什么事快说,老子要下班!”
“他是余艺,我的合法伴侣。”易元衡答非所问,把余艺推到面前给他们介绍,“这位是我的发小蒲耀,现在是妇科医生。”
“余艺?”蒲耀惊诧得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啧啧几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连提都不提他的吗?”
一听这话,余艺头垂得更低,双手放在小腹,紧张地绞动着。
原来易元衡讨厌自己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就你话多。”易元衡一手环住余艺的腰,把他搂在怀里,言简意赅对蒲耀说:“帮他检查身体,刚才吃饭时吐了。”
“早说是陪妻子来,老子就不唠叨你了。”蒲耀也丢给他一记白眼,拉住余艺的手腕,欲要带着人往里面走。
余艺眼里带着惊恐,摇着头往后退,嘴里小声呢喃:“我……我没事。不用检查……”
“怎么了?”易元衡撑住他的后腰,把他护在怀里,耐心哄着,“别怕,我陪你进去,嗯?”
听着他温声细语跟余艺说话,不仅余艺惊疑不定,连蒲耀都吃惊得“我去”一声。
“你确定是你易元衡,没给人掉了包?”
余艺眨着眼睛看他,显然与蒲耀有相同的疑问。
易元衡没搭理蒲耀,揉了揉余艺的头,说:“听话。”
他温柔的语调对余艺而言,就是最令他无法自拔的毒。
有瘾。
很深的瘾。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听他的话,让温柔多驻足一会儿,可是……可是自己的身体有多差,他是知道的。
易元衡带自己来检查,是想以此为借口让他离开吗?
毕竟他的公司早就步入正轨,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为与余家势均力敌的存在,他想要自己离开,只需要一个借口就够了,也算是给余家留足面子。
余艺忍住泪水,思虑片刻,还是艰难迈动步伐,随着他进去。
见他苦着脸,一副怕极了的样子,蒲耀忍不住吐槽:“只是检查身体,又不是开刀,能不能别搞得像上刑场?”
“对不起。”余艺小声道歉。
易元衡从没带他出门,果然他只会给他丢脸。
“哎,不用道歉。”蒲耀听着不舒服,索性挥挥手进门去准备。
他虽然不知道余宗源当年为何非要易元衡和余艺结婚,但他觉得既然易元衡接受条件娶了人家,就要对家庭负责,不该还跟孟源纠缠不清。
也许他骨子里比较传统,一直觉得余家小少爷也挺可怜的。
可惜易元衡不听他的话,提到余艺他就不耐烦,作为发小看他一路创业,知道他的不容易,却也不能认同他为了公司娶了不爱的人,又把怨气撒在人家身上的恶劣行径。
余艺不知道蒲耀心里的想法,在易元衡陪同下做完检查。
蒲耀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不多久就打印出几张体检报告,认真地翻开一会儿,脸色越来越难看。
余艺见着,紧张地咬牙,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
“太虚了。”蒲耀摇头,把体检报告递给易元衡,“各项健康指标基本不合格,大病没有,小病一大堆,尤其是胃,是不是时常会痛?”
易元衡皱眉看他,心疼得要命。
余艺别过眼不敢与他对视,悄悄擦去眼角的泪花。
这些小毛病他习惯了,没什么好说的。
还好没检查出什么大病。
那……这样的话,他会不会就没了让自己离开的借口?
第9章 家是冰冷的牢笼
“今晚吃东西吐,大概是太油腻了。”蒲耀扶了扶金丝眼镜,“我明天给你一个养胃的食谱,按照食谱好好养着,应该还有救。”
“好。”眼见天色也晚了,易元衡不再打扰他,牵着余艺的手准备离开。
“等等。”蒲耀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余艺,“那个……咱兄弟也有些日子没聚了,不去喝一杯?”
易元衡眯了眯眼,看出他是有话不方便说,于是点点头说:“我送阿艺回家,晚点找你。”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余艺摆摆手,想了想小心翼翼问,“我没带钱,能先借我一点吗?我打车回去。”
他越说越小声,到后面都涨红了脸。
跟易元衡结婚时,他偷偷带走多年来攒下的一点小钱,这两年在易家哪也没去,钱没怎么花,但出来得急,他没来得及带。
“傻瓜。”易元衡苦笑一声,索性把他安置在蒲耀休闲偷懒的榻榻米上,“在这儿等等我,我和蒲耀说几句话。”
话落,他转身一把揪着蒲耀的领带,进了一间小办公室,关了门,深呼吸。
“说吧。”
“他脑袋里有积压多年的淤血,我特意查看他的头部,在后脑勺有一道小伤疤。”蒲耀收敛了吊儿郎当的模样,“另外,他的胃病也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想必在余家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我知道了。”沉吟片刻,易元衡沙哑着嗓子说。
“找时间带他去找专科医生看,我……不专业。”他耸耸肩,一边说一边挥手让他出去,“建议也去看看心理医生,他状态不太对劲。”
易元衡点头应下,直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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