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穿成豪门弃O
制服被叠的整齐,包在包装袋里。
从透明包装能看见制服上面竟然还有俩毛球球。
还是可爱款的?
祝汐谢过领班,目送领班出去以后,就开始拆自己的制服。
全新的制服,衣料摸起来手感非常好,感觉价格应该不便宜。
卿晨书可还真是下血本啊!
还没有完全打开衣服,祝汐随手一翻,把衣服领口的商标翻了出来。
一看品牌,和羌夜永给他戴的颈环是同一家大牌的。
祝汐抖一抖。
随后他镇定下来。
妈的,看见个品牌而已,为什么会想起羌夜永啊!
待到他把整件制服都拆了出来,那才是真的震惊到了。
兔兔兔……
兔女郎?!!
。
祝家大宅。
晚饭都吃完了,今天晚上没有额外的聊天环节。
姑妈和太奶奶都十分识趣,叨叨着要出去散步消食,把主场让给了他们。
大厅的挑高很高,显得空荡荡的。
祝羽端坐在那里,坐的板正,一丝不苟的挺着腰,今天腿也没抖。
但是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的双膝上,开始轻轻的搓。
陆北眼睛一斜,把一切尽收眼底。
随后,他收回目光。
“咳!不早了,回房吧。”
祝羽立刻就站了起来,起身时 候的动作之快,那种急迫感是掩藏不住的。
陆北没跟着他一起站起来。
他坐得四平八稳,手里端着剧本。
“但是我还要看剧本。”
“要不,你先回去?”
祝羽一下就挪不动步子了。
“要不,你回卧室看?”
陆北嘴角挑了一下,桃花眼一撩,眼中一泓春水荡了荡。
“那怎么行,我马上要进组的人。”
“业务第一位。”
祝羽眼尾绷得有点红,他敛目蹲身下来,拉住了陆北的手。
“宝宝,你马上要进组了,会很久见不到你的。”
一米九的总裁蹲在自己身前,眼睛里都是恳切,怎么看怎么解恨。
陆北扬了扬下巴。
“回房看剧本也不是不可以……”
停了停,他盯着祝羽眼睛里亮起的光,然后说道:“但是什么规矩都要听我的。”
祝羽立刻说道:“行。”
陆北眨巴了眨巴眼睛,“不能耍赖,否则我立刻连夜进组。”
说着,陆北摸到了祝羽的手腕,白嫩的手指尖敲了敲他手表的表盘。
叩叩叩三声——
这就很说明问题。
总裁的花招败露了。
但是祝羽为了哄陆北回房间,还是很配合的。
“好,都听你的。”
说话间,他自己摘了自己的手表,将昂贵的宇舶大爆炸当杂物一样丢到了沙发的另一侧,再也不看一眼。
陆北合上了手里的剧本,站了起来,身段清矍特别好看。
“嗯,昨晚看你健身不错,晚上可以当即兴节目给我再次表演一下。”
说完,他转身就往卧室走,藏住了嘴角那控制不住的上扬。
祝羽初时一愣,但很快地,他就恢复了神色。
盯着陆北清瘦的身段,眼睛的目光在那惊艳的腰臀之中梭巡,最后定格在如天鹅颈项的白皙脖子。
他没有说话,眸色暗淡又深沉,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狡黠。
他走过去从放在玄关的手提包里取出了一个包装盒。
用修长的食中二指夹着镭射反光的盒子,塞进裤兜里。
随后,他依旧眼角红通通的,低沉着目光,举步跟了上去。
总裁大人。
饥肠辘辘。
。
祝汐打开了更衣室的门,就露了个小脑袋在外面。
刚好吧台小哥 路过,祝汐连忙喊住了他。
“嘿!哥们儿!”
“我有个事儿问一下!”
吧台小哥停下脚步,朝他看过来。
祝汐依旧是用门掩着自己的身子,露出个脑袋。
“你们这……制服都这么劲爆的吗?”
吧台小哥也不知道被抢了活儿有气还是怎么着,总之脸上有了几分不耐烦。
“哥们儿,我又没拿到制服,我怎么知道。”
是,你没拿到,但是自己也不能展示给你看啊!
祝汐嘴角抽抽,换了一种问法。
“那每次开派对,都是特殊制服吗?”
吧台小哥点点头,语气有所缓和。
“是,每次的主题都是不同的,比如上次,是海底生物主题,满场的美人鱼。
“上上次,是巴黎歌剧院,好多黑白天鹅。”
“今晚的主题是梦幻兔。”
这下问题就有答案了,祝汐谢过了吧台小哥,又缩回了更衣室。
他确实已经把衣服换了,站在镜子前面,越看越羞耻。
黑色的连身泳衣绷着他的曲线,偏偏屁屁上还有一个毛茸茸又圆滚滚的兔子尾巴。
同样色系的网袜缠绕在他的双腿上,下面搭配正红色的亮面高跟鞋。
还配了一副到小臂关节的白色缎子手套。
妈呀,这也太劲爆了吧!!
祝汐脸红了,侧过身撅起屁屁看上面的毛球球。
他头顶上的兔耳朵随着他的动作一坠一坠的,和脖子上的假领子上的毛球球是一款的。
自己就要穿成这样,端着酒水去见那个所谓的什么大人物?
但是和人家拍胸脯的话都说了,现在逃走不是自己打脸吗?
祝汐想了想,把心一横。
去他妈的,有什么不敢的,老子连羌夜永的脖子都咬烂过,穿个高跟鞋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一腔雄心壮志是不假,但是祝汐本性也怂。
他本来想就这样走出去,但是转念一想,又退了回来。
他随手一摸,在一边给他摸出来了一个面具,直接扣在了脸上。
好了,这下没人认得出来了。
他端着酒水,穿着红色高跟鞋,摇摇晃晃地就朝贵宾包间走去。
他想的很简单,就是把酒一放,赶快出来就行。
反正他也不想要什么小费。
此时的VIP包间里。
卿晨书正在抽烟,看见门外进来一个男人,他立刻站了起来。
“羌公子,你可算来了,等你半天了。”
羌夜永的脖子上还贴了一块纱布,神情比平时冷多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总觉得绷着一股气。
卿晨书的目光落在上面,然后立刻问道。
“大公子爷,你这脖子怎么了?”
羌夜永皮肤白,显得本就深邃的眼眸颜色更重。
他一抬眼皮,冷冷地说:“被狗咬了。”
卿晨书淡淡一笑,也不拆穿,但是开了一句心照不宣的玩笑。
“兔子咬的吧?”
羌夜永不置可否,看着空荡荡的包间,对包间里除了自己以外唯一的活人说道:“人呢?”
卿晨书不用问就知道他说的是谁。
“一会儿就来。”
他停了停,继续说道:“等你见到他,就知道哥们儿对你有多好了。”
“这样单纯的甜‘妞’可不多见。”
羌夜永站在那里,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情绪变化。
但是语气变重了。
“别乱来。”
“知道了,有分寸。”
也许是作为整件事情的策划和推动者,卿晨书知道自己留下来有碍观瞻,于是主动说道:“我还要去派对上招呼几个朋友,你们一会随意。”
本来已经走出去两步了,卿晨书又倒了回来。
“我这做过特殊装潢处理,隔音特别好。”
“好好玩。”
说完,卿晨书挑眉笑了笑,关门出去了。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祝汐才艰难地维持着平衡,端着托盘,来到了包间的门口。
他敲了敲门。
“客人你好,送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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