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
“小流清用过早饭没?”顺安问道,他一直以来都很喜欢流清,大概是在宫里待的日子长了,遇到这种心思单纯的便忍不住想要对他好。
流清摇了摇头,顺安立马说:“给哥等着,等哥把这个端上去,就带你去用早饭。”
流清没有立即出声,他绞着手指头,似乎有些难为情。
顺安问道:“怎么不吭声了?难不成肚子还没有饿了。”
“饿了。”
温遥听不下去了,打断两人的对话,“把早饭放后院,我们都过去用,顺安上楼叫子予下来用早饭。”
顺安猛地后背发凉,开什么玩笑!让他去叫主子下来用饭,他还没有这样的胆魄,也不敢上去。
温遥见他缩头缩脑的,在心里叹了口气,顺安他们总把子予想成猛兽,子予哪有那么恐怖,若是顺安能听到他心里的话,肯定会咆哮一句,主子对你才这样,对他们那就跟大冬天的掉冰雹,还是能砸死人的那种。
温遥对顾煊几人道:“各位先去后院用点茶水和点心,小弟上楼叫子予下来。”
……
温遥带叶褚到后院时,几人已经围坐在石桌前了,张木和小德将庖屋里的吃食端了出来,顺安拉着流清说话,他身边坐着一言不发的周礼,一旁乃周荣,大伙儿便这么挨着自己比较熟悉的人坐一块,几人看到温遥和叶褚过来,周荣几人便站了起来,就数顾煊和徐与容以及卫宁然没有起身。
叶褚一瞥三人,温遥示意他冷静,拉着他在常三身旁坐下。
席间众人各自用饭,也就顺安几人偶尔说上几句话,大多时候他们也都沉默着用饭,一顿饭下来萦绕众人的氛围依旧如之前那般,并没有得到任何的缓释。
午饭时一伙人也跟早饭时一样,只是这一次流清要给温遥敬酒,一个不小心便把酒水撒在了温遥身上,流清连忙道歉,“对不住小主子。”
温遥笑道:“不碍事,我去换一身你们先吃。”
顾煊道:“宁宁陪阿遥一起。”
流清连忙点头,“对对,看我给忘了,小主子我陪你去,到时候还能把衣服给洗了。”
“我自己洗就成。”温遥起身道,流清忙跟着站了起来,一时间两人都没说什么,温遥看了他一会儿,又看了徐与容一眼,顿时明白了,遂点头道:“行吧,那咱们就一起,正好有些日子没有好好同你说话了。”
流清把头重重地点了点,跟着温遥去了一间厢房,穿过长廊,最外面那间,便是温遥的卧房,他推开门,问:“这次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哥哥说要在这儿待半个月。”流清犹豫了下道。
温遥看着他双眼,颇为认真的问:“你想回去么?”
流清眼神躲闪,等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回答,“我也不知道。”
“和徐兄聊过了么?”温遥又问。
“没有。”流清摇了摇头,昨天到现在他一直跟在哥哥们身边,并没有机会与与容哥单独相处。
“找个机会和他聊聊,说不定你会有新的想法,有的时候不能只听别人的意见,还得听听自己心里面的想法。”
流清再次把头点得厉害,他打心里尊敬温遥,在他看来温遥现在虽然不是他的小主子了,但他一直把对方视为小主子,在他心里温遥能给人带去希望与快乐,是个真真正正的英雄。
温遥脱下外衫,将挂在腰带上的玉佩取了下来,好在里面的衣服没有被茶水浸湿,便不用再换深衣,重新套上了一件深蓝色外套,流清看到了这枚玉佩,问:“小主子这个玉佩样式很别致,是小主子的家人留给你的么?”
“不是。”温遥如实道:“是子予给我的。”
流清黑亮的眼瞳快速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等温遥费力的戴上腰带,流清才有些羡慕道:“小主子和主子的关系真好。”
“傻瓜,你也可以的。”温遥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两人说着话离开屋,只留下被搁在桌上孤零零的玉佩。
两人回到后院,石桌前的几人依旧和刚才那样沉闷,温遥见他们没说话,主动暖和一下气氛,坐回叶褚身边后,对顾煊道:“顾大哥打算在京都留上几日?”
“视情况而定,应该七日左右。”顾煊直视他眼睛道,看样子想来没有说谎。
温遥笑了下道:“行,这几日便让小弟带大哥看看咱们京都如何,上回去大周京都,小弟都还没仔细看看,有幸的话下回一定要好好玩上一番。”
顾煊笑了,“好,到时候大哥一定会丢下所有的事陪阿遥。”
温遥笑了下没再说话。
等几人吃饱喝足,温遥便打算带顾煊几人到京都街肆上转转,哪知流清突然喊肚子疼,徐与容立即到他身边,神情关怀备至。
顾煊道:“宁宁就留在食府休息,我们去就行。”
话罢,又看向温遥:“阿遥觉得意下如何?”
“不错,流清便留下来好生休息。”
徐与容这时道:“我就不去了,诸位好好玩。”
温遥点头,“徐兄留下来照顾流清也好。”
顾煊看着徐与容道:“那就麻烦徐兄弟了。”
徐与容略一颔首,没有因为他是大周皇帝就对他多客气。
温遥带着几人外出游肆,叶褚临时收到关外的消息,匆忙赶回宫,流清和徐与容留在食府内,顺安和孔武看店,周运下午去了京都的分店,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流清知道民食府的茅房,甚至比徐与容还要熟悉民食府,徐与容见他进了偏院旁的茅厕,便去了不远处的凉亭候着,等了半柱香才见流清从里面出来。
他走了过去问:“没事吧?”
流清脸色苍白,薄唇微微颤了几下,“没、没事。”
“我扶你回去休息。”
“麻烦与容哥了。”
“叫我的名字。”徐与容道:“我喜欢听你叫我与容。”
流清耳尖微微红了,极其小声的唤了声,“与容。”
“乖。”徐与容的声音低沉清冽,像风中携带着淡淡的热气,顺着风直直扑打在流清的耳朵旁,更加令他脸颊泛红了。
徐与容脸上没什么变化,牵过他的手半楼半包把人送回了房间。流清顿时紧张起来,手心溢出了一层薄汗,他脑内一片迷茫,视线不停游走在房间各处,这才想起要说什么,“喝点茶吧,我给你泡。”
“好。”徐与容低下头,看着他白嫩的细手摆弄着茶盏,将茶壶里的水放在炉鼎上加热,然后往茶杯里冲入冒着热气的开水,茶杯内的茶叶是顺安给他的,听说京都不少人都爱喝,流清不太喜欢喝茶,只尝过一回儿便不再喝了,今早倒是拿给哥哥们尝过,他们皆喜欢得紧。
他原本打算把这些茶叶全给他们,但没想到哥哥之后会跟他说那样的话。
“想什么呢?”徐与容轻笑道。
流清还没想到怎么开口,便又听徐与容道:“不喜欢喝茶?”
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尾音上扬时有点儿钻心痒,流清听在耳朵里只觉得耳朵都酥麻了。
流清在心里缓了口气,才对着他点了点头,“不是很喜欢,与容喜欢么?”
徐与容看着他目中满是柔和,睁眼说瞎话道:“嗯,我也不喜欢,平日里就喝点白水,不过食府内的饮品很好喝。”
“我也觉得好喝。”流清十分赞成,语气里还有些小得意。
一直到太阳落山温遥才带着大伙儿回来,这会儿正是民食府忙碌之际,温遥不能接着招待他们,同他们赔罪后,直接去了庖屋同张木他们一起准备食客们所需的晚饭。
一直到月上中天,温遥几人才得以休息,几人互道晚安后,温遥便去了后院到自己那屋,昨天晚上他睡在楼上的定制会员间内的,今晚那间便给了徐与容住。
温遥进了屋,掌了灯,解下腰带时蓦然发现原本该好好戴在身上的玉佩不见了,温遥这才想起中午的时候进来换过衣服,于是他开始在屋内一阵翻找,一炷□□夫过去仍旧没找到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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