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
危急时刻,叶褚当即避开了卫宁然一掌,而顾煊便没了那么好的运气,李全这边解决了江斌与谢煜,两人被他打伤,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原本想要下狠手,但想到了谢煜与流清的关系,便只好留二人一命,只废去他们的武功。
接着便飞到徐与容身边,喝道:“徐当家,我来助你。”
“有劳李大人。”
三人联手顾煊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没一会儿就喷出一口血来,流清见了带着哭腔呐喊,“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我知道怎么开启!我知道怎么打开它,只要你们都别动手!”
然而他的声音似乎被掩埋在了林间与激烈的打斗中,李全招招狠/逼顾煊,卫宁然不是叶褚的对手,见顾煊有难,宁愿自己挨一掌也要冲到顾煊身前接下李全的那一掌。
流清大哭起来,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甩开了青萝,拔腿就往顾煊他们的方向跑去,口中大喊:“不要打了!”
“我知道!我都说!”
正在沉思的温遥顿时被他响彻林间的“我知道”给唤醒,他见流清没命跑向打斗的几人,暴喝道:“流清停下!”
孔武与他一起冲了过去。
叶褚见温遥跑了过去,也飞身撵去,就连尚濯和青萝也都加入其中,场面一片混乱,然而李全似乎不打算轻易放过顾煊,卫宁然受伤后,当即又是一剑挑去,顾煊拽着卫宁然躲开,却不想流清会突然冲来。
顾煊竭力大喝,“宁宁!”
流清想要停住已然来不及了,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温遥张大嘴看着流清,只能眼睁睁望着他撞向李全的束衣剑端,耳边是孔武的暴喝声,徐与容速度比他更快,李全也是一脸震惊,他抽出长剑,流清喷出血来,撒在了地上的翠草上,显得格外刺眼,徐与容在他身子快要跌入大地时急速将人接住。
“流清——”
流清脸上还挂着泪渍,他咳嗽一声,伤口不断流出鲜血,徐与容见他脸色以可见的速度失去血色,瞬间慌了神,好一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快!徐风快叫老徐过来!快啊!”
徐风当场愣在原地,直到主子叫唤了好几声,他才踉踉跄跄跑下山。
温遥和孔武跑了过来,流清的喘气变得急促起来,顾煊和卫宁然不顾身上的伤,强行走至他身边,李全见状还想对他们动手,流清虚弱的请求:“李大哥不要动手,行么?”
“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人受伤。”他一面说着一面不停咳嗽,颤抖着手从腰间扯下玉佩,“令牌在这儿——”
他艰难扭头看向顾煊,顾煊此刻双眼猩红,紧紧攥着他的双肩,流清能感觉到他指尖在微微颤抖,“哥哥,我知道你之前说的,怎么开启令牌。”
“当真?”顾煊皱着眉头问。
“不骗人——咳咳咳,宁宁不骗人。”
温遥蹲下身,忙道:“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包扎伤口,把血止住。”
温遥要扯自己的外衫,被流清伸手握住他手,“小主子听、听流清说完,这、刚才有一道声音钻入了我的脑袋里,它说用哥哥和秦家人的血才能开启。”
温遥一愣,若是如此,那当年妈妈是怎么离开这个世界的?
“它说还有一种方法,不过现在天时地利都没有,只有能这种办法开启。”
温遥连忙追问:“流清知道开启后是什么样的么?”
流清红唇泛白,脸上罩着一层死气,他摇了摇头。
“都这个时候了不要再让流请说更多的话了。”徐与容厉声道,嗓音中已染上了颤栗。
流清拍了拍他手背,示意自己没事。
“流清乖,别乱动。”
流清依偎在他怀里,轻轻应下。
温遥拿过流清手中的玉佩,顾煊诘问道:“你做什么?”
“用你和流清的血试试。”
“疯了么?”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说不定它还能救流清。”温遥将玉佩放于流清伤口,又起身到顾煊身边,沾了些他手臂上的血液,令牌两面都有血了,温遥将它立起,再次询问流清,“接下来怎么做?”
“等——”流清咳嗽着道:“上面的血全参进令牌里,便能开启它。”
温遥柔声道:“先休息会儿,一会儿就好了,放心我们不会再打起来了。”
“真的么?”流清的眼眸依旧那般明亮,温遥看着他双眼点头,顾煊同样保证的点了点头,流清这才慢慢地闭上了眼。
温遥莫名紧张起来,他有种感觉,只要能成功开启令牌,他便能知道所有的一切,包括当年妈妈为何会穿进书里。
顾煊也紧张起来,眼下他不想要什么所谓的天下了,他只想里面有复生的方法,能够救他的弟弟。
他没想过因为自己会害了宁宁。
最后一滴血被令牌吸收后,林间突然起了风,风中带着一股海腥味,温遥很熟悉,叶褚等人却没闻过纷纷捂着口鼻,问:“什么味道?”
没人回答,叶褚立马扭头,原本在自己身边的温遥竟不见踪影,不但如此顾煊和卫宁然也都不见了,徐与容仍旧紧紧抱着流清,叶褚惊奇的发现流清的伤口正快速愈合。
叶褚内心惑道,难道那令牌内有能够治愈人的力量?
而另一边温遥听见有声音在耳边轻轻吟唱,是小时候妈妈爱哼给他听的小曲儿。
“阿遥妈妈明天就要走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丢下你,我会想法办把你一起带走。”
过了会儿,周围是吵闹声,“温胜我死了你也活不久了!”
“放心没人会知道你是被我毒害的。”温胜笑得奸/淫。
……
“你若不相信老头儿,我也没办法……我这儿正好有具女子尸首,将她易容成这姑娘的模样,老头儿手上的正好是病逝的。”
“那就麻烦这位老先生了。”温胜客气道。
“不过老头儿有个要求,这个姑娘我得带走。”
“老头儿行走天下,什么人没遇见过,下回若是有人再找我帮忙,这人便可给她用。”
“好好。”温胜道:“现在就开始?”
“越快越好。”
……
“还好我来的及时,这是解毒的你先吃下。”
“你是?”是妈妈的声音。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救你,你真正的丈夫,求到了我这里来,我见他对你用情至深,这才答应他的请求,接下来我会算出开启这个令牌的具体时间。”
“当初你会来到这里便是因为这个,你可知自己为何会得到此物?”
“大师请说。”
“曾经这玉佩就是你家的,你姓苏,但在很多年前实际上是姓顾的。”
“大师怎么会知道?我听家里的长辈说起过,原本我们姓顾,但在战乱时被迫将姓该当时老母祖的姓,此后便一直姓苏。”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玉佩本来就是属于你们的,但在这个世界同样有顾家的人,他们是大周皇室,而你的先祖便是从他们这儿流传下来的。”
“怎么会?”
“怎么不会,优胜劣汰,天地间的准则,那些适应不了的便从世界上消失,而那些存活下来的便成了新的族群。”
“等你回去后,我会全部告诉你,现在闭上眼。”
接下来温遥只能听见呼呼大作的风声,不知等了多久,才听见凌乱的脚步声,以及仪器滴答滴答的响声。
“多谢大师。”
“温夫人已经没事了,肚子里的宝宝也能顺利生下,等她苏醒后,打电话给我。”
“好好。”
温遥等待的同时一直在思考,那人说的话。
他突然有种感觉妈妈穿进的也许不是书里,而是在某个时间点上的一个世界,假如说两百多年前是一个时间点,那么在那个时间点上或许会发生一些转变,打个比方说,1916年这年,咱们都在一个时间线上,然而在某个时间点上,发生了裂变,形成了两条时间线,一条依旧平行前进,另外一条却发生了偏折,如此以来本在一个时间线上的人,成了两个时间线上的人,但他们都存在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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