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获男主
程梨大显身手,前后准备了三天,在大年夜晚上捣鼓出一桌小的满汉全席,乐天幸福得都快昏过去了,眼珠子黏在饭桌上,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
“阿梨,你费心了。”乐天梦游一般地坐到桌上,眼前的幸福是真实的吗?他简直爱死这个小世界了!“系统,我跪求你,下个世界也安排一个有厨艺金手指的女主吧。”
系统:“可以,用男主丁丁短十厘米来换。”
乐天:“……你这样正经的系统怎么可以把丁丁这种词挂在嘴边呢?”
系统:“换不换?”
乐天思索了一下,作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还是不换了吧。”
系统:“哦,我跟你开玩笑的,换不了。”
乐天:“……”太过分惹,他刚刚好纠结的!
程梨给乐天盛汤,眯眼笑道:“给程哥哥做饭,一点也不累,我开心着呢。”
在乡下,程梨一天不知道要干多少杂活,还要被老婆子们指手画脚地挑剔,可在棉城,一天除了几顿饭,喂喂猫,做做家务,什么事也不用干了,多自在,而且程乐天又那么温柔,对她说话都不会大声,程梨真想一辈子待在这间小公馆里。
乐天又要感动哭了,“好女儿,爸爸的好女儿,爸爸把小心心给你呜呜呜。”
一顿年夜饭吃完,两人一起站在院子里放烟花,程梨才十六岁,乐天把她当女儿养,给她买了礼花和仙女棒,五颜六色的礼花‘砰砰’上天,程梨一手拿着一支仙女棒在院子里逗着小猫猫跑来跑去,乐天站在门前灯下静默微笑。
杜云棠站在公馆外,瞧着程乐天面上平和的笑容,心里又酸又涩,看来他不在程乐天身边,程乐天照样过得很好,而他在杜公馆,每天心情都是糟透了。
程梨手上的仙女棒燃完了,她一扔,又捡了两根新的点,有风在吹,火柴划了几次都点不着,噘着嘴着急道:“程哥哥,怎么办呀?”
“用这个。”杜云棠推门进来,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打火机扔给程梨,程梨下意识地扬手接住,又望向程乐天。
乐天脸色不变,对程梨道:“你去楼上玩吧。”
程梨低低地应了一声,抱着小猫猫,捡起地上的一大把仙女棒蹭蹭蹭地上楼了。
地上的烟火还在放,红红绿绿点亮夜空。
程乐天披着件棕色大衣,眼鼻都冻得略粉,还是清冷漂亮的模样,杜云棠是黑色大衣,一如既往地笔挺潇洒,只是眼窝更加凹陷,显出一种阴鸷的英俊。
杜云棠一脚踏上程乐天所站的台阶,伸出一只手按住程乐天的脖子,令他微微低了头,两人在灿烂的烟火中接吻了。
杜云棠的味道强势地侵蚀着程乐天清冽的口腔,随着这个亲吻越来越热烈,乐天也慢慢地整个人都快落进了杜云棠的怀里,杜云棠放开了他的唇,额头抵住程乐天的额头,呼出一口混合了两人气息的融融热气,喷洒在乐天的鼻尖,他低声道:“想我了吗?”
“没有。”乐天淡淡道。
杜云棠咧嘴一笑,“好狠的心。”
乐天抿着唇不说话。
杜云棠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熟悉的黑丝绒盒子,打开了仍然是那支价值不菲的名表,他拉过乐天的手,将表戴在他的左手腕上,“别嫌,这是我当年拿了第一笔工资买的,很有纪念价值。”
乐天面上仍是淡淡的,“我没什么可给你的。”
“你已将最好的给我了。”杜云棠仰起头又亲了乐天一下,“今日是除夕,不要再说我不爱听的话,成吗?”
于是乐天闭上了嘴。
杜云棠走上台阶,与乐天并肩站着,将乐天的手揣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手那么凉,那丫头也不知道给你准备个暖手的。”
“阿梨不是我的佣人。”乐天低着头道。
杜云棠轻笑一声,“她是你的媳妇,她不该伺候你?”
乐天又不说话了。
杜云棠捏了捏他的手,轻快道:“你伺候了我这么多年,你算不算我的媳妇?”
一听这话,乐天作势就要抽回手,杜云棠急忙在口袋里按住了,“好了,不说了,以前不也常叫你媳妇?你不都是不在意的。”
乐天抿起唇,瓷白的脸在烟火中白玉生晕,他轻声道:“那是从前了。”
杜云棠的心倏然一痛,程乐天的意思是他们回不到从前了。
杜云棠对自己道:没所谓,横竖他也不想回到从前了。
杜云棠的伪装在拉着程乐天进房间之后彻底剥离,他急切地捧着程乐天的脸亲吻,从门边一直搂着他亲倒在床上。
床铺绵软,程乐天陷进去微弹了弹,睫毛蝶翅般震动,“云棠,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干这事?”
杜云棠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一口,“屁话!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理由,程乐天必须服从必须认了,因为对方是杜云棠,捧了他十五年的杜二少爷。
两件大衣在地上交叠了,大衣的主人也是一样,在被子里交缠在了一起。
杜云棠憋了好几天,恨不能把程乐天整个人拆吃入腹,先头准备就已经将床摇得咯吱咯吱响,等程乐天泄了一回,身子软下来之后,他便将程乐天翻了过去,像小时候吃麦芽糖一样将程乐天舔个干干净净。
乐天咬着手背发抖,承受了杜云棠的入侵。
杜云棠慢慢动作着,环抱着程乐天,低声地说着一些荤话,属于男性荷尔蒙的粗重气息不断地喷向乐天泛红的颈边。
“别说话……啊……”乐天听着他说的那些爱语,整个人红的厉害,一张嘴就忍不住要喘息,羞耻得禁不住哭出了声。
杜云棠禁欲这么多天,程乐天也一样,骤然回到那节奏里,程乐天有些情难自已叫声格外动人,杜云棠非常高兴,他知道程乐天这是得了趣,愈发地卖力。
寂静的屋内全是‘啪啪啪’与木床‘咯吱咯吱’的声音。
“云、云棠……慢点、慢点……”程乐天边哭边支离破碎地求饶。
杜云棠可不止是身上憋着,心里也憋得慌,程乐天赶他走时冷淡的脸庞时时浮现在他的面前,他心里难受得要命,这几天的火全发在了程乐天身上。
跨年的一刻到了,外头漫天的烟花燃爆,杜云棠边不急不缓地凑到程乐天绯红的耳边低声道:“乐天,新年快乐。”
程乐天口中因为喘叫而吸不上气来,哀哀地哭泣着,“不要了,云棠,不要了。”
杜云棠充耳不闻,泄了一回,又捞起程乐天,在卧室的小沙发上干他,小沙发狭窄,平常仅供一人躺下而已,杜云棠压着程乐天,“缠紧了,可别掉下去。”
程乐天哪里来的力气,时时要往下掉,他往地上坠,杜云棠跟着坠,程乐天几乎要被捅穿,痛哭着去搂杜云棠的脖子,“云棠,饶了我吧,云棠。”
杜云棠心满意足地抱起他,他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令程乐天坐在他身上,这是第三回 了,所以杜云棠不急不缓,“乐天,拿出你的童子功,你们唱戏的可不止这点功夫。”
程乐天在模糊的意识里听到杜云棠这样轻佻地与他调情,啜泣了一声,慢慢地坐下身,抱住杜云棠的肩膀自暴自弃地放纵了自己。
练了十几二十年的基本功,此刻却用在了这种途径上,程乐天边哭边来回晃动着腰肢,在最后两人释放的一刻,程乐天在心中轻轻地说了一句——师父,对不起。
杜云棠餍足了,吃干抹净洗得清清爽爽,抱着昏过去的程乐天去客房休息,他踢开门,程梨抱着猫正赫然站在门口看着他与程乐天。
程梨幽幽道:“你是程哥哥的姘头吗?”她在楼上看见两人在院子里接吻了。
杜云棠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是他男人。”
程梨抱着猫闪开了,看着两人一起进了客房,对着小猫猫嘟囔道:“凶什么凶,有什么了不起?你是程哥哥的男人,我还是他媳妇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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