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标记
何依淼去厨房将米饭蒸上,该切的都切好了,木清随的公司离这里近,现在下锅,他回来正好能吃上热的。
计划着时间他穿上围裙,这条围裙他还是在网上买的,因为去逛超市的时候,那里的围裙都很女性化,这点就很不好了,谁说做饭的都是女性?
何依淼打开抽油烟机,然后开始炒菜,等他将排骨的汁浇到盘子里的时候,木清随回来。
“这个味道倒是可以。”木清随脱下外套说。
“你尝尝,我感觉味道还行。”何依淼将两人的饭放在桌上。
木清随去洗了手,出来的时候看到穿着围裙的何依淼,木清随的眼神暗了一下,他走到正在摆筷子的何依淼身后,然后环住他的腰,亲吻他的后颈。
“干嘛,快吃饭。”何依淼被亲的有些痒。
木清随吻了一下他的耳朵道:“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
“人妻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何依淼笑着说,他发现现在木清随一点都不像原来那样疏远,所以有时候他也能猜到木清随在想什么。
“今晚……”木清随还没说完,何依淼转了个身抱住他的脖子,然后说。
“是不是想让我穿着这个,然后被你……”何依淼像个狐狸一样笑着,木清随没忍住含住了他的唇,将他接下来的话堵进了嘴里,两人缠绵的亲了一会儿,在将要失控的时候停了下来。
“吃饭吧。”何依淼喘了口气说,木清随碰了一下他的唇,然后坐下来。
何依淼的鸡蛋炒西红柿没什么问题,这道菜出问题的可能性也不大,糖醋排骨木清随还是挺惊讶的,虽说甜了点,但是味道和自己在店里吃的差不多。
“不错。”木清随说。
何依淼将自己嘴里的咽下去说:“你应该说非常好,我一个男生第一次做饭能做出这样简直是天才好吗?”
木清随将骨头放在桌子上,看着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何依淼,然后说:“非常好吃。”
这样何依淼满意了,吃了饭两人一起洗碗,木清随问:“下午你要去应聘吗?”
“对,面试在下午两点。”何依淼道,在这之前,木清随已经教过他各种咖啡豆产地不同有什么不同,还有磨豆机和咖啡机的使用,什么滴漏式,虹吸式或者法压壶何依淼都记好了原理和使用方法,虽然并不一定用得上,但是准备全面还是没有错的。
木清随的公寓里就有磨豆机和咖啡机,何依淼离开的时候还练习了一下,家里的磨豆机不常用,所以何依淼磨的手都有些疼。
“为什么不直接买咖啡粉?”何依淼煮咖啡的时候说。
木清随说道:“咖啡豆在磨粉的过程中,会损失70%的二氧化碳,剩下的30%也会随着时间流失,这样咖啡的口味会有影响,你去的这家店店主很专业,所以这个问题千万不要问他。”
何依淼将煮好的咖啡喝了一口递给他,然后说:“知道了,我只能尝到苦味。”
木清随揉了揉他的脑袋将咖啡喝掉,其实他也没多喜欢,家里的茶叶咖啡都是木清冉带来的,他很少熬夜,所以也就很少喝这些东西。
之后,何依淼离开了,木清随也去上班了,下午七点的时候,木清随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何依淼不在,他猜到何依淼可能已经应聘成功,所以这会儿还留在咖啡馆,于是木清随放下电脑,然后又出了门。
他来到这家离公寓不远的咖啡馆,进门的时候,咖啡馆里有七八桌都有人,木清随找了个角落,刚给客人将咖啡递过去的何依淼看到了他,眼中的惊喜怎么都掩饰不了。
木清随笑了下,何依淼朝他走过来,他穿着咖啡店里的工作服,围着咖啡色的围裙,看起来有些温柔,他问木清随:“你怎么过来了?”
“来接你回家。”木清随很自然地就说出了这句话,何依淼的心暖了一下,有些偏黄的灯光让何依淼生出直接吻上去的欲望,但是他是理智的。
“我八点才下班。”何依淼看着他说,这次来应聘的大学生不少,但因为自己提前准备了,所以最后店长只留了他一个人,这里工薪一个小时是二十五块,每次至少要干满四个小时,面试培训至少两个小时,因此今天他到八点关门的时候才能离开。
木清随拿过他的菜单说:“我等你,给我来杯咖啡。”
然后他打开了菜单,这里除了咖啡还有一些甜品,木清随要了一杯四十元的冰美式,因为又来了客人,所以何依淼没时间和木清随搭话,等到八点的时候,何依淼看着手机里的转账,第一次有了种因为钱而安心的感觉。
他和木清随一起离开了咖啡馆,天已经黑了,回家路上的行人比较少,木清随在经过一束灯光的时候拉住了何依淼的手,何依淼心跳快了一点,两人的模式应该在向老夫老妻过渡,怎么也不可能是刚开始的模样,但是被木清随牵着手,何依淼还是会心动,这就是爱吗?
回到家,一进门,两人就抱在了一起亲吻,亲了一会儿,何依淼肚子叫了,木清随停了下来,他说:“要不先吃饭?”
何依淼点点头,他忙了一个下午,确实很饿,见木清随要订外卖,何依淼拉住了他的手说:“中午的米饭还剩下许多,我去做蛋炒饭,正好还有你中午带回来的老干妈。”
木清随亲了他一口说:“行,记得穿围裙。”
这话第二层的意思何依淼听出来,他红了下脸,然后看着木清随还是那副淡定帅气的模样,就有些想使坏,于是凑在木清随的耳边说:“老公稍等,很快就能开饭了。”
说完就跑去了厨房,木清随看着厨房中的光亮笑了一下,不得不说,何依淼刚才很撩人,如果不是他跑开了,他很可能直接拉着何依淼开始吃“正餐”。
第65章 恶有恶报
何依淼趴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着,木清随解开他脖子和腰上的围裙带子,因为两人的激动,围裙带子将何依淼的身上勒出了红痕,将围裙从何依淼身底抽出,然后木清随在那些红痕上吻了吻,何依淼以为他还要来,于是求饶道:“老公,我不行了。”
木清随将他翻了个身,然后吻住他的唇,吻了一会儿说:“不行还叫老公?”
何依淼有些疲惫地抱住木清随,他心想:因为在我心里,你就是我老公啊,并不只是床上的爱称,只是平时叫不出口而已。
知道何依淼明天还要去打工,木清随不再“欺负”他,抱着洗了澡后,两人就睡了过去。
过了几天,到了上庭的日子,何依淼的心情很平静,不过在法庭上再次看到毕才,他还是不免恶心了一下,木清随坐在旁听席,毕玲也在,她的面色非常难看,之前几次想找木清随和何依淼,都被木清随挡了回去。
被告毕才戴着手铐,他看上去非常颓废,看到何依淼,他狠狠地剜了一眼,何依淼打了个颤儿,这个人的凶恶他历历在目,但是想到木清随就坐在后面,他渐渐定下心。
毕才没想到这件事根本和那个姓水的说的不一样,他的律师告诉他这次官司不好打,因为对方请来的是这方面的专业律师,他们只能尽力,但是被判刑是肯定的,只能想办法通过辩护将刑罚降低。
开庭后,按照法庭的程序进行着,两方的辩护异常激烈,何依淼也隐隐有些紧张,过程中不乏被对面辩护在语言上下套,但何依淼自己以前也是最佳辩手,开庭前对方会问什么,从哪些细节入手他和律师都讨论过,所以回答的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两个多小时过去,这场官司该提交的都提交了,毕才也提了水一舟,但是因为证据不足,所以只能算是废话,法官给出了择日宣判的决定,毕才已经知道自己完蛋了,离开法庭的时候,他大喊道:“姐,你一定要救我,姐……”
他还想说什么,被警察直接给强制押走了,毕玲眼睛都红了,而何依淼只觉得他罪有应得。
木清随和何依淼走出法院,何依淼说:“我背上都是冷汗,生怕说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