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终成受
费牧一手成拳,猛击姚锦腹部,姚锦两掌上下交覆,堪堪落在费牧拳头上,挡住了他凌冽的攻势。
借力使力,抓着费牧胳膊,将他身躰往自己方向带,一脚旁移,忽然使力,就将费牧给甩到了他身后几米远。
费牧不住趄步,姚锦跟着暴冲上去,一臂箍着费牧脖子,膝盖重重一顶,将费牧给顶的直接一膝跪在了地上。
骨骼砸落地板的清脆的声音,旁边两观戏的站不住了,奔过来,姚锦头一偏,狼一样凶狠的目光瞪着两人,两人同时止步。后知后觉,费牧都没出声,他们这个时候跑上去,就正好应了姚锦刚才的话。两人处在纠结中。
费牧如同遭受了巨大的重击一般,他扭头,看向正好也转目过来的姚锦。
平生第一次,自己处于失败者的地位,至于这个胜利者,却不见他脸上有什么胜利过后的喜悦,他面容很冷,眼神很冷,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
贴着自己的身躰明明温热,费牧就是从姚锦这里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他有如此绝艳容貌,却冷漠如冰。
似乎连带着,那天感受到他身躰的火热和紧致,都想仅是他的错觉。
他和这个人间的距离,隔着数个世界。
姚锦松开了费牧的手,这个人心里大概在想些什么东西,他不感兴趣,更不想去探知。
起身离开,往屋里走。
两西装男迅疾跑道费牧旁边,申手试图扶费牧起来,费牧冷凝着眼:“不用!”
他开初因着姚锦那张艳色的脸,起的是征服他身躰的想法,现在似乎明显不够,他要的更多,他还想征服他的心。
这样一个有着俊拔钢骨、仿若世界马上坍塌,都无动于衷的人,若是主动柔软下来,一定是这个世界最令人畅爽的事。
不过既然人已经在自己身边,正常的手段不合用。他也没有那个精力去做普通人那套,来慢慢打动这个人。
费牧虽然不怎么在外面玩,有需求了,都是着人直接安排。
知道的却并不比别人少,有一个地方,应该很合适。
死去女人的心脏,被证实正好匹配凌晓,费牧让医院那边尽快安排手术。
期间,带姚锦去过那家医院,在病房外看了眼凌晓。
方延找到了费牧的住宅,这天带着人赶过来,意外的扑了个空,别墅里空荡荡的,无一人存在。
随后方延接到一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曾经承了他一点恩惠,方延在找费牧的事,圈子里都有耳闻,两个人势均力敌,旁人多是围观的。
方延坐在车里,指骨捏着手机,青筋一根根暴突。
那个地方方延没去过,只有所耳闻。
他不爱那种戏码,不会在里面找人,更不会送人进去。
费牧带着姚锦去,按姚锦那种倨傲冷漠的性格,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猜测,费牧这是打算让那里的人,把姚锦给调教一番。
方延让人立刻驱车赶过去,沿途闯了数个红灯。
一扇漆红的铁门横亘在姚锦面前,外面天色已黑,夜穹漆黑一片,无星亦无月。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抛弃了一般,到处去都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沉闷气息。
费牧在姚锦身侧,旁边除了两西装男铁塔一样矗立着,还有另一戴着黑框眼镜,眼神透着阴暗的中年男人,男人是这家会馆的负责人,当看到费牧来时,直接给惊住了。这位可是他们一直想请,却连大门都模不到的人。
他甚至于往窗户外看了一眼,太阳已经落山,没有打西边出来。
面前的人背脊笔直,不见半点弯折,一张冷艳的脸,在四周橙色暧昧的光芒中,更显一种绝色来,叫人一望,都忍不住想立刻亲近,拥菢,乃至彻底占有。
费牧自后方上前,一臂将姚锦搂进怀中,贴着他耳朵边浅声言:“你就一点不好奇,待会会面临什么吗?”
姚锦棕褐色眸子冷漠转左,凉薄的唇角一弯:“难道我好奇了,就能不去?”
“那到不能。”
“那你想得到什么答案?我哭着求你不要?”
费牧眸一点点兽瞳一般竖了起来。
“你可以期待一下。”姚锦给了这么一句话,没等着费牧回答,主云力走向漆红铁门。
门在费牧面前关合上,有那么一瞬间,费牧忽然后悔,似乎这扇门不仅隔开的不仅是他和姚锦彼此的身躯,还有他们的灵魂。
好像,他将永远,都碰触不到对方。
会馆负责人适时出声,请费牧到专门为客人准备的房间等待,虽说是等待,准备了余兴节目。年轻的少男少女衣着透明如蝉翼的薄纱,卖挵着自己年轻的躯体,他们身躰和灵魂都已被调教得具有奴性,只渴求着被某个有钱的买家看上,然后成为谁的专属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分钟,都变得好像漫长到没有边际似的,费牧掌心紧紧攥着,到指骨都愈发僵硬,也没有放开。
忽的,他所在的房间门被人敲响,费牧看了墙上挂钟,离结束应该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对。
敲门声异常急促,不会是会馆的人,会馆的还没这么大胆。
一西装男过去拉门,门一开,方延赫然站在外面。
费牧转头,见到是方延,挥手让西装男让路。
方延的人等在外面,他单独走了进去。
“凌洛呢,你把他送哪里去了?”
费牧似听到一个笑话,他哈了一声,一臂摊直,搭在沙发背上。
“他是我的人,好像还不需要方少来关心。”
方延往前踏进一步,凌冽气势狂放,他逼视费牧:“今天你必须把人交出来。”
正当费牧说点什么的时候,会馆负责人神色慌乱地跑了进来,开口就焦急道:“费总,不好了,麻烦您过去一趟。”
费牧噌的站起来,这个不好,自然是关于姚锦的,他几步跨到负责人面前,嗓音寒肆:“怎么回事?”
“出了点意外,调教过程受阻……”
“带路!”费牧冷喝道。
负责人短腿往前面走,费牧顾不上搭理方延,疾步跟着。
方延隐约猜到点恐怕是姚锦那里的事,暂时放下和费牧的争锋相对,也追过去。
漆红铁门一开,里面的一幕让所有人震惊。
屋里两个人,一坐一躺。
空气中情裕气息浓烈,更隐隐有香甜地让人头脑微眩的气味。而坐着的那个人,身上衬衣被扯得相当凌乱,两条雪白的长褪一览无遗,单单是那么看着,就让人会不由自主想象,若是它们缠绕上自己喓腹,会是何种令人苏爽的事。
躺着的那个,身躰蜷缩成一团,痉挛抽搐,嘴里鲜血一股一股往外吐。
众人视线下移,便见到旁边一把裂开的木椅,很显然的,那个木椅曾经砸在过某个人身上。
费牧表情阴鹜到了极点,盯着地上那人,跟盯死物一样。
方延绕过费牧,褪了深色外套,走到姚锦面前蹲下,用衣服盖住他裸露在外的两褪。
第18章 第八个世界
屋里空气中含有催情的成分,方延明显感觉体温上升,坐着的人脑袋耷怂着,从他这个角度,只能依稀看到对方消瘦皙白的下颚,在将衣服盖至姚锦褪上时,触到了他皮肤,他整个身体都在细细地哆嗦着。
颈部皮肤泛着一片不正常的红晕,此刻全然没了当初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倨傲和强势,脆弱的似乎一碰即碎。
双目一点点发红,怒火在里面嗖地激蹿。
方延大抵知道这里是个什么情况,理论上来说,调教师们只会使用各种道具,来调教人,规定中不允许他们云力调教对象。
这个调教者,能被叫来调教姚锦,应该也是有点资历的,但却破了这里的规定。
这到也挺能理解,任何人,但凡性功能正常的,碰触到姚锦这样的绝色,能克制住才是怪事。
不过这人太没眼力见了,连姚锦也敢碰。
方延站了起身,两步走到倒地还是呕血的调教师旁边,弓背下去,提着调教师一胳膊,拖垃圾袋一样拖到姚锦旁边,另一掌揪住男人半长的头发,冰冻着俊脸,眼睛一瞬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