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终成受
叉开腿,跪在床上,骑乘在男人跨部,身体含着男人物件,姚锦弯起嘴角,朝男人一笑,笑颜媚态横生,男人一时愣住,姚锦在他愣神的当即,凑近到他颈部,然后对着眼前的皮肉,犹如一头濒死的狼,一口狠厉咬了下去。
姚锦咬住秦啸颈部的一块肉,直接用力撕扯了下来,然后当着秦啸的面,将血肉连嚼也没有嚼,当即吞下了肚里,他眉目癫狂,盯着脸色乍变的秦啸,无声嗤笑起来。
秦啸痛的皱紧了英朗的眉峰,他将手从姚锦赤裸滑腻的背脊上移开,快速捂住流血的地方,差一点,差点姚锦就咬破了他的颈部大动脉,秦啸就着还下体还埋在姚锦后穴的姿势,眸色一沉,挥手一耳光暴力抽上去。
姚锦被扇倒在床铺上,他被束缚的两手蜷缩自己胸口,左侧脸庞迅速红肿起来,但他似乎不知道痛一般,依旧讥讽地嘲笑秦啸。
把自己下体拔出来,秦啸硬挺着阳物,裸身下床,用空余的手从扔在地上的衣兜里翻找出
秦啸阴沉着脸,头微点了一下。
医生提着箱子离开,秦啸沉暗的脸孔一点点变得暴戾残忍。
他已经算是温柔了,都没有彻底放开,估计着男生是第一次,所以都还照顾到他的感受,一番好意被这样对待,他就这么恨他?恨到要食他肉?
秦啸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姚锦在的房间走,一脚踹开房门,也不管激烈的动作会不会让伤口裂开,他快走到床铺尾端,抓着姚锦脚腕,将他一路拖下床,拖到了地上,让他直接双膝跪着,从后面将勃发的阳器凶悍的顶弄进去。
这次不再有任何怜惜,每次都是全根拔出,每次都是全根捅进,打桩机一般,在这具身体上高速挞伐攻城。他将姚锦上半身压在床上,从他后背一路啃咬上去,留下无数个鲜红渗血的牙齿印,到他后颈,秦啸叼了一块肉起来,用牙齿重咬,没有如同姚锦那样咬下来,可是不断将牙齿刺入进去,带给姚锦几乎无法承受的痛。
这场单方面实施的暴行,从夜里十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三点,等第四波热流射在姚锦早被操弄个透彻,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秦啸才停了下来。随着他阴茎的缓慢抽离,喷溅里面的浊液仿佛终于找到出口,一股跟着一股往外面涌动,姚锦两腿间的地面,不一会就积了一大滩。姚锦中途痛的昏迷过数次,只是当下,他是清醒的,每当他陷入黑暗,就立马会被尖锐的钝痛唤醒,然后感受着身体被另一个残暴的男人掌控,肆无忌惮的侵犯凌辱。
姚锦两腿酸麻,手腕的皮带解开,他趴伏着,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嘴唇被他咬得破烂,猩红的血肉外翻,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慎人。
站起身了的秦啸伏身提着姚锦一只胳膊,将他拽了起来,在看到男生被自己操干的浑身都是斑驳凌乱的痕迹,两条白皙的长腿也完全合不拢,腿根处大片红紫,那双清明的眼睛,也一片凄惨痛苦,体内的震怒总算消了一些,抱着人去浴室,将人放下,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取下挂着的花洒,把喷头对准姚锦撕裂开的后穴,伸了手指进去,一边挖口里面粘稠的液体,一边清洗。
进出的动作不断摩擦着裂口,姚锦额头抵着墙壁,撞了一下,又撞了一下。
看他自残似的行为,秦啸一手卡住他脖子,凑近到姚锦耳边阴沉沉的道:“如果你还有多余的力气,我不介意继续来!”说着用自己半勃起的硬物顶了顶姚锦严重受伤的后面。
姚锦痛的微微哆嗦了一下,他停下撞击,垂低了头,眸光剧烈闪烁,然后就静静盯着脚下的瓷砖。
把里面的液体都清理出来,秦啸简单给姚锦洗了身体,之后抱回到姚锦屋里,那个房间里面一片凌乱,床单上都是姚锦的血,还有他颈部流出来的,秦啸把人强势地搂在怀里,合上眼帘,睡了过去。
至于怀里的人,其实根本没合眼。
姚锦眼睛睁着,身体极度疲惫,但神经却异常清楚,丝毫没有睡意。
几乎每寸皮肤都刺痛,最严重的是后面那处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秦啸为了惩罚他,没有给他上药,虽然没再继续流血,可尖锐的痛刺激着姚锦神经,痛感一股一股的,侵袭着整个身体,别说睡,他能咬牙忍住,不喊出来,已经算是极限。
翌日秦啸醒来,入目是一张安静的漂亮容颜,他目光在男生脸庞上游动,举手去碰了碰对方略微发红的左脸,那里还依稀可见一点指印,指尖轻轻刮弄着,但就这么点轻微的动作,将原本就睡得不深的人惊醒。
先是那双闭合的眼帘颤动,卷翘细长的睫毛一抖一颤,跟着眼帘缓慢掀起,男生眼神迷茫,先是看了看左右两边,然后才看向身前,迷茫转瞬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憎恶仇恨还有不甘屈辱,情绪很多,就是没有害怕和恐惧。
这一点让秦啸觉得很奇怪,可也同时让他着迷,就是这种目光,比星辰还要耀眼夺目,施加在男生身上的种种不堪凌辱,并没有任何拧折他的钢骨,反而更加坚硬挺拔,那目光让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镌刻在心底最深处,他是他的,这样耀眼的人是他的。
秦啸凑过去,在男生眼睑上落了一个吻,完全不复之前的暴戾,温柔的让人误以为这是另外一个人,误以为他们真的是相爱的情人。
“今天别去学校了,我会打电话给你班主任,帮你请假。”秦啸掀开被子裸着上半身下了地,他快走到门边,似乎想起来,然后转身对上面始终未发一言的男生道。
姚锦瞳孔微微收缩。
等外面大门传来哐的关门声,他才从床上坐起来,下床去衣柜翻找出衣服套上身,全程都冷肃着脸。
这一天,到真的听从秦啸的话,姚锦没有离开过屋子,他到客厅打开电视来看,到饭点就去厨房找东西出来煮着吃,为了不让自己遭罪,姚锦基本都是吃的流食。下午半数时间都曲腿坐在沙发上,身体各处痛楚没有昨晚那么剧烈,他的体质,不管多重的伤,但凡不危机生命,都能很快痊愈。
期间有到秦啸屋里翻找了一袋烟出来,然后他就一根接着一根抽。
到傍晚,秦啸回来,一拉开门,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他拧了拧眉头。
视线一转,就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姚锦,男生身形瘦弱,穿了件似乎大了一个号的衣服,脸色惨白,眼眶微红,整个人都带着一种无法让人忽略的柔弱感,那是被蹂躏了整整半夜的结果。但除此以外,还有一种气息,被人从里到外开发了个透彻,即便洗过澡,但他眼角眉梢都盈荡着浓浓春意,一个原本冷漠的抬眸,都有无数风情媚意蕴含其中。
秦啸在门口换了鞋,走进去,近了瞧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扔了十多个吸过的烟头,一支快要燃尽的烟头夹在姚锦指间,看那夹烟的姿势,不是什么初学者。这个人身上似乎谜团很多,每一次见,都能带给他的新的观感。
秦啸暗着一张刚毅的脸,大步过去,抽了姚锦手里的烟,在旁边茶几上的锗色陶瓷烟灰缸里碾灭。
“吃饭没,没吃我去弄。”即便是最简单的询问,从秦啸嘴里说出来,就是带了那么一股冷冷的戾气。
姚锦歪唇冷笑着,没吭声。
秦啸眼底闪过怒火,他一步上前,抓着姚锦尖瘦脆弱的下巴,厉声道:“说话!”
姚锦惊愕,被男人碰触到,可是他春药体质没有被触发。
419:你的体质对上过你的人,自然绝缘。
脑海里系统机械地声音解释了他的疑惑。
姚锦笑容加深,下颚被男人箍的生痛,他忍耐着:“秦啸,你将我当什么?你儿子,还是你压倒就可以肆意操弄的人?”
“你说什么?”秦啸脸色一凛。
“你养我十多年,就是为了这个?那我宁愿你当初别要我,或者,昨天你就该操死我。”姚锦牵起一侧唇角不无讥讽的道。
“你就非得激怒我是不是?”秦啸蹙眉,想发火,视线顺着姚锦颈项往松垮的领口下看,一眼就看到底下斑驳红紫的各种痕迹,那是他十几个小时前弄上去的,看到这些,似乎再大的火气都发泄不出来,而火气,在感受到姚锦身上无意识散发出来的引诱,很快就变成了快要抬头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