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超有钱!
“哼哼,”章美萍冷笑一声,说:“你说在拍什么?我还以为莫导演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个假正经。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是不是真的不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了?那好啊,你们这点肮脏的事情,我已经拍下来了,只要相片曝光出去,你也别再混了。”
“什么肮脏的事情?”
花馨桐脑袋一阵钝痛,自己果然喝多了,怎么听不明白人话了都。
莫导演脸色不好看,说:“我根本不认识他。”
“啊!”
莫导演刚说完,花馨桐就大喊了一声,惊讶的瞪眼睛指着莫导演,说:“我认识你!”
仿佛现世报一般,莫导演被当场打脸,才说了不认识花馨桐,结果花馨桐却说认识他。
不过花馨桐也没有说假话,他真的认识莫导演,说:“你……你就是找简单麻烦的那个导演,对不对?叫……叫莫……莫柏!”
章美萍有点不知道他们驴唇不对马嘴的在说什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章美萍举着手机,说:“反正你和这个女人的照片我已经拍下来了,你还要再帮我做一件事情,如果不愿意,我就把照片发出去,说你潜规则剧组里的群众演员。”
“什么?”
花馨桐听得似懂非懂,指着自己的鼻子说:“群众演员?我?你才群众演员!呸!”
“我已经帮你做过事情了。”莫柏面无表情开口,那意思是不想再继续给章美萍办事。
章美萍笑了,说:“办一次是办,两次也是办,有什么不一样吗?你已经得罪过了简单,你以为简单会放过你吗?不如鱼死网破,或许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不是吗?”
“啊?简单?”花馨桐又插嘴进来,他越听越糊涂了,怎么哪里都有简单的事情。
“哦……难道说……”
花馨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我就说嘛,莫柏一个小导演,和简单没仇没怨的,为什么会突然针对他。是不是你……是你指使莫柏的,对不对?”
花馨桐指着章美萍,说:“你为什么和简单过不去?说!”
“虽然……”
花馨桐话锋一转:“虽然我也很不喜欢简单!简单他就是个心机怪!暴力狂!财迷!花痴!还……”
章美萍已经听不下去了,呵斥说:“闭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对,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也听不下去了。”
一个声音突然从后背传来,洗手间的门被再次推开。
“啊,暴力狂来了!”花馨桐立刻指着门口说。
简单抱臂出现在门口,一起同来的还有苏敬渊。
他们见花馨桐去洗手间时间有点长,不太放心所以过来看看,谁想到就听了墙根,而且还有大料。
简单抱臂挑眉,说:“我真是听不下去了,谁是心机怪?暴力狂?把话说清楚。背地里说人坏话,也不怕烂舌头。”
“简单?!”
章美萍惊呼一声,没想到简单会突然出现,显然非常的心虚。
简单微笑,不过笑容不达眼底,说:“我就说,莫导演为什么突然针对我,原来是章姐您的授意。”
苏敬渊还让人去查了这件事情,不过还没查清楚前因后果,章美萍倒是被他们撞了个正着。
章美萍眼看着苏敬渊也在旁边,心慌的厉害,说:“不是这样的,苏先生您听我解释,其实……”
“其实很明白……”简单大大咧咧的说:“就是章姐想要潜规则我,让我晚上去陪她瞧瞧剧本什么的。”
这世界上恐怕没有比简单更直接粗暴的人,他这么一说,真是一点余地也不给章美萍留,苏敬渊听了之后,脸色果然黑的难看至极。
“苏先生!”章美萍目光闪烁,早就没了之前的胜券在握,赶紧求饶说:“我也只是一时糊涂,我真的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一次吧。我也只是混个日子过,我……”
苏敬渊生气的表情很快敛去,看起来平平静静,却仿佛暴风雨前的安宁,叫人分外的忐忑难安。
苏敬渊缓缓的说:“看来你不懂什么叫做事之前三思而后行,不是所有后果你都能承担的起。比如……这一次。”
“苏先生!”章美萍身体一抖,眼神中有些绝望。
“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苏敬渊仿佛十足大度,说:“以后在这个圈子里,不要叫我再看到你。”
章美萍张大嘴巴,却没说出话来,身体一晃“咕咚”一声,竟然跌在了洗手间的地上。
苏敬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又说:“哦对了,我这个人记性还不错。所以你不要指望着一两年后,我把事情忘了,你还能复出。”
他说完了,伸手握住简单的手,说:“我们走。”
“等一下,花馨桐!”简单拦住苏敬渊,指了指有点站不稳的花馨桐。
没想到出来和情敌吃个饭,竟然还有意外的收获。
简单到酒店前台又要了一间房间,然后指挥着苏敬渊将花馨桐背到了房间,将喝醉的花馨桐扔在床上。
“行了,这样就行了。”简单拍了拍手,带着苏敬渊从花馨桐房间出来,说:“等明天一大早,花馨桐酒醒了,就可以自己走了。”
“嗯。”苏敬渊点点头。
花馨桐的房间就在简单斜对面,并不远,两个人出了花馨桐的房间,直接就进了简单自己的房间。
苏敬渊看起来不怎么高兴的样子,简单奇怪的看他,说:“怎么了?”
苏敬渊眼巴巴看着简单,化身可可爱爱的小奶狗一只,说:“章美萍的事情,叔叔为什么不跟我说?她三番四次找到叔叔,而我都不知道。”
章美萍不只一次邀请简单去她房间,还设计要和简单放烟花什么的,就如简单说的一样,章美萍意思很明确,就是想要潜规则简单。
简单“嗨”了一声,说:“你那么忙,我之前以为你在国外,这样的小事就没有告诉你。”
苏敬渊有工作,而且是挣大钱的工作,简单觉得自己工作上的麻烦,如果能自己处理的,就不要去打搅苏敬渊,以免打搅苏敬渊挣大钱。
苏敬渊说:“可是有人欺负叔叔,我却不知道……”
眼看着苏敬渊垂头耷拉脑的可怜儿模样,简单心中忽然有那么一丝丝感动。一直以来他都形单影只,还没人事事关心他,事事惦记他。
不过……
感动也只有半分钟而已,很快苏敬渊就开始破坏气氛。
苏敬渊踏前一步,伸手搂住简单,在他耳边低声说:“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欺负叔叔。”
简单:“……”
简单抬手就给了他个爆栗子,说:“反了你了!你还敢欺负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可是……”苏敬渊笑声沙哑:“昨天晚上,叔叔被我欺负的直掉眼泪,而且眼泪止都止不住。”
简单:“……”
“还有……”苏敬渊说。
简单立刻捂住他的嘴巴,说:“你给我闭嘴!”
苏敬渊继续留宿在简单的房间,不过晚上接到助理的电话,明天有个临时会议,需要早上赶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简单还在休息,苏敬渊已经起了床,轻手轻脚生怕将简单吵醒。
简单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觉得眼皮发沉,懒得睁开眼睛而已。
苏敬渊正在系领带,忽然感觉后背一沉,简单滚了过来,没骨头一样的趴在了苏敬渊的背上。
“叔叔,我的衬衫会被你压褶的。”苏敬渊无奈的说。
简单树懒一样挂在苏敬渊背上,伸出手胡乱一抓,抓住了苏敬渊的领带,眼睛还闭着,含糊不清的说:“我要帮你系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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