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直播教书发家
师兄南方大儒程墨,师弟北方大儒萧晨秦, 二人虽为一南一北,但关系十分好, 时常书信来往讨论学识。
此二人每三年收一次弟子,收弟子人选选也不固定,其中有寒门学子,也有世家公子, 更甚至连皇家少君都有可能, 只要你入了二人的眼,有这个缘分,你便可能会被二人其中一人收为弟子。
而被他们收入门下的人,三年后要么下场考科举入朝廷, 要么也是靠一番学识成为一方名人。
因此,整个仕林学士都想拜在此二人门下,而恰好今年便是南方大儒程墨收学生了。
陈御景年轻时也起过拜师的心思,只可惜这师兄弟二人都没有收下他,不过虽没有收下他,但却也对他指导了一番,更是给他介绍了老师,因此拜入老师门下后,他考上了进士。
只因性格耿直得罪了上司,虽有同门师兄弟帮忙,但他对做官也没有了兴趣,之后经过老师的介绍,来到青山书院做先生。
而就在昨日,他被老院长叫去,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程老,再听闻程老对他的学生陈慕青有兴趣。
因此便有了今日这一遭。
故陈御景心绪万千,自己当年怎么都没有成功的事情,如今自己的学生却有可能成功,这让他甚是感慨。
不过虽是如此,他也对自己的学生能有拜入程老名下的机会感到开心,却不会嫉妒。
毕竟慕青是自己的学生,是自己教导出来的,自己的学生能入程老的眼,那也说明自己这个老师教导的好。
.......
在遇见程老一行人时,陈述正从乙班下课出来,因此此时正是课间休息时间,学生们在书院里来来往往甚多。
故学生们很好奇的在屋檐下偷看自家院长一行人。
程老见此一幕,笑道:“这书院的学生都很活泼呀?”
陈述闻言,也看见自家学生们的动作,朝此看了一眼,学生们见被发现,赶紧缩回脑袋,“院长,老先生,老师,请跟我进办公室里坐吧。”
“好呀。”程老第一次听到‘办公室’这个称谓,心中暗自沉思,办公室,办公室,顾名思义应该就是办公的地方。
“请!”
书院如今先生很少,加上陈述自己也才五个,而两个麽麽基本都是待在南苑,很少会办公室。
谭先生下节课是甲班,而念之下节课是乙班算术课,因此办公室此时无一人。
陈述领着三人在办公室里坐下,然后亲自为三人泡上一壶清茶。
在泡茶时,陈述想着看来书院还得找一间屋子做会客室,不然来了客人不好直接在办公室里待客。
而且还得要去买几个下人回来,免得有客人来书院,还需他自己招待,这次来的是老师他们还没什么,如果是其他人,他亲自招待可不合规矩。
“本来慕青打算明日就上青山书院拜访老先生,却不知今日老先生就亲自上门,只是不知老先生找慕青所谓何事?”
程老浅尝茶水后,放下茶碗神情激动道:“老夫看过你撰写的启蒙书籍,让老夫大受启发,所以等不到你明日来见我,进入便迫不及待的让御景带老夫上门来找你。”
陈述连忙谦虚道:“那是学生一时拙作,还请老先生指点。”
程老摇头,“不,不,你这几本书籍可不是拙作,老夫一生写下的文章无数,就是书籍也出了几本,可是却从未想过撰写小儿启蒙书籍,如今看到你的弟子规,声律启蒙等书籍,老夫觉得自己之前写的那些都不算什么。”
陈述闻之,连忙谦卑道,“老先生您实在是过谦了,学生跟您比起来,那可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了。”
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可真不敢跟老先生比,他撰写的这些书籍可是靠了上辈子的知识,他虽然不是完全照搬的上辈子的那些书籍,里面的名人名事也都修改成这个时空有出处的,但是这些书籍的格式可全都是借鉴上辈子的。
“咦,这话是何意思?”程老对陈述这话很好奇。
陈述心里一咯噔,又忘了这个时空可没有关羽这个人,自己这说顺嘴的就忘了这茬,便解释道:“这是一句俗语,关公门前耍大刀,献丑!这属于出自一个故事,说是这个叫关公的十分耍大刀,可以说他的大刀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因此如果有人去他面前耍大刀,你完全是献丑。”
“额~”仔细听的三人顿时都同一个动作,抬手抚须一脸明白的点头。
看着老先生院子和老师三人同步的动作,都一模一样的胡须,只是另外两人是白须,老师是青须而已。
陈述忍住心中的笑意,暗自思考道:自己过了三十岁后,是不是也要学老师一样,留着胡须看着才有威望。
程老抚摸着白须,颔首笑道:“老夫可算不上第一人,你也不是献丑,你撰写的启蒙书,这几天老夫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内容看着虽然很简单明了,但是的确很适合幼儿启蒙,如此你已经算是一方名士了。”
陈述听闻此夸赞,连忙起身揖礼谦虚道:“老先生实在是过誉了,学生自知自己的斤两,名士这一称谓学生实在还但不上。”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此时陈述内心还是挺开心的,他撰写书籍时,虽的确是想为孩子们着想,但是其中有一半也的确是为了这个名人雅士这个称谓奔去的。
说来惭愧,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就是这么现实。
程老对他这话只是笑笑,随后话锋一转,问道:“老夫有一事不明?”
陈述:“您请说?”
程老收起笑容,眼神犀利道:“我还在苏州时,就听闻你让弟休夫一事,老夫十分好奇,就算你那前弟夫有任何的不对,你让其第合离便是,为何要让其弟冒天下之大不韪休夫,要知晓那人也是个秀才,虽后被夺了秀才之名,但也还是个读书人,可却被一个哥儿休弃,这个算得上侮辱人了。”
“而你因让弟休夫一事,在读书人中,名声可也不算好听了。”
陈述本来还算对着老先生十分有好感,可此时听他这话,以为也是来批判他的,因此也收起了笑容。
脸色沉静道:“名声如何与我来说有何干系,我在乎的是我家人。”
“至于老先生说合离就是,为何要休夫?”
“学生却不赞同,合离名声虽是好听一点,可是却对我弟弟不公平,既然您听说这休夫一事,便也知晓我弟弟受到的那些不公平和折磨屈辱。”
“那些不赞同休夫的,只觉得休夫一事是侮辱人,可他们为何不想想我弟弟受到的侮辱和折磨,三年的青春,三年的最美好的时间,全被他张家耽误,我弟弟在张家身体、心灵所遭受的折磨和欺骗,谁来赔偿他?”
“所以,合离对我弟弟来说不公平,只有休夫才算公平,就算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就算是有史以来第一人又如何,我只想给我弟弟一个公平。”
“至于那些读书人觉得学生太过强势,太过得理不饶人,学生也不在乎,这事落到谁身上谁才会知晓其中的愤怒和心疼,虽说以德报怨,可是圣人却也说过下一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所以学生一直信奉着: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程老低头呢喃这句话,随后抬起头来,满脸大笑着:“不错,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老夫十分赞同这句话,小子,你这个性老夫甚是喜欢,十分合老夫的胃口。”
说完这句话后,程老又一脸不屑的嗤笑道:“那些信奉者以德报怨的人,那都是拿着别人的伤心事为自己做美德名声,简直就是伪君子,就如小子所说,没有落到自己身上,谁也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小子,你人不错,合老夫的胃口,你要不要拜老夫为师。”程老虽是问他,可是却一脸笃定陈述会答应。
陈述还未答话,倒是老院长和陈先生一脸激动,恨不得提陈述上前拜师。
“抱歉老先生,学生已经有老师了。”陈述波澜不惊的拒绝,原身陈三郎早已拜陈先生为师,陈三郎能在青山书院读书三年,除了自家努力外,全靠陈先生教导和照顾,所以陈述不愿背弃师门另拜他人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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