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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族长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太激动,他一直都是红光满面的。
族人们都到了之后, 老族长先卖了个关子,而是把卫生纸给他们,并说了这纸的用途。
然后老族长就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族人们表演了。
果然,没有让老族长失望,甚至好些族人的表现比他在陈家的表现还震惊,这下子老族长满意了。
陈述一看老族长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顿时好笑不已,看来皮一下很开心这种事不分年龄老幼呀。
等族人们都看了一遍后,也讨论了一会后,老族长这才一脸你们都太不淡定鄙视的开口,“都安静,先听我说。”
等大家伙都安静下来后,老族长把造纸一事包括先前讨论的计划全都说了出来,果不其然,族人们都选着了第二种,大家出钱入股分红,自己给自己赚钱才有劲。
如果说是之前,他们可能会选着第一种,但是今年他们家家户户都挣钱了,虽不多,但是十两八两的都能出的起。
老族长:“好,既然你们都选着了入股,那么回家跟自家的婆娘夫郎们商量商量,要出多少钱,这些钱都是用来买山和建作坊用的本钱,钱出的多,股份就分的多,股份多分红就多,所以你们自己考虑好。”
族人们离开祠堂后,都兴冲冲的回到家里,把这事跟家里人说了,家里的父母媳妇夫郎们全都欣喜若狂。
都开始计算自家能拿的出多少钱,甚至好些媳妇夫郎们当晚都回娘家去借钱。
第二日,老族长再次召集询问他们回家商量的结果如何,结果族人们都早已把钱带来了。
老族长见此抚掌大笑,便让陈述一笔一笔的记录每家每户何年何月缴多少银钱。
不到半个时辰,陈述就记录完全族人上缴的银钱。
这次出钱,陈家除外之外,里面最多的一家出了一百五十两,这人叫陈莫生,算起来还是陈述的隔房堂叔,陈莫生的爹跟陈述的爷爷是亲兄弟。
陈莫生家里老人已经去世,两个儿子一个姑娘,两个儿子已经娶妻,姑娘也嫁人了,还是嫁到县城做正头娘子,夫家开着一个杂货铺。
平时他们家从来不去女儿女婿家打秋风,但是这次族里有这么好的事,同时也事关家里孩子的未来,陈莫生只得厚着脸皮当晚就去县城找了女儿,跟女儿借了一百两银子。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找过女儿女婿打秋风占便宜,所以他这次开口借一百两,女婿倒也没有反对,甚至问他够不够,如果不够还可以多拿点。
陈莫生直说一百两就够了,借到了钱拒绝了女儿女婿的留宿,当晚就赶了回来。
借的一百两,再加上两个儿子和他自己这段时间出去起炕床赚的钱,一共有一百六十两,因此留下十两做家用。
再一个也是准备留着翻年后给家里的两个孙子做上学的束修用的。
除了陈莫生一百五十两,再就是老族长家和另外一个族老家,他们各自出了一百两。
剩下的基本都是二三十两的,最少的是只有一老一幼人户,这家人老的已经五十多岁了,大家都叫他林阿么,林阿么是个苦命人。
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养大儿子,眼看儿子成亲生子,他就要开始享福了。
哪晓得一次儿子一次上房修屋顶,一个不小心掉了下来,后脑勺正巧装上了一个尖锐的石头,结果当场死亡。
儿子摔死了,儿媳妇又受惊提前早产,可是却难产,最后只抱住了孙子。
同一天,林阿么就失去了儿子和儿媳妇,只留下一个身体虚弱嗷嗷待哺的孙子。
林阿么大受打击,一度想死去,但是都被族人们劝阻了,又看着身边什么都不懂的孙儿,他打起精神活了下来。
如今孙儿已经七岁了,在族人们的照顾下,祖孙俩日子也还过的下去。
特别是前段时间,族里的男人们都出去赚钱,他们祖孙没法出去,但是可以帮忙挖黄泥,挖沙子,甚至做泥砖。
挣得的银钱再加上这些年攒的钱,一共出了十两。
林阿么想着自己都这么大把年龄了,也不晓得还能活多久,说不定那天就死了,但是孙儿还小,得给他找个后路。
这族里的作坊正是孙儿的后路呀,以后孙儿有了股份,每年都能分钱,再加上还可以去作坊里上工有工钱,他就不用担心自己去了孙儿怎么过活了。
.....
最后这次族人出的银钱一共有一千九百三十八两。
这其中就是陈家一共就出了六百多两,这五百两是陈父陈母,陈老大老二和木哥儿算作三家人出的。
陈老大老二两兄弟,这段时间出去起炕赚的银子,再加上两兄弟找木哥儿借的钱,两兄弟各出了两百两,木哥儿现在未嫁,也是陈氏族人,再加上他手里还有钱,也出了一百两。
陈父陈母也出了一百两,这一百两是陈述单独给出的,说是算是两老自己的养老钱和私房钱。
总之,陈家这次出的钱算作四份,木哥儿一份,陈父陈母一份,老大老二家各一份,以后他们的分红都是自己小家的。
木哥儿的分红自己留着,等以后嫁人时当做自己的私房钱,而老大老二两家的分红,除了交给公里的公用,剩下的都自己小家留着。
而陈述自己,之前老族长就说了,他不用出钱,陈述出的方子,算他三成,如果他再加钱就另算。
所以陈述暂时没有出钱,而是看看再说。
老族长看着篓子里的银子笑容可掬,没错,这一千九百三十八两银子全都是用竹篓装着的,因为全是散银,其中甚至还有一些是铜板。
不过随后老族长笑容消失,愁眉道:“不过这些钱要把整座大燕山买下还不够。”
大商的田地价格很贵,一亩上等田是五两银子,山林倒是便宜些,但是在便宜,也是二两银子一亩。
就整个大燕山,差不多快有一千多亩,就算按照一千亩算,二两银子一亩这就要两千两才够。
但是他们现在一共擦爱一千九百三十八两。
“没事,等县衙来量时,还差多少我补上。”陈述安慰着老族长。
“你哪来的银子?”老族长可是知道的,三郎单独给父母出了一百两,算作两老的私房钱,而家里剩下的钱全部分给老大老二入股了,所以他才说让三郎方子入股不必投钱。
“您忘了我每个月还有衙门发的禀银,再加上我还有其他的一些进项,所以多的出不起,但是不超过五百两我还是出的起。”
老族长闻言大喜,“够了够了,都用不到五百两,我估计顶多在出了两百多两就够了,再一个我们一次买这么大一座山,看看能不能让县令大人少点,毕竟能省一点是一点。”
“事不宜迟,这样,明天上午就先不上课,你跟我一起去衙门,有你这个举人老爷在,县令那总要看在你的面上好说话些。”老族长笑眯眯的算计着。
“好。”陈述点头答应,随后他又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大爷爷,大燕山山脚的那片荒地多少钱一亩呀?”
“那片地石头,再加上有一片竹林和淤泥潭,根本没法种庄稼,真要买的话,估计跟山林一个价二两银子吧。”老族长想起那片荒地的地势,蹙着眉问道:“你问那片荒地做什么?难道你想买呀?”
“嗯。”陈述点头。
“你买那个地方做什么?”老族长不解,那个地方种地根本种不出来,如果是起房子,竹林还好清理一点,可是那淤泥潭不好打整呀,一不小心就会陷下去。
陈述;“我想把书院建在那。”
“啥?你想把书院建在那个地方?”老族长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耳朵听错了。
陈述点头确认他的确没有听错。
“你这孩子,这村子里有的是好地方起书院,你咋想着去那起。”老族长蹙着眉不赞同道。
“村子里太闹腾了,我以后肯定是以教书为主,教的学生肯定也不会只是族里的孩子,这附近几个村子都没有私塾先生,孩子们要想读书也就只能去镇上的那个私塾,而我上次去看先生,先生就在说他年龄大了,精神不济了,私塾估计也就这两年后不不开了,正好我这开个书院,到时候想读书的孩子不去县里,估计就只能来我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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