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暴君身边搞基建
但是梦境那遭,彻底击败他的心里防线, 将他心中的这份感情放大、加重,从来没有过感情经验的他,就如同飞蛾扑火般爱上了面前的男人。
而梦境中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 不仅让原历史中的暴君着魔, 也让唐钰对这份感情热烈和着迷。
得到殷禹的呼唤,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身体先于行动就跑了过去, 听话帮对方脱衣沐浴。
等反应过来时, 暴君结实的腹肌已暴露在他眼前。
尽管男人已经坐了两年轮椅,但曾经底子好, 双腿不能动不代表就不能锻炼,为了不成为废人,暴君一直保持着习武练体,身材保持得仍旧很完美, 足以让人侧目。
之前演戏时唐钰并没有仔细看到过殷禹的身体,此刻忍不住赞叹主子的自律,身材真好。
“本王的身体好看么?”
浑厚低沉带着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眼珠黏在人家腹肌上的唐钰思绪拉回来,顿时整张脸直接从红,变成爆红。
他赶紧把眼睛收回来,按住自己砰砰的小心脏,“主子,赶紧到水里去吧!天气还凉的,小心风寒。”
说完,不等殷禹说话,唐钰便半扶半推的将人推到浴桶中,遮住那具令人脸红的健壮身体。
面前是他喜欢的男人,今天又是光明正大的洞房之日,他如何能够淡定。
不过他刚才眼珠都黏到暴君身上快扯不下来的样子,暴君会不会觉得他太轻浮了?但想靠近喜欢人的感觉真的很难控制呀。
唐钰忧愁又忐忑的悄悄去看暴君表情,却不想被人撞了个正着。
殷禹笑容逗趣,“想看就看,钰已与本王成亲,本王便是你的人了,今日洞房花烛,钰想如何都行……”
……为什么这话听着感觉他就像个色急的痴.汉恶霸?
唐钰脸红红,脑门冒烟,但眼珠还是忍不住又黏到男人身上,正经又严肃结巴,“主,主子,这可是你说的哦。”
不是他想看,是暴君主子让他看的,他这是在遵从命令!绝不是他小痴.汉!
想罢,唐钰壮胆子,光明正大的瞧他喜欢男人的身体,顺便还拿起布巾打湿,悄悄去碰碰,心中欢喜不已。
一边黏黏糊糊,一边还假作镇定,“主子,我帮你擦背啊。”
这是他在梦境中时最想做的事情,现实他只昏迷了几天,梦境中他可是待了多年,能够看见却碰不见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此时此刻,以解思苦。
他这般作为实在让殷禹忍不住闷笑,但却也极为受用这种满心满眼的爱恋,想起初识时被偷吻的画面,少年小心翼翼又纠结的样子,触动人心。
那日他本以为钰要对他不利,心中霎时失望,以为自己看走了眼;却不想,竟知晓钰心悦他,仅仅几次见面而已,便能够付出全部真心,世间怎能有如此傻的人。
可这又是如此纯粹又热烈的感情,如此难得,他遇到,得到,何其有幸?
殷禹闷笑过后,目光便是幽暗。
但是他的腿还未好,今日便是想吃了人也做不到,还得再等等时日,等他能够让钰在他身下哭叫的时候,听钰哭求着叫他的名字。
眼看着某个小痴.汉黏黏糊糊,没有自觉的勾引,他不再逗人了,再逗就是引火**难为自己。
殷禹拍了拍胸口磨磨蹭蹭作乱的小手,“好了,唤人进来伺候吧。”
正摸得起劲儿的唐钰一听,急道,“为什么?主子,我擦得不好吗?”
一副明显还没有摸够的小样子。
殷禹忍了又忍笑意,“本王洗好了,你呢?”
“……”
唐钰马上想歪,看了看还足够装个人的浴桶上,眼神飘忽,红红哒想什么分外明显。
视线眷恋又灼热,直白又坦率。
殷禹只觉自己控制神经几欲甭断,幸而浴桶够大够高,才不至于失态。
他克制良久,才凑到眷恋的人耳边,饱含黯哑道,“乖,听本王的话,今日不动你,待本王站起来。”
至于站起来做什么,早已想歪的唐钰脸继续红,思及暴君还未能灵活行走的双腿,心头不免有些松口气,又有些遗憾。
其实腿不能动,也不会太大影响的,他可以动么……
不过这种想法想想就是了,可千万不能说出来,丢人!
唐钰赶忙点头,“那主子您待着,我去唤人,等洗漱完,我给主子看样东西。”
说完,他飞快的抛开。
殷禹在后面发出难得的朗笑,让守门的侍卫心中暗暗称奇。
而唐钰也跑去隔壁耳房洗干净后,换上清爽的衣服,才整理情绪拿着自己准备的礼物,重新返回,欢喜的将自己亲手做的玉佩送出去。
“主子仔细瞧瞧,有玄机的。”
唐钰一副献宝的表情,双眼眯得像只小猫。
这玉佩可是他亲手做的,说实话,花纹雕得他自己都觉得不怎样,粗糙简单得很,毕竟他不是专业的雕刻师傅。
可是玉佩外表其貌不扬,却内有乾坤,类似怀表的乾坤。
殷禹摸索发现,玉佩竟有暗缝,寻到机关掰开后,玉佩中空之内镶嵌着一副小小画像,赫然画的是他与钰的人像,栩栩如生,表情惟妙惟肖,他认识这画法,是钰独一无二的画术。
“这是……”,殷禹看着画中小人。
“定情信物。”
唐钰非常羞耻回答,然后脸皮泼厚,把手伸出去,“主子,该你了。”古代定情信物是要互相交换的,他可知道。
如此直白的心意怎能让人拒绝。殷禹心如泡了一罐蜜,甜得浸透心脾,又齁甜酿鼻。
他是早知道唐钰在准备这个,却不想竟是如此有心的,毫无掩饰的将一颗真挚的心送给他。
看了好一会儿手上内有乾坤的玉佩,殷禹才拿出自己准备的东西,一块拇指大小玉石,底部雕刻着一条龙纹,上面沾着红色的印泥,像是印章。
唐钰有所猜测,却还是忍不住问,“主子,这是什么?”
“权印。本王麾下只认权印,与本王。”
唐钰双眼霎红,“主子,你真的不怕我是细作吗?”
这与心腹见面不同,权印在手,倘若他是敌人,那暴君这就相当于直接不战而降。
他之前做的种种,虽然很忠心也足以让人信任,可是如果是真的细作,也不是不可能做出来,细作想要获得信任,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拿命去换。
多疑如暴君,竟将权印给他。
“本王心恋一人,愿送他全以好”
殷禹目光深邃。
“我心悦主子一个,愿陪主子不离不弃……”
唐钰露出灿烂微笑,主动伸手抱住男人仰头凑上去,感情热烈又纯粹。
殷禹扣住他脑袋,深入其中。
夜色深深,长吻眷恋。
烛火摇曳,门窗倒映两两身影。
……
阿九阿十面不改色守在门口,偶尔瞥一眼窗户上倒映相拥的影子,露出默契微笑。
待蜡烛吹灭,两人才和守夜的侍卫交换岗位。
“你们惊醒点,最近事多,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要大意,但凡是只猫狗都要查看清楚,不得有任何疏忽。”
虽是在自己的地盘,但阿九阿十向来小心谨慎,严肃吩咐。
“是。”,换岗侍卫也谨慎点头,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阿九阿十这才放心,一起离开。
路过厨房时,发现里面还亮着烛火,两人心中微凝,脚下拐了道,悄悄过去查看。
只见本该歇火的厨房中,一瘦小少年正在满头大汗的揉搓面团,然后包裹馅料,做成一个个造型漂亮的糕点放入油锅中炸制金黄酥脆诱人。
嘴里还叼念着话语,脸上带笑,
“不知道邱爷爷会不会喜欢,早知道以前就多跟御厨偷学两手了,但这般外酥里内,又不甜不腻,邱爷爷肯定会喜欢吧……对了,钰公子好像很会做吃的,改日找机会去求下试试……”
“不过澧王殿下肯定防着我的,今日见殿下看钰公子眼神倒是真不假,怕护得很,我该怎么见钰公子呢?真没想到三殿下竟然认了真,真是都没想到,谁都没想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