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者装O后跑了
“怎么换?这里除了他就是靳宣,那小子还挺会偷懒,估计想考研,不想在我们这里费心思。交给他的事他总要拖到最后一刻才完成,完成度也就那样,我是不敢把病案交给他了,不能出了问题挨骂的还是我。”
胡士铭说着无限唏嘘,“小荫估计这次病好了会辞职吧?人家念雪公司的公子,以后打交道的机会就少了。”
周磬音有点愣神。
胡士铭叹一声,“我还真挺喜欢他。现在这么踏实专业素养又那么强的小年轻不多了。”
周磬音没再理他,他叨叨了一会儿就抱着自己的病案回去了。
他也忙,没有太多功夫在这边讲口水话。
毕荫下午才醒,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父兄三人都在。
“爸。”毕荫先叫人,一开口发现嗓子生疼,撕扯一下简直要出血了。
毕微端着水过来喂他,“先喝点水。”
护士忙过来查看他情况,查看了好一会,对毕念几人道:“应该没什么事了,我叫医生过来。”
说着她按铃。
周磬音很快过来。
毕荫现在要面临分化,于是转到了他手上,由他主要负责。
周磬音问:“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心悸吗?”
毕荫就是本专业的医学生,差不多也能判断自己的病情,他仔细感觉了一下摇头道:“还行,就是有点发烧,口干难受,别的没什么。”
周磬音让护士抽血化验。
毕荫在父兄的注视下小声问:“老师,我大概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他原本还打算明天出院,这么一病,出院计划彻底泡汤。
周磬音看着他那眼巴巴的样子问道,“你那么着急出院干什么?”
毕荫急着回去用他的灵泉水,不过不好多说,只能低声道:“我想回家。”
周磬音见他神情灵动,声音带着点笑意,“如果身份对换,你现在是医生,诊断你自己,你判断一下什么时候能出院?”
毕荫回忆起专业技能,认真判断了一下,丧气道:“这种情况,起码得住满一周。”
“那你老老实实住着吧,一周之后我们再看看情况。”周磬音道:“正好病假都是现成的,我批了,多休息几天也不要紧。”
毕荫:“……”
毕家父子三人眼睛里忍不住带着点笑意。
周磬音给毕荫吊了养护信息素跟抑制室颤的药水,很快出去了。
毕荫看着他爸,“爸,我没什么事了,你们回去吧。”
毕微也道:“爸,我在这里守着就行,小霎也是,你快回去睡觉。”
昨天晚上是毕霎守夜,他才回去没多久,听到毕荫出事的消息,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毕霎想了想:“爸回公司,我就在旁边休息一下,有事叫我。”
毕念人很忙,他看儿子没什么事了,也不再坚持,点头道:“小荫好好养病,我下午再来看你。”
毕微笑道:“不然我让张姨送饭过来?我去问问周医生小荫有没有什么要忌口的,我们晚饭就在病房里吃吧。“
“也行。”
毕荫看他们三两句就安排好在病房吃饭,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又感觉挺温暖。
很快,该上班的上班,去睡觉的睡觉,毕微在旁边看论文,顺便陪着毕荫。
毕荫见他眼下隐见青黑,劝道:“哥,你也休息吧,有护士跟护工。我这边没什么事,你别跟着熬了。”
毕微道:“睡你的。你躺在病床,我就算去别的地方休息,也不安心。在这里看着你,反而能安下心来看点论文。”
毕荫他这么说只好不再劝。
下午,余北均陪着闻垚过来探病。
毕荫惊喜,“闻少将,您怎么过来了?”
“我就在隔壁,听说你面临分化,顺便过来看看。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除了有点发烧之外其他都没问题,谢谢您。”
毕荫看见闻垚用辅助智能撑着腿,自己走过来,有些担心,“您现在的复健强度是不是太强了?您今天穿戴辅助智能设备穿了多久了?”
余北均听到他问这话,立马抬手腕看了眼手环上的时间,告状道:“五小时五十五分,我刚刚劝少将用轮椅,他还不干,硬是要自己走过来。”
毕荫也是闻垚的医生之一,闻言立即不赞同地看着他,“这样不行,少将您太逞强了。”
“没事,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们心里也有数啊,您看看您前两天的身体报告,距离您能独自行走起码还差一个康复疗程,这个哪能乱来。”
闻垚治疗组的医生都挺怕他,也怕叶女士,唯独毕荫对他们没什么感觉,两人也相对较熟,故毕荫能说一说这话。
余北均见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立刻说道:“这话说得是,少将您听医嘱,您看小荫都已经躺在病床上了,还为您操心,您忍心吗?”
闻垚说不过他们,只好含笑保证:“行,我回去就脱了辅助智能,用回轮椅。”
“行,那您说到做到啊!”
他们正在这边说着话,隔壁睡着的毕霎醒了,出来看看。
毕霎一眼看见闻垚,愣住了。
闻垚转头接触到他的目光,朝他点头,一笑,“你是毕霎吧?”
毕霎小跑过来,啪一声进了个军礼,“是!闻少将,您好。”
闻垚目光上下打量他,感慨,“好多年没见,你都长那么大了。”
闻垚过目不忘,几年前见过毕霎,现在还有印象。
其实两人也就只有一面之缘,闻垚这话却显得两人十分亲近。
毕霎激动得不行,站在闻垚面前挺直腰背,提拔如一株小白杨。
闻垚问了几句毕霎的其他情况,得知他现在正在上军校,已经大三了。
毕荫在旁边听着特别骄傲地说道:“小霎上学很刻苦,您别看他现在才大三,身上已经有一个二等功,两个三等功了。”
闻垚有些诧异,含笑点头,“不错,英雄出少年。”
毕霎摸着裤缝,耳根有些红。
闻垚在这边略坐了会儿就回他的病房去了。
毕霎久久不能平静,他问:“二哥,你先前是救过闻少将吗?”
毕荫许多年没听他喊二哥了,猛然听到心中百感交集。
他压下心中的异样,笑道:“也不算,我只是提出治疗方案,这是我职责范围内的事,不算救。”
毕微笑:“那也很厉害了,你不仅有精湛的医术,还有在权威下坚持自我的心。”
毕荫被他们夸得不好意思。
他们兄弟三个之间气氛很久没这样和谐过。
毕荫睡不着,三人也不做什么事,就在这里聊天,主要毕微说,毕荫跟毕霎听着。
夜幕降临的时候,张姨带着家里的厨子送了一桌菜过来。
毕荫没什么需要忌口的食物,正好他今天要输液的药都已经输完了,四人就坐在外面客厅里临时收拾出来的餐桌上吃饭。
晚上,毕霎留下来陪床,另外两人则回去。
毕荫睡得不太安稳,他病情反复,半夜又烧了起来。
这次是胡士铭值夜班,自过来查看他的情况后,也不敢给他开退烧药,只能让护士继续给他用冰袋进行物理降温。
毕荫一会热一会冷,热的时候称不得将空调开到十几度,整个人想去浴室里用冷水泡着,冷的时候裹着棉被在床上发抖,嘴唇冻得乌青。
毕霎本还淡定照顾他,后来看他冷得受不了,也紧张起来,隔着棉被抱着他,紧张问旁边的护士,“我哥这种情况没办法缓解吗?不能用药吗?”
“医生说现在是特殊情况,暂时无法用药,怕再引起室颤。暖气已经开到最大了,我们再去拿两个暖水袋,再拿床电热毯过来行吗?”
“快点。”
护士很快过来,拿着电热毯,热水袋,室内温度很快升到除毕荫外所有人都受不了的程度,大家汗流浃背犹如在做汗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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