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竟然会算命
鸿门宴虽凶险,但不去不行。
好在大家一起过去,他也不敢做什么。
只要自己时时刻刻守在苏星允身边,见招拆招就行。
他没想到的是,当他提着生日蛋糕经过花园路的小巷时,却被人从背后打了一闷棍。
高新平还是穿着上次那身衣服,不同的是,他似乎喝了许多酒,眼睛通红,浑身脏臭。
邹简言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取蛋糕的任务会落到自己头上,而且蛋糕定得异常远,显然是陆延的阴谋。
这样,高新平就可以趁机等在这里,等他一个人。
这么一想,邹简言反倒久违地平静下来。
目标是自己,就说明苏星允至少是安全的。
只要他安全,就好。
少年和十几个五班学生,已于两个小时前进了别墅,此时或许正玩得开心。
但自己显然不能与他们汇合了,因为他看到,高新平从衣服兜里掏出来一把一尺来长的水果刀。
只要带了刀,就很少有用不上的时候。
邹简言明白这个道理。
“你别动。”高新平喝酒是为了壮胆,但似乎喝得上了头,有些站不稳,“刀子不长眼,别自己往上凑。”
邹简言当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威胁,他并没有慌乱,只是在心底开始盘算,怎样彻底地制服对方。
虽然高新平这狠狠一棍子把他打倒在了地上,背上发麻,骨头里钝钝的痛。
但好在没有直接打后脑勺,他的意识还很清醒,还有还手之力。
微信的提示音从邹简言的衣服兜里传出来,高新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吐了一口痰在地上。
右手紧紧攒着刀,左手摸向他的手机,胡乱摁了半天,关掉了。
苏星允和瘦猴正在玩赛车的游戏,两个人握着手柄漂移,旁边几个男生在激情围观。
他打完一局放下手柄,就会不自觉看看手机。
蛋糕店确实有些远,但也不至于这么久吧。
已经两个多小时了,也该回来了。
邹简言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小允,真不好意思,我听说那家蛋糕店特别好吃,但没想到那么远。害得邹简言还没回,再等等吧,大概一会儿就到了。”陆延走过来,递给他一杯可乐。
苏星允接过,心里有些莫名地慌乱,别喝边给邹简言打电话。
“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微信也发了几条,没有回复。
将近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同学们开始陆续撤退。苏星允坐不住了,他焦虑不安地在大厅里转了几圈,便出了大门观望。
陆延勾了勾唇,告诉同学们苏星允找邹简言去了,派对结束,各自回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打游戏打得太久,苏星允刚走出不远,就觉得脑袋昏沉沉的。
明明很担心邹简言的安危,可是全身却抑制不住地想倒下去。
如果面前有一张床,他大概能一秒入睡。
不对劲,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闭上眼睛,似乎连站着都能睡着。
“小允,外头冷,进去等吧。”陆延走上来扶他,苏星允想躲开,却一个踉跄靠在了树上。
“走吧,我扶你,楼上有房间,咱们慢慢等。”陆延贪婪地搂住他的腰捂住他的嘴,把他往别墅的后门带。
同学们这时从正门走了出来,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纠缠的两个人。
苏星允猛地瞪大了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怒骂道:“陆延,你他妈根本不是人!”
陆延阴森森地笑了,愉快地道:“小允,你就是太单纯了,所以现在才看出来。我一直就不是人,不过呆会儿,我们都不是人了。你永远都是我的,我的玩物,我的宝贝。”
“邹简言呢,你把他弄哪去了……”苏星允没有力气挣扎了,连意识也逐渐不受控制。
“哟,我的小允。都这时候了,还想着你的小男朋友呢。啧啧啧,这份感情真是感天动地啊。”陆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箍得苏星允呼吸困难。
“他怎么样了,你别问我,要问就问你的好爸爸,哈哈哈……”
“我艹你妈!”
“小允,继续骂,我喜欢你骂人的样子,越凶越好。但是你记住,现在没人能救你,你今天是我的。”陆延把少年架到早就铺好的床上,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凝视。
“你说,过了今晚,邹简言就算还活着,他还愿意要你吗?哈哈哈哈哈……”
“他是有洁癖的人,你知道吧?他要是嫌弃你了,你会不会很心痛啊。”
“与其自己心痛,倒不如干脆忘了他吧。我来好好爱你,我们一起回到十年前的日子吧。”
陆延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自己的外套。他几乎是一秒也忍不住的,向床上的少年走过去,抬手小心翼翼地轻抚他漂亮的眉眼,鼻梁和唇角。
苏星允半闭着眼睛,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必须保持清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邹简言。
他要去救他,必须去救他。
对方是有备而来,邹简言两手空空,一定很危险。
强大的意念仿佛抵御了部分药物的影响,苏星允感觉右手聚集了一些力量。
趁着陆延细细品味他五官的功夫,苏星允一勾拳打在了男生的太阳穴上。
自己趁势滚动了一圈,掉下床,发出一声巨响。
疼痛使他又清醒了不少,几乎可以勉强坐起来。
陆延被这蓄力的一拳打得满头金星,缓过神来时,终于露出了一脸凶光。
他瘦削的脸此时隐在暖橘色的光后,泛着诡异的色彩。
“苏星允,干得漂亮啊。你忘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你。”
陆延呼吸急促、全身沸腾,一步一步向床边的少年走去。
幽暗的巷子里,水果刀反射着月光,冰凉又危险。
它被架在男生的脖子上,紧紧贴着他的皮肤,微微抖动都会划出一道血口子。
“你既然不准备杀我,为什么把我扣在这?”邹简言气息平稳,半靠着墙,目光如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高新平抓着刀的手有些颤抖,不知是冷还是紧张,他语调急促,又明显带着恐惧:“你别动,我就不杀你,你只要答应我的条件就行。”
“你先说。”邹简言已经想明白了来龙去脉,看来陆延确实是原书里最大的毒瘤。
过去的苏星允,就是被他处心积虑、步步为营拉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反倒这个高新平,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
“离开我儿子,再也不准靠近他!不许你帮他考大学,也不许你挑拨咱们的父子关系。我儿子是我亲生的,永远也别想离开我。你他妈识相的就滚远点,安心去过你的少爷日子。我们高家不用出人头地,我们有口饭吃饿不死就行。”
“明白没有?明白就点头!”
邹简言没有点头,只是忽然笑出了声。
男生低沉温雅的嗓音,在这静谧的寒夜里,透着无与伦比的震撼和力量。
“不明白。”
“日,小畜生,有种你再说一遍!”
刀子前后抖动,画出一道鲜红的细线,慢慢渗出晶莹的血珠。
“我说我不明白。”
邹简言抬起头,眉眼冰冷:“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这样的人渣败类,配拥有苏星允这么好的儿子。”
第47章 值得
高新平的手和刀以一种古怪的频率在抖动,不断地在男生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摩擦、切划。
他来之前并没有想过要真的伤人,不过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少爷,叫他知难而退。
现在却突然有些后悔带了刀子来,若不是姓陆那小子提到刀,他是绝不会带的。
现在刀在手,以他的火爆脾气,就很难不往前捅了。
偏偏面前的男生每句话都在刺激着他狂躁的神经,就像巴不得他赶紧捅过去一样。
高新平常年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根本拐不了那么多弯,他甚至没有觉察出自己的情绪完全被面前人控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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