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豪门男妻
谌煦将司邺接回家中,一踏进家门司霖就差点把刚出院的司邺气回医院。
“他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他的侄子!把我当仇人还差不多!”
“他凭什么这样对我?司家是他一个人的吗?我就不信我爸妈没有留给我遗产,我出门在外连请人吃饭的钱没有,我听别人说,他想私吞我爸妈的遗产,以前我还不相信,我真是蠢得要死!”
司霖气急败坏的和钟叔吼着,钟叔连声安抚他,“司霖少爷,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一会儿要是先生回来了听见了,多伤他的心呀,您不知道这些年先生一刻也没有放弃过找您,先生对您严厉那都是为了您好啊。”
“呵呵,对我好?眼睁睁看我在局子里待了一周,就是为我好?我可受不起,我看他根本不想把我找回来,不过是为了做做样子。”
司霖越说越离谱,站在门外的司邺和谌煦同时沉下眉头。
司邺是真的没有想到,司霖居然是这么想他的,他虽然不大喜欢司霖,但也是尽是尽力想要教导他,若是他真的只是为了做做样子,面子上好看,纵容司霖当个纨绔子弟可要轻松多了,也不必在繁忙的工作之余还要抽出时间监督司霖的学习。
别说一个司霖,就是十个司霖,他也养得起,可他就是记得这是他的大哥大嫂唯一的孩子,记得答应过陶敏芝等司霖被找回来后,会把司氏交给司霖。
到头来,好心当作驴肝肺,倒是他多管闲事了。
“你的确是蠢得要死。”司邺还未开口,谌煦就先听不下去。
凭什么自己惹出的事情,要算到司邺头上?司邺根本不欠司霖什么,如果司邺真的心狠,大可暗地里找人让司霖销声匿迹,这样永远都不会有人来跟他抢司氏,但司邺没有,他一直记着答应过陶敏芝的那个无理的要求。
谌煦知道司邺的想法,陶敏芝和他说过,如果司晋文没有去世,司霖没有失踪,司家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他来掌舵,这些年来他享受到的一切都是偷来的,找回司霖后理所应当他就应该把司家还给司霖。
司邺自己估摸着也是这么想,可谌煦并不这么认为,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现实就是司晋文去世,司霖失踪,是司邺凭着一己之力扭转乾坤,带着内忧外患的司氏重新走向繁荣,司家能有今天,靠的是司邺,不是去世的司晋文,也不是失踪的司霖,更不是只会给司邺找麻烦的陶敏芝,司邺不欠司家任何人。
倒是司家欠司邺良多,没有司邺司家这些人哪能过得这么舒服自在。
司霖万万没有想到,司邺和谌煦居然就在门外,他的脸在刹那间吓得煞白。
“小……小叔……”
司霖以为自己有勇气和司邺当面对峙,可真见到司邺,他才意识到自己两股战战,浑身哆嗦,根本不敢直视司邺。
他听大表哥说,其实司家应该是他的,是司邺抢走了属于他的东西,他不敢相信这么大的事情,但他的确怀疑司邺独吞了他父母留给他的遗产,自从他回到司家后,连根毛都没见过,司邺永远只会敷衍他,让他学习,就好像他学好了,司邺真能给他一样。
这次别人都很快被保释,只有他在局子里待了一周,受尽了折磨,吃足了苦,他气急了,认为是司邺在报复他,怒火中烧的时候,钟叔居然让他主动给司邺认错,凭什么?
他顿时就压不住心头的那些怀疑和愤怒,对着钟叔吼了出来,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司邺和谌煦竟然就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你爸妈意外去世后,你奶奶把他们所有遗产都收了起来,你若是想要继承,明天我让律师过来一趟。”司邺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看不出有没有生气,可越是这样,司霖越是害怕。
他低垂着头,脑子里一片混沌,司邺的意思是他从来没有碰过他爸妈的遗产?
司邺又对神情复杂的钟叔:“让人把五号别墅收拾出去,以后让他去那边住。”
五号别墅以前住的陶敏芝,陶敏芝被送去疗养院后,五号别墅就空了出来,正好让司霖过去住,眼不见心不烦。
突如其来的惊喜砸中司霖,他可以一个人住了?还是一栋别墅?
司邺不生气吗?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难道是自己把他骂醒了?
此时的司霖根本没有意识到,离开主楼意味着什么。
反倒是沉浸在以后不用再被司邺盯梢的狂喜中。
谌煦扶着司邺上楼,经过司霖的时候,他的眼眸笼上一层寒冰,“让你蹲一周局子的人是我,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司邺不欠你什么。”
“你一个成年人,成天让人帮你收拾烂摊子,好意思吗?”
谌煦眼里的轻蔑和讽刺,顿时让司霖坠入万丈深渊,他在原地怔愣了十几秒,猛地转过头去看谌煦扶着司邺离开的背影,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那么温柔的谌煦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在局子里蹲一周!
谌煦的背脊瘦削,却挺直如苍松,光是一个背影便让司霖意识到,他大概是一辈子都配不上谌煦。
司霖满心仓皇无措和无地自容,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讽刺,他真的抬不起头来。
扶着司邺回到卧室,谌煦替他掖好被子,脸阴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司邺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不生气。”
谌煦气鼓鼓的在他的手心蹭了蹭,“你怎么会有这么傻逼的侄子。”
“我也很纳闷儿,是不是我哥嫂的基因变异了,司霖怎么会蠢成这样。”司邺的手从他的下颌滑到耳朵,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搓着他柔软的耳朵。
“算了,不说他了,生气。”谌煦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司邺忍俊不禁,揽开他额前的碎发,在他白皙的额头上啄了一下。
“头发有点长,该剪了。”司邺见他的头发已经长到有点遮眼睛,脑后的头发也已经长到可以扎起来。
“嗯,之前一直说要去剪,也没记起来。”谌煦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司邺聊着天。
司邺现在回家,谌煦请的假也到期了,第二天不得不依依不舍的去上学,“我晚上回来。”
“你们晚上不是要查寝吗啊?”司邺合上手里的书问道。
“管他的。”谌煦异常嚣张的说。
不过看在司邺的眼中就是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可爱极了。
谌煦背上书包,拿上外套,和司邺告别过后往外走去,司邺眼看着他走出去,没一会儿又倒转了回来。
“怎么?忘记什么了吗?”司邺抬头问道。
“嗯。”谌煦点了一下头,朝他走过来,司邺正要问他落下什么了,谌煦的唇便贴上了他的唇。
“晚……晚上见。”谌煦的耳朵尖通红,说话也有点结巴,趁着司邺没有反应过来,一溜儿烟地跑了。
回过神后,司邺没忍住唇角上扬,眼底闪烁着细碎的光亮。
他家小朋友怎么这么可爱。
谌煦请了一周假这件事,整个A大都知道,论坛里充满了各种揣测,甚至有人说谌煦是请假回去结婚。
就连唐榛都有点信了,刚下课,他就凑到谌煦面前,一脸八卦的问他:“我听人说你请假回去结婚了,是不是真的?你居然不请我当你的伴娘!”
不是,且不说是假的,就你这性别也当不成伴娘吧?
一时间,谌煦居然不知道应该先吐槽哪一点。
“没有,家里有点事情。”谌煦没有多说,唐榛也没有追问下去。
他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我的伴娘位置还在。”
谌煦:“……”
不,你的伴娘位置早就没了。
谌煦没忍心告诉他这个残忍的真相。
他们俩在食堂里碰到了帮女朋友打饭的祝尧原,祝尧原两手都端着饭,只有张嘴和他们俩打招呼。
“祝尧原太狗了,你不知道,你不在学校的这一周我是怎么过来的,他不愿意让我一个人吃饭,就让我和他们俩一起吃,天啦!老娘一个绝世美零,居然面对面吃一对异性恋撒的狗粮,我真的太难了。”唐榛刚哭诉完,果然祝尧原就邀请他们俩坐一桌,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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