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豪门男妻
榛果:没有啊,她们俩倒是很享受这样,因为这样她们俩就可以悄悄帮对方考试了,姐姐语文好,数学差,妹妹数学好,语文差。
□□:卧槽?还可以这么玩?恨我没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榛果: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我已经教训过她们俩了。
谌煦:你妹妹们看着挺高的,以后应该会赶上你。
榛果:你可别说了,我爸妈可愁了,她们俩长起来根本停不下来,特别怕她们俩找不到男朋友。
□□:你爸妈担心得也太早了吧,妹妹们才十三岁呢,更何况身材高挑的女孩子多好啊,简直是女神好不好,比如我家蓁蓁。
榛果:啧啧啧,你恶不恶熏,追到人了吗就叫得这么亲密。
□□:嘿嘿,今天我陪蓁蓁出来逛寺庙上香了。
榛果:你牛,第一次约会去庙子里。
谌煦的脑子里忽然记忆翻飞,记起一件被他遗忘多年的事情,他小时候,脖子上好像一直戴着一块红符,似乎是因为他身体不好,他爷爷刻意去庙子里给他求的,戴上之后身体真的逐渐好起来,之后不知道怎么的那块符就不见了。
他一直以为爷爷不喜欢他,现在细细想来,很多地方都透露出如佣人们所说的那样,爷爷其实对他很好。
那为什么后来会对他那么冷漠?难道是他做了什么事情惹了爷爷厌烦?可是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子能做出什么事,惹怒老爷子。
谌煦的手指滑动了一下,朋友圈刷出一条新消息,是向修和发的。
向修和刚发的朋友圈是一张图,配着文字:粥真好喝。
谌煦点开图片,桌子上用小碗装着一碗平平无奇的白米粥,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为了感叹这碗粥好喝,如果谌煦没有在照片角落里看见一块钥匙扣的话。
钥匙扣是一个用线勾出来的小太阳,谌煦自己做的,然后硬要挂在司邺的钥匙上,司邺倒也没有嫌幼稚,任由他挂上,不过司邺用得上钥匙的时候很少,这个小太阳除了司邺估计也就江秘书见到过。
司邺一大清早去了向修和家里,还给向修和做了粥,一直陪着他。
如果没有在年会的后台看见向修和眼底的情意,谌煦大概真的不会多想,只会当向修和是不小心把那个小太阳拍进去的。
他嗤笑一声,揉了一把自己的黑发,人家两情相悦,他这个合法伴侣倒弄得像个小三一样。
谌岳是个乌鸦嘴吗?说的话应验得这么快。
“先生,不能开进去了。”出租车司机将车停在别墅外,转头对谌煦说。
“我在这里下。”谌煦用手机付了钱下车。
回到家里,钟叔告诉他司邺还没有回来,司婉萍看见回来瞥了他一眼,“司邺呢?”
“不知道。”谌煦现在心情不好,也不想搭理司婉萍,回了一句后便径直往楼上走去。
“什么态度,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司婉萍阴阳怪气的对着谌煦的背影骂骂咧咧,她拿出手机给司邺打了个电话,不过没打通。
“一个个都不在家,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谌煦将画架搬到露台上,将之前接的商稿画完。
管霜给他发来消息问他年后有没有空。
谌煦:暂时没定,不急的话,我过两天给你答复。
霜姐:行。
谌煦准备和司邺摊牌,他不是喜欢拖拖拉拉的人,既不喜欢当替身,也不喜欢当所谓真爱之间的小三,虽然从法律层面上来说,向修和才是那个小三。
他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输不起的呢,白捡的一条命没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如果摊牌结果不理想,他也不打算要司邺的钱,谌家肯定是不会管他的,以后需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多接点活儿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虽然理智上能够冷静的安排好一切,但他还是低估了情感上的痛苦,他捂住胸口,有一种被摁进深水里,浮不起来的感觉,痛得他心脏都快要炸裂。
他拿笔的手在发抖,萧瑟的寒风刮得他的脸生疼,这样的情况下他也画不出什么,谌煦将画废的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
收了画架,谌煦走进琴房关上门打了个两个小时的架子鼓,浑身热汗流淌,额前的碎发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在空中甩出一串水珠,即便是汗涔涔的模样,他看着也一点儿都不邋遢,反倒是美丽又迷人,漆黑的眼瞳亮得惊人。
发泄完后,谌煦的面颊泛着红意,像是刚剥开的水蜜桃,又鲜又嫩,令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走进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谌煦下楼去吃完饭,司婉萍她们已经吃过了,谌煦让厨房随便给他煮一碗面,然而厨房里没有随便的东西,一碗面也是精心制作的,面条是纯手工现做,汤底是浓郁的豚骨汤,配上溏心蛋和叉烧再点缀上一些豆芽和玉米。
面条爽滑浓郁的口感让谌煦连汤都喝了,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家里煮的面这么好吃。
他想了想意识到他以前很少自己点菜,一般是端上来什么吃什么。
运动一番,又洗了个澡,还饱餐了一顿,谌煦在花园里溜达了一圈,堆了一个小雪人顺便发了个朋友圈。
榛果:煦哥你这个不行,你看我刚才发的朋友圈。
谌煦往下一滑,唐榛也堆了雪人,是自己这个小雪人的四五倍大小。他在唐榛的朋友圈下留言:厉害。
唐榛立马回复他:我喜欢大的,嘿嘿。
□□:我感觉有车轮从我脸上碾压过去。
谌煦看见祝尧原的回复才意识到唐榛在开车,轻笑一声,他裹紧自己的围巾,将手机揣进兜里,往屋子里走去。
虽然心情不好,但谌煦也很惜命,不至于作死把自己虐感冒。
他在床上躺到十点钟,司邺给他发了消息让他早点睡觉,他和朋友一起吃饭,会晚点回来。
谌煦抚过手机屏幕,盯着“朋友”两个字看了一会儿。
你喜欢我,我喜欢你的“朋友”?
他苦笑一声,没有回复司邺,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关上灯睡觉。
本以为自己满腹心事会睡不着,没想到他低估了自己的生物钟,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司邺到底是几点回来的,又回没回来过,谌煦一概不知。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大概四五岁左右,发高烧被送去了医院。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外面有人在吵架。
“你们要是不愿意照顾小煦,就直接告诉我,我难道会强求你们吗?”中气十足的老爷子的声音,是爷爷。
谌岳低垂着头,狡辩道:“不是的,爸我们没有,这次只是意外,我们一直把小煦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小昊有的小煦也有,我们什么时候亏待过他啊。”
“哼,要是再晚点,小煦哪儿还有命在,算了我也不指望你们,以后小煦还是我亲自带。”老爷子冷哼一声,重重的杵了一下拐杖。
“爸!你知道家里现在都在传谌煦是您的私生子吗?您这么偏心他,难不成是坐实了这件事?我们不过是一时的大意,您这样做置我们于何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虐待小煦,以后我们出去还怎么做人。”谌岳口不择言,直把老爷子气得胸口疼。
“你们记着,不管他是什么来历,他都是我谌钦赋的孙子!”谌老爷子指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谌煦,目光坚定的说道。
谌煦睁开眼睛,摸了摸眼角,有点湿润,他望着天花板心头莫名的酸楚。
他大概猜到了爷爷为什么会疏远他,对他那么冷漠。
因为爷爷对他太好,谌家上下都在传他是爷爷的私生子,爷爷不想他在这种流言蜚语中长大,不想他受到伤害,所以才故意疏远他,换掉了当初嚼舌根的那群人,他不是不爱自己,而是太爱自己。
可惜他过了这么多年才明白这件事,爷爷在世的那几年他也不亲近他。
整理好心头的情绪,谌煦摸了摸枕边,不知道是司邺起得太早,还是根本没有回来睡过,总之旁边一片冰凉。
他起床去洗了个澡,换上衣服下楼去吃饭,今天他约了蔡律师谈遗产的事情。
司邺昨天被莫航拉着喝酒,回来后已经是后半夜,怕吵到谌煦就没有回卧房,随便找了间客房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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