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心机初恋
许觅抬头看他,眼眶红红的,接过来塞进嘴里,甜甜的草莓味,很好吃,把心间的苦涩也冲开了点。
静静吃完一根糖,许觅已经收拾好心情了,这种时候难过、哭泣没有任何作用,他应该抓住机会,把计划推进下去才对,这样妈妈做的牺牲,才有了最大的价值。
心里盘算着现在S市的情况,网上自然还是热度不减,官方一直是说,在调查中。
案子的证据孟婉茹拿了一些,抖得差不多了,祁斯铭的对手手里也有一些,也在伺机而动。
这种时候没有人保祁斯铭,而他自己又没有自救的能力,当局为了平息舆论,大概会把他揪出来当头目。再深入的,还需要继续推动,毕竟孟家繁盛这么多年,不是一个案子就能推倒的。现在最多也就只能伤到它的皮毛。
从皮毛开始也是好的,祁斯铭这次绝对不能全身而退。
“安钰,我们给祁斯铭发份邮件,给他点希望。”
有希望,才会更不遗余力地挣扎,才会激起更大的水花,带起更大的涟漪。
做完这些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许觅又和安钰去联系孟皆留在华国的人,让他们盯紧祁斯铭,看他联系了哪些人。
一根重要的羽毛伤不到根本,那更多根呢?总能见血见肉见骨的。
——
医院病房内,祁曜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看着窗外,人来人往。
夜幕低垂,天上零零散散的挂了几颗星子,路上行人的身影都看不太清晰。祁曜认真地看着,找着。
他说过,会来的。
“少爷,你先吃点吧,很晚了。”
已经过了晚餐的点,郑刚觉得许先生不会来了,去买了份清淡的饭。
祁曜抿着唇,手紧紧捏着被子,眼睛执着地向窗外探寻。
几分钟后,他眼神自然盯着窗外,有些担心的:“郑刚,你让人找找阿觅,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事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最近S市也不太、平,不只夜色的人,孟婉茹的人和祁斯铭的人肯定也在查,案件背后的推手。
阿觅不会被他们的人看到了吧?
祁曜眉头皱起,语气也带了几分急切,催促着:“快去。”
郑刚垂着眸子没说话,他买饭回来就让人去看过了,许先生很安全,他只是和安钰在一起而已。
看郑刚迟迟没动作,祁曜面色冷了些,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怎么,叫不动你了?”
郑刚顿了会儿,默默转身,直觉现在不能乱说话。
郑刚出去后,祁曜抬手看着掌心,皱巴巴的纸条上是耐心的交待,光看着这些文字,都能想象到他说话时微软的语调,专注的目光。
阿觅不会骗他这种小事的,他肯定是有事耽搁了。
怎么每次阿觅有事的时候,他这身子总是不争气?
十几分钟过去了,许觅没来,郑刚也没回来。
祁曜坐不住了,拔下针管,穿上拖鞋就下了地。
刚刚走出病房门,就被郑刚堵住了,他木着脸看他,一板一眼的:“少爷你身体还没好,不能出院。”
“阿觅怎么样了?”
祁曜眼神热切地看着他,压根没理会他的阻拦。
“许先生没事,和他的朋友在一起,应该是事情没做完。”
郑刚说着话,身子还是稳稳地堵住了门口,不让他出去。
“没做完?我和他们一起做,送我过去。”
祁曜生着病,把胆儿也生大了些,本来就说好了今晚陪他的,怎么又是安钰了,都一天一夜了,不腻吗?
“少爷,你要尊重许先生的自由。”
郑刚无情地提醒他。
两人沉默对视了一会儿,祁曜转身坐回了床上,对啊尊重,他最开始一点也不尊重阿觅,以为他就是图钱的人,动不动给阿觅说加工资。也就是阿觅脾气好,不生气。
看了眼桌上冷掉的饭菜,祁曜犹豫了下,拿起来扒了口,不好吃。
“少爷,我重新买一份,你等等。”
郑刚说着要收走他手里的,被祁曜躲开。
“不行。”
阿觅不喜欢浪费。
说着大口大口地把饭吃完了,菜没怎么动。
应该是很重要的事,阿觅忙了一天累了吧?他可以关心一下吧?
在床上静坐着,心里想了一个时间,八点,八点就给阿觅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祁曜掐着点正要按下拨号键,手顿住。
“郑刚,我课本呢?”
郑刚愣了下,心情复杂地去停车场后备箱取回来课本。
祁曜一本正经地翻了几页,还认真做了点笔记,拍照发给许觅。
祁曜:阿觅,我遇到几道题不会,你现在方便和我讲解吗?
问完没等回答,发送了视频邀请。
许觅正在翻阅手头的资料,思考什么阶段可以用上,突然手机振动,看到祁曜的名字,猛然想起来忘记去看他了,心下有点愧疚,立马接了。
他接得这么迅速,祁曜嘴边的笑弧扩大,“阿觅不忙吗?”
还准备和他道歉,他先开口了,许觅愣了下,“还是挺忙的。”
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祁曜忽视掉他的回答,“我刚刚发的照片你看了吗?方便和我讲解一下吗?”
被他提醒,许觅才退出去看了眼,很基础的三角函数,看一眼就会了。
他给祁曜上过课,也算有经验,开始给他简单地讲解,讲得很细致。
“懂了吗?”
祁曜视线从他脸上收回,低头看了眼圈起来的题目,摇摇头。
许觅耐心地又讲了一遍,祁曜才表示听懂了,又问他新的题目。
正好这个时候安钰过来了,许觅叫住他,“安钰,你现在有空吗?帮我辅导一下祁曜可以吗?感觉我和他讲,效率好低。”再简单的题目,都需要讲解两遍或以上,许觅怀疑自己方法出问题了。
安钰看了眼视频,和祁曜打了个招呼,笑着应下来。
“麻烦你了。”许觅笑着道,又看向祁曜,“安钰讲题目很厉害的,我很多时候都要问他,你和他试试吧,没准效率能高些。”
祁曜原本是拖着时间想多看看许觅,也让他少和安钰相处的,结果后者是做到了。
安钰让他把书封面给他看了眼,直接就开始讲题了,让他翻到多少页第几题,准确得很。
祁曜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倒是真的比听许觅讲,更认真了。
许觅忙着自己的事,也时不时地看一眼这边的情况。他倒是没想到祁曜现在这么认真,住院了还要学习,不过他耽误了一年,底子又不好,是要多费点功夫。
听到安钰给他讲的内容没重复过,基本一遍过,许觅也放了心。回头还是向安钰请教下,怎么教人。
病房里,郑刚进出好几次,看祁曜一次比一次认真,也是有些纳闷,直到偷偷看了眼视频,才明白了。默默地出去给他准备好水果和夜宵。
——
“染染,你是怎么想的?”
夏振川看着苍白瘦弱的妹妹,还是心疼的。
“哥,我不指望你能帮我,也别阻拦我好吗?”
夏染捂着唇,很虚弱的样子。
“但是你现在的身体,你上次生病就没休养好,你给哥哥透个底好吗?我总不会害你。”
夏振川无奈地看着她,他身上的责任很重,不能随意地去站队,但至少可以保他们母子平安。
“孟协凯这次放手华国不管,是存了洗白的心思,这种更迭的时机,就是我们需要的,哥,我们不能错过。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能撑住。”
夏染眼神坚定,即使瘦得像一阵风能吹跑了,还是坚持自己身体没问题。
“觅觅那孩子,又是做什么去了?”
夏振川给她递了杯橙汁。
“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万一我们没做成,也不会连累到夏家。”
夏染面容平静地说到,她不是那么自私的人,不会要求亲人必须帮她。也不希望这种时候,亲人和她过多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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