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心机初恋
夏染语气温柔,一句话说得很慢。
“那行,你陪会儿我妈,很快回来。”
许觅说着就出了病房。
“你怎么来了?”
一开门看见王浩东推着祁曜在那。
“正准备敲门呢,真巧。”
王浩东笑着道,对着许觅眨眨眼。
“王浩东你眼睛疼吗?”
许觅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关切问到。
“哎不是我,是曜哥!”
王浩东是个急脾气,直接说了。
“曜哥,你不是有话对许觅说吗?”
许觅这才去看祁曜,几天不见好像脸色更差了,眼窝深深凹陷,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还要去给我妈打饭。”
许觅不冷不淡的,也没有和以前一样时时关心祁曜。
祁曜幽黑的眸子直直地望许觅,不太自然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回来?”
“回哪里?”
“南山。”
“祁曜,你忘了你说的吗?不好意思,我没忘。”
许觅说着就要走,被祁曜拉住了。
他的手冰凉冰凉的,和他这个人一样。许觅侧头看他,神情平静,像是局外人在看戏。
祁曜和他对视了会儿,收回视线,手也松开了。
“耗子,推我进去看看阿姨。”
王浩东听到后立马行动,在心里给曜哥竖了个大拇指,这招以退为进妙啊。
许觅看着他们进去后停了会儿,还是走开了。心中在想,祁曜不会是想借着看妈妈,趁机赖着不走吧?想想又不至于,他那么骄傲一人,干不出来这无赖事。
果然,等他提着饭盒回病房的时候,祁曜他们已经不在了,许觅松了口气。
“妈妈,吃饭了。”
许觅拿出一份给安钰,自己打开一份准备喂夏染。
“觅宝,刚刚祁曜来过了,说是想麻烦你帮他补补课,他养腿的时间落下了很多课程。这孩子怪可怜的,能帮你就帮帮人家吧。”
夏染蹙着眉头,一脸的同情。
夏染刚说完,安钰就没憋住笑。
“他怎么不自己和我说?”
许觅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说漏嘴。
“说是该打吊瓶了,也是特意抽时间过来看看,正好撞上你不在。前后脚的功夫。”
“妈妈您别管这事了,回头我和他说去。”
别说安钰想笑,许觅都想笑。那祖宗哪里像是需要补课的样子,逃课对他来说不是家常便饭嘛。
不过补课这事在他妈妈这备案了,回头他再不经意过来透漏几句,妈妈该说他了。
吃过午餐,许觅给祁曜打了个电话,祁曜让他去医院对面的咖啡厅。
人都没回去,看来是早就做好了准备。许觅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来让他回去。
“许觅,阿姨和你说了吧?我会以市面上家教的最高待遇给你结工资。”
祁曜面容平静,不是在求他回去,而是谈交易。
“还没开学,你用不上。”
“那就开学了教,你不是觉得我脾气不好吗,当我家教可以名正言顺地整治我。”
祁曜淡淡地说到。
“那没必要,你脾气好坏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许觅不冷不淡地回应,明明就是想让他回去,这么一件简单的事,他绕这么大的圈子。
祁曜默了默,这个时候有点骨气就应该马上转身离开的,他却不想这么做。
“许觅,你知道我的意思,你的谋算成功了,我现在的确需要你,我收回我的那句话。”
像是认命般,祁曜声音低低的,整个人显得松懈。
许觅笑了笑,“祁曜,我会回去的,不是因为你来找我,不是因为你无奈的服软,而是因为我心里还有你。”磨的差不多了,许觅也不想把他逼急。
祁曜原本黯淡的眸子亮了亮,又立马垂下眼帘遮挡情绪,淡声问:“什么时候回来,我让人来接你。”
“我认得路,至少等我妈出院了吧。祁曜,没有谁会永远陪着谁,任何的保证都没用。你自己要珍视自己,对自己负责,下次见面希望你能精神点。”
说完,许觅起身离开。
“曜哥,谈的怎么样?”
许觅一走开,王浩东立马坐了回来,有些好奇。
“他同意回来,耗子,他说他心里有我,你信吗?”
这是第一次,祁曜问出这种问题。
王浩东愣了愣,“嗐,有什么信不信的,他说你就听着呗。难道非要人家说我不喜欢你,我就图你钱,这样你才开心?许觅心里有你这事,我看有点真,不然不能那么尽心。你想想你那脾气多臭,我们兄弟几个有时候都想揍你,也就许觅能忍着你。以后收敛点,不是每次都能劝回来的。”
“嗯。”
祁曜应下,嘴角微微上扬,眼里也有了神采。
夏染手术前身体养的好,术后又有许觅陪着,心情保持舒畅,身体复原得快。住院半个月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陪着她在家住了两天,许觅拜托隔壁的吴阿姨帮着看顾,自己和安钰一起去赴孟皆的约。
“这房子真大!”
安钰感慨。
孟皆听着笑了笑:“比起住大房子,还是更怀念和你们一起的日子。”简单纯粹,没有阴谋诡计。
几人聊了几句就到了客厅,上次生日会见过的中年男子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看他们过来,他亲切地招招手让他们过来坐。
孟协归是个很儒雅的男人,即使年近半百也依然风度翩翩,头发茂盛,身材保养得也很好。多年身居高位使得他自带雍容气度,一举一动都让人看了舒心。
“听说你们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
他倒出自己泡好的茶,给他们一人面前放了一杯。
“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喝不喝的惯,我就好这口。”
孟协归笑容和善,话是对着两个人说的,视线聚集在许觅一个人身上。
“很香,谢谢孟三叔。”
许觅不懂茶,闻了闻后真心实意地夸赞。他也在打量孟协归,这人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孟协归笑了笑,“喜欢的话晚些时候带点回去。”
他放下茶杯,又招呼他们吃水果。
孟皆这会儿也换了衣服回来了,“三叔,聊的还开心?”
两人眼神交流。
“两个小朋友都很可爱,许觅和安钰是吧?”
许觅和安钰点点头。
“听说小许的父亲在温氏地产工作过,说起来我们家当年的生意很多都是和温氏合作的,只是……唉,你的父亲当时任的什么职位?说不定我还见过。”
他提到许榕生是意料之中的事,许觅没有意外,笑了笑说:“应该是财务总监吧。”
“令尊能在当年的温氏坐上那个位子,能力不俗啊。只是听孟皆说,你们当年是在城西小巷碰上的,其间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城西小巷就是贫民窟更好听的一种说法。
“我不是很清楚内情,后来爸爸意外亡故,妈妈支撑不住我们就搬过去了。”
许觅说着,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迷惘的伤感。
“可惜了,小许跟着妈妈吃了不少苦吧,只是你爸爸那么有才能的一个人,就没能为你们留下些生活保障?”
许觅摇摇头,“当年我还太小了,什么都不知道。三叔怎么这么关心我爸爸?”
“听振丰偶然提起,感慨而已。不好意思啊,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孟协归歉意地笑了笑,又和他们聊了些其他的话题。
孟协归的学识很渊博,也知道怎么调动一个人聊天的积极性,如果不是许觅时刻提防着,恐怕要被他套走不少话。
即使是这样,许觅心中还是不安。孟协归的笑容太完美了,看不出一丝瑕疵,甚至看不出这次对话对方是不是满意。
用过午餐,孟皆送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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