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心机初恋
许觅提高了音量,眼眸微微眯起,看起来竟然有点凶。
“咳咳,没。”
之前他对学习的兴趣不大,但是看安钰和他交流起来自己根本插不进一句话,那样的滋味太难受。自然要用点心,离他的世界近一些了。
沈则说得对,靠一方付出的感情不会长久。他是认真和许觅说那些话的,当然也要让他看到行动。
“那你不错哟,再接再厉!”
许觅把本子还给他,在听写的那页画了朵小红花。
“谢谢许老师表扬!”
祁曜看着那朵小花,嘴边漾开浅笑。
——
“曜哥,孟婉茹给你联系的医院我查过了,是她哥哥持股的一个研究机构,你之前吃的药也是出自那里。”
祁斯铭从南山别墅离开后,隔天就通知他准备好,过两天去M省看病。
“看来是真的急了,我们能查到的事,祁斯铭事后也能查出来。”
祁斯铭现在的情况不会加害他,在爷爷活着的时候,也不会想让他死,孟婉茹多少还顾忌着这个。
“等他事后去查就晚了,要不要偷偷透露点给他?他出面比我们有用。”
沈则建议。
“他很多疑,怀疑到你们身上,我们暗地里做的就都白费了,先等。”
祁曜私底下利用外公留下的资金,在国外注册了公司,以积累更多的资本,来抗衡祁斯铭的祁氏集团。现在还在起步阶段。
他现在接触不到祁氏的内部,只能想办法从外部入手。
“那几个并购案谈得怎么样了?”
“目前顺利,只是这些企业看着没什么前景,且亏空严重,我们为什么还要费功夫去收购?我们手里的资金本来就不充裕。而且,有更好的选择。”
小公司想要发展成大公司离不开资金,也离不开合并收购,重整资源。沈则明白这一点,只是祁曜看上的企业总让人有些担心,风险很大。
“不,他们手里的项目做下去回报绝对让人惊讶。”祁曜相信自己的判断,“去M省的事别和许觅细说,我们见机行事。”
“你和他算是真的在一起了?”
沈则有些意外,离上次没过几天。
“嗯,我想明白了,许觅不是那种有心机的人,我应该试着相信他。”提到许觅,祁曜嘴角微勾,“时间差不多了,许觅该回来了,你推我回去。”
“啧,过河拆桥。”
沈则摇摇头。
“你们俩去哪了?怎么买瓶水回来就不见了?”
今天天气不错,许觅想着带祁曜出来透透风,结果遇上了沈则,成了三人行。
“上洗手间。”祁曜淡淡道,“饿了吧,我们点菜。”
“好。”
吃完饭沈则先离开了,他一个人带着祁曜,也不敢去人太多太拥挤的地方,就到了海边漫步。
“祁曜,我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了。”
许觅记得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孟婉茹把祁曜弄到了一个研究所,悄悄给他注射致幻剂,诱导他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
祁曜去之前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没有对抗的手段,硬生生靠意志力熬过的,直到被祁斯铭发现。
等他走出研究所的时候,已经瘦脱了形,精神萎靡,人也阴沉了很多。
长期有害药物的摄入也给他的身体带来了后遗症,经常性头痛,甚至会幻听。
祁曜心里一咯噔,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孟婉茹让我监控你,我觉得不仅仅是想知道你在做什么,还想根据你的身体情况,来决定接下来的动作。她是不是以你身体虚弱的理由,让你去看医生了?什么时候?”
“后天,别担心只是看医生而已,她不会在明面上做什么。”
祁曜拍拍他的手。
她是没在明面上做什么,只是把致幻剂混在治疗药物里。被发现的时候还不承认,只说祁曜长期压抑,精神出现了问题。祁斯铭还真就信了,没追究。
“我陪你去吧。”
许觅想清楚了,月考刚过,短时间内不会有大考试,他可以请一段时间的假,回头补上就好。到了高三,老师其实不是那么重要了。
祁曜态度坚决地:“不行,你现在学习任务重,留下来好好学习。”
“可是我心里很慌,感觉这次会很凶险,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到你。”
许觅不知道怎样才能无痕迹地暗示他,光有警惕心理还不够。
祁曜看着他苦恼的样子,笑了笑:“你就直说舍不得我就好了。”
许觅:“……”
这天回去,许觅特意早早地就睡了。
祁曜原本边听着他的背书声,边做题,没想到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没了。
猜想他是太累了,祁曜放轻下笔的力道,细细思索着解题方法。
“啊不要,祁曜你不要!好疼的呜……”
“快把刀放下,别割了。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你清醒一点,看看我是谁?”
……
房间里突然响起许觅凄惨的叫喊声,内容还和自己有关。祁曜被吓得手下一抖,在本子上划下一条长长的线。
来不及多想什么,祁曜扔下本子,借着床之间放的小柜子,用手撑着身子往那边挪。
叫喊声还在继续,在说什么疯不疯的。
祁曜越心急就越动不了,双腿像灌了铅,磕在柜角也没有感觉。
他上半身趴俯在柜子上,腿一条在床上,一条半垂在床沿。
许觅已经开始哭了,呜呜咽咽的,让人心里揪着。
“祁曜你不要去看病了好不好,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呜呜呜。”
明明就隔着那么一点距离,就是触碰不到,祁曜恨恨地咬着牙使劲。
脑中思考着许觅说的话,他白天说心慌,晚上又做了关于那些的梦,是不是真的在预示着什么?
他哭得那么惨,事情一定很严重吧。
祁曜想轻柔地帮他擦掉眼泪,告诉他不要哭。可那一点点距离,像是天堑。
第38章
“醒醒, 许觅。”
祁曜喘息着轻推许觅, 他额头上都是汗, 脸也是红的, 显得有些狼狈。
推了几下他都没反应,反而哭得更凶了, 双手在空中乱抓, 好像在抢什么, 又像是推拒,眼皮被泪水泡得微微肿起吗, 样子有些凄惨。
祁曜又唤了几声,实在没办法了,轻轻捏住他的鼻子。
“嗯......嗯......”
许觅难受地摇头,要摆脱他的手指,发现像粘在鼻子上了。
只好用嘴呼吸, 睁开眼看发生了什么。
祁曜立马拿开手指, 关切地看他。他眼眶红红的, 眉头微微蹙起, 看他的眼神像在控诉。
这幅惹人怜的样子让祁曜心中一动, 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温声道:“刚刚你做噩梦了, 我喊不醒你没办法才这样的, 好些了吗?”
什么噩梦, 他根本没睡着好吧。他没想到祁曜真能爬过来, 但演戏要到位, 入梦那么深怎么能一推一喊就醒了,他准备再等祁曜多推几下,装作被他吵醒的。谁知道这人想法真多,又捏鼻子又亲额头。他现在一点也不好。
“鼻子疼。”
许觅泪眼汪汪的,声音有些哑还带着鼻音。
“我不就轻轻捏了下,真娇气。”
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对着他红红的鼻头轻轻吹了吹。
“好点了吧,刚刚哭那么厉害,梦到什么了?”
“梦,嗝~”
刚要开口,没忍住打了个响亮的哭嗝,许觅脸更红了.
祁曜轻笑一声,帮他拍拍背,开玩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
许觅瞪了他一眼,辛辛苦苦是为了谁啊。
“我刚刚梦到你去看病,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和疯了一样自残,我去看你你都认不出来我。他们说要把你送到精神病院。”
许觅看着他认真地说到,澄澈眼眸里满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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