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的逆袭[快穿] 下
战闻初站在丰庸王的身后,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丰庸王回头,朝他勾唇一笑:“今后,我来负责填平这千疮百孔的国家,你来为我守护这国土安定。”
战闻初却是摇头:“我知你信我,但规矩不可乱,不过我会为你培养出更多的将士,守卫疆土。”
进了城,拿下了皇宫,连明皇都被捆了,接下来的事情反倒是更多了,不过这些都跟寒宁无关,他正盯着人整修曾经的战王府呢,十几年过去了,战王府虽然还在,但破败的荒草丛生,想要从头至尾的整顿,也算是个不小的工程。但寒宁有人有钱,绝对能在丰庸王登基后,给他老爹封王之前,将战王府给整顿好的。
不过王府还没整顿好,他发现战闻初竟然找丰庸王要了国公一家,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不过被寒宁阻拦了:“这一家子,交给我吧。”
战闻初心头一跳,面上却露出不解的神色:“你与人家无冤无仇的,要他们做什么,现在京城乱,你呆在家里别乱跑,到处都是一趟浑水,你虽然自幼聪慧,但京城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丰庸王今后登基为帝,就再也不是丰庸王了,你对他,切记不可像往前那般。”
寒宁道:“爹,你知道真正的神童是什么吗?”
战闻初略显疑惑。
寒宁勾唇一笑:“真正的神童啊,是生而知之,我什么都知道,我是谁,我母父是谁,还有,我爹是谁。”
第199章 199
战闻初一阵心如擂鼓, 哪怕曾经陷入绝境时,他都没有如此的慌乱过, 阿宁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懂了,但结合在一起,他脑中怔愣的无法理解其意。
见战闻初傻住的模样,寒宁直接扑到了他的怀中, 将战闻初紧紧抱住:“不管爹爹是不是爹爹, 在我心里, 战闻初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不过有些事, 我想自己来, 毕竟身为人子,有些事也只能我来。”
战闻初依旧傻了一般, 他没有想过告诉阿宁他的身世, 也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让他知道, 他不是自己的儿子,可是他一直努力隐瞒的, 竟然从来都不是秘密。
战闻初看着眼前自己从那么点小拉扯大的孩子,那么熟悉,却突然觉得陌生:“你......”
寒宁道:“我知道了那些事的真相,知道了我本不该姓战, 爹爹就不把我当儿子了吗?”
战闻初脱口而出道:“当然不会!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
寒宁哼哼两声:“永远可不行,就及冠之前吧,毕竟我除了是你的儿子, 还是你的童养媳呀。”
战闻初虎目一瞪:“胡说什么!”
寒宁笑嘻嘻跳到了战闻初的背上:“爹呀,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从来不会影响未来,我只是知道了一个本该就知道的事情,这对你我之间并不影响,以前怎么着以后还是怎么着呗,男子汉大丈夫,哪那么矫情呢,你说是吧,只不过这国公府,必须由我来,这是我承诺过的事情。”
毫无准备被吓了个措手不及的战闻初感觉半条命都没了,但是听到这话,他还是下意识反对:“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
寒宁揪住战闻初的耳朵:“爹爹是觉得,我身体里毕竟流着那个人的血,若是做了什么,有伤天和?”
战闻初的确是这么想的,不管段信厚如何狠毒,如何对不起阿宁的母父,但毕竟是阿宁的生父,这世上没有儿子为了替母父报仇而杀死生父的,这就背德逆伦了。
想到这儿,战闻初难得灵光一闪:“所以你千里迢迢的赶来,说想要看爹爹兵临城下的英姿都是哄人的吧,你就是怕爹爹先解决了国公府?”要不然他怎么刚有动作,就被这小子知道了。
寒宁嘿嘿一笑:“谁说的,我明明是来看爹爹的,其他的事儿都是顺道而已。”
战闻初对这话表示深切的怀疑。
寒宁笑着道:“我要对付国公府,可没说直接带兵杀进去呀,谁说报仇的方式一定就是杀人呢,一刀解决他实在是太痛快了,慢刀子磨才能让他体会到折磨。”
战闻初皱眉:“你想如何?”
寒宁道:“反正爹爹装作不知道就行了,不知道他曾经如何对待我的母父,等云姑姑来了就让云姑姑呆在府中,就当一切无事发生。”
寒宁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本就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样,关键是脾气倔得很,他决定的事情,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战闻初知道再如何跟他争,最后妥协的也只会是自己,于是只能无奈叮嘱了一番,便由他去了。
等寒宁蹦跳着离开了,战闻初才双腿有些发软的坐了下来,他这一辈子就撒过这么一个谎,隐瞒了十多年,没想到隐瞒的对象竟然一直都知道,虽然有些慌,但却真的松了口气,想到自己竟然还没一个孩子镇定,战闻初不由得失笑,真是个臭小子。
令战神双腿发软的臭小子寒宁正忙着将资产转移,以后留京是肯定的,早在丰庸王出兵京上之前他就跟他谈过,以后即便战闻初退位,他也不会接替,对官场的实权也没什么兴趣,以后若是战闻初封王了,他就做个逍遥小王爷,赚赚钱,遛遛狗,享受享受人生。
对于他这样的人生志愿,丰庸王是很不理解的,这般麒麟儿,竟然不想一展所长,年纪轻轻就恨不得过上养老的生活,除了怼人的时候带了点朝气,其他的时候简直就像看透红尘一般,实在是奇怪的很。
寒宁对丰庸王的不解表示嫌弃,有人一生为权为钱,那是人家的兴趣爱好,他就喜欢咸鱼人生,志向不同而已,有啥高低贵贱的。
皇位易主,若是没有抓到明皇可能会有点麻烦,毕竟谋逆上位的不好听,哪怕这个谋逆是天下人的心愿,总归不太光彩,但既然抓到了明皇,那就自认无德,退位给有德之人吧,随着退位诏书之外,还有一份罪己书,在皇位的交接上,直接当着众臣万民的面前诵读出来,以示诚心。
观看登基大典的时候,樊皓轩站在寒宁的身后小声嘟囔:“昨天不还骂骂咧咧的,恨不得咒死丰庸王,今天怎么就这么乖的念这种东西,不是该当众破口大骂反贼吗?”
寒宁看了眼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好在他们站在人后较远的地方没有往前头凑,声音压得低也没人听到,不然就算是功臣之子,怕是也少不得一顿打。
“还能怎么样,用毒控制呗,你看他指尖发黑,拿着罪己书的手都在抖,虽然念着文,但气息不稳,眼神恶毒,输给了半辈子的对手,一个生来便拥有一切的人,竟然斗不过后宫的小透明,估计念完后,他得气得再次吐血。”
一旁的太监防的就是这个,见明皇念完了,嘴角溢出血来,连忙两人上前,用帕子将对方的嘴巴捂住给拖下了去,万一当众吐血,可不就坏了登基大典。
虽然丰庸王这个封号是明皇给的,但丰庸王决定取其中一字,做了大夏第九代帝王,庸皇,他要牢记这个字,牢记这个皇位是如何得来的,牢记夺位的初衷,让自己今后不被至高无上的权利迷了心迷了眼。
新皇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开仓赈粮,指派下去的,还是当初明皇的人,庸皇什么都没说,朝臣依旧是那些朝臣,曾经欺辱过他的,曾经打压过他的,他没有丝毫秋后算账的意思。有人提着心,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听从安排,盯着赈灾的粮食,生怕少了一粒米,恨不得掏出家底来填补一些来上表心意,但有些人见庸皇上位后没有什么表示,并且实施仁政,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一般赈灾算是肥差,有些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双手,暗中搞了些小动作,还自得的意味,就算是换了个皇帝,依旧要仰仗他们这些朝臣,而且刚上位的皇帝,屁股下的椅子都没坐稳了,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的。
结果赈灾回来后,老老实实一粒米都没贪的嘉奖了一番,那些哪怕贪了一粒米的,直接抄家处斩。
一连抄了十三个朝廷大官的家,很是让人懵逼了一下,说好的仁政呢,说好的前事不计呢,看着像是提溜葫芦一样拉出去处斩的人,那些被指派了任务,却夹着尾巴老实本分的人大大的松了口气,所以说,看不清形势,果然是会丢掉性命的。
而那些抄出来的家,数目之巨,简直能惊掉人的下巴,难怪这些人控制不住自己还要顶风作案,胆子不大,如何能贪出这么大一笔家产。那些钱财最后一半入了国库,填补了废帝的亏空,另一半换来了大量的米粮,再次派人出去赈灾。
因为天灾,大夏许多地方难民集结,以前的暴君让他们看不到希望,如今新皇登基,减免赋税,开仓赈粮,让他们对未来也有了期盼,只要上面的人没有放弃他们,他们还能有明天可以过下去,谁又会拎着脑袋拿着性命去闹呢。
等彻底将国内的局势平定下来后,便是一连串的加封,战闻初自然而然的封了王,继承了他父亲,封为战王,樊皓轩的爹也被封为将军,再次被派遣去镇守边城,只不过樊皓轩也被封了官职,虽然只是一个禁卫军,但这可是近身守卫皇族的,也算是荣耀,不过谁都知道,这也是一种权衡,樊皓轩必须留京。
对此樊皓轩他爹早有预料,也不担心,他的老大战闻初还在京中呢,怎么都会照看他儿子,而庸皇也不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只要他忠心耿耿,哪怕他儿子在京中闯了祸,留一条小命肯定是可以的,所以接到了指派,便毫不担心大大咧咧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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