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水
“我也很强壮,我可以把你抱起来转圈信不信?”
“我哥可以把我举起来。”小宇不甘示弱。
“我也可以呀,你来让我举举。”
小宇显然不相信的样子,“我怕你摔了我。”
“噢,那就是你胆小了。”沈流闯感觉自己终于扳回一局。
小宇再次开辟新的战场, “我哥可以爬树,你敢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
“他爬过十米高的树!”
“十米很高吗?我可以二十米。”沈流闯找回了自己小学时和同学吵架的感觉。
“我哥可以一百米!”
“我可以两百!”
“那你爬。”小宇指着面前的一棵柿子树。
果园里种的都是橙子之类的,树也都没有很粗壮,不知道怎么就蹦出来一棵柿子树,看起来种在这里很多年了,树干一个人都抱不拢。
沈流闯从来没爬过树,更何况现在这身体细胳膊细腿,他还真有点不确定爬不爬得上去。但看着旁边这小鬼头挑衅的眼神,他一咬牙,今天就是摔断腿也要爬上去。
虽然过程有一点艰难,但最终还是爬上去了,沈流闯坐在一根树枝上晃腿,朝着下面喊,“怎么样?没骗你吧。”
他到底还是个小孩子,仰头看着沈流闯坐在上面,只觉得这个瘦瘦白白的沈哥哥形象瞬间高大了许多,“沈哥哥,你好厉害啊。”
沈流闯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两人很快重归于好,相处得异常和谐,并且拍了一上午的皮球。小宇在下面扔,他在上面接,一边玩两人一边吹牛式聊天。
中午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也很快就结束了。每隔一段时间何叔都会来摘一遍熟果,现在快到冬天了,树上剩下的果子本来就不多。
小宇走的时候还挺舍不得的,约定好了下次来找沈流闯玩。
沈流闯玩了一天,还挺累的,出了一身汗,回家就去洗澡。早上起得早,中午也没睡觉,泡在浴缸里就睡过去了。
魏栩安回来的时候在浴室里找到了人,看他睡得正熟,把他从水里捞起来抱到了床上。他眯着眼睛嘟囔了一句,又抱着枕头睡了过去。
沈流闯身上不着寸缕,皮肤光滑洁白,肩颈腰臀的曲线无声地诱人,最主要的是,睡着了的沈流闯难得的乖巧,浓密睫毛的睫毛如两扇停歇在枝头的蝉翼,平时能说会道的嘴巴不吵也不闹还微微嘟着。
魏栩安咽了咽口水,把他抱着的枕头轻轻抽出来,贴身上去埋头于他的脖颈处亲吻。沈流闯没了枕头,主动的把手臂环到了他脖子上。
魏栩安又舔又吸,睡着的人被弄醒了一点,身体在床上磨蹭扭动,呻吟出声,“嗯……痒。”
魏栩安被他这一声痒勾得抬起了头,身下的人依旧闭着眼,睫毛轻轻颤动,眉头也皱了起来。他吻上沈流闯的耳垂,刻意放低了声音询问:“宝宝哪里痒?”
“后面,后面痒。”
魏栩安感觉身体内被瞬间点燃了一团火,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抓住沈流闯往身后探去的手,“老公帮你。”
他把沈流闯翻过来趴在床上,定睛一看,身体里什么火都没了。
哦,可不是后面痒吗。
沈流闯原本光洁的背上长了一大片红疹,从后腰处一直蔓延到臀部上部。
魏栩安衣服脱到一半,都没来得及穿上,就立刻打电话联系私人医生过来。
沈流闯因为感觉身上越来越痒,已经清醒了,扭着脖子去看自己背上怎么回事,看完一脸惊恐,“我好痒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陈贺以前半年都不见得要来两次,现在连着两天来两次,每次都是这个新住进来不久的男人,他看着沈流闯就跟看自己上幼儿园的儿子似的,不让人省心。
“过敏了,最近有去什么地方吗?”他一边发消息让自己的助理送药过来,一边询问。
沈流闯痒得两条小腿一直扑腾,苦着脸回答:“今天去了果园。”
“应该是在户外接触到了过敏源,擦几次药就好了。”陈贺把送过来的药交到魏栩安手里,简单说明了一下用量就走了,并在心里祈祷不要明天又来第三次。
魏栩安用棉签沾上药水,正准备给他擦药,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如果是空气中的一些东西引起的不应该只有这一块地方过敏,那就应该是蹭到了什么,但是穿着衣服那也不应该蹭到腰上去。
“你今天都干嘛了?”
沈流闯痒得要命,又不敢上手抓,“你先给我擦药啊,我好痒!”
“你先说,说了我就擦。”
“我爬树了。”沈流闯想起来今天下树的时候动作不太雅观,确实是不小心把衣服蹭上去接触到了树干。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魏栩安面前承认自己爬树了,让他觉得有点羞耻。
“宝贝,我让你去干活,你就爬了一天树?”魏栩安不解,“你爬树干嘛呀?”
沈流闯不肯说了,一双腿在床上扑腾,“我就爬。你先给我擦药啊!”
“不说,那就不擦药了。说实话。”
沈流闯没办法,红着脸飞快地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所以你为了跟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赌气,爬了一天的树?”魏栩安跟看小傻子似的看着他。
沈流闯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
魏栩安一边给他擦药,一边数落他,“你几岁了?就没想想要真摔了怎么办?跟一个孩子较真,你今年上幼儿园吗?”
沈流闯是那种有错就认的人,但要是你老是拿着他的错数落来数落去,他逆反心理一上来就什么理都不认。而且他刚刚还问他真摔了怎么办,一般的男人爬个树怎么可能摔,沈流闯觉得,他就是和小宇一样觉得他又矮又弱!
“我就是爬了!我就要!我就是今年上幼儿园,怎么了?你不还天天叫我宝宝宝宝,幼儿园你就受不了了?!”沈流闯趴着不能动,拧着脖子像头暴怒的小狮子一样发脾气,“我看你就是,就是叶公好龙!你虚伪!”
每次沈流闯发脾气都是自认为很凶但其实攻击力为零的样子,看得魏栩安只想笑。
药抹到皮肤上凉飕飕的,暂时压下了让人抓心挠肺的痒意,沈流闯冷静了点,见身后一直没有动静又心虚起来。怕药水没干会蹭到床上,他不敢翻身也不敢盖被子,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问:“好了吗?”
“没有,趴好。”魏栩安起身去洗了个手,回来见他还乖乖趴着。
“现在好了吗?我好冷啊。”沈流闯又问,声音还可怜兮兮的。
其实早就干了,魏栩安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没呢,不要乱动。”说完一把摸上了他的屁股,在大腿根四处乱蹭。
沈流闯立刻转过头瞪他,“你干嘛?”
“你不是冷吗?我手暖不暖和?”
“暖和。”他的手刚刚用热水洗过,在空气中晾了这么久的屁股确实感觉挺暖和的。
魏栩安笑了笑,抬起他的腰,握住他的双膝往腹部压。沈流闯感觉自己瞬间成了一个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双腿间隐约有“穿堂风”刮过,感觉身体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中,他脸一红,想挣扎却发现魏栩安力气太大了,他一点也动弹不了。
他一脸暴躁,转过头看见魏栩安的眼神瞬间就怂了。他没有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但也没了平时的纵容,就是死死盯着他。沈流闯刚到嘴边的暴躁骂声一下子溜了,变成了一句弱弱的“干嘛呀?”
魏栩安打开从浴室带出来的润滑剂,挤到手心里,等到捂得没那么凉了,全部抹到了眼前大张的双股之间。他双腿交错压住沈流闯的下半身不让他动,一边动作,一边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算账。”
一听到这两个字沈流闯就心虚,“今天不是已经算过……”听他一说今天,魏栩安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看着他不说话。被他这么盯着,沈流闯立刻闭了嘴。
“昨晚和今天的,现在一起算。”说完,手指又顺着润滑剂进去了一根。
沈流闯闭着眼不做声,只要不看魏栩安的脸,他现在也不怎么怕,毕竟昨晚的手指体验非常不错,甚至有点期待,只要魏栩安不脱裤子,一切好说!
魏栩安扩张得十分仔细,耐心十足,等到进去了三根手指,又在里面转着圈按揉了一阵,沈流闯已经有点难耐地乱扭腰。他见差不多了,就把手指退了出来,沈流闯维持这个姿势好半天,背上确实一片冰凉,魏栩安拍了他的屁股一下,“转过来宝贝。”
“你打我!”刚刚还一脸迷糊甚至有点陶醉的沈流闯气势瞬间就起来了,坐起来捂着屁股,不客气地瞪着魏栩安。
“我没有。”魏栩安被他这一下弄得有点懵,下意识就否认了,何况他刚刚真的就只是拍了一下,沈流闯的屁股上肉多又软,听着声音大,其实他一点力气也没用。
“你有!你打了我屁股!”
看着他一本正经控诉的模样,魏栩安心里要笑翻了,上前给他揉了揉刚刚自己拍过的地方,一边哄:“好好好,对不起,我给你摸摸。”
沈流闯身体里被勾起来的情欲还未消退,被他一哄又慢慢躺了回去,张开腿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然后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就在刚刚被打过的地方。
“嗷!你故意的!”他脸都皱了起来,又急又气。
魏栩安笑得一脸灿烂,“有那么痛吗?我就轻轻地咬了一口,印都没留。”他听沈流闯那叫法跟咬了他一块儿肉似的。
“我痛死了!你皮厚你当然不怕。”沈流闯的样子倒真不像是装出来的,“魏栩安,你都给我留下阴影了。”
魏栩安看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逗他了,“怎么还有阴影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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