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
当时,宿月心连忙找了护卫一路暗中护送宿水蓉。
五天前,宿水蓉安全到达香清城。
万万没想到,两天前,宿月心的妻子叶和璧差点被菩萨狱门人所害,好在多亏了陪伴在她身边的门客影凝云挺身而出,菩萨狱门人虽然死亡,但门客身受重伤不说,身子本就不好的叶和璧也陷入了昏迷不醒中。
经此一事,宿月心连忙飞鸽传书练习了身处江南的谢淳,希望谢淳可以帮他将宿水蓉带回家,毕竟家中现在乱成一团,宿月心想让时刻担心的女儿早日回来。
顾纵英听翁虎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只觉得这宿月心也并不拿顾家当回事,否则为什么不直接飞鸽传书给顾家,而是找了一个外人来带回宿水蓉。
“顾伯母,目前宿家发生的事小侄适才已告知您,我这就带水蓉离开。”谢淳重新落座,看向心神不定的宿水蓉,出声道:“水蓉,不要担心,宿伯伯已经找了最好的大夫给宿伯母看病了,而你师父也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刻,目前转危为安了。”
宿水蓉柳眉微蹙,毫不给谢淳面子的:“谢公子,我与你并没有那么熟,还请你不要直呼我的名字。”
谢淳的脸上并没有什么难堪之色,只不过眼中却隐隐闪过一抹忧伤。
她似乎也意识到这样的话语让谢淳很是尴尬,极为勉强的牵起苍白的嘴角:“不过,这次多谢你来告诉我家中发生的事。”她站起身,朝着顾秋双行了一礼:“秋双伯母,水蓉要走了,这几日多谢您的照料。”
顾秋双忙站起来,走到宿水蓉跟前,抓起她的手,然后叫来了锦黛,将锦黛盘子上端着的一个绣工精致的荷包放到宿水蓉的手里。
“水蓉,你昨日说喜欢伯母绣的荷包,我白日里绣了一个,你看喜欢吗?”
宿水蓉望着顾秋双,一双杏眸情不自禁禽了一抹清泪,她大概是觉得自己在外不应该哭,所以这抹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低着头,接下绣着芙蓉花的荷包之后别再了腰上,然后轻轻柔柔地对顾秋双道:“谢谢秋双伯母。”
顾秋双拍了拍她的手,松开后,忽然问谢淳:“谢贤侄,你今晚就要带水蓉离开的话,能否再多带一人走?”
顾纵英注意到谢淳一直在看着宿水蓉和顾秋双的方向,眼中似有着无比复杂的思绪。
听到顾秋双的声音后,他愣了一下,然后问道:“顾夫人的意思是?”
“让我儿随你们一起去大理吧。”顾秋双对谢淳说完这句话后,缓缓道:“我儿如今也十八岁了,正好两个月后大理栖仙山将会举办武林大会,趁此机会,让他见识见识这天下武林群雄的风采。”
“阿英。”顾秋双看向面露惊讶之色的顾纵英,用只有两人能听懂的言语道:“有些事,既然是你自己决定的,便自己去处理吧。”
是说先前提到的他想解除婚约的事吧……
可顾秋双不是极其宝贝顾纵英吗?
为何突然之间又想让他离家了?
不过想来顾秋双虽然生在商贾之家,但性格脾气上却有几分江湖儿女的肆意,这般的决定或许是她早就决定好的,毕竟做母亲的最懂其子想要什么——而顾纵英想要的就是去看一看这江湖。
顾秋双在这一刻,在继续将顾纵英养在温室和放他出去闯荡江湖的两难选择中,选择了后者。
“既然顾伯母如此说,小侄又有何拒绝的道理,只不过……”谢淳接受了顾秋双的请求,然后朝顾纵英看过来,“不知顾兄自己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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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系统这提醒,他也不会拒绝。
“我这就去……”
顾秋双叫住站起身来的顾纵英,截口道:“阿英,我适才已经叫人去帮你把包袱准备好了,你师父那边我之后自会和他说明。”说完,就有仆从拿了一个包袱递给了顾纵英。
顾纵英有些懵逼,而更懵逼的是许逸濯也跟着道:“谢公子,不知你们这路上是否再加一个人?”
谢淳似乎对于许逸濯的话并不意外,微微一笑道:“许公子也要前去大理?若是如此,我们这一路一定会很热闹。”
许逸濯拱手道:“多谢。”
之后他离开了一会儿,半盏茶的功夫,许逸濯就拿了一个包袱回到了前厅。其实他也没有多少行李,毕竟当时来到香清城时,顾纵英看他是全身空空如也的,这行李的东西多数是在住进顾府之后买的。
谢淳身旁跟了两个护卫,加上顾纵英、许逸濯和宿水蓉三人后一行六人站在顾府门口,顾秋双正与他们说最后临别的话。
护卫牵着四匹马,而顾秋双为顾许二人准备的马由翁虎牵着。
顾秋双塞了好多张银票给许逸濯,许逸濯也没有拒绝收下了,随后对两人道:“濯儿,如果没有银钱用了,就让阿英拿包袱里顾家的凭证给大理分家的人,他们自会为你们准备好一切。此去大理,路途迢迢,阿英,你往后和濯儿互相照顾,切不可冲动行事,濯儿有在江湖行走的经验,很多事还记得听你大哥的意见。”
许逸濯对顾秋双许诺道:“此次阿英初入江湖,请义母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阿英,护他周全。”这些话倒也不假,而他其实对顾秋双也有些几分不舍,他将这份与妇人相处的情分放在心中不会忘记。
顾纵英乖乖地应声,说实话在顾家呆了几天还真有几分不舍。
忽然,顾秋双毫无预兆地抱住了他,她的手摸着他的头,最后停留在那根白玉簪子上,轻轻摩挲:“阿英,娘在家里等你回来。”
心有触动,顾纵英缓缓回抱了妇人。
当他接过翁虎手里的缰绳,看着哭得好不凄惨的小虎,顾纵英伸手揉了揉小虎的脑袋,一时兴起,以主角绝不会有的痞气道:“哭什么哭,少爷我是去闯荡江湖的,等我功成名就归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可惜他就坐了一天的轮椅,要对它说再见的。
翁虎破涕为笑,一声“好”中道尽了他对顾纵英功成名就归来的憧憬。
六人离开时,谢淳向着顾秋双深深行了一礼,顾秋双虽有些疑惑,但自觉看到谢淳的第一面起便觉得这孩子几分面善,连忙扶他起来,也说了一些体己的话。
之后六人齐齐上马,马蹄嗒嗒踏响,绝尘而去。
顾秋双看着顾纵英一行人消失在黑夜的尽头,这几日她看着顾纵英一日比一日开朗,性格里的自卑和不善言谈也因许逸濯的到来有了改变,她着实是欣喜的,如今她放手让她的儿离家远去,内心却亦有不舍和悲伤。
“夫君,我一直希望阿英快乐无忧的过一辈子,你的事,簪子的事,我只想他永远不知道才好……可如今,我还是放他去了你曾经闯荡的江湖……我不知我做的对不对,你能告诉我吗?”
轻声的呢喃随风而散,一滴泪自明眸中落下来,最后被手帕缓缓擦去。
第20章 危境
漆黑的夜,昏暗岩洞内,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更显得洞内阴森诡秘。
一道微微佝偻背脊的身影脚步沉稳,走入了洞内深处,然后在点燃了一盏油灯,挂着一幅画像的尽头看到了背对他的黑衣男人。
男人道:“你来了。”
入洞之人的声音有些苍老,却也中气十足:“顾纵英和谢淳、宿水蓉以及北剑许逸濯从顾府出发了。关于北剑,此人绝不简单,希望可以派你的人调查一下他的底细。”
男人道:“关于此人,我会派人印证一番我的猜想。”
入洞之人道:“哦?看来你已有想法。”
男人避重就轻道:“至少有一点我已肯定,顾府一定有着焚氲珠。”
入洞之人道:“原来你事前并不信任我。”
男人道:“人在江湖处事需要深思熟虑,这是我曾经的主人告诉我的。虽然,这份深思熟虑到最后也抵不过那人的一刀。”
入洞之人问道:“所以你又是如何肯定的?”
男人意味深长道:“你可知顾纵英身上有自他父亲遗传下来的遗毒?”
入洞之人惊疑道:“哦?有此事?”
“看来你不知。暗鹰荆辉万万不会想到,自己身中剧毒而亡,留下的血脉也将面临和他自己一样的恶果。可这也是他应得的,如果不是他那日偷盗了焚氲珠,我的主人又怎么会……”男人的语气略有些激烈,后来甚至变成了有些疯癫的冷笑,他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够多了,没有再说下去,“你走吧,我这边会派人处理好这件事,你只需等着分一杯羹。”
入洞之人更正道:“错了,是我分你一杯羹。如果不是我告诉你这个消息,你又如何能知道焚氲珠在顾府一事。”
说完之后,佝偻背脊的身影拂袖而去。
当洞内只剩下黑衣男人时,黑衣人抬头望着画像上威风凛凛,手持战矛的中年男人,手情不自禁地抚上画像中人的脸:“主人,相信我,我定会替你报仇,让那人死无葬生之地。”
顾纵英一行人出发的两个时辰后,六人行至一条林间大道时,两边幽暗的树林里,是各种蝉鸣,偶尔萤火虫在行进中出现,夜间的夏风拂面,却还是有几分闷热。
正在这时,许逸濯提议道:“谢公子,我有些乏力,能否停下来休息一下?”
谢淳看向宿水蓉,宿水蓉点点头。
谁也知道许逸濯这话并非是替自己说的,毕竟他看上去没有半分疲惫,反而是不说话的顾纵英脸色不太好。
也正因此,宿水蓉对顾纵英的印象更不好了。她虽然想要飞快地归家,可也知道路途上的整顿也是必要的。
在顾纵英看来,谢淳很好的维持了世家公子的良好品格,好声好气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到附近最近的庆松县城,到时候我们可以休整一番。”他别有深意道:“顾公子也可以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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