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
他想象不了去城镇里找娼妓,让女子雌伏在少年的身下,他想象不出这般如莲花般的少年被那些人来亵渎。
所以……
钱恒以轻不可闻的声音说着:“大哥帮你。”只是简单的纾解或许无法解决顾纵英这份难耐,但之后会如何,他不愿多想。
顾纵英听到他的话后,抬起了头,看向他时,迷茫中的脸上有些犹豫不决。
钱恒直接动手握住,没有再给对方时间去思考。
聂池不知道许逸濯怎么突然下了决断,而当软绵绵的物什在动作略显僵硬的冰凉手中摆弄时,他松开了牙齿,再次喘息出声。
他盯着眼前的人,许逸濯低着脑袋,并不看他。
一直以来都显得成熟稳重,有时候还会说说骚话的这人此刻却这般安静,动作间更透露出主人的笨拙与小心。
许逸濯还是这般的人吗?
他甚至有些见怪不怪了。
越是发现这人新的特质,越是觉得这人比最初相见时表现出的通达事理要可爱太多,他就是喜欢许逸濯只在他面前才展现这种有别于人前其他特点。
所以,当聂池所剩无几的清醒意志被原始的冲动驱赶到角落,他凑到许逸濯面前,在他脸上胡乱亲吻,品尝到令他舒服到想要叹息的冰凉滋味时,疯狂终于占据了他的所思所想——他想要这个人。
聂池隐隐又觉得如果自己强要了许逸濯,两人的关系之后一定会变质,所以他像是本能一般,开始引诱着许逸濯来亲吻他,甚至捉住许逸濯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摸去。
“大哥的话,可以……”
他重复着这句意味不明的邀请话语,像是知道许逸濯不会再拒绝他似的。
确实,许逸濯也没有拒绝。
许逸濯的手指与物什逐渐熟悉了起来,聂池感觉到自己的下方终于有了反应,然而即便是站了起来,即便有了一点水痕,他还是无法顺利发泄,实在是可气可恼又委屈。
他低头看向自己被亵裤覆盖的部位,可怜巴巴地问道:“大哥,怎么办?”
聂池知道许逸濯的苦恼必定比他还多,而许逸濯一定也想办法在为他考虑。
当他实在受不了,想要自己动手时,许逸濯忽然抬起头,他神色有些尴尬,眼神中却又饱含坚定:“阿英,一切都听大哥的吗?”
灼灼其华的目光映入聂池眼帘,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应答:“嗯。”
于是聂池的裤子被许逸濯褪下了一点,许逸濯缓缓低下头。
当比手指温度要高的地方包裹住挺立的东西时,瞬间袭来的是比指尖带给他的还要鲜明,且愉快的体验。
他的大脑告诉他这是委屈了许逸濯,他该在之后做出补偿,可开始飘飘欲仙的感受让他忘了所有……仿佛置于云端。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钱恒的手指有些颤抖,发现还是不行。
他抬眼看了看始终靠着石壁,眼神迷离,不能自拔状态的顾纵英,总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占便宜的事。明明是他在帮着顾纵英,可顾纵英表现出的懵懂无知,让他有种自己染指了此人的微妙感觉……
不是愤怒,更不是不悦,像是有某种一样的感觉滋生在了心口。
好在他这一生也从未对谁做过那样的事,这也是第一次,所以……算是扯平了吧。
明知道这种想法太过怪异,明知道不该这样想……
他现在也很混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是不想看到顾纵英这么难受的样子。
少年不应该为这种事情痛苦,少年应该在解了毒之后意气风发的闯荡江湖。如果可以,他也想用仅剩不多的时间,陪伴少年一起感受那份——只有和顾纵英在一起时会有的安逸感。
身体下方的部位仿佛要炸开了,可最终还是没办法释放出任何痛苦,聂池发出痛苦呜咽,他想着怎么办,他不会就这样憋死吧?
如果真这样憋死了,那也太可笑太可悲了吧。
然而,他知道许逸濯做得够多了,他也无法再要求许逸濯做什么……
也不知许逸濯是否看出了他的忍耐,片刻后,温暖离开了鼓鼓胀胀的地方,银丝粘连在粉红的唇畔和青紫的物什上,差点让聂池意志崩溃。
鬼使神差地,聂池伸出手指放在了许逸濯的唇上。
顾纵英的动作让钱恒愣了一下,目光不禁闪躲开来,看向了顾纵英凌乱衣衫下露出来的锁骨。此时,他思绪如麻,他似乎感觉到这并非只是一场单纯为了纾解顾纵英痛苦的行为。
有时候身体总是比思想更诚实的反映他想要忽视的现状。
他竟然也……
两人紧密的接触似乎让顾纵英注意到了他的尴尬,顾纵英愣怔了片刻后,忽然松了口气,悄声道:“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
钱恒知道这时顾纵英的神智已经不清醒了,而这些话往往是对方当下的真心话。他本来觉得羞愧难堪,听到顾纵英这句话时竟然也跟着松了口气,未等想好是不是真的要做接下来的事时,便听顾纵英说道:“我也要帮你。”
猝不及防间,顾纵英动了手。
钱恒瑟缩了一下,还未等他拒绝,顾纵英就动了起来。
聂池对自己的手法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然他也没对男性做过这种事……这不,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许逸濯的喘息声加重。
“大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吗?”
“……我知。”
钱恒曾经跟随师父四处行走时,看师父医治过一些断袖男子,有些被折腾严重了发高烧不退,师父一贴药下去便好了,同时师父也给他讲述了男子之间如何行风云之事告诉了他,他当时惊讶师父为何要告诉他这种事,师父却道,作为医者一定要在遇到这样的病症之前了解清楚导致这般的原因才行……
顾纵英这症状必定是要在人体内释放出来才行,与此同时这份毒也会有一部分进入与之交合的人身上,女子一旦孕育孩子便也就不会再受其苦。不过这毒,对钱恒的身体而言毫无用处。
而今这里没有任何润滑之物,没想到轮到自己遇到这种事。
聂池一只手握着鼓起的地方,问出问题时,等着许逸濯开口般,另一只手又放到许逸濯嘴唇上,因他说话时上下的蹭动而让他开心不已,这让他觉得许逸濯不是被迫,是自愿的。
他笑得天真烂漫,邀请道:“大哥教我吧。”
少年子弟一抹笑,便似花开在心头。
火里的柴火被烧了个干净,洞内突然暗了下来。
一片黑暗中,聂池只觉自己迷迷瞪瞪间,突然感觉被容纳到某处紧致到似乎根本进不去的地方后,他痛呼了一声。
许逸濯似乎时刻注意着他的反应,只是停了一会儿,在发现他的渴望后,便重新行动了起来。
“大哥……逸濯……”聂池一只手揽着许逸濯柔韧的腰,另一只手五指灵巧地动起来,已神魂颠倒的他口中换着对许逸濯的称呼,甚至将脑袋凑到身上之人的脸前,望着对方也不禁沉浸其中的表情,最终不能自己地问道:“我可以叫大哥濯儿吗?”
话音落下之时,那温暖的地方忽然收缩了一下,许逸濯躲开视线,没有回应却像是一种最好的回应。
至此,聂池便开始放肆地叫许逸濯这个昵称。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系统提示了七十多的数字。
他情不自禁地抱住许逸濯,感受着肌肤相贴的悸动。
洞外雷鸣过去,暴雨变成了小雨,淅沥的雨丝慢慢滴落在泥地上的水坑里,直至最后化为涟漪,彻底消失无踪。
雨停了,月亮刚从云中冒出头,仿佛是听到了洞内时不时传来的动静,又羞涩了钻进了云层里。
顾纵英醒过来的时候,浑身软绵绵的,身下被点上了一堆干稻草,也不知许逸濯从哪里找来的。当彻底脱离迷蒙的状态,他脑海里一瞬间流窜过的便是昨夜的荒唐。
他的耳边,似乎还停留着许逸濯昨夜令人浑身酥麻的压抑喘息声。
许逸濯是他的大哥,却为他牺牲如此之大。
作为顾纵英,实在是没脸再见许逸濯了。接着,又想到之前系统说有治疗身体隐疾的药很贵且不赊账,事到如今,不曾想,许逸濯却成了他的药。
有脚步声接近,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他一点点撑着石壁站起来,体内目前依然有被啃咬的痛楚,但已经不能与昨日相比。
当注意到自己身上已被清理了干净,衣服也整齐地穿在身上,心里一暖,向前跨了一步,抬头正视着走到面前的剑客。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1]。
看到背光而来的白衣青年时,他想到这八个字。
顾纵英悄然握紧拳头:“大哥,我……”
他想说如若许逸濯愿意,他愿意负责任。刚才的一眼,以及昨夜许逸濯做出的牺牲,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被撬动了。
然而话还未说出口,许逸濯却笑着打断了他,脸上转瞬即逝一抹难堪,然后笑呵呵地拍了拍顾纵英的肩头,眸光依旧温柔,五指却微微收紧:“这次是情势所迫,是一次意外。阿英,你知大哥牺牲很大,实在不想再想起昨晚的事。你我从此刻起就忘了它,从此以后依旧是好兄弟。可好?”
许逸濯的神色是柔和的,桃花眼也含着笑意,却像是一根针扎在了悄悄地扎在了顾纵英心上。
哦,好吧。
聂池想,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不论是顾纵英和聂池的记忆里,这个世界里男风不算盛行,却也有一些表面兄弟相称,背后其实人人皆知的契兄弟的男性关系。只不过这种关系也是耻于言说的。
许逸濯作为一位江湖侠士,又是风头正盛的时候,许是不想被武林中人认为和人有这种关系吧。
况且,别忘了男人和女人终究是不同的,这种拒绝才是正常的,何况许逸濯还是这般杰出的人士,往后多的是爱慕他的风华绝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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