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
宿月心认识许逸濯?
“顾贤侄快请坐。”宿月心与顾纵英打完招呼,转向许逸濯,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北剑许公子吧?”
许逸濯抱了抱拳,与顾纵英一起坐了下来。
宿月心让人先上了茶,一盏茶的功夫说了不少话,说到了宿家的长子宿安歌,这几日都在其朋友的府邸做客,说是要一起前往武林大会,否则还能与南竹北剑切磋一番。同时,也说到宿水蓉在见到他的来信,确认他安然无恙后有多么的开心。此次顾纵英登门,宿水蓉在得到仆人传告后,十分欢喜,仍在闺房中梳妆打扮,待会儿就会出来。
原本顾纵英以为宿月心是不满他这个病秧子女婿的,可现在……
怎么都像是使劲要撮合他和宿水蓉的样子?
顾纵英暗暗皱眉,趁着一个间隙,他刚要张嘴提起自己是来解除婚约的,却听到仆人对宿月心说道:“老爷,夫人和小姐来了。”
“嗯?夫人怎么也出来了?”宿月心有些惊讶,马上站起身。
顾纵英合上了嘴巴。
通往前厅门内的帷幔被婢女掀起,身着粉衣的少女搀扶着一位素衣妇人走出来,这出来的便是宿水蓉和其母叶和璧了。
当见到素衣妇人后,顾纵英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到了足以用仙姿佚貌形容的女子。
顾秋双偶尔会提起宿水蓉的母亲。而每次提起她,顾秋双都会形容一番叶和璧出色的容貌,总是用惊为天人来形容。
妇人脸色虽有些病态的苍白,今日只是上了一些淡妆,一身素衣,今使得本就出众的容貌更是风风韵韵,让人挪不开眼睛。
要说的话,宿水蓉和叶和璧似乎并不太像,或许是女儿更像父亲的关系吧。
宿水蓉看到完好无损,精神状态比过去好了太多的顾纵英,小脸上甚是欢喜:“纵英哥哥,许大哥,你们果然来了。适才我和娘亲说要去见你们,娘亲便提出也来看看。”
顾纵英也只是稍微愣了愣,很快回过神,礼貌地作辑道:“叶伯母。”
叶和璧见到顾纵英后,温柔如水地笑道:“我先前听水蓉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真是一表人才。”连声音也是极其好听。
顾纵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之后,叶和璧似乎注意到了与顾纵英一起站起来的许逸濯,待一双美眸看向许逸濯时,先是有些愣怔,半晌后,眸光一震,扶着宿水蓉胳膊的手竟微微颤抖,她的唇轻启,像是说什么了,又像是什么都没说。
接着,她便当场昏了过去。
宿水蓉一脸惊慌托着叶和璧:“娘,娘!”
“夫人!”宿月心急切地跨步走到叶和璧身旁,将被宿水蓉托住的叶和璧打横抱起,向顾许二人说道:“我已经命人在后院准备了房间给顾贤侄和许公子,这几日两位请住在宿府,恕我招待不周,请自便。”
“纵英哥哥,许大哥,我待会儿再来找你们。”宿水蓉也匆匆离开。
这……还真是始料未及。
顾纵英看向身边的许逸濯,还未说话,许逸濯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转头看过来,忽然扬起嘴角,眼中晦暗难明,问道:“阿英,你愿意陪大哥去吃酒吗?”
第38章 把酒
顾纵英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找了一处上曲镇有名的酒楼, 上了雅间之后,许逸濯点了酒楼内最烈的酒,足足喝了五壶酒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两个人, 许逸濯落座在北边的窗口,顾纵英坐在东边。顾纵英一点一点的抿着药酒, 品着这份琼浆玉露,默默地陪着疯狂喝酒的许逸濯。
此时已是日落西山, 窗外的霞光将上曲镇渲染成了一幅安逸而祥和的画, 而这雅间内, 也是静谧非常。
他什么都没问, 因为他无法明白借酒浇愁时的感觉, 只要有个人陪在身边给予一份温暖就足矣。曾经没有人可以陪他, 如今他可以做那个给予温暖的人,陪伴别人了。
雅间内长时间只有倒酒声和咕咚咕咚饮酒声,许逸濯又喝了三四壶之后,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出了声:“阿英。”
顾纵英手趴在桌子上,下巴垫在手背上,一直侧着脑袋注意着许逸濯,听到许逸濯叫他,连忙打起精神,以鼻音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许逸濯凝眸注视他良久, 而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道:“坐到这里来。”
还好顾纵英没喝酒, 否则估计就要一口喷出来了。
许逸濯见他没反应,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不一会儿,他笑了笑,却是自己站了起来。顾纵英诧异地看着许逸濯走到自己背后,将他的座椅往后一拉,直到前面可以站一个人了,才走到他的面前。
聂池觉得有趣,就想看看喝醉的许逸濯想做什么,所以还是没有动静。
然后,等来的是许逸濯双手从他的腋下抄起,将他整个人抬了起来。
顾纵英愣愣地双脚离地,接着,许逸濯转身坐到他的位子上,然后让顾纵英被对他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抱紧了他,脑袋埋在了他的脖颈处。
不久之后,他感觉到了凉凉的液体滴在脖子里。
这又是怎么了?
聂池真是心里有十万个疑惑,他扭头,只看到了许逸濯黑漆漆的头发:“大哥?”
“阿英,我从未和你说过我师父是谁。”许逸濯的声音开始透着醉醺醺了。
结合上次和这人豪饮了好几坛酒,许逸濯直到客栈才表现出醉意的模样,足以让聂池确定小许这酒劲总是上头的很慢,然而只要上头了,就会有和平时不一样的表现。
如果说上一次是许逸濯不小心在和聂池斗酒之后的一次意外醉酒,这一次,应是许逸濯已不将顾纵英当做外人,毫无芥蒂的在他面前展现真实的自己了。
心被这份信任填得满满的,顾纵英柔声道:“从未说过。”
因为许逸濯埋着头,所以说话时喷出的气息直接喷在了顾纵英的皮肤上,他定了定神,难道自己即将知道许逸濯和钱恒师父尊姓大名了?
“我师父……”许逸濯闷声闷气,拖长了声音,说完三个字,等了许久,也没再有下一句话。
顾纵英刚想再问问,却突然感觉身下有异常。
有硬邦邦的东西一点点抬起来,顶住了自己。
顾纵英嗫嚅地问道:“大哥,你是不是……”
未等他说完,被许逸濯格外迅速的否定了:“不是。”
聂池心中大笑,只觉得小许喝醉酒之后真的是好可爱。他想从许逸濯身上起来,但刚刚抬起一点点屁股,就被许逸濯圈在腰间的手臂往下压,又一次压了回去。
“阿英,你是不是……不喜欢大哥这样?”
顾纵英憋笑,佯装疑惑地问道:“哪样?”
“……是。”
聂池发现怕是跟不上醉酒之人的脑回路了,这次是实实在在疑惑地问道:“什么是?”
许逸濯沉默片刻后,学着适才顾纵英的语气吐出几个字:“大哥,你是不是……”顿了顿,自问自答道:“是。”
顾纵英愣了下,等反应过来后,快要笑死过去了。不过,许逸濯刚才说到“大哥”,真想以后以聂池的身份面对这人时,能够博得一句这样的称呼。
如此想着,他猜测着许逸濯承认背后的意味。
“那大哥要不要我……”
“不要。”
又一次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于是在异常安静的雅间内,顾纵英就这么坐在许逸濯身上,感受着许逸濯那硬挺挺的物什,雅间外不断有引领客人的小二与酒客的交谈声。
隐隐约约的,顾纵英还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
“芷姐姐,今日你不管喝什么酒,我都包了。”
“不管喝多少酒,姐姐我这烦恼也不可能喝没的。说来,你这小子啊,我瞧你是自己想喝,正好我今日在你府上,便拉着我出来了吧?”
一男一女,男声明明该是稳重而有力的,此时却充满了愁绪;女声明明该是爽朗而阳光的,此刻却饱含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苦闷。
“是我看芷姐姐最近心情也不好,所以……”
“哦?原来淳儿你是想和姐姐说说被喜欢的姑娘拒绝的事了?”
“……芷姐姐,你不要瞎说。”
“那我听说你对双刀宿家……唔——”
女子的嘴巴似乎被捂住了,随着隔壁房门被合上,便再也听不见两人的对话了。
但其实顾纵英这时也没法注意经过门口的人是谁了,他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许逸濯身上,可许逸濯仍旧不出声,他也就继续老神在在地倒了一点药酒,还没来得及抿上一口,便听到了让人面红耳热的喘息声响起。
他差不多以为许逸濯会就这么忍耐着忍耐软下去呢。
顾纵英转头,凑到靠在自己肩头之人的耳边轻声道:“大哥,这次轮到我帮你。可好?”
许逸濯还是没有出声,但束缚着他的手臂却放松了很多。
顾纵英起来关上了窗,毕竟他没有被人偷窥的癖好。随后,重新走回许逸濯身前,调转了一个位置,与许逸濯面对面,他双手捧起了许逸濯低着的脑袋,然后看到了对方白如霜雪的脸上染上了两抹因醉意晕染红霞。
真可谓霜雪染胭脂,绝色矣。
他意欲解开许逸濯的腰带,手刚放到腰带上,却被制止了。
许逸濯问道:“阿英,你作甚?”
一双多情而引人遐想的桃花眼满是迷离,更显勾魂。
另一只手拿开了许逸濯并没有用多少力气阻止的手,顾纵英睁大眼睛,用下巴点了点许逸濯的下面,天真烂漫地说道:“帮你呀。”
许逸濯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做什么,好一会儿之后,一张脸红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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