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
然而,虽然顾纵英相信这不是许逸濯做的,但许逸濯昨晚确实离开过顾府……
许逸濯似是很意外:“即便我什么都没说,你还是相信这事不是我所为?”
“在我心里,大哥可不是这种为了昨日那种争吵就会出手为自己招惹祸事的人。”这个时候当然是为了提高两人的友情值,说一些好话了。他顿了顿,又道:“反而这得到了大哥玉佩的人,为何要做嫁祸你的事,更值得关注。”
他只是做了个反向推论罢了,毕竟很多案子不都是这么来的吗?
顾纵英适时地增加作为男主的存在感,说得义正言辞:“我会为大哥查清楚这件事的。大哥,先委屈你从我这里的后窗离开,城外的正阿坡上有一座破庙,下午午时,你我在那边碰面可好?”
或许这许逸濯会认为,这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想要证明自己能力做出的冲动行为吧,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增加了与他相处的时间,感情上也会慢慢走近的。
许逸濯没有多说什么,道了声“好”之后便从后窗离开了。
当顾纵英将窗户关上后,听到系统音道:[叮——顾纵英与许逸濯的友情值上升至12点。]
昨儿个晚上,他为了更确切的了解顾许二人的友情深浅这回事,特地让系统以后直接显示友情值,这样他也好在看到友情值后选择应对的方式。然后,当他看到两人的友情值经过昨夜的促膝长谈后,竟然只有11点而惊呆了。
他质问系统这友情值到底对不对,为何如此之低。
系统用他呆板的声音道:[合作者,请不要质疑我,也请你正视自己的心。你现在是顾纵英,你心里若只是将许逸濯当做一个书中角色,抑或是一个用来完成任务的道具,即使许逸濯对你推心置腹,这友情值也不会因此提高。]
说得简单,但他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投入其中。
聂池不知为何觉得很是不快不爽,平静心湖起了波澜,再也无法忍耐,无法就此憋着,便直接质问道:[我是人不是机器,你让我全身心投入,现在是与许逸濯交朋友,以后是不是又会冒出来一个其他人要我交朋友?这一个两个朋友都腹心相照了,到时候是不是又要让我选择到底是回到现实还是留在这个世界?]
聂池的本性本就没一直表现出来的那么圆滑,他可以说“慈眉善目聂池”与自己性格中的风骚从容有些相似,但也仅仅是在三十岁之后,经历了各种磨难,用了五年时间专心提升演技和改变自己才有了这些属性。
三十岁之前,他性格倨傲乖戾,一直是娱乐圈里的问题明星,后来在面对网络的种种恶意轰炸,忍无可忍之下开了一个直播将从小大的经历全部告诉了观众,至此才在观众印象中有了变化。
在经历了死亡之后被告知进入了一本书中,聂池从一开始都以一种心平气和的心态来面对世事,但其实内心积攒了足够多的不快不满,不论是必须听系统“摆布”,还是为这连剧本都没有需要自己编造情节的故事,一直都在考验他的耐心。
这一次,聂池忍不住爆发,发泄了出来。
[合作者,你在无理取闹的愤怒。]
聂池坐起身,以内力一弹指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房内亮起来后,他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长久的沉默后,他以疲惫的嗓音道:[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其实该感激,对吗?但是很抱歉,在感激之中我真的有些难受。]
他喝下杯中的凉水,告诉系统也是告诉自己,喃喃道:[让我冷静一晚上,明天就好了。]
他已经三十五岁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动不动就让人难堪甩脸色给他人的聂池了,他学会了调节心情,让自己适应周围人所期待的模样而改变自己。
如聂池所说,第二天他又调整回了角色的状态中,成为了顾纵英。
当他听到1点的增长,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顾府,前厅。
“顾夫人,我这一盏茶已喝完,如若这人还不出现……”
“庄衙内,这许公子我昨日见着并不像是您说的那般人,看上去极为正直可靠,怎么会做出这种杀人之事呢。不过既然是您直接过来抓人,想必这人证物证是绝对不存疑的……”
“顾夫人,我知您在想什么,如果您再这般阻止我,我就要上报知府大人您妨碍公务了。”
“庄衙内,您这是折煞我了。”
进入前厅后,顾纵英看到顾秋双从主位站起身,走到庄衙内身旁,以一种含糊其辞的态度拖延着时间。
他现身喊了一声“娘”,随后朝着庄衙内拱手作辑。
这庄衙内全名庄德明,在香清城中颇有名气,现年二十一岁,却已经坐上了总衙内的位置两年有余。
他之所以有名的原因,源自其父亲庄老爷的权贵身份,且他虽有一身的好功夫,却比那些动不动就仗势欺人的官吏子弟要随和许多的态度。
除此之外,他也有一个恶习。
那就是一般有直接证据证明了罪犯的案子,当抓住了犯人之后,不管属实与否,这犯人难免要受一些皮肉之苦。
在顾纵英看来,这大概是一个官吏子弟潜藏的施虐心理作祟,或许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行为才使得他能够在平日与对人处事没有什么戾气。
香清城的百姓也知道只要自己不犯事就不会惹到庄德明,庄德明对平明百姓也是和和气气的,所以走在香清城里表面也是受人爱戴的。
顾秋双注意到只有顾纵英到来后,似乎瞬间明白了原委,等顾纵英问发生什么事之后,立马撇了嘴唇,好似很是委屈:“阿英来了啊。”
接着,她柳眉紧蹙,三言两语地解释了目前所知的事:“是这样的,庄衙内说醉宾楼的左峙管家死了,且还是被人一剑封喉致死,这天下之大,用剑之人何其多……没想到左管家手里竟然攥着一块莲花荷叶玉佩。今日一早,他的侄儿指认这玉佩是许公子的贴身之物,另外还有醉宾楼的其他仆从也一起做了证,异口同声的认为是许公子杀了左管家。”
顾纵英对庄德明恭敬又不失镇定:“庄衙内,您今日怕是白跑一趟了,许公子今早已离开顾府了。”
庄德明看向顾秋双,不怒自威:“顾夫人,请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顾秋双似是被顾纵英一语惊醒梦中人,敲了敲脑袋,佯装记性不好道:“哎呀,你瞧我这记性,看来我也是到了这个年纪了呢。确实如此,许公子早上就离开顾府了,您看人家就是个外乡人,我又不能强留人家。刚才啊,看到您大驾光临太过激动,竟忘了这件事。”
庄德明皱眉看向顾纵英。
顾纵英坦然以对的同时充分利用自身,像个病秧子似地激烈地咳嗽起来,这咳得撕心裂肺的,简直是考验他的心肺功能。
第9章 红杏
顾秋双急忙让他坐下,问他有没有及时吃药等等,完全无视了庄德明和一众衙役,整个一关心则乱的母亲形象。
顾府在香清城毕竟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庄德明最后只留下了一句“我想顾少爷一定不会知情不报”的警告,就带了衙役们离开了。
等官差一离开顾府,顾纵英也就不再咳嗽吓唬顾秋双了,而这时翁虎也端着药碗上前来。
在顾秋双担忧的目光中,他实在无法只能喝下了这苦口良药。
这药可真是苦。
等喝完了药,他皱着眉,连忙从翁虎端着的盘子上拿了一块糖,含在嘴里。
顾秋双问道:“逸濯真的走了?”
顾纵英点头,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以及让许逸濯从后窗离开的事。
顾秋双并没有责怪他的冲动,还问接下来他有何想法。
“母亲,我午前要出门一趟,只有我,独自一人出门。”顾纵英让顾秋双莫要担心他,神色坚定,“我不会莽撞行事的。”
站在一旁候命的翁虎一脸委屈,脑袋上仿佛飘过“少爷你竟然抛弃我的”的崩溃文字。
顾秋双凝视他许久,似乎是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谁,随后笑了:“我的阿英真的长大了,去吧。不过,阿英你什么时候戴起扳指了?”
顾纵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些支吾道:“这个是我偶然得到的,很是喜欢……”
“好了,阿英既然不小心就不要勉强告诉我了。”顾秋双笑得慈祥,眉目中满是对顾纵英的纵容,“我的阿英也有小秘密了,为母其实也很欢喜。”
正阿坡一片绿草青青,却也是荒无人烟。
午时,顾纵英赶到破庙时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许逸濯。
两人没有寒暄,他直接了当地告诉许逸濯是谁指认了他,然后说了让翁虎打听了关于左延的住处,只不过那地方如今人去楼空,左延此人似乎在指认之后就消失了。
许逸濯沉吟道:“如果是左延这个人的话,我或许知道他会在哪里。”
顾纵英惊讶地望着他。
许逸濯握住顾纵英的手,似乎是考虑到他的身体,将他带到一块扑了白布的稻草堆坐好,然后坐到他的身边,双手后撑,微微抬起下巴道:“纵英,昨晚我送你送房之后,出了顾府一趟。”
来了来了,小许这是要说出自己出去的真相了吗!
许逸濯转头看向他,上挑的眼尾让眼睛更显明亮且媚,但就是这样一双眼睛长在许逸濯身上,却又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风流多情:“纵英,你方才说我不是为了那种争吵就会出手为自己招惹祸事的人,但其实我就是个瑕疵必报的人。
“俗话说敬我一尺,我还之一丈;欺我一寸,我还他一尺。那小二让我吃了一口臭鱼,我怎么着也要让他见识见识北剑的厉害。”
桃花眼弯弯,许逸濯脸上似笑非笑,并没有一丝的玩笑意味。要是他面对的人不是顾纵英,或许对方会被许逸濯这样的微笑给唬得一愣,从而心起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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