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他爹总分不清崽子物种[穿书]
这么一想,似乎什么困难都能迎刃而解了。
明总心情愉悦的回到了大厅。
猫崽子已经从高层被抱下来了。
明赢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又或许是在看热闹的时候就在,连他爹都被小叔的怒火吓跑了,这少年竟然还留了下来。
原大白……不,原白星,就窝在美少年堂哥的怀里,一副饱受惊吓、由着哥哥安慰的可怜模样。
明赢赢笑的很灿烂,一会摸摸他的脑袋,一会抚摸他的长毛,声音又甜又温柔:“白白乖哦,哥哥在这里,白白不怕。”
明近淮心里冷笑一声,还真是哥哥,堂哥。
你们一人一猫,有着不可斩断的血缘关系呢。
猫崽子被安慰的可享受了,安慰着安慰着,就开始舔明赢赢白皙的脸颊,一副吃美人豆腐的样子。
这辣眼睛的一幕,成功的刺瞎了明近淮的眼。
这个憨批猫崽子,是他儿子。
这一认知,让明近淮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阴森森的。
“明赢赢,你们学校放假了吗,这么有空闲来伺候猫。”
慵懒低醇如红酒般的嗓音,却成功的让明赢赢的身体一抖,美少年无辜的回过头去,对着明近淮笑了笑,乖巧的放下猫打招呼:“小叔,我高考结束放假了。”
“那就可以考虑大学的问题了,内蒙古就不错,我选几个学校让你爸爸挑一下。”明近淮不咸不淡的道,仿佛在聊闲天般的,就决定了他的未来。
发配边疆。
明赢赢顿时脸都绿了,哪还笑得出来,“小叔别!”
他失声求饶:“小叔我错了,我不该来看热闹,我马上滚!滚得远远地!”
说完也顾不上撸猫了,一溜烟就没影了。
猫崽子:“……”
原大白懵逼的看着美人哥哥的背影,扁了扁嘴,扭头对着明近淮,超凶的一声:“嗷呜!”
明近淮对着他,缓缓露出一抹微笑。
狰狞,凶残。
这是原大白唯二的印象。
猫崽子立刻唰的一下蹿到了管家的怀里,吓到抱起自己的大尾巴,全身的毛都炸成了刺猬,一双鸳鸯眼瞪得溜圆。
大有种你敢过来我就再爬柱子一次的架势。
努力想对儿子露出一个和善笑容,但是怎么也和善不起来的明总:“……”
想杀猫。
想清除记忆。
想一切回到他不知道真相之前的时间段。
-
另一边
准备上飞机的原殊酒突然打了个冷颤,他摸了摸手臂,只摸到了一层鸡皮疙瘩。
莫名其妙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陪着他上飞机的白寄辞连忙将外套披在哥哥身上,柔声问:“哥哥冷吗?”
“不是冷,我是有种不详的预感。”原殊酒拧眉,心里慌得一批:“黎叔说叫不开门,你说明近淮不会丧心病狂到真的……在屋子里就给大白配种了吧?
等我一到明家,一窝小奶猫子跑出来对我喵喵喵,挨个喊爷爷……”
白寄辞:“……”
他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无奈的安抚道:“哥你想多了,就算真的配上了,那也要三个月才能有小猫。”
都说猫三狗四,猫崽子是三个月一生,哪有当天配种当天生的。
真是吓坏了。
原殊酒叹气:“你不懂。”
这件事给他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了。
亲爹,拿着一窝猫崽子给他亲儿子相亲,明近淮你他喵是真的绝啊。
这都可以载入史册了吧?
上下五千年都没这种事情发生过。
一路上,原殊酒又慌又燥,格外蛋疼,紧赶慢赶,总算抵达了明家。
白寄辞等在车里,他自己下去的。
管家亲自打开大门将人迎了进去。
看着青年熟悉的面庞,老人忍不住惆怅,“啾啾,你可算回来了。”
他们家小白少爷哟,四年前就该来老宅的,那时候家主悄悄地告诉他,他已经准备要和啾啾结婚了。
从来不曾与家人有过感情的小主人,第一次对婚姻充满了期待。
可惜,阴差阳错,时隔四年,小白少爷终于还是来到了这里。
原殊酒朝他笑了笑,也是感慨万分:“黎叔,你的头发全白了。”
“以前怕小白少爷嫌我老,伺候不好你们,才染黑的,其实我啊,早就全白了。”管家笑眯眯的说,“后来没有了小白少爷,我染黑也没什么意义了。”
原殊酒顿感良心有点痛。
……老头这软刀子扎人,是真的狠啊。
不过他也没时间叙旧,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关心的问:“您叫开门了吗?明近淮没对大白做什么吧?”
……这,怎么说呢?
管家一时间很难形容他看到的画面,神情不由微妙,“你过去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原殊酒:???草!
他慌得一批,快步跟着老人走进去,一进大厅,就见明近淮面容沉凝的坐在沙发上,不见喜怒,深不可测。
管家已经按照吩咐关上了大门,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原殊酒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猫呢?明近淮你他喵的把大白怎么样了?我可告诉你,你要是真的对他做了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明近淮抬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冷不丁的打断:“我还不至于蠢到给自己的儿子配种的地步,是不是?宝贝儿?”
这一声宝贝儿,温柔缠绵,酥软入骨。
原殊酒却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冷战。
草……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三更写不出来了,我欠的债明天给你们补上。=3=
提问:谁的心情最崩溃?
A原大白 B明总 C原啾啾 D 看不到三更的你们 E以上全部都是
第四十五章
在抵达明家之前, 原殊酒想过很多可能性, 甚至都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猫崽子要是出事了他就和明近淮同归于尽。
但是再悲壮再焦躁的心情, 此时也是被一盆冷水泼下来, 透心凉, 凉的毛骨悚然。
……艹, 他根本就没想过猫崽子掉马这种可能性啊!
一瞬间, 原殊酒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一会是明近淮对他深情款款,对孩子的存在百般执念;一会是这父子俩明争暗斗相互坑各种看对方不顺眼, 他还在一边看戏隐瞒真相……
再看明近淮, 男人正好整以暇的坐着, 笑吟吟的注视着他,原殊酒只觉得眼前一黑。
啊我死了。
这老毒物记仇的很,这一翻车, 他怕是真的要凉!
原殊酒心虚的往门口挪了挪,一副见势不好就要夺门而逃的架势。
明近淮似笑非笑的提醒他:“儿子不要了?”
艹!儿子!
原殊酒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他儿子, 灵光一闪, 突然理直气壮反客为主, 冷声诘问:“我儿子呢?明近淮,你是不是对我儿子严刑逼供了?否则他怎么可能会招人!
呵,我单知道你冷酷无情,却没想到你连亲生的儿子都不放过!”
倒打一耙他玩的炉火纯青。
哪怕原殊酒心里有数,以明近淮对孩子的执着绝不可能做什么, 但是!
但是这个时候一定要装不知道,还要占据道德高地,拿出气势打回去!
不然的话,他肯定要被明近淮翻旧账的!
然而……
猫崽子显然并没有理解他爸爸拼命挣扎的良苦用心,反而非常“配合”的发出响亮的“嗷呜”一声。
原殊酒吓了一跳,左看右看没看见儿子,“哪呢这是?”
明近淮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神情令人捉摸不透,他抬手往上指了指,示意给原殊酒看。
青年一抬头,就见那“两百吨的萨摩狗子”临危正坐在高处,看见他爸爸,原大白还激动地甩了甩尾巴,紧接着……
猫崽子欢快且激动地向外一跳,“喵~”
爸爸接住白白!
原殊酒眼睁睁看着一坨巨大的猫球砸下来,顿时露出惊恐地神情。
“嘭——!”
猫球砸在青年怀里发出的巨大响声。
“……草。”
原殊酒被砸的胸口隐隐作痛,眼前发黑直欲吐血,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粗口。
他怀疑他的胸被砸凹下来了一块……
“原大白……你给我下去……”原殊酒气若游丝,眼冒金星。
猫崽子当然不肯,看见他爸爸来了,原大白完全是从惊喜到狂喜再到肆无忌惮的发疯状态。
猫崽子扑在爸爸的怀里,欢快的用小短腿蹬来蹬去,猫猫头拱来拱去,直把原殊酒拱的连连后退,差点摔倒。
一只大手捞住了他的腰肢,稳稳地托住青年,原殊酒猝不及防的撞到一个充满安全感的怀抱。
紧接着,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从容的拎起猫崽子命运的后脖颈,往沙发上一丢。
成功的解救了原殊酒。
猫崽子摔在沙发上,柔软的垫子因此往下深陷一片,他懵逼的抬头,就见大鲨鱼和爸爸一副亲密的姿态,再看看自己……
“喵——!”
原大白发出恐吓的叫声,随后意识到大鲨鱼听不懂 ,又秒换成了人类语言:“大鲨鱼走开,离我爸爸远点,那是白白的爸爸,你走开!”
他凶巴巴的、且有恃无恐格外猖狂的,对着明近淮张牙舞爪骂骂咧咧放狠话:“我爸爸来接白白了你看见了没有,白白有靠山了,你喵爷再也不怕你了!”
明近淮:“……”
男人沉默的看着口吐人言骂骂咧咧的猫崽子,心情一言难尽,竟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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