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圣兽在豪门[穿书] 中
闫幽玖不甚在意:“嗯,之前挖煤,最近两年转行造房子。”
过去是挖屎球的地鼠,现在是臭水沟的老鼠。
莘烛无语地笑睨闫幽玖,招呼秘书过来一下,帮她灼烧掉积压的黑气,让她看上去恢复成个人。
最近颇感沉重的秘书扭了下脖子,又惊喜崇又拜:“夫人,太谢谢您了!”
夫人太厉害了。
偶像不愧是偶像,已经帮了她好几次了。
秘书向脑残粉的方向一路狂奔。
莘烛掐指,眸光一沉,喷出两股烟雾来:“啧,有点缘分。”
还未想好怎么找逍遥法外富二代,他就自己撞上来,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系统:“这是天堂有路不去走。”
莘烛瞥了它一眼。
也行。
秘书的心情稳定,七上八下地道:“夫人,我还会被影响吗?”
“没事了,”莘烛沉吟几秒道,“你只是吸入了大量的摄魂香,被人控制了而已,不用自责。”
“嗯,谢谢。”秘书垂眸,内心燃起熊熊的烈火,却头一回不为了八卦。
莘烛饶有兴味地看一眼秘书,笑了。
诶有点意思。
女鬼小口小口抿着吃,眼圈红红的,乖巧的模样惹人心疼。
若她还活着,现在估计是个漂亮的大学生。
莘烛敛眸。
一股暖风拂过,闫幽玖挡住小烛过于专注的视线,酸唧唧地道:“小烛,我想吃草莓。”
莘烛:“…………”
莘烛将一整盒都递给他,大方地挥挥手:“都给你。”
闫幽玖:“…………”他不高兴了。
“噗”地乐出来,塞他嘴里一巨大草莓,莘烛起身:“这案子我会跟张部长提,直接转特部。”
老三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毕竟凶手不是人。
别说逮捕,看都看不到。
闫幽玖自动自发地跟着小烛上房车。
貔貅宝宝眼珠一转,揪着三头犬和饕餮宝宝坐上轿车。
三头犬“呜”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
黑球性子闷,也看不出状况,换句话说这个狗脑子不开窍的。
貔貅宝宝道:“闫总不会高兴的。”
要给情侣点时间。
秘书从后视镜观察心思玲珑的貔貅宝宝,依旧是叹为观止,啧啧称奇。
这么小就是个人精,成为了泉山的实权者。
若是他长大了呢。
真可怕啊。
除了保二,房车里只余下一对儿夫夫,闫幽玖压着人亲了好一会儿:“小烛,好喜欢你。”
莘烛吐出一口火焰,掐着他的脸颊:“黏糊,起来。”
闫总不愿意,又啄了一口。
“朝阳不自量力,你准备怎么做。”莘烛没见过往枪口上撞的蠢货。
打狗呗。
闫幽玖低笑道:“他们家老头最近脑子糊涂,公司交给了下一代,二世祖有什么能耐。”
除了这些下三滥的歪门邪道,纨绔估计也想不到什么办法。
蠢脑子,蝇营狗苟之流。
若堂堂正正地争取,闫总还能高看一眼。
莘烛摩挲下巴:“他身边有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术士,我挺好奇摄魂香的。”
闫幽玖乐了:“我明白了,我帮你把摄魂香取回来。”
闫总:“那术士呢?”
莘烛勾唇:“作恶多端,斩草除根。”
两人的谈话轻松惬意,完全不像在说罔顾人命的魔鬼,更像谈今天的萝卜好水灵,价钱便宜。
保二默默地抿唇,他是个莫得感情的司机,专注开车专注开车!
气氛和谐,闫幽玖再次蠢蠢欲动,捧着脸亲了一会儿。
莘烛:“…………”
闫总的眸暗沉无光,低低轻笑在他耳际低语:“我们婚礼那日,我想跟……”
最后几个字又淡又轻,仿佛一阵清风就能吹走。
莘烛却蓦然双颊红透了。
脑壳哧哧冒火。
闫幽玖一愣,好笑地摸摸他的脑壳:“冷静一下,我们还在车上,点燃了我们得走着回家了。”
像是个煮熟的虾,莘烛水汪汪的眸瞪了他一眼:“你乱讲什么!”
“我已经很忍耐了。”闫幽玖摊了摊手。
这话不假。
闫总有时都佩服自己,活像是套了壳子的忍者绿龟。
莘烛半天不言语,正在燃烧生命。
闫幽玖:“…………”
轻咳一声,闫总小心地拢着人,也不敢刺激他了,“那我不说,你冷静一下?”
司机保二冷汗直冒,是真的怕烛少爷情绪激动将房车点燃。
他还挺年轻的,没找到媳妇呢。
正想着,一个人影冲了出来,保二紧急刹车,脑子就一个想法:卧槽又来!这群碰瓷的!
这回莘烛和闫幽玖同时滚了下来,好在闫总在坠落的瞬间变了姿势。
自己砸在地上,没磕着碰着捧在掌心的宝贝。
莘烛一惊:“你没事吧?”
“不碍事。”闫总莞尔,忽然表情一僵抽气道:“不过心口很疼,你亲我一下我肯定就好了。”
莘烛:“…………”
莘大佬都要气笑了,但思及对方护着自己磕着的,也就低头吧唧来了一下。
闫幽玖满意了,捧着爱人跟巨龙守着自己的小金库似的。
柔情蜜意消散,闫总凉凉地看保二。
不能开车?
屡次三番出状况?
保二也想骂娘,黑着脸道:“咳,我下车去看看,我保证没撞车!我们没碰到他!”
莘烛眉梢微挑:“又是碰瓷?瞧瞧。”
只是叫他惊讶,昏倒在房车前的人眉目俊朗,面皮生的极好。
这人本是天之骄子,是家世富裕一生顺遂的面相,怎么浑身却是家破人亡,厄运缠身的气运?
莘烛若有所思地摩挲下颌,不经意抬眸:“保二,送他去医院,咦?”
惊讶地眨眼,莘大佬上下打量保二,又低头瞧瞧青年。
诶,啧啧。
勾唇,莘烛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保二一个哆嗦。
烛少爷这种笑他见的不少,一般被这么瞧的都是犯事了,“烛少爷,我真没碰他。”
他用人格保证,这男人绝对是碰瓷,他们的行车记录仪都在的。
此刻,保二快炸了,想一脚踹飞碰瓷男。
有手有脚一男的干什么不行。
捡瓶子都比这光彩。
摆摆手,莘烛笑的饶有兴味:“我信你,去医院吧。”
保二张了张嘴:“是的,烛少爷。”
哪里怪怪的。
等到了医院挂了号,保二知道这人身体极度亏空,立即露出厌恶的色彩:“绝对是个纨绔。”
年纪轻轻就掏空自己,玩的花样肯定不少,他对这个污秽的圈子太了解了。
莘烛忍俊不禁,这就错了,这男人气场纯净。
还没和谁怎么样过。
“你瞧。”
闫幽玖疑惑地侧头,便见小烛在空中绕了绕,抓出条鲜艳的红绳。
惊讶地抬眸,闫总打量病患和保二:“这是……”
莘烛颔首,做了个“嘘”的动作。
闫总了然地点头。
眼中带了一丝笑意,闫幽玖也生出点好奇来,瞧一瞧未来的泉山人是什么模样。
这一瞧,他的眸便冷了几分:“他是不是被术法攻击了。”
莘烛颔首:“对,他挺不错。”
青年中了蛊,应该是激烈反抗后遭到了报复。
能够光凭意志抵抗蛊物,这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家破人亡了,他的命运本不该如此。”
闫总:“有关施术者……”
“有些人造的孽比想象还深。”莘烛眯眼,眸光冷冽,“让獬豸去。”
喷出两股纯粹的火焰,莘大佬冷笑连连。
貔貅宝宝乖乖应诺。
吧嗒吧嗒跑到门外,貔貅宝宝给獬豸打电话,刻意提了提大家长暴涨的怒气值。
【…………】
【我明白了,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好。】
貔貅宝宝:“嗯,加油哦,抓活的。”
【……我尽量克制。】
青年没昏睡多久,蹭地一下睁开双眼,布满红血丝双眸漆黑无光,犹如寒潭。
他像被打折了腿却依旧挺直脊背的孤狼,尖锐的犬牙时刻准备从敌人的身上撕下一块血肉。
莘烛眯了眯眼,颇为欣赏毅力极佳的青年。
浑浑噩噩地坐起身,青年紧绷的心弦松懈一分,踉跄着下床往外走。
保二一呆,脸色难看,揪着人摔回了床上:“你跑什么跑,医生让你躺着休息。”
“放手。”青年拼命挣扎,一双眼弥漫煞气。
但他太过虚弱,反抗能力全无。
黑眸阴森地瞪视保二。
“放开。”
保二心情爽快:“我不放手,你之前撞我车了!”
一句话便卸去青年大半戾气,青年恍惚了片刻,沙哑地道了声歉:“对不起,我并非故意……”
“我家总裁什么身份,你这一下子,我家又得上头条了,你不是故意又怎么样。”
“那你想怎么样!”青年凉凉地道。
保二:“…………”
他还不知道。
看他病恹恹的,保二也说不出更刺激的话来。
莘烛摆手,保二立即松手放人,安静地站到一边:“老板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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