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狗血文里的反派结婚了
“我们中午吃啥。”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回客栈吃,老板提供。”霍延年见谢砚恢复了,三步并两步赶上他和谢砚并肩走着。
“那回去,我有点饿了。”
俩人回去吃饭,出去逛的姑娘们还没回来,这里的饭菜比不上城里的精致,但都是自家种的所以很新鲜,味道很不错。谢砚吃完拉着霍延年出门四处逛了逛,拍了不少照片,等回去的时候天都黑了。
姑娘们坐在那正在喝老板自己酿的酒,分享分享各自的八卦。
提到八卦谢砚来劲了,抛下霍延年就凑了上去,姑娘们也很大方的把公司里的八卦全都说了出来。
那桌没位置了,霍延年被挤到单独的小桌上,他喝着酒不爽地望着被姑娘们包围的谢砚,一杯接着一杯的酒灌下肚。
小没良心,亏自己在竹筏上那么护着他,现在倒好为了点八卦就跑去一堆女人中间,知不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夫,也不怕别人传他俩婚变。
不过这酒味道真不错,回头走的时候和老板买几坛,让谢没良心替他搬上车。
谢砚收获了霍氏十大八卦,酒足饭饱后大家都散了,谢砚这才发现霍总裁喝高了。
喝醉的霍总裁眼神比平时更加锐利,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王者之风,看着那架势可以随时上谈判桌,但是那左一口小没良心,右一口谢砚胆小鬼,告诉谢砚这货已经口不择言了。
“霍总裁该回房睡觉了。”谢砚扶着霍延年胳膊要带他回房间。
“带路。”霍延年瞥了一眼谢砚,甩开扶着他的手,自己稳稳当当地跟着谢砚走回了房间,然后爬上了谢砚睡的床。
“……”算了算了,他睡霍延年的那张。
霍醉鬼倒在床铺上一秒入睡。
谢砚从行李箱里找出自己的睡衣,准备去洗澡。
“谢砚。”谢砚去浴室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去,霍延年神采奕奕地望着自己朝他招手。
“干嘛?”谢砚警觉。
“帮朕脱衣。”
“???”谢砚忍不住抱着衣服笑得直不起腰,霍延年太搞笑了,喝醉酒了就以为自己是皇帝了?
“霍皇帝?你这么能干自己脱呗。”谢砚拿着手机开启摄像头,太好笑了他要录下来给明天清醒的霍延年看看。
谢砚走到床边,他的个子不高,要垫脚才能和躺着的霍延年平视。
“大胆,谢爱妃你怎么和朕说话的?”
谢砚嘴角上扬还没笑出声,下巴突然被霍延年捏住了。紧接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谢砚的唇上一热,湿软的舌尖顶了进来,谢砚瞪大了眼睛,某人捏着谢砚的下巴往自己面前送了送,谢砚下意识扶住栏杆,脚被迫踮着,仰着头承受某人的舌头在他唇齿间放肆。
【作者有话说:运动时。
霍延年:你不是说你体力很好吗?
谢累得半死爽得不行拒绝和霍延年说话。
霍延年:再来一次?
终于亲了嘻嘻嘻!】
第三十章 原谅你了
简陋的房间里黑灯瞎火,从窗户漏进来的几缕月光,影影绰绰照在两面白墙上,一面可以隐约看见端坐着的人影。
谢砚怔怔地坐在床上,握着的手机亮着刺眼的光,而霍延年在他亲手铺的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思索了许久,谢砚点开了视频,镜头很抖,一段几十秒的画面看不清楚人脸,只能看出是两个人正在接吻。
谢砚板着脸删除了视频。
“辣鸡霍延年,喝醉酒不做人,嘶……”谢砚摸了摸被咬破的嘴角,闭嘴了。
这是谢砚的初吻,他模样不差追求者也很多,可那些人要么是经常混迹gay吧,只当炮友的,要么就是想包养他的,还剩下的就是只谈不结婚的。
令谢砚印象最深的是一次情人节,有一个很阳光的大学生来他花店买花很大方的承认是送给男朋友的,然而那天俩人分手那人劈腿了,结果人在他花店门口哭得稀里哗啦,后来因为赌气追求自己。
所以单身那么久了,谢砚连初吻都没送出去,最后莫名来到这本狗血文里,还和辣鸡霍延年结了婚,现在又被这货强吻。
谢砚泄愤似的下床把霍延年的被子掀开一半。
冷死你!
暂时不想考虑明天怎么面对霍延年的谢砚回床上蒙头睡觉,怎么也是霍延年对不起他,他怕个啥。
也喝了酒的谢砚,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睡了过去,失去意识前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吻感觉其实不错。
喝酒对于公关部的姑娘们来说小事情,晚上喝得再多,第二天都能精神奕奕的起床,美美的出门游玩。
谢砚纠结了半个晚上,早上起不来,霍延年宿醉更起不来。
外面的阳光从清冷到热辣,霍延年恍恍惚惚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睡错了床。
头昏脑涨的霍总依旧保持着看似清醒至极的表情,缓缓下了床在对面的床下翻起了自己的行李。
不怎么结实的床在晃动,还在梦中的谢砚又回到了昨天晚上,那个醉醺醺又湿漉漉的亲吻,忽然地动山摇,头顶的灯砸了下来,谢砚被吓醒了。
还穿着昨天衣服的霍延年弯腰在他下铺找东西,谢砚看着某人屁股,真想一脚踹上去。
“你醒了?”霍延年没翻到东西,揉着太阳穴站直了身,看到上铺眼角泛红坐起来的谢砚。
“……”装接着装,谢砚冷冷地盯着霍延年。
“昨天我喝醉了?我酒品应该挺好的,家里阿姨从来没说过我什么。”霍延年嫌弃地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拿着干净衣服去洗澡。
“霍延年你站住。”谢砚生气地喝止住准备溜的霍延年,“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说?”
霍延年疑惑地望着谢砚,他看到谢砚嘴角破皮的地方,下意识询问:“你的嘴怎么了?”
“你不清楚?”谢砚眯着眼居高临下地质问霍延年。
“我……”霍延年仔细回忆,半响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打你了?”
谢砚凝视着霍延年,从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只看出了不解,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再次试探:“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
……
“阿姨忘记给我带药箱了?这算吗?”霍延年头疼想找药吃,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药箱,谢砚嘴破,他也没药膏给他涂。
“……你行李是我收拾的。”自己收拾完行李后顺便把霍延年行李箱一起收拾了的谢砚只带了点普通药品,还在他自己的行李箱里。
“谢谢……”霍延年语气很沉重,眼神一下子复杂了起来,“我先去洗澡。”
他在嫌弃我没有放药箱?谢砚看着霍延年落荒而逃的背影,想着一会要不要去找人给霍延年断个水?
房间的浴室只有一立方米的大小,狭窄的空间挂着的一面镜子,可以很清楚的照出霍延年瞳孔的颤动。
霍延年的父母霍望叶筝筝是商业联姻,各玩各的。他出生后一直都是爷爷霍覃带着,当然霍覃只是因为他是霍家唯一的继承人,从小他就只能接受严格的继承人训练。霍望叶筝筝对他不闻不问,叶筝筝一次和情人出海,船翻了再也没回来。
霍望很快就娶了身边最得宠的情人之一林婉月。还年轻的林婉月不敢出去玩,至于对他,更是残忍。
毫无爱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霍延年,从来没有感受到除阿姨佣人外会有人帮他收拾行李。
他可以想象谢砚帮他收拾行李时,会考虑什么衣服最适合他,哪双鞋子适合旅游走路,这种关心是霍延年第一次感受到的。
他刚才找药箱的时候,看到那件睡衣就很奇怪了,阿姨会给她带新睡衣,因为他习惯在外面床睡过的睡衣都扔掉,而他这回带来的睡衣是他经常在家穿的那件。
好像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可以陪他一直生活下去,而那个人是谢砚,霍延年不仅不会觉得变扭,甚至会很高兴。
花洒下霍延年望着镜子里他期待的神色,闭上了眼,他不能这么自私。谢砚他其实更想要自由吧。
那天说起离婚的事,谢砚浑身都洋溢着高兴。
霍延年不知道,谢砚高兴只是因为他离婚可以成为富豪而已。
洗完澡出来,谢砚已经不在房间了,两张床的被子都没叠,霍延年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是不是睡错床了?
另一边谢砚自我安慰,某人喝断片不记得昨晚的事,视频他也删了。所以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他的初吻还在。
这个点已经中午了,昨天听她们说着隔壁街有一家做农家菜特别好,谢砚准备去试试。
单方面决定和霍延年绝交一天的谢砚抛弃某人,自己去找吃的。留下下来找人的霍总和老板面面相觑。
谢砚找到她们说的那家小菜馆,四合院的院子,青砖黑布瓦。走近大门,院子里种着一颗挂花树,树边是一口已经很少见的压水井。
“霍夫人!”谢砚听见声音发现原来公关部的姑娘们正在屋里吃饭。
“霍总没有一起来吗?”姑娘们昨天和谢砚分享八卦混熟了,说话也没有之前拘谨。
“他喝多了,还在睡。”谢砚找了个借口,正好她们桌子空了个位置,被邀请坐下一起。
走近了众人才发现谢砚嘴角的伤口,她们互相看看,在私下的群里疯狂刷屏。
【好激烈!】
【喝醉的霍总好猛!】
【难怪霍夫人现在才起床!】
【我觉得霍总肯定已经起床了!】
【然后被霍夫人抛弃了,hhhh】
【楼上说的dei!】
谢砚一顿饭吃得后背发凉,直觉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
吃完饭,谢砚还没开口不和大家一路,姑娘们都纷纷催他回去好好休息,小镇台阶太多,上坡下坡路走多了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