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盟主一身正气[穿越]
“那这么说,我们这次差点就要着了道,起内讧?”其余掌门纷纷擦了一把冷汗,“多亏了掌门英明聪敏,若不然,我们在坐的这些人可就要闯大祸了。”
坞山派是八大派中最古老的一门,平时虽然低调行事,但其实人脉众多,他们这些门派贸然前去讨伐攻击固然能赢,可是八大派之间的平衡打破了,对中原武林的士气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容真真并没有告诉他们,其实魔教还是有人混进了中原来,主要是这群老江湖一个个的脾气比牛都急,脑子又单纯的很,听风就是雨,要是告诉他们魔教真的有人来了,怕是整个江湖都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
六派掌门来匆匆去匆匆,他们为自己不闻不问急吼吼的跑一趟过来有些愧疚,纷纷拍起了容真真的马屁。
“盟主年少英才,我等佩服,果然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麓山派掌门夸赞道,“我听说,玉剑派的柳姑娘也在此处?你们二人可是要成亲了?”
容真真的脸色立刻就僵了起来。
其余傻白甜掌门立刻恭贺起来,大家都没看出容真真的尴尬,只有卓三娘作为女人心思细腻看出些东西来,笑着骂道:“你们这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懂什么?别没事找事坏了人家柳姑娘的清誉!”
“如今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柳姑娘来作客也是可以的,他二人情同兄妹,你们也别老是不正经,有你们什么事?”
几个掌门哈哈笑起来,“我们怎么多想了,盟主跟柳姑娘分明就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成不成亲这不早晚的事吗?”
“我看柳掌门就要等不及迎乘龙快婿了。”
容真真保持笑容不变,心里把这群老家伙拴起来吊树上抽了一百遍,一个个小嘴叭叭的能说,干什么掌门?干脆挂牌子去当媒婆算了。
让陵游把那群傻白甜送走后,容真真又一次咸鱼瘫在了椅子上,阿阮探头探脑的进来,小心地绕到他身后,伸出一双手轻轻地捂住他的眼睛。
容真真早就知道有人靠近自己,光是味道就能闻出是阿阮,但他故意装作不知。
“洛儿?”
“小蝶?”
“丝丝?”
阿阮面色冷下来。
容真真调笑了一阵后才说实话:“小阿阮快些松手,我晓得是你。”
阿阮松开手,一双水汪汪的黑色眼珠盯着容真真看,轻声道:“容大哥。”
“逗你玩呢。”容真真笑嘻嘻的说,“还好你来陪我,我刚才被那些傻……那些掌门弄得头疼,正烦着呢。”
阿阮低头轻笑,掩去眼里的暴怒。
尽管知道容真真是玩笑话,可他刚才还是很想弄死这个狗东西,敢把他跟那些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货色相提并论。
是夜——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潜入盟主府的书房,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发出来,甚至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可见此人内力深厚。
他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躲进书房,熟门熟路的来到书桌前,想起白天容真真放了什么东西在抽屉里,他轻巧的拉开抽屉,发现那东西竟然大剌剌的就躺在里头。
黑衣人的眼中划过一丝犹豫,不知道这是不是容真真设下的陷阱。一番纠结后,他还是选择拿起那一打纸,点起火折子翻了起来。
那是容真真新构思的大纲人设,有关于盟主和教主不得不说的那点子下流事,文笔粗暴直接不遮掩,只是大纲就能让人血脉贲张。
半刻钟后——
黑衣人从书房里溜了出来,又无声无息的消失在黑暗中。
他气到爆炸,现在就要去杀了容真真这个祸害!
第24章
容真真这两天老是觉得自己后背发凉,那种感觉就仿佛有什么毒蛇一样的东西藏在暗处伺机而动,随时准备把自己碎尸万段五马分尸。
可是每当他警觉地回头的时候,身后什么人都没有,只有阿阮在安静的低头学习内功心法,周围又没什么人监视自己。
“奇怪……”容真真挠挠头内心纳闷,难道是他得了被害妄想症?
想不透这其中的原因,容真真索性也不去想了,反正他也不是爱自寻烦恼的人,“阿阮,我出门一趟去,你在书房里好好地修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等我回来再问我。”
阿阮从书里抬起头,乖巧的点头应下了:“是,容大哥。”
容真真见他这么乖心里就高兴,忍不住又说道:“待会儿等我回来,给你带又大又圆的糖葫芦!”
说罢,他心情愉快的抬腿哼着小调出了门。
等他走后,阿阮从书里再次抬起头,眼里的怒气简直要具象化,恨不得把整个盟主府连同容真真一块全烧死。
那个、那个伪君子!他竟然果真肖想自己!昨夜信纸上的那些个不堪入目的文字,什么教主“邪魅一笑裤头一松”,什么“盟主娇软轻斥无礼”,放眼看过去全是对他不敬的话。
他就知道,容真真这人下流无耻。
燕阮气到失心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过,更何况是他最看不上的容真真,那书里把自己描写的仿佛一个只知道那档子事的蠢物,见了盟主就两眼发直蠢蠢欲动。
他见了容真真就只有想打死的冲动!
燕阮恨不得再次把容真真烧死一次。
他低下头瞪着手上的书,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脑子里忍不住又开始循环播放昨晚看到的那些个糟粕,嘴上虽然还在低声咒骂,耳根却默默地红了。
可怜教主大人长了十九年,除了习武一心复仇之外,从未曾见过这些东西,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这种直接的小黄蚊,难免有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
虽然容真真这伪君子狗胆包天肖想自己,但、但他的文采……
甚好。
燕阮冷酷的这么想,虽说他把自己写得十分好色且蠢,但看在他描述自己那般伟岸的份上,他勉强也还能再饶他一次。
不知不觉底线越来越低的教主大人今天的怒气也是虎头蛇尾的收场。
那头,容真真优哉游哉的去书局交了稿子,瑞娘起初还很不满意他年前那本书好好地突然弃坑不写,但当她看到新书的大纲之后眼前一亮。
“盟主,这本书可真是别出心裁!”瑞娘由衷的佩服,“如今正是咱们追查魔教下落的时候,他们纹丝不动不露马脚,咱们也不好追查,但要是先引他们出来再下手就容易多了。”
“您在时候写这样一个话本出来,无异于是打魔教的脸,他们能坐视自己教主被人这样编排羞辱?”
瑞娘把容真真夸上了天,仿佛他就是那智多星。
容真真:“……”
其实,他就是单纯的浪而已。
瑞娘高兴了一会儿,有忧郁的叹了口气:“只是,武林中对魔教中人避如蛇蝎,怕是很多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话本,更何况,还是您亲自下场跟那魔教教主配对,牺牲大了。”
“不。”容真真淡定摇头,“他们教主如果长得魁梧高大,就不算辜负我。”
最好今晚就敲他窗户质问他,然后把他一捆一扒完事。
从书局溜达出来,容真真闲着没事干在街上走走,刚过完年街上的人很多,大家好容易把初一的剩菜吃完,急忙就出来买新鲜的东西。
他眼角余光瞄到楼上似乎有什么人一闪而过,虽只有那么一瞬,他也足够察觉。从前太平悠闲太久,容真真出门经常不怎么警惕,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每天出门有意无意的注意周围,果然偶尔能发现一两只跟踪的小老鼠。
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去把那些老鼠揪出来,小老鼠多没意思,后头的大鱼才是真正的目标。
他看到路边卖糖葫芦的老头又出来了,连忙走过去买了几个,老头照例是见了他就感恩,还习惯性的搭话:“盟主又来给弟弟买糖?”
“是啊,新认的弟弟。”提到阿阮,容真真忍不住就有些骄傲起来,毕竟他自己的两个弟妹拿出去太跌份,一个比一个虎,他说出去都觉得没给自己长脸,阿阮那么乖,他找到了做哥哥的使命感,提到他就满面红光。
老头虽然没太懂,但还是乐呵呵的恭喜,又问道:“那盟主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什么好事?”容真真把糖葫芦用油纸包好塞进怀里,一时间没听清老头的话。
老头笑呵呵的说:“您不是再过几月就要同柳姑娘成亲了吗?到时可有喜酒?”
容真真面色一顿,严肃的问道:“老伯,这是哪来的消息?”
老头笑着答道:“不是哪来的消息,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了,大家都等着到时去府上庆贺呢。”
容真真心下一沉,把钱给了以后转身火速就往府里赶,他就知道柳老头那老家伙不安好心,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逼婚都逼到这个地步了。
刚一进盟主府大门,容真真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一抬头,果然是楚寒若这个衰人。
“你怎么还不走?”
过了元宵,楚寒若却并没有离开这里,好像要在这扎根一样稳稳地住着,容真真并不是小气的人,但每次见了他就觉得脑门冒烟,忍不住就想怼他。
楚寒若面无表情,上下打量了一番容真真,开口说道:“我刚才碰倒了柳姑娘,她似乎正要去你的书房。”
“啧。”容真真不耐烦,“真是甩不掉的牛皮糖。”
楚寒若瞥了他一眼,又说道:“你命里注定无子,与她三生都无缘无分,不若……我去替你说服她?”
“还有这种好事?”容真真斜眼看他,“你这家伙从来都是表面懵逼的干着黑心事,这能白白帮我?”
楚寒若抿了抿唇,看着竟有那么一丝的委屈,“我从前,并不是有意要欺瞒于你,只是你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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