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
说梦道:“不用悬丝诊脉?”
鹿衔道:“他是男子,与女子不同。”
说梦道:“那天医阁主尽快一点,莫要被我哥哥知道,麻烦了。”
温荀摇摇头,不以为然道:“把个脉而已,他知道也没事。”
温荀说着进了内室,与鹿衔面对面而坐,说梦则等在外面。
他把手伸过去,好一会儿也没见着动静,忍不住问道:“鹿阁主,怎么样?”
话音刚落,乍见鹿衔睁开金眸,猛地抓住温荀的手腕。
“嗯?”温荀挑了挑眉,讶然道:“还能这样把脉?”
此人不该是个瞎子吗?这眼睛倒是有些熟悉。
外面的说梦听到温荀的说话声,问道:“天医阁主,情况如何?”
鹿衔应声回答,“无碍。”
“那就是没问题了?没问题我们就出去吧。”温荀正待起身,却见鹿衔仍不放手,疑惑地喊了声,“鹿阁主?”
鹿衔闻声松手,金眸竟是盈着泪光,低声道:“师父,是我。”
“……灯宵?”
第20章
温荀哪会想到竟然是他,收回即将迈出内室的前脚,小声追问灯宵,“你怎会来此?”
他一边说着一边端详面前的少年,“你怎得变成了这副装扮?易容术?”
“是幻术。”灯宵直勾勾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与埋怨,“师父父说好了等我,徒儿回去之后师父却不见了。”
“是别谷主跟你说我在这儿?”
“嗯,他已经来过了。后来碰上天医阁主,才想出这么个法子。”灯宵说完去拉温荀的手,“师父父别怕,徒儿带你离开这里。”
温荀却是站在原地没动,松开他的手道:“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灯宵不解,“师父认为徒儿不是无心殿主的对手吗?”
“师父不是这个意思。”温荀解释道:“是师父有别的事情需要确认,暂时无法离开。你不要轻易暴露自己,先回去等我,乖。”
“师父不一起走,徒儿绝不会一个人离开。”灯宵语气坚决,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温荀叹了口气,担心被外面的说梦看出端倪,妥协道:“好,现在我们先出去。”
灯宵这才听话地点点头,闭目间又变成了传闻中温润无比的天医阁主。
他们出了内室,等候许久的说梦连忙上前,一来便问,“我嫂子真无大碍吗?”
听到这个称呼的灯宵顿了顿,回道:“并无大碍,待我写个安胎的药方,可照上面所写去抓药熬汤。”
说梦舒了口气,对待客人俨然又是另一副态度。“有天医阁主这句话,说梦便放心了。请。”
正这时,落荒急步赶来。“说梦大人。”
说梦道:“什么事?”
落荒道:“殿主正在找温公子。”
说梦道:“既是哥哥找人,那我就不多留了。嫂子还是快些去吧,不要让哥哥等急了。”
落荒也看向温荀,“温公子请随我来。”
“那我去了。”
温荀这话是有意说给灯宵听的,他觉得有时间该和说梦商量一下,嫂子这个称呼一定得改!
温荀被落荒带去了一座巍峨宫殿,去的途中玉铃铛一直响个不停,像极了说玄对他的召唤。
落荒将人送到门口,转身出去的同时关上殿门。
这是温荀第一次来这里,记忆中是陌生的。
宫殿高不见顶,一层层往上不断拔高,整个宫殿呈螺旋形。中心的位置立有一幅极大的山水图,自穹顶洒下的天光将它照得格外明亮。
温荀扫视了一番,目光被那幅山水图所吸引,不由自主地朝着它走去。
走了一两步,说玄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落荒说你去了沉梦宫苑?”说玄的声音不急不缓。
“不是你让说梦带我出去散心吗?”温荀转过身,险些同说玄撞了个满怀。
“这话是本尊说的。”说玄见他有点躲避自己,默不作声地撇开视线,“他有和你说什么吗?”
温荀想了想,暗自揣摩着这话的意思。
他依言回道:“没什么,就随便聊了一些。”
说玄满意地点点头,道:“走,本尊带你去个地方。”
温荀看着说玄朝他摊开手心,很快懂了他的暗示,伸出自己的手放上去。
说玄生怕他会走丢似的,与他的十指紧紧相扣。
他走在前面,带着温荀进到了画中的世界。
等温荀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的宫殿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而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连绵的群峰与青碧的湖水。
飞鸟途经簇簇幽林,洒落阵阵清脆的鸟啼。
远处的湖面仿佛被粘稠水雾所笼罩,几缕黛色与山中的炊烟一起,勾勒出天地间寂寥的轮廓。
他们走在一条山间小径,好似下过一晚的夜雨,地面落了不少野果。
傍晚的雨雾漂浮山林,一眼看去,小径根本望不见尽头。
这就是画上的山水,也是画中的世界。
说玄道:“这个地方叫做画境。”
温荀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说玄道:“吾的恩师便住在这里,本尊想带你去见见她。”
这是见家长?
温荀感觉到手被牵得更紧,点头说了句好。
走了一会儿,温荀忍不住问他,“你的恩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知道我吗?”
说玄道:“吾在她面前提起过你,她很喜欢你。”
温荀闻言一笑,“那就好。”
小径的尽头立着一栋茅草屋,炊烟便是从这里飘出去的。屋外围有一圈竹篱,几只小鸡在门口转悠,看见来客纷纷跑开。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温荀根本无法将此处与那幅画联系在一起,这一切都太真实了。
屋内的人听到动静,说道:“进来罢。”
她的声音听上去已不年轻,甚至带着一种岁月的沧桑感。
可等温荀进去后才发现,这个女子的相貌远比她的声音要年轻。
他和说玄坐在屏风后的位置,桌上早备好了清茶。
“师父,他就是温荀。”从开始到现在,说玄都未曾松过手。
“看见了。”女子正在提笔作画,她的动作很慢,每落一次笔都会思考很长时间。
温荀头次去见别人的长辈,眼睛一直盯着屏风,也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女子突地开口道:“你不打算叫我一声师父吗?”
温荀看了眼说玄,才知她这是在同自己说话,连忙喊道:“师父好。”
女子语气平平,“师父没什么好送你的,这个就当是我们之间的见面礼罢。”
话音刚落,温荀的面前多了一个檀木盒子。
说玄道:“你收下便是。”
温荀道:“谢谢师父。”
在离开画境之前,他们留在茅草屋吃了顿饭。
然后温荀才知道,说玄的恩师便是上一任无心殿主。
趁着这个机会,他想把之前的事情说个明白。
温荀酝酿了一阵,说道:“其实……我先前来无心殿,是为了仙玄剑诀,你的怀疑没有错。”
说玄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本尊知道。”
温荀故作讶异道:“你知道?”
说玄弯唇道:“本尊一开始便知道,否则又怎会任由说梦放你离开。而且,仙玄剑诀本就是属于玄玑门的东西,本尊留着也无用。”
“可是……”温荀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又被说玄抢去话头。
“本尊有一事想要问你。”说玄道:“当时你选择逃婚,只是因为仙玄剑诀吗?”
“我……”
温荀暗自吸了口气,这真是一道送命题。
如果原主只是因为仙玄剑诀逃婚,证明他的心里是有无心殿主的。
但温荀很清楚,攻略日记也写得很清楚,原主并没有喜欢上说玄。
正因为原主不喜欢说玄,才会在完成任务后逃婚。
原主既然没有和说玄完成婚事,自然也不会与他发生那种关系。可倘是如此,说玄又怎会以为自己是孩子生父呢?
想不出来其中因由,温荀把刚才的推测全部推翻。
说玄没有听到他的回答,说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无论如何,本尊都不会再让你……”
忽见说玄体温骤升,温荀急忙扶住他,紧张道:“你怎么了?”
与此同时,他的心突然疼了一下。
眼看快到画境的出口,再回头去找他师父是不可能,温荀只能扶着说玄回到宫殿。
说玄勉强站起,咬牙道:“本尊无事,你去叫来落荒。”
温荀皱眉道:“还说没事,你的身体明明这么烫。”
说玄伸手去摸他的脸,眼里写满心疼,“不要皱眉。”
温荀嗯了一声,正要扶他坐起,殿门同时打开。
落荒及时赶到,在喊了声殿主后,来到他们面前。
温荀问道:“他怎么会突然这样?”
落荒解释道:“殿主幼时生过一场大病,之后便总是断续如此。”
温荀听到这儿,松了口气,“那该怎么办?”
“你走了太多的山路,小心累坏了身体。”说玄对落荒道:“带温公子去休息,吾这个病过一会儿就好了。”
“真的?”温荀显是不信。
“真的,本尊几时骗过你。”说玄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温荀在落荒的护送下回到了寝殿,路上落荒猜到他会发问,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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