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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

作者:缎某 时间:2020-11-10 22:16:06 标签:穿书 生子 爽文 仙侠修真

  一直以来,灯宵都小心翼翼地藏着心中的爱意。而在发生后面的事后,他也不止一次地问他。
  “师父,你相信徒儿吗?”
  那句话在脑中不断回放,让温荀忽然间陷入一种无奈。
  下午的第二场夺魁温荀没有去参加,他被师仙游送回了观雪殿,休息了整整一个下午。
  玄都夺魁照常举行,子夜城内再度恢复到往常的平静。而在这表面的平静之下,未知的危险正潜伏在暗处。
  等温荀醒来已是傍晚,他裹着厚厚的斗篷迈出观雪殿的大门。斜阳缓缓滑落山谷,远处的天际挂着一抹绛色。明明是个晴朗的天气,观雪殿外却下起了小雪。
  他伸手接住雪花,抬头猝不及防撞见一个黑影,原来是寒食。
  温荀道:“掌门还没回来吗?昨日这个时间夺魁已经结束了。”
  寒食道:“掌门许是在回山的途中,温公子……”
  温荀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寒食回了句是,摸出一枚银针递给他,“灯少庄主逃走了,有人在暗中出手救了他。”
  温荀接过那枚银针,放在手心看了看。他见过一模一样的银针,那是冷惜别带他去赌坊的时候。
  也就是说,暗中出手相助的人是冷惜别。
  “我想要下山去接掌门,剑使不必与我同路。”温荀说完这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观雪殿。
  他确实下了山,但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师仙游,而是循着记忆找到了东街药庐。
  药庐主人像是知道他来此的目的,微笑着道:“岛主正在后院。”
  温荀点点头,在说完多谢后掀开后院的帘子。
  这次冷惜别没有坐在那儿下棋,正在院中怡然地翻着晒干的草药。看到温荀来了,也没有立即停下手里的动作。
  温荀走到他身旁,说道:“我知道是你暗中助灯宵脱身,谢谢你。”
  “我做这些只是因为你,我很清楚,你并不想亲眼看着他死在你面前,我不想看你难过。”冷惜别说着抬眼去看他,“你上回来时,然先生给你诊过脉,说你差点儿动了胎气。你这段时间可有服过什么?”
  温荀猜到冷惜别口中的然先生便是药庐主人,对他的话冥想了片刻。
  他只记得上回在青楼时害喜,灯宵曾喂他吃过一粒丹药。除此之外,就是他在月迷津渡险些发生意外,但对此鹿衔并未细说,好像对他有所隐瞒。
  温荀如实道:“灯宵给了我一瓶丹药,用以缓解害喜。不过我近来好了很多,也就没再服用。”
  冷惜别道:“可以给我看看吗?”
  温荀感觉出他在怀疑什么,所幸随身携带着小瓷瓶,不作迟疑便交给了他。“你认为灯宵的丹药有问题?”
  冷惜别倒出一粒丹药在手里,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掰开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本就很苍白,这一会儿仿佛镀了层寒意。
  “这丹药中加了五行草,容易导致怀孕之人滑胎。”
  作者有话要说:  灯宵:为了师父,我愿意一黑到底。


第44章
  “滑胎?这……怎么可能。”温荀怀疑耳朵听错了。他看着冷惜别亲手将那丹药捏成粉末,且眸中的寒意更深。
  “我知道你不愿相信他会害你。”冷惜别道:“但这是事实,事实证明这丹药的确存在问题。”
  温荀心头咯噔一声,从灯宵给他丹药开始,小瓷瓶便从未离过他的身,不可能有旁人动手脚。在惊讶的同时,温荀更想不明白的是,灯宵为什么会这么做?
  难道灯宵之前对他说的都是假话?他想不明白。
  冷惜别合上小瓷瓶的木塞,缓缓道:“所幸有擅医理的人在你日常饮食中配了保胎的药物,胎儿总算无恙,这段日子辛苦阿荀了。”
  听他说到擅医理的人,温荀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天医阁主鹿衔。如果不是鹿衔当时及时相助,这个孩子不一定保得住。
  他来这里问到了想问的事,算时辰师仙游可能已经回山了。
  正准备开口告辞,另一边,药庐的帘子被一道黑影掀开。
  来的是那名叫做冷还照的面具人,下山途中听门内弟子所言,此人三招内击败了琴狩。
  冷还照从他身旁过去,停在了冷惜别的面前,递给他一支青绿色的竹筒。里面装着什么消息,温荀对此不得而知。与之相比,他更好奇这个冷还照与原主有何恩怨。
  两个人没说一句话,在送完竹筒后,冷还照沉默地离开了后院。冷惜别也没有当着他面拆信的打算,而是随手将竹筒揣入袖内。
  到了这时,温荀觉得有必要问一问,这也算是他对冷惜别的试探,“以前没见过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想杀我。”
  冷惜别的回答轻描淡写,“他认错人了,你别放在心上。”
  温荀对他如此轻率的回答并不满意,也猜到冷惜别不愿多说,“原来是认错人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阿荀。”冷惜别在背后叫住他,“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如果不是看到你刚才的神情,我以为是你想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我又未曾恨过你,何谈原谅二字。”实际情况是,温荀根本不知道原主和冷惜别发生过什么矛盾。“这个孩子既已存在,我又怎会伤害一条无辜的生命。”
  “等等。”见他闻声止住脚步,冷惜别推着轮椅朝他慢慢靠近,“这个香囊里缝了香草,随身佩戴可以安胎养神,收下吧。”
  看着他因为情绪激动止不住咳嗽的样子,温荀收下了那亅丅只香囊,“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冷惜别擦掉咳出来的血迹,道:“你说。”
  温荀酝酿了一会儿,躲开对方的眼神,“就是……你还记得我们发生那种关系的地方吗?”
  “当然记得,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冷惜别十分肯定地回答,接着反问,“还是说,你忘了?”
  温荀不是忘了,而是根本无法读取原主的这段记忆。
  冷惜别继续道:“你不愿记住也不奇怪,这本就不是你自愿的。当时我得知你在潇湘竹海,没有得到你的允许便贸然前去,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又是潇湘竹海……
  他一共问过三个人,除了师仙游没有回答外,说玄、衣濯白以及冷惜别,三人所说的地点都是一模一样。难道说,原主不仅和其中一人发生过关系?对自己这么狠?
  温荀觉得他必须要冷静一下,他没记错啊,原文走的是社会主义路线,不可能写这么粗|暴的剧情!难道是他的记忆出了差错!?
  “都过去了。”温荀深吸了口气,始终背对着冷惜别,“多谢你的香囊。”
  想起刚才的推论,温荀整个人心惊肉跳。他从药庐出去,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发现走错了。
  这个时间师仙游早该回了玄玑门,他不用再去武场找他,可等会儿该怎么解释呢?
  “阿荀……”衣濯白不知何时跟上来的,在后面跟了许久才开口。
  温荀转过身,想得入迷一时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衣公子。”
  他还是这么称呼他,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自上回提亲被拒开始,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独见过面了。
  “嗯。”衣濯白小心留意着他的脸色,情绪却是难掩激动,“灯少庄主的事我也非常惋惜,我相信他是无心之过,阿荀不要太过伤心。”
  温荀点了点头,心思早飞得远了。
  他并不认为灯宵会蠢到那种地步,把尸体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藏在暗室。可那里是灯宵的客房,没有人会轻易进入,除非是趁着玄都夺魁时有意嫁祸。
  灯宵会是无辜的吗?但那瓶丹药……
  这里面纠结的地方太多,温荀及时打住混乱的思绪。
  衣濯白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每次开口都会犹豫良久,“阿荀是准备回山了吗?我可不可以陪你走一会儿?有些事想跟你说。”
  温荀道:“可以,衣公子不必如此拘束。”
  “好。”衣濯白的心情畅快了不少,但在提及正事时,他又会露出少见的肃容,“你师兄飞白的死我去追查过,的确和灯少庄主无关。”
  “嗯?”
  “你在进到房间时应该看见过另外那具尸体,那是青楼里的姑娘,她的死法和飞白不同,是被锋利的剑刃割了脖子。”衣濯白徐徐道:“而且她伤口处的鲜血已经凝固,也就是说,她在飞白被害前便已丧命。若是有人蓄意杀人,屋内的飞白不可能不会看见,除非他中途离开了房间。可老鸨说飞白从始至终都未出过房门,由此我作出推测,那位姑娘应是被飞白所杀。”
  温荀沉吟道:“可是,他为什么要杀一个青楼女子?”
  衣濯白道:“这也是我捉摸不透的地方,另外,我还在房间的窗户上发现了有人攀行留下的痕迹。那扇窗户是由内往外而开,与隔壁的窗户相连,痕迹也只能是屋内人造成,而住在隔壁的人则是霁独。”
  温荀吐了口气,不可置信地说道:“衣公子的意思是,飞白试图通过窗户去霁独的房间?他是被霁独带去青楼的,为何不选择走门。”
  “剩下的都是我的凭空猜测。”衣濯白道:“或许飞白是想悄悄去隔壁杀人,也或许是想杀了那位姑娘陷害给霁独,才会做出那样的行为。不过他没想到,有人会从窗外潜入要了他的命。我在床下发现了使用过的绳索,凶手应该没有第一时间杀了飞白,而是先把他捆了起来。他这么做的原因,便是等待你们到来的时机。”
  “这仅仅是我这几天以来的猜测,尤其是在发生今天这种事后。但我没找出飞白与霁独之间的矛盾,我私下问了一些饮露峰的弟子,他们都说飞白对霁独一向言听计从,其他情况并无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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