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美颜盛世[快穿]
“理是这个理, 只是男女有别, 若是传出去,惹人笑话。”
“只是去看望兄长练剑,偶遇而已,也不算什么。”祁恒淡淡开口。
太后恍然大悟,随后又疑惑道,“说起来,韶儿那孩子,怎么又开始要学剑了?”
“他喜欢,母后你知道的,他向来是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祁恒眼也不眨地回答道,从他的脸上,半点看不出祁韶是被他逼着去练剑的。
太后用慈和的目光看向祁玉瑶,“玉瑶你先去外面透透风,哀家与你父皇说两句话。”
祁玉瑶当即起身,福礼告退,一众宫女太监见此,也一同行礼退下。
待人退了个干净,太后脸上的笑意也渐渐变得严肃,“恒儿,你如今是皇帝,按理这事也不应由哀家来说。”
“母后请讲。”祁恒放下手中的茶杯。
“既然这样,那哀家就直说了,你对你皇兄这些孩子究竟打算如何安排?”太后神色沉重,“如今你已是新皇,他们再用皇子的称呼已经不适合。”
“朕打算等他们成了年,再封出去。”祁恒淡淡道。“至于公主们,等年龄到了安排一下就行。”
太后的神色稍缓,“既然如此,其他皇子先不提,祁韶他如今已经是成年皇子,陛下你……”
“祁韶他,朕对他另有打算。”祁恒起身,“玉瑶没有母亲,有些东西还需要母后多操劳一下。”
太后一愣,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惊愕,“原来陛下对他有大期望……”
这话不宜说出,她止住了声,又露出慈爱的神色,“陛下说哪里话,玉瑶她是哀家的亲孙女,哀家肯定要为她打算。”
*
祁韶带着卫晁在宫外玩的有多开心,回到宫里后,就有多懵逼。
“大皇子。”依旧是那两个熟悉的武师,语气十分和善,表情也十分温和,但口中的话却是不那么好听。
“陛下说了,今天晚膳之前,您必须要把这些砖头搬到偏殿里去。”
祁韶神情恍恍惚惚地看了看那两堆比他人还高的砖头,他就知道,祁恒那个心黑手辣的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皇叔有没有说,我搬不完会怎么样?”
“陛下说,您什么时候搬完什么时候用晚膳。”武师恭恭敬敬地回道,“您要是搬不完,那您就别吃了。”
祁韶下意识摸了摸肚子,随后眉一挑,“那我不搬了,不吃饭就不吃饭。”
幸好他机灵,先前和卫晁在四季食楼吃了东西再回宫。
祁韶心中暗自得意,祁恒他肯定没想到吧!
“属下劝大皇子还是别违抗陛下的吩咐。”武师恭敬劝道。“偏殿离着也不远,来回也不过两刻钟。”
“本皇子意已决,你不用劝了。”祁韶大手一挥,回到寝宫内直接睡下。
武师并没有伸手阻拦他,只是目光涌上一抹同情。
祁韶一觉睡的香,第二天早上又被武师拎去练剑,然而才刚被拎到御花园,在看到早已经在御花园等候的那两人,祁韶却纳闷了。
“玉瑶你们两个,今天是商量好一起来看我笑话的?”
祁玉瑶脸色微红地看了一眼卫晁,卫晁却没有注意到,他提着剑走到祁韶的面前,“祁韶你胡说什么呢,陛下事务繁忙,所以孤同陛下说,由孤来监督你练剑的。”
祁韶觉得卫晁太傻,哪有自己给自己揽事做,不过既然是卫晁来监督他的话,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让卫晁给他放水?
祁韶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他神神秘秘地拖着卫晁走到一边,又做贼心虚地回头,见祁玉瑶看着自己,便道:“玉瑶妹妹,皇兄和太子到旁边说点话。你一个女孩子家身体弱,自己找地方坐坐,反正我和卫晁都是大男人,也不懂你们女孩子那些话题。”
祁玉瑶扭紧了手帕,心中又是羞又是恼,只得转身去不远处的凉亭坐着。
“你拉孤来这说什么?”卫晁看了看那两名站在原地的武师,道,“这儿离着比较远,他们应该听不见。”
祁韶勾着卫晁的脖子,示意他低头,“卫兄,你看我们也有这么久的交情了,感情又深厚就差拜把子了,对吧?”
卫晁点了头,他是真心实意把祁韶当兄弟的,虽然起因是晋皇陛下,但祁韶舍得用那么珍贵的解毒丸救他,这份心意就足够令他感激了。
祁韶见他点头,更高兴了,“既然这样,好兄弟之间是不是可以帮帮忙?”
“自然。”卫晁不假思索地肯定道,随后他又皱了一下眉,“祁韶你遇见什么困难了吗?难道连陛下也无法为你解决?”
祁韶心说他所有的困难都是祁恒带来的,如果不是迫于他的淫威,他一个皇子至于过的这么苦逼,都差点沦为搬砖了。
“卫晁,你就说帮不帮吧!”
“只要不是杀人越货丧尽天良,或者是违反孤的原则底线,孤一律帮你。”卫晁肯定道。
“不不不,当然没那么严重。”祁韶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只是一点小事,等会我练剑的时候,你给我放点水就行。”
“放水?”卫晁眉头皱起,祁韶以为他不明白,连忙解释道,“放水就是,武师要求我劈剑十下,我劈到第五、不,第七下,你就说次数够了。”
祁韶看向卫晁,“我的意思,你听懂了吧?”
“懂了,就是你想要偷懒,让孤打掩护是吧?”卫晁点头。
祁韶忙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理!”
卫晁看着祁韶灿烂的笑容,缓缓摇了摇头,“但这个忙,孤帮不了你。”
“这点小事,我就知道你……”祁韶脸上的笑容一僵,不可思议地看着卫晁,“你说什么?”
卫晁歉意十足地看着祁韶,“对不起,这个忙,孤不能帮你。”
“为什么?”祁韶大惊,“你不是说只要不是杀人越货丧尽天良之事,你就能帮我?”
“让你放点水怎么丧尽天良了!”
“放水确实不是丧尽天良之事。”卫晁缓缓开口,“但后面还有一句,不能违反孤的原则底线。”
祁韶咬牙,“哪里就违反你的原则底线了!”
“你皇叔的话就是孤的原则底线。”卫晁顿了下,觉得自己说的话有歧义,又补充道,“晋皇陛下他对孤委以重任,孤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祁韶目瞪口呆,痛彻心扉,“我们认识那么久,曾经还朝夕相处,难道在你心里,皇叔的吩咐比我还重要?”
“自然不是。”卫晁摇了摇头,祁韶觉得还有希望,正要再说,只听见卫晁再度开口,“你怎么能和陛下比呢,你是孤的朋友,而陛下……”
是救了他的神。
“完了完了。”祁韶满脸绝望,“要是卫皇陛下知道我把你带傻了,到时候知道我们晋国还了一个傻太子给他,卫皇陛下他肯定会再向皇叔告状的。”
“祁韶。”卫晁不赞同地看着他,“你要对自己有点信心,孤觉得你一点都不傻,你只是懒而已。”
“时候不早了,你该开始练剑了,否则等下陛下都要散朝了。”
祁韶自知逃不过,只得焉巴巴地回到武师面前,“剑给我。”
勤政殿。
修路一事已定,工部出了大风头,姚汝回到队伍之后,脸上的喜意都退不下去。
祁恒扫了一眼众人,“除了修路和书院之事,朕还打算建万民园。”
“陛下。”丞相邵广踏出一步,“恕臣寡闻,何谓万民园?”
“一个给流民们住的地方。”祁恒淡淡开口,“而且万民园,朕打算在全国普建。”
“可这经费岂不是……”丞相邵广大惊,连忙躬下身去,“天灾刚过,边关也刚平静下来,此时正需要休养生息,此时不宜如此劳民伤财,请陛下三思。”
“上次天灾过后,流民大增,丞相可知如今我晋国有多少流民?”祁恒眸色漆黑,反问邵广。
“这……”丞相邵广当即跪下,“老臣忏愧,难以估算。”
“丞相若是得空,可以多去城外看看。”祁恒淡淡提了一句,“修建万民园一事势在必行,且修路建书院等都需要大量劳力,而这些流民便是现成的人手。”
“强征劳力,恐惹百姓生怨。”礼部尚书刘威也皱眉不赞同。
“自然不是强征。”祁恒语气淡漠,“万民园也不是让他们白住的,想要住下自然要替朕干活。”
“可总有不愿意的……”
“既然不愿意自食其力,那么自然也是没资格住进万民园。”
丞相邵广恍然,“原来是臣想岔了,原来陛下不是想让他们白住。”
他一琢磨,觉得自家陛下这个万民园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既表明了朝廷对百姓的庇护,又让他们得了人手,还是百姓自愿参加,也不会让百姓对朝廷产生怨言。
“陛下仁爱,厚泽黎明百姓,实乃万民之福,社稷之幸。”丞相邵广嗓音激动,五体投地而拜,其余大臣们见此,也一同跪下齐呼陛下英明。
祁恒颔首,“那督建万民园一事——”
“陛下若不嫌臣年老体弱,修建万民园一事,臣愿协同。”丞相邵广激动道。
祁恒颔首,“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由邵丞相去办。”
“谢陛下成全。”丞相邵广脸色激动的仿佛像是打了鸡血一般。
“嗯,这最后一件事。”祁恒露出了一点笑意,“众位爱卿辛苦了一年,从明日起,休沐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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