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全能挂逼
外界动静再大,对方宜臻也没有多大影响,他按照自己原先的计划,一步步拉拢看入眼的战力,悄悄壮大自己藏匿在暗处的势力。那些因为实力弱,兽族等级低的人有了他的帮助,战力提升了数个台阶,对他充满了感激,甚至有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的脑残粉的劲儿,只不过在方宜臻的强调之下,他们再兴奋也都规规矩矩地不声张,这令方宜臻十分满意。
手下的势力都由金毛和灰机在管,方宜臻只当了个甩手掌柜,他现在最愁的是墨水的情况。
自从他把它召回后,它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稳定,所以他也不敢把它召唤出来,幸而在小黑屋里的时间过得极慢,兴许它只觉得过了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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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方宜臻晨起散步,金毛和灰机跟在他身边,他们一起走到学院后院时,发现十几个兽族正陆陆续续走进一个个精铁锻造而成的巨大兽笼,方宜臻有些好奇,这是在干什么?
“阿尔文。”
方宜臻转头一看,是乔纳。
这位乔纳殿下的毅力非同寻常,方宜臻已经数次明里暗里拒绝过他了,可他依旧精神满满一点也不受打击。
乔纳走上前,看了眼那边的景象:“又到时间了啊。”
方宜臻问:“什么意思?”
乔纳道:“兽族的发情期。”
方宜臻一愣:“那为什么要关笼子里?”难道是让兽族硬熬过去?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会专门替雄性兽族寻找配偶的,当然,要同级别的,否则连续几天几夜的……很有可能会让雌性兽族受创甚至死亡。普通走兽和灵兽并不需要被关起来,只有圣兽级别的才需要在笼中进行,因为兽族在那期间几乎没有理智,很有可能会因为过于兴奋而无差别地对外界发出攻击。”
方宜臻想了想:“那神兽该怎么办?”
“今年城内添了许多神兽,可能无法在城中度过发情期,应该会放出城,让它们在万兽之森度过这段时期。”
方宜臻摸着下巴看向了金毛和灰机。
灰机立马道:“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配偶?”
“嗯。我自己可以熬的,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
“金毛呢?”
“我也……”
方宜臻心想,以他们的级别,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找到配偶,也许是很早以前出过什么事,例如级别不够的配偶因承受不住而死之类的,所以他们就不再寻找配偶了。他开玩笑道:“干脆你们将就一下,一起熬好了。”
话音刚落,灰机就炸毛了:“阿尔文!”
方宜臻哈哈大笑:“别生气嘛,我只是说让你们两个单身贵族一起熬过去,没其他的意思,灰机你想到哪儿去了?”
灰机吃了个瘪,不爽地一爪子拍向金毛发泄,金毛默默地瞥他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方宜臻越看越觉得有趣,兀自低笑不停。
看见他的笑容,乔纳喉结上下一滚,忍不住靠近一步:“阿尔文,一起去吃早饭吧?”
方宜臻察觉他的靠近,下意识远离了一步,收敛了笑意:“我再走一会儿,殿下自己去吧。”
也许是被他不冷不热的态度激到了,努力许久也不见他动摇的焦躁感涌了上来,乔纳突然出手,攥住了方宜臻的手腕:“阿尔文,我……”
灰机和金毛都明白方宜臻的态度,如今正宫被关在小黑屋反省,他们自动自发地承担下了打退敌人的重担,于是喉间不约而同地溢出低吼声,犀利的目光紧盯着乔纳。乔纳理智回笼,缓缓放开方宜臻的手,艰涩道:“……对不起。”
方宜臻点了点头,本想转身离开,但念及乔纳给他的诸多帮助,还是对他说道:“殿下,不愿者不强求,不必再在我身上多耗费心力了,我没有可以回报你的心意的东西。”想了想,他补上一句:“况且,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闻言,乔纳僵硬的身体微微一颤,目中流露出一丝痛苦和难以掩饰的嫉妒:“……是谁?”
方宜臻并不打算说,遛着两只神兽走了。
早饭期间,面对两个男人的探究目光,方宜臻擦了擦嘴:“看我干什么?”
金毛低咳一声,收回目光,虽然心里十分好奇,但是他并不想给阿尔文留下一个八卦兽的印象。相反,灰机就无所顾忌地多了,他一屁股坐到方宜臻边上,伸出一手,紧紧搂住方宜臻的腰,依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小文文,你的心上人是谁呀,是我吗?”说完,他还朝方宜臻眨了眨碧光流转的眼。
方宜臻浑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幽幽道:“灰机,你还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不怕挨打?”
“怕什么,反正墨水不在。”
“它如果在,你现在大概也不会好好地坐在这儿。”
灰机眸中光芒一闪:“果然,是墨水吗?”
方宜臻不置可否。
这时,金毛突然道:“阿尔文,你有想过怎么解决墨水发情期的问题吗?”
一片安静。
方宜臻断片了似得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确定地思忖着,墨水应该不会发情吧……?因为它平日每天都在发情啊。
“对了,阿尔文,你大概还不知道……兽族发情期的时候是无法维持人形的。”
安静地更久了。
方宜臻站了起来,丢下句“我先走了”就转头离开了。
他接下去一整天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如果墨水真的进入没有理智的发情期,那不是只能硬熬下去了?毕竟哪里去找雌性的超神兽啊?而且他私心里也肯定是不愿意它跟雌兽那啥的……
他现在只希望它能安静地待在小黑屋里,度过发情期。
然而现实却偏偏不让他如愿。
当天晚上,他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坐在床上的陈水墨,心头毫无征兆地一跳。
“……你出来了?”
陈水墨的目光始终都黏在他的身上,流连于在他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上,低低地回了一声嗯。
方宜臻走近一步,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变回墨蓝色了,“精神也正常了。”
随着他的靠近,若有若无的皂香扑面而来,陈水墨的喉结微微上下滚动,瞳眸中染上一片暗色。
当被墨水拖拽着压到床上时,方宜臻还没有一点危机意识,毕竟现在它是兽型,他只当它是跟往常一样跟他玩闹,直到它的一只前爪用力摁住他的肩膀,另外一爪急躁地把那块短的可怜的毛巾扯到时,方宜臻才隐隐有了丝不太对劲的感觉。
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凉的,方宜臻下意识想去遮,墨水却强横地摁住了他的两手,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面部和胸口,方宜臻对上他蒙上了一层血色的兽瞳时,心里一紧,急道:“你要做什么!?”
墨水好像完全没听到他的话,全然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它近乎膜拜地渴望着面前这具身体,每一寸肌肤,他的每一次呼吸,对它而言都像是最致命的毒药,仅仅是简单的触碰就足以让它陷入癫狂。
巨大的兽身完全笼罩住了方宜臻,灼热的呼吸带着水汽,它温热的鼻尖不住地在方宜臻的身体各处使劲嗅闻,方宜臻头皮发麻,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被它控制地死死的,他在它面前就好像一只力量微末的蝼蚁一样,无法反抗,只能逆来顺受。
“我操,你放开我!就算要做,你先变回人啊!”
墨水充耳不闻,眼中的血色越来越深,逐渐漫成赤红一片。
当它那湿热又粗粝的舌头肆意地舔弄过他的全身皮肤时,方宜臻悲哀地意识到,它这是发情了……完全没有理智,满脑子只有交配的本能,而他,已经被它默认为自己的雌兽了!
方宜臻无意间瞥到它下腹部已经完全坚硬挺立起来的玩意儿,被那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的尺寸惊呆了,一阵绝望,手忙脚乱地想把它召回,却发现无法召回,因为这个该死的又想上主人的宠物拒绝了召回!
我去你妈的!!
那灵活的舌头舔过他全身皮肤,留下一道道湿痕,最后转向了那半软着的性器。柔软湿热的舌头一卷,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那微颤着的柱体,粗粝的舌苔划过柱身,好像有一道无形的电流直击大脑,方宜臻忍不住浑身一抖,拼命咬着牙阻止了那无意识的低吟声出口。
墨水将他的反应收入眼中,更加卖力地对待起了那开始变硬的东西。沿着柱身上下舔舐了数次,舌尖再刮过微微溢出清液的铃口,仿佛十分喜爱地反复舔弄着。
就算内心活动再激烈,男人的身体本能也无法骗人,方宜臻可耻地硬了,那地方被时而温柔时而狂暴地舔舐,无与伦比的快感令他头皮一阵阵发麻,终于忍不住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我操……住手……”
听到他愉悦的低吟,墨水被刺激地更想用尽全力讨好自己的“雌兽”,于是张嘴,将整根柱体纳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