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来的先生
臧援朝行动神速,将这个案子改编成了电影。剧本以老刑警房正军为原型,剧本里化名为洪勋,讲述他十年里奔波西北,孤胆擒凶的惊险故事。
剧本初定名为《缉凶西北荒》。
弘扬正义,又有推理打斗枪战巷战等等的各种惊险元素,是臧援朝一贯的风格。臧援朝对影片质量要求从来苛刻——圈子里有句笑话,说臧导一泡屎能憋两年。笑话虽然粗俗,但是说得非常贴切,臧援朝筹备电影,往往需要很长时间,三四年才出一部作品,但部部都是精品。
他尤其爱拍硬汉戏,圈中人称影帝制造机。
今年情况特殊,想必臧导是为了抢先拿到这个难得的剧本,打破了一贯的慢工出细活原则,去年刚拍了一部最佳影片,今年立刻又开工了。
因着时间紧迫,臧援朝直接找了老搭档合作,由影帝周宁山来扮演老干警洪勋。主角影帝担纲,没得好说,新人们要争夺的,是电影的大配。
——杀人魔,卢士刚。
剧本化名为卢刚。
这是个身材枯瘦的男人,有一双空洞的大眼。单看外貌,很难想象他在十年潜伏的时间里,残害了数十条人命。从外表看,和白杨倒有一二分相似,看眼神,钟越也能凑得上边。
滚滚浓烟从李念鼻孔里喷出来:“竞争很激烈,你们两个都去,姜睿昀肯定也会去,一二线小生谁不想啃这口肥肉。选角龙争虎斗,我们几乎没有什么优势,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们俩能够超常发挥,凭实力说服臧导。”
钟越和白杨都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肩,压力太大了。
世安在旁道:“不是说跟臧导那边签了投资合作?”
李念点点头:“对,我直接投了五千万。这个投资你不要担心,臧援朝的电影是稳赚不赔的,投五千万能给你捞回来五个亿,少了我拿人头给你赔。”
白杨和钟越都赞同地点头。
世安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这个臧导是有多厉害了,他沉思了一下,“既然有投资在,难道臧导不能通融一二,多给他们俩一点机会。”
三个人都用看傻逼的眼光看他们的金总。
臧援朝通融?臧援朝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铁面铁腕,从来不吃走后门这一套。自从几年前跟影后萧盈公开翻脸,臧援朝就更加严厉无情,凡是想搞资本干涉艺术的,统统拉进黑名单。
“你跟臧援朝谈买角,还不如直接吃点屎冷静一下。”李念含着烟笑。
白杨和钟越都鄙视地看金世安,太卑鄙了,怎么能用金钱玷污他们伟大的臧导演呢?
世安感觉自己有点儿冤,他选择闭嘴。
李念收敛了笑容,“你们俩过去的演技,没少挨导演的骂,也没少挨我的骂,但是我现在把你们送过去——我说可以,就是可以。你们两个摔摔打打了这么久,吃的苦不比别人少,不要畏畏缩缩觉得自己不行,不行的人我不会让他上的。”
白杨和钟越都精神一振,李念过去可从来没这么夸过他们。
李念盯着两个新人的眼睛,“卢士刚的资料,能找到的都在你们面前了,时间紧迫,两天后我们出发去北京。这两天别干其他事,就专心揣摩角色。臧援朝喜欢朴素的本色表演,别想拿花里胡哨的演技敷衍他。”他指指金世安:“你们要清楚,现在海龙的股东,都在质疑你们,我冒了砍头的险,伪造了片约,说你们俩一定能入选。如果这次失败,你们金爸爸就没脸去见郑总,也没脸见股东了,安龙娱乐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了。”
世安在一旁不满:“何必这样说话,选不上就选不上,机会多的是,不要担心我这里。”
白杨和钟越哪有心思听他说什么。
两个人都有些恍惚——臧援朝的电影,他们从小看着长大,影坛一代宗师,现在他们居然有机会去争取跟他合作。
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说什么都要拼一拼,为了自己,为了安龙,也为给他们砸了无数钱的金世安。
作者有话要说: 案件确实灵感来自你们猜的那个案子,但是案情方面完全是杜撰。大纲早就拟好了,前几天看到这个案子真被拍成电影我也好吃惊。
导演原型并不是那个导演,案件剧情也和真实案件十万八千里,如有雷同实属巧合_(:з」∠)_
第42章 玉汝于成
李念送了钟越回家,进门又给钟越做了饭,眼看着钟越埋头吃起来。
“口吃的事情是不可能瞒住臧援朝的,你也不用怕,这个反而是优势,杀人魔一般都有先天缺陷,你这个口吃搞不好反而能让臧援朝对你另眼相看。”
钟越从碗里抬起头,“白杨……怎么办。”
他很清楚,自己比白杨的优势强得多。
李念微笑起来,“我有我的办法,让你们俩都选上。这些不是你操心的事。”
钟越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半信半疑地看他。
李念就有些不耐烦,“本来是不想让你去,但是现在安龙被针对得厉害,我必须上个双保险。”他伸手擦了擦钟越的唇角,“说到底,我只能靠你。”
钟越为白杨担忧起来。李念说他只能靠他,钟越又觉得心里微微地甜。
李念看他吃得差不多,“碗自己洗了吧,我回去了。”
走到门口,钟越把他拦住了,李念开了门,钟越又把门关上。
李念回过头来看他。
钟越想吻他。
他要的不多,只要嘴唇碰到嘴唇,很轻一下就可以。
李念避开了他的脸。
“小钟,我现在没有心情做那些事。”
钟越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李念把烟投进旁边的鱼缸:“你是不是很急?”
钟越才发现自己下’身已经顶起来了。他感到难堪,向后退了一步。
李念了然地笑笑,突然跪下’身,拉开了钟越的裤子,顺带把他的内裤也扯下来了。
钟越隆起的下’体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暴露的感觉让他浑身哆嗦了一下。
李念拥住他,就保持着那样跪伏的姿态,毫不犹豫地含住了眼前这条粗大的肉根,熟练地服务起来。
两个人站在凌乱的玄关,灯光昏暗,姿势耻不堪言。
李念的舌头很灵巧,是真正的巧舌如簧,粗糙的舌苔带着长年被尼古丁熏陶的毒,令人麻痹地扫过去,他舔得很细,连后面的阴囊也都舔到。
钟越清楚地感受到李念的喉头在他马眼上收缩又放松。
实在太过于刺激,钟越已经情不自禁想叫出来。羞耻和快感同时控制了他的官能,他低头去看李念,李念却并不看他,李念专注地盯着他勃’起的性器,用手指抚摸,用嘴唇亲吻,用舌头舔舐,又整个包裹进口腔。
“不要这样。”钟越艰难地说。
李念对他的抵抗不屑一顾。他越是说,李念就舔得越是色情而放荡,好像嘴里含着的不是男人的凶器,而是他最喜欢的烟。
李念跪在他面前,姿态十分虔诚,钟越想看清他的脸,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只看到自己的东西在李念嘴里吞吞吐吐。
钟越的意识又陷入空白。
对李念来说,他也许和一根烟没有什么区别,在李念嘴里翻滚着,燃烧着,喷薄着,慢慢变成灰烬。
总有一天会被丢进鱼缸,或者垃圾桶。
钟越感到绝望,无法言说的耻辱,以及强烈的痛楚,在他心里无所顾忌地来回穿刺。
而他的身体显然不听从他的意志,他的身体在膨胀,在亢奋,在李念嘴里爽到颤抖。
他真的不愿意从自己嘴里听到类似高潮的声音,钟越想要压制这种声音,越是克制,李念就越是在挑逗他,忽紧忽慢,李念的手在他腰臀上抚摸着,拍打着。
形同玩物。是建立在无上快感之上的痛苦。
钟越被他刺激得弓起腰来。
李念停住口,“很舒服?舒服就叫出来,反正没人。”
这些话应该带着爱意去说,而不是带着嘲讽似的宽容。
李念重新含住他,微微勾起唇角:“想射就射吧。”
钟越又觉得非常愤怒。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急躁地抓起李念的头发,向他嘴里用力抽送起来。
顶得很深,李念被他插得向后倒仰,发出短暂的闷哼。
钟越觉得难过,同时又感到快意。是的,他是很舒服,爽到想要融化。李念跪在他面前,像个膜拜的信徒,而他站在这里,抓着李念的头发,把自己膨胀的分身捅进李念喉咙里。
自暴自弃真的让人很开心。
眼泪从钟越脸上无法控制地向下淌。他强迫李念抬起头来,李念居然在对他笑,仿佛是鼓励,又像是赞赏。
钟越不明白李念为什么喜欢他这样粗暴,他爱他,愿意温柔地对他,哪怕被他进入也能够忍耐。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去对李念,可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真的太舒服了。好像原来人放弃了感情、理智、良知,是这样野蛮的舒适。李念干燥的喉咙被他插得痉挛起来,舌头还在他的根处卖力地揉搓,口水顺着他的大腿缓慢地、粘稠地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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