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白月光炮灰[穿书]
齐钰也想子修快些康复。
慕容骏道:“还有熙儿,你把他托付给宋尧,倒是不错的一步。”
齐钰:“……”
齐钰一拍脑袋,对了,儿子!还在憨憨那里呢!!
他将小皇子托付给宋尧,是信得过宋尧的品德,且这孩子与宋家有血缘,宋尧必会带到宋家去,以宋家的力量庇护这个孩子,宋君一定想不到他会将孩子交给宋尧,就算能想到,宋君也不会与宋家直接对上,毕竟宋家亦是宋君的母族,若是连宋家都护不住小皇子,其他地方更别提了。
所以儿子在宋家是绝对安全的,齐钰并不担心,此前一直在赶路,没有一个稳定的住处,也不可能在那时去把孩子要回,如今倒是可以考虑了。
齐钰喜不自胜:“要顺道去接儿子吗?”
慕容骏点头,齐钰就与他定了次日动身。
接孩子其实并不着急,可子修不能再拖下去了,太子虽未明说,一定也是担心子修的。
齐钰告诉了齐铭,齐铭千恩万谢,子修脉象又弱了些,齐铭打算直接带着子修过去,若有需要,也能马上进行诊治。
慕容骏自然无有不允。
山中第一夜,虫鸣阵阵,齐钰不大习惯,辗转反侧,想起马上就要去宋家有些激动,无甚睡意。
慕容骏也没睡着,两人四目相对。
齐钰眨眨眼睛起了玩心,调皮地蹭过来,亲了亲慕容骏的唇,又飞快地逃开。
孕后期,他仗着肚子大不能再刑房,经常拿这样的法子捉弄对方。
慕容骏笑了笑,抬手按住这只总是惹火的小机灵。
两人就势靠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接近,忍不住就想亲。
算起来,已近小半年没亲.热了,又经历了短暂的别离,齐钰想得慌,呼xi间都带上了灼灼火苗,可是他明白自己得把持住,太子伤还没好,行宫的大夫有过交代,只能素,不能浪。
齐钰只好把嘟出去的唇瓣收回来,强行把自己裹入锦被,背对着慕容骏,默默数羊。
慕容骏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回身,便连同锦被一起拥住他,将他转过来,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眉眼、鼻尖,然后是唇。
齐钰立刻把数羊睡觉丢到脑后,想着不能浪的话,光享受一下亲亲也不错。
可是他低估了他们两个的腻歪程度,才亲了一下便如胶.似漆,难.舍.难分,齐钰差点溺死在对方的气息里,习惯性就要迎合,慕容骏mo向他腰时,齐钰才清醒过来,连忙摇头,慌慌张张推开。
“不行,不可以!”
齐钰哭丧着脸,他也好想浪,做梦都想,可是不行,太子还受着伤呢。
“你不想我?”慕容骏有些幽怨。
“没有不想,伤口会裂开的!”
齐钰努力将被踹至一边的锦被用脚勾过来,三两下把自己重新包好。
慕容骏道:“大夫只是说不能剧烈,不是说不能做。”
齐钰瞪他:“这就是剧烈。”
可惜一双含情的眸子,半点说服力也无。
“不会裂开的……我保证。”
慕容骏把齐钰包子圈在怀里,yao着他的耳朵轻语:“我保证不用力……钰儿自己来,如何?”
齐钰被他勾得脸红到了耳朵尖,反反复复咬着自己的唇瓣。
怎么办,真的好想……他又不是不知道要如何“自己来”。
听说总是憋着,对身体不好。
再憋下去,估计都会憋出毛病的。
齐钰摇摆不定了许久,还是被热.望所征.服,动作轻柔地替慕容骏宽去外袍,看见胸膛上纵横交错的纱布,他又回想起那日慕容骏就在他面前,他却未能及时将慕容骏认出来……
“还疼吗?”
齐钰隔着纱布轻轻抚.摩,这些伤仿佛也生在他身上,令他觉得疼痛难当。
“都过去了。”慕容骏道。
这些伤,也是两人间矢志不渝的情话。
齐钰伸长颈项,也学慕容骏的样子,虔诚地亲过他的眉眼与唇。
“我来,你……你小心些。”齐钰红着脸呢喃。
齐钰已格外注意了,谁知次日清晨,慕容骏的伤口竟还是裂开了,召了大夫来看,大夫探究的目光望过来,齐钰羞愧得无地自容。
慕容骏淡定道:“只是一时没注意,与他无关。”
大夫赶紧配合着点头称是,齐钰嘴角抽了抽,这澄清还不如不澄清呢!
重新包扎一下,慕容骏便又生龙活虎,敲定了要去宋家,并未因此耽误行程,就是齐钰上马时有些腿软,不知是他扶太子还是太子扶他。
宋家坐落在一处地形复杂的峡谷,从行宫坐马车过去不大方便,齐铭背着子修骑马,齐钰便与慕容骏共乘一骑。
他记得原书并未交代宋家的具体位置,据说若没有宋家人带路,并不好找,不过看慕容骏胸有成竹马不停蹄,应当是清楚怎么走的。
“阿骏,你为何之前从没去过宋家?”齐钰问。
慕容骏道:“母后曾与外祖闹得很不愉快,后来觉得愧对外祖,也希望我不要回去。”
齐钰叹了口气,原书里慕容骏的确一辈子没踏足过宋家。
这次为了子修,也顾不了太多了。
皇宫。
宋君恼怒地盯着龙案上的暗报,底下跪着的侍卫,皆战战兢兢,汗水淋漓。
与那伙人一别之后,宋君便诸多不顺。
待他想起被皇后“遗忘”在蕊珠宫的小皇子可用作筹码,奔过去确认时,才发现所谓小皇子不过是个裹着襁褓的小枕头,宫中也遍寻不到小皇子的踪影。
难怪皇后竟敢自己溜出宫,原是没有后顾之忧了,可皇后究竟是何时,把小皇子送出去的?
宋君想不出来,他分明记得前一晚过来时,他还亲眼见到小皇子的睡颜,问过蕊珠宫的宫人,都道这几日是皇后亲自在照顾小皇子起居,只是哭声几乎未听见,宋君便知他定是中了皇后之计,皇后就是故意让他见到小皇子,往后他再看见隆起一团的锦被,就会先入为主以为小皇子仍在睡觉。
宋君一怒之下封了蕊珠宫,不许任何人靠近。
可“他”之前明明与皇后感情很好,仓促就封宫,前来问询的也多,宋君为了不让人怀疑,对外便道小皇子得了重病,皇后在照料,任何人不许接近。
小皇子的失踪,亦令他反应过来那伙人极有可能是虚张声势,宋君派了大批人手追查,只最后得知他们买了些药材,好容易摸到暗宅,早已人去楼空了!
宋君扑了个空,面色不虞。
据侍卫回报,暗宅门窗上涂了剧毒,香炉里也有毒,这便是他用在千叶小镇的手段,宋君觉得脸火辣辣的疼,皇后这又是在打他的脸了!
他四处找寻皇后等人的下落,可是他们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他甚至连他们还在不在皇城都不清楚!
承恩公府、唐国公府、成衣铺子、千叶客栈,能找的地方一个都未落下,全部都是没有,就连仪安长公主府他都亲自去过了。
“阿骏,你怎么了?”
仪安长公主觉得皇帝近来很是奇怪。小皇子生病了却不召经验丰富的太医诊看,只让皇后守着,关键是还不许任何人去探望,仪安与皇后关系不错,就担心是不是帝后不合闹别扭了,或者皇帝厌弃皇后了。
仪安苦口婆心道:“皇后性子我最了解,你若是做错了什么,赶紧道个歉,他定会原谅你的。”
宋君:“……”
仪安长公主是宋君敬重的长姐,在宋君原先的世界早已过世,宋君不可能对长公主斥骂,强忍着听了一通要疼爱妻子的大道理(听说还是皇后灌输的),什么原谅,什么道歉,实际已和光棍差不多的宋君心里快被怄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下周会完结,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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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骨血
宋无崖身为宋家当家人,这几日心里颇有些不自在。
宋尧这个外孙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 被他视为继承人, 前阵子跑出去杳无音信不说,最近突然带回了一位貌美少年, 还有个奶娃娃, 整个宋家都炸锅了。
宋尧这刺头, 愣是梗着脖子道这娃娃是他所出,是自己的曾外孙, 非要留下这孩子, 宋无崖真想削宋尧一顿。
按宋家的地位, 想娶哪家姑娘不行,为何非要以如此丢脸的方式, 先弄出个孩子来??
宋尧此次真是丢尽了宋家的脸, 宋无崖勒令宋尧面壁私过,与宋尧一同过来的少年,宋无崖权当作客人,好吃好喝地供着,宋尧抱回来的崽,宋无崖直接便扣下了。
这只崽不过月余,却养得白胖喜气, 见到宋无崖就伸出小手求抱抱,半点不怕生。宋无崖盯着小胖崽神气黑亮的凤眼琢磨了半晌,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只崽眉眼的确像是他宋家人。
可宋尧的脾性他很了解, 虽不拘小节,未婚先孕这种事绝不会干,宋无崖这把年纪,一眼就能瞧出来宋尧说了谎,宋无崖罚宋尧面壁,也是气这个不省心的不肯对自己说实话,另一方面,宋无崖也想知道这只崽的亲生爹娘是谁,为何会与宋家人如此相似,又能让宋尧维护至此。
反正宋尧面壁,宋无崖不着急,宋尧若一日不招他就一日不让宋尧出来,看谁磨得过谁。
宋无崖这般想着,手上却稔熟地抱起胖乎乎的崽哄了哄,宋尧一看就是个蠢的,说是亲儿子,却连儿子都不会抱,哼……
小胖崽被哄得舒服,自来熟抱住宋无崖的脸胡乱蹭了蹭,留下几个口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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