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白月光炮灰[穿书]
齐钰:!!!
惊喜来得太快太多,太子竟亲自给他剔鱼刺?
“你、为什么……”
齐钰没能问得下去,因为知道对方身份有多尊贵,嗓子哽得说不出话。
若是现代男友,他顶多觉得体贴,但这是古代,从来都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九五之尊,竟纡尊降贵为他剔鱼刺,他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我喜欢你,很多人都说过这句话,但究竟有多喜欢,却很少有人能让对方准确地明白,情话说太多只是点缀,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周到却能让他真切感受到对方深刻的爱意。
“不为什么,我想如此。”慕容骏平静道,“钰儿喜欢吗?”
齐钰使劲点点头。
慕容骏心想,看来步御史所言的事必躬亲,也不错。他不过才疼了甜甜一点,往后能疼的只会越来越多。
齐钰垂首吃掉了鱼肉,烤得喷香的鱼肉,酥软可口,又夹着刺激味蕾的辣味,无比鲜美,再抬头一双眼睛已是水光粼粼。
“还想吃吗?”慕容骏问道。
齐钰点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慕容骏又替他夹了一筷子鱼,这次剔鱼刺显然已熟练多了,再亲眼看着他吃下去。
他猛地意识到,能让太子如此做的人,他是唯一一个。
“你也吃吧。”齐钰心软得一塌糊涂,摸摸慕容骏的手指,有点舍不得。
慕容骏很少吃辣,整整一桌都是为甜甜点的,听他如此说,也便随意夹了一筷子。
齐钰忙道:“我来,我来!”
他用银筷夺过鱼肉,自己飞快地把鱼刺全都挑出来,想要把鱼肉放到太子碗里去。
慕容骏轻笑着握住他的手,侧身过来,就着他的银筷,直接将这筷子鱼肉吃掉了。
齐钰:!!!
虽然更害羞的事早都做过百八十遍了,不过是用了同一双筷子而已,齐钰还是轻易烧红了脸,
尽管害臊也还是想继续下去的小浪花支支吾吾提出请求:“阿骏,我、我也想这样吃……”
伙计端着已烤好的一堆玉米茄子和蘑菇进来,就见到夫人慌慌张张和贵客分开,两人脸都红红的,伙计唯恐是自家饭菜不合胃口,紧张地道:“客人,太辣的话可要蜜水?”
齐钰已和慕容骏你来我往互喂了许久,经这人无意提醒,想起以前的确没怎么见过太子吃辣,仔细一看太子俊脸泛着霞色,额角渗出些许薄汗,双唇红得艳丽,可能是不大适应,齐钰暗骂自己太粗心,定定神对伙计道:“还是要一些吧。”
“你感觉如何?若是不能吃辣千万别勉强。”齐钰放下了银筷。
慕容骏舌头已辣得失去了知觉,仍面带微笑道:“没什么,不勉强。”
伙计端了蜜水过来,江禾验过之后,齐钰原要递给慕容骏,想了想红着脸,自己端着杯盏,送到他唇边。
皇帝不擅吃辣,江禾最清楚,可是皇帝临来之前告诫过他,千万不可告诉皇后,江禾眼睁睁看着皇上吃辣像喝水似的,却什么都不能说,江公公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皇上的神情却不是痛苦,而是十分享受……
简直比每次想到给皇后送何礼还要好。
眼下皇后已注意到,尽量在照顾皇上了,江公公总算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齐钰消灭了剩下的鱼,与慕容骏用完饭,便告别了掌柜。因菜点的太多,烤好的玉米茄子和蘑菇吃不了了,齐钰从掌柜处要了个油纸包,“打包”带走。
这小镇最近晚上有庙会,离小店不远,慕容骏一手提着油纸包,一手牵着齐钰,两人并肩往人来人往最热闹之处走去。
“钰儿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慕容骏说着自己平常绝不可能说的话,为了显得自己财大气粗,还不是找江禾掏银票,而是从袖中拈了一根金条出来,金条上刻着蟠龙,正是皇帝才能使用的蟠龙金。
齐钰脑子里似有什么一闪而过,但是却未能来及抓住。
眼下良辰美景,齐钰也没工夫去想别的,笑嘻嘻逗他道:“这有龙纹,我不能乱用的。”
这倒也难不住慕容骏,他怔忡片刻,运了运功,掌风抚过蟠龙金,上面的刻痕一下子便被削去了大半。
“这样如何?”慕容骏将已看不出原样的金条放到他手里。
“你……”
怎么这样?齐钰哭笑不得,听说毁掉帝用之物罪名可不小,可这是皇帝自己毁的呢?
这个人……
齐钰心念一动,这个人为了他,当初连圣旨都能烧,区区一条蟠龙金算得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的小剧场:
甜甜:飞机餐!
太子:去做。
甜甜:烤玉米茄子和蘑菇!
太子:去做。
甜甜:包子!
太子[眼睛一亮]: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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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夜宿
千叶小镇的庙会, 有贩卖各种玩意的小摊,亦有摔跤、走绳竿之类杂耍。
齐钰在卖面具的摊位前, 买了一双面具,这面具乃是木头所刻, 表面简单上了色, 有些粗鄙,不过因是两只一对的,齐钰喜欢成双成对,便买了下来,与慕容骏一人一只, 想带回宫玩。
他又拉着慕容骏,在卖糖葫芦的小贩处买了两串糖葫芦,制糖画的老人处买了糖画, 街上有套圈圈的,齐钰玩心大起, 要了十个圈圈,只套中了最前边的绒线球,他想要最远亦是最贵的一只兔子玉坠,便撺掇慕容骏, 用武功为他套。
有位神色匆匆的青年,似乎走得很急, 不慎撞到了齐钰,齐钰手中的糖葫芦和线球被撞得掉落在地上,不觉按下话头, 揉揉被撞疼之处。
“对不住了!”那人头也不回地道。
原就是人多之处,撞到也属正常,齐钰没怎么在意,突然身后有人惊叫起来,齐钰回首望去,只见几名暗卫凭空出现,将那青年团团围住。
慕容骏沉着脸走过去。
不过是撞了一下,不必如此夸张吧?
齐钰看他的脸色怕出事,忙跟着他,一同走到青年面前,一名暗卫闪电般出手,从青年手中掏出一只钱袋。
齐钰一见这钱袋的样式,有些眼熟,下意识摸了摸怀里,他放在此处的钱袋果真不见了。
想不到这青年看上去人模狗样,竟是个贼!
暗卫在这青年身上又陆续搜出不少钱袋,五颜六色各种样式的都有,一个人出门在外,自是能带许多钱,却没必要带这么多钱袋子,很明显是个惯偷了。
青年一看败露了,连忙跪下讨饶道:“求求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要养活一大家子人,也实在没办法了。”
旁边已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有几个已七嘴八舌说道了起来,原来这青年叫做赵武,的确是家境困难才出来行窃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每回被人逮住,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庙会上的许多人都是本地街坊,亦忍不住求情道:“赵武家是不大好,还有人等着他养活,既没有偷成,还是放他走吧。”
齐钰摇头道:“家里有老母和孩子,做贼就可以原谅吗,就是因为一次次被放走,所以才有恃无恐。”
齐钰指着暗卫搜出来的许多只钱袋道:“这哪里是想要糊口,分明是贪心不足。有手有脚,做什么不行,为何偏要行窃?我一个人的钱袋是拿回来了,没什么损失,可被偷的人就活该吗,他们家里就没有家人要养活吗?”
替赵武求情的街坊本就不占理,齐钰明确表示不肯放过赵武,他们心里很清楚赵武所为并不妥当,再劝却不合适了。
慕容骏始终面沉入水,不发一言,齐钰见他默不作声,便做主请暗卫把赵武送去县衙。
赵武随暗卫走了几步,到了僻静之处,一道黑影飞身赶上,赵武未来及觉察,手臂处已剧痛起来,他用来行窃的右手竟被来人生生拉脱臼了!
赵武顾不得疼痛,不停往后退,面前的人如同凶神恶煞步步逼近,赵武颤声道:“你要做什么,不是送我去县令那儿吗??”
慕容骏冷冷道:“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赵武不知他是何意,惊惧地望着他,慕容骏飞起一脚,将这人用力踹倒在地,耳畔响起赵武的惨叫声,慕容骏心里只有一个疯狂燃烧起来的念头,没人能伤害他的甜甜,小偷也不行!
很快他便听不见赵武的声音了。
慕容骏重新回到烛火明亮之处,他是随意寻了借口,独自带暗卫离开了一会儿。
“阿骏,怎么这么久?”
齐钰抱着两只面具,江禾手里抱着齐钰一路上买来的东西,一起在等他。
慕容骏见齐钰满脸担忧,刻意敛去满身的戾气,上前将他被夜风吹乱的额发拂到一边,若无其事道:“等久了?”
“没……”齐钰被他突然温柔的举动闹得红了脸,小声道,“只是担心你。”
“我很好,还要继续逛吗?”慕容骏问道。
“要的!”齐钰好容易出来一次,不逛够本怎么行,他主动伸出手让慕容骏牵,突然眼尖地发现对方袖口处有一块暗红。
“这是什么?”
齐钰觉出了不对劲,结合慕容骏之前匆忙离开,却迟归了很久,回来神情阴冷,他骤然想起,赵武被暗卫押送也是走的同个方向。
“你该不会,是去收拾赵武了把?”
齐钰紧张起来,一般来说他从不会过问太子的行踪,只是担心太子会出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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