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落魄少爷后我发财了
时铮听见这一段话,冷邃的双眸里爆发出怒气,“他在你酒里下了药?”
“嗯,应该是。”喻怀宁不紧不慢地晃动着酒杯,又将另外一人牵扯了出来,“除了他,还有克里斯。”
对方两人将这药粉用在自己身上,又刻意把自己带去房间。接下来会发什么什么,喻怀宁心里和明镜似的,他冷笑一声,在心里暗骂——
什么破烂玩意儿!
弗吉尔躲开两人冷厉的目光,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被对方强大的气场所震慑。
“没、没有的事!”弗吉尔咽了咽口水,打死不认,“这是我带在身上给自己用的!酒里可没掺这些东西。”
“是吗?”喻怀宁走近,蹲下身子,“我说了,弗吉尔先生给我的这杯红酒,可不能浪费。”
说罢,他就强势撬开弗吉尔的嘴,硬生生将酒液灌进了对方的嘴巴里。后者猝不及防被浓烈的葡萄酒给呛了嗓子,咳得满脸通红,心里又惊又怕。
弗吉尔也是个男女通吃的主。以往这药都是他拿来‘逼-良-为-娼’的,没想到这会儿祸害到自己身上了。
这药粉的威力,他是见识过的。一旦发作起来就失去了自我,指不定会在外人面前做出什么丑事。
喻怀宁将眼前人惊恐的神色净收眼底,他丢下酒杯,起身从郑容的手上扯过两盒药粉,“如果弗吉尔起了药效,你们就把剩余的药粉也给他灌进去。我去二十三楼一趟,十五分钟后,你们带着他一起下来。”
时铮听出青年的弦外之意,迅速将他拉回身侧,极力放缓语气道,“楼下的克里斯我来解决,你不必出面。”
一想到克里斯对青年有了非分之想,时铮浑身戾气翻涌,恨不得将前者碎尸万段。
“放心,我自己解决,不会出事的。”喻怀宁挣开男人的保护,打定主意不松口,“时铮,我知道你权势滔天,但我不是温室里的娇花,有能力解决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不需要时时刻刻地护我,我怕……”
我怕太过依赖你,从而失去了自我。
喻怀宁眸色闪了闪,没将这后半句话说出口。
“你怕什么?”时铮看出青年眼里少有的犹豫和不自信,拧住眉心。
“没什么。”喻怀宁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重新恢复胜券在握的笑意,“说好了,十五分钟后下来找我。”
时铮拗不过他的意思,无奈点头,“注意安全。”
“好。”
喻怀宁临走时,弗吉尔的脸色已经灼烧出不正常的潮红,他轻蔑地移回视线,心中有了个答案——原来这药效,起得这么快。
……
喻怀宁径直来到克里斯的房间门口,按下门铃。不出五秒,后者就开了门。
“克里斯先生,听弗吉尔说,你找我有事?”喻怀宁微微抬眸,看似单纯明亮的眼中中带着一丝难以言诉的勾人味道,“我可以进去吗?”
克里斯没想到弗吉尔居然找了这么一个蠢借口,心下厌恶。可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羊羔,他可没有放过的道理。
克里斯侧过身,露出假模假样的绅士仪态,“当然,请进。”
喻怀宁勾唇,故意猫着身子从对方的臂膀下钻了进去。他状似无意的撩人举动,勾得克里斯又是一阵邪火上涌。他啪嗒将房门关上,快步靠近青年,“要喝酒吗?”
这句问话正好顺了喻怀宁的意图,他勾唇浅笑,“嗯,我可以自己挑酒吗?”
“没问题。”
克里斯强忍着将他推倒的欲-望,维持着优雅模样。他坐在床侧的单人沙发上,由着青年随意打量。
喻怀宁背对着克里斯,从小酒柜里取出葡萄酒和酒杯。他向来是个爱喝酒的,启酒的动作行云流水,他单手倒酒,另外一只手看似托腮支撑,可实际上早已将藏在掌间的药粉洒下。
也得亏药粉盒子过小,才没让身后坐着的克里斯察觉他的动作。
“房间怎么有点热?”喻怀宁念叨了一声,慢悠悠地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他似乎觉得还不满意,又松开自己的领带,解开了最上方的一颗扣子。
克里斯被他的举动惹得一阵燥热,刚准备起身,青年却快他一步地将两杯酒端了过来,“克里斯先生,没醒过的酒,味道可能会差点。”
“喻先生亲自给我倒的酒,味道会差到哪里去?”克里斯伸手接过,指腹还故意摩挲过了青年的手腕。
喻怀宁强忍着作呕的冲动,朝他举杯示意,“请。”
克里斯自信地认为青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敢动手脚,没有多心地将酒液一饮而尽,“喻先生,你不喝吗?”
喻怀宁摇曳着酒杯,心底更觉玩味。
他举杯贴唇,倒入过快的酒液从口中溢出,顺着他脖子扬起的曲线滴落。白色衬衣被诱红所浸染,紧贴着他的身上,勾勒出小小一点。
这一幕,无疑冲击了克里斯的心神。
他一不做二不休将喻怀宁带入自己的怀中,刚准备落唇去吻,可对方就像是一条灵活的鱼儿快速钻出他的控制,坐在了床侧。
喻怀宁丢开自己的酒杯,眼尾的红一如既往的摄人心魄,“都是成年人,就不必绕着弯说话了。克里斯先生再着急,是不是也该先去淋浴一下?”
克里斯被他直白的话语弄得一怔,随即轻笑出声,“看来喻先生很清楚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各取所需罢了。”喻怀宁心口不一地笑着。
你个精-虫上脑的败类!
“行。”克里斯乐得轻松自在。原本还怕强-占了青年,事后会不好解决。如今一看,倒是免了这个麻烦。克里斯起身,捏了捏喻怀宁的下巴,挑逗道,“等我一下。”
“好。”
鬼才等你!
没多久,浴室的水声就响了起来。喻怀宁抽过床头的纸巾,狠狠擦拭着刚刚被脏手所触碰的几个部位,拿起衣服快速出门。
恰时,对面的电梯被打开。
时铮走在最前端,而郑容和保镖则是揪着已经药效上脑的弗吉尔。喻怀宁偏过头,郑容等人就立刻嫌恶地将手上的人丢了进去,紧紧关门。
喻怀宁冷笑一声,“你们守一会儿,别让他们出来。”
“是。”
时铮从出电梯后,就将注意力全然放在了喻怀宁的身上。
他看见青年衬衣上的酒渍,又见他敞开的领口,略微猜想后就怒从心来。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一把将青年拽入怀中套上,沉声道,“我就不该由着你胡闹!”
郑容和其余保镖下意识地挺直身板,大气不敢出。
喻怀宁分辨出男人语气里明显的酸意,骤然一愣,“时、时铮?”
“他用哪只脏手碰你了?碰了哪里?”时铮牢牢圈住青年,厉声逼问道。
“没有,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没事。”喻怀宁抬眸,忽地有些心虚,“……就、就我只是装装样子,骗他喝了掺药的酒。”
明明两人还没正式确立关系,就连先前的‘炮-友’关系都已经宣告结束。可回过头来想想,他怎么莫名有种‘对不起’男人的感觉?
正当他思索间,房间突然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喻怀宁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男人的袖口,“我们先上去?两点还有商谈会,我还有点事情没做完。”
时铮仔细端视着他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受到侵-害的模样,身上的戾气这才微微减淡。可一想到青年用这勾人模样故意哄骗克里斯喝酒,刚刚降下去的心气立刻就聚拢了。
喻怀宁看着男人不变的阴沉脸色,无可奈何地丢出一句,“时铮,我想洗澡了,有点不舒服。”
“知道不舒服还胡闹?”时铮显然被这句话给说动。他没再拖延时间,快速拉着青年上了楼。
……
一个小时后,酒店会议厅。
今日的商谈会分为两个流程,上午是由华国提出合作交流意向,下午则是由A国提出交流意向。
喻怀宁换了一身正装,小声坐回到好友的身侧,“怎么样了?”
“没了战火,一切就顺利多了。”路星赐附在他的耳边,难得开了句玩笑。他移眼看向对面空荡荡的代表位,疑惑道,“就是不知道克里斯去了哪里?从会议开始,他就没现身过。”
喻怀宁掩住嘴角嘲讽的笑意,“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什么意思?”路星赐听出话里的猫腻,轻声询问。
还没等好友答话,会议厅的门就被人打开了,一名面生的年轻人对着众人高声道,“诸位,克里斯先生请你们去他房间一趟!”
“克里斯先生?”有A国人提出疑惑,“他为什么不过来说?”
“既然布朗先生请我们过去了,那就去看看情况?”
“可这会议还没开完呢?”
喻怀宁闻言,给好友递去一道眼神暗示。路星赐微微颔首,起身道,“各位,想去的人就先过去吧,说不定克里斯有什么急事要宣布。”
克里斯和路星赐都是这届的代表,有着一定影响力的,不少人被后者说动,纷纷起身。只一会儿,就集结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
二十三楼。
为首的几人一靠近克里斯的房门,就听见了内部传来的闷声。
路星赐敲了敲房门,故作礼貌询问,“克里斯先生,你在里面吗?”
回答得他是一阵陡然拔高的吼叫,有不少人的神色变得微妙,显然是察觉了不妥之处。人群后方响起一阵响动。
“琼斯先生。”“琼斯先生,你怎么来了?”
随行而来的保镖拨开拥挤人群,让时铮得以顺利通过,“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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